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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看着洪媚说:“小娘子,你也打电话约人?要不我也不约人,你也不约人,我们一起吃怎么样。”
洪媚笑了起来:“你还真是个老手,害了不少好女孩吧。”
那男人自得地说:“你怎么能这样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都是你情我愿的事。”
洪媚飞起一脚,将那男人踢到在地,而后又补上了两脚:“这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情我愿的事。”
那男人不经打,三脚过后,便晕了过去。
餐馆就餐的人都惊愕地看着洪媚:这女人好凶哪!
洪媚也不理会那倒在地上的男人,径直走到了电话机旁。
拿起了电话,洪媚拨通了电话:“站长,查了。”
话筒内传来了周定勋的声音:“他现在同你在一起?”
“我们在这吃西餐,我套出了他的话。”
“不错,干得漂亮!他怎么说的?”周定勋问道。
“他说他今天中午在香菇街与蓝水街交界的那个名字叫‘地三仙’的餐馆吃饭。”洪媚汇报道。
周定勋停顿了一下,说道:“你拖住他,我马上派人去调查。”
第5章 过关()
周定勋放下了电话后,喊来了吴秀波。
他将情况对吴秀波说了,让他马上去调查周森所说的那个香菇街与蓝水街交界的那个名字叫‘地三仙’的餐馆。
调查周森今天中午是否在那个地方吃饭,吃的是什么?
“站长,他可是救过你命的堂兄弟啊?”吴秀波说。
周家勋回答道:“我就是想让别人看到他身上干净,这样别人就不会用周森来找我的麻烦了。”
吴秀波给周定勋到了一杯水:“木头从来不说假话。”
“只有调查了,有证据证明他没有说假话,我才放心。”
吴秀波遵命离开了保密站,他没有带人同去。
因为这个事情让洪媚办得差点没退路了,所以吴秀波只得亲自去,不管消息好坏,只能让站长一个人知道。
吴秀波来到“地三仙”时,马上就找到了老板。
因吴秀波同周森来这小店吃过了几次饭,所以他一进来,老板便认出来了他。
“吴大队长,你来了!真有意思,你的朋友中午一个人来吃,你却晚上一个人来吃,你们没约啊?”
吴秀波一听,就知道周森中午是在这家吃的。
但是,他还是问了:“是我喊他木头的那个周科长吗?”
听见吴秀波的话,老板笑了:“当然是他,我们小店你们来吃了几回了,我哪能记错。”
吴秀波递给老板一支烟:“他中午吃的什么菜?”
老板翻了翻点菜单:“点了一个地三仙,还点了一个酱骨架。”
吴秀波接过点菜单看了看,确认了周森中午是在这吃的。
“我还有点事,便不吃了,明天我带木头过来,在你这吃晚饭,你给我准备几个菜。”吴秀波见事情已经调查清楚了,便与老板告辞,离开了“地三仙”
回到了保密站,吴秀波马上去了周定勋的办公室。
“站长,我回来了!”吴秀波高兴地说道。
周定勋笑道:“一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的调查结果是什么。”
吴秀波将调查的结果,向周定勋作了汇报。
周定勋放下了心:“只要他的行踪清楚就行。”
说完后,他马上向周森吃饭的那个西餐厅打电话。
西餐厅中,洪媚在吃饭,吃了一个多小时。
红酒都喝了三杯,饭是数着吃的,牛排是切丝吃。
“洪小姐,你的电话。”一个侍应走上了二楼。
洪媚擦了擦嘴,跟着侍应下到了一楼。
“局长,我可是磨了一个多小时。”洪媚抱怨道。
“辛苦你了!已经调查清楚了。”周定勋说道。
“调查结果是什么?”洪媚问道。
“他中午的确在那家餐厅吃饭,吴秀波看了那家的点菜单,上面有记载,他点了两个菜:一个地三仙,一个酱骨架。”
洪媚笑了:“可为了帮你做事,害得我陪着这个木头人坐了一个多小时。”
周定勋说道:“你们都是年轻人,可以多聊聊啊!”
“聊聊?我们前后一共说了十句话。”
打完了电话的洪媚回到了二楼:“走吧!我送你回家。”
周森什么话都不说,跟着洪媚出了西餐厅,上了车。
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周森仔细地检查了自己的房间。
门内的垫布上没有发现有脚印,说明没有人进来。
如果有人进来的话,肯定会踩上垫布,留下脚印。
如果想去掉垫布的脚印,那么就会拿动垫布。
现在的垫布没有被动过,也没有脚印。
周森将门关上后,坐在了那张沙发上,想着今天的事情。
通过晚餐时洪媚的表现,周森知道,洪媚肯定是向周定勋汇报过自己不是与她同行的事。
而晚餐洪媚套出了自己的行踪后,肯定是去给周定勋打电话。
周定勋肯定派人去了“地三仙”调查。
不过最后洪媚的表现,让周森知道:自己过关了。
否则的话,周定勋就会派人秘密押解自已回保密站。
也很可能在别人不知情的情况下,周定勋就会将自己秘密处理。
因为他不能让他的对头抓住他的把柄,再用这个把柄将他击倒在地,这就是周定勋的性格。
想到这里,周森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周定勋哪里知道,他这个亲戚是假的。
原来,苏联红军进入了东北后,国民党便准备派一批人前往东北接收胜利的果实。组织上知道了周定勋也在调往东北的名单中时,便物色人打入周定勋的身边。
经过调查,发现了一个人与周定勋有着密切的关系。
这人叫周森,是周定勋的远房堂弟,而且是小了十三岁的堂弟。
周森只在五岁时见过周定勋一面,随后两人没有见面过。
由于日本鬼子的扫荡,鲁南的很多人都逃离了家乡。
周定勋的家是一个小财主,所以他家人去了重庆。
周森家是一户穷人家,所以逃离了家乡,去了苏北。
从此两家人便天涯海角,再没有见过面。
为了切断国民党日后调查的线索,不留下隐患,周森的哥哥便派人将那一家人接走了。
周森便跟着那家人在一起聊天生活了半个月。
基本上摸清了他们的往事和生活习惯。
并也摸清了周家勋的一些往事。
于是,组织上便安排了一次英雄救汉子的行动。
当时,周定勋在徐州活动,与暗藏在新四军的国民党特务接头。
接头行动暴露,周定勋被新四军追捕。
危急之中,周定勋跑到了一个马车行躲藏。
而当时,马车行只有一个人,一个十九岁的佣人,他就是周森。
周森装着害怕的样子看着周家勋四处寻找隐藏的地方。
“哪里可以躲藏一下?”周定勋问道。
周森没有说话,仿佛被吓坏了似的。
周定勋急忙在身上寻找,找了一个小吊坠交给周森:“只要躲过了搜查,这个玉坠就是你的了。”
周森眼一亮,马上将周定勋拉进了一个地窖。
结果,周定勋在地窖中躲了五个小时,新四军才撤走。
当周定勋再次拿出那个吊坠给周森时,周森也拿出了一个相同的吊坠:“这是我家的传家宝。”
于是堂兄弟两人便相认了,周森也没有再当马夫,被周定勋安排进了特务训练班。周定勋来沈春时,便将周森也带来了沈春。
“谁?”沉思的周森被一阵响动惊醒,当他抬头看向屋顶后,不禁笑容满面:“十八叔,你来了!”
第6章 根底()
周森的话音刚落,从屋上跳下了一个人。
四十多岁的男人,身高一米七八左右,一身夜行服。
这人就是了曾经帮忙周林处理过很多难事的李十八。
一见到了李十八,李森象见到了亲人一样,上前抓住李十八的手臂:“十八叔,你来多久了?”
李十八说:“在你进门的时候进来的。亏你还跟着我学了一年,这点动静也不知道?”
周森不好意思地说:“今天发生了一些事,所以在考虑问题。”
接下来,周森将今天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李十八听了后说:“你分析的对,那洪媚不安好心。如果你没有过硬的证据的话,今天你就栽了。”
“那她为什么要这样对付我呢?”周森想不透。
“也许是周定勋的指使,也许是出于她个人的目的,总之今后,你要小心她。”李十八教导着周森。
说完了这件事后,李十八拿出了一叠美元,递给了周森:“你哥让给你捎来的。”
周森没有收钱:“我的钱够用了,要这么多的钱干什么?”
李十八将钱塞给了周森:“你现在要想站住脚,就必须用钱去建一条人缘渠道,让人替你说话。特别是周定勋,不要以为你是他的亲戚,他就会照顾你,今天的事情明白吗?”
周森点点头,他早知周定勋的眼中根本就没有什么亲戚。
“他那种人是能用钱建立起良好的关系的。周定勋喜欢玩古董,其实也就是用古董来套财,你要多买些古董送给他。并且对他说,你有朋友有生意的路子,让他加入到生意伙伴之中来,只要做到这一点,你就算成功了。”
对于李十八的话,周森是一个劲地点头,他知道,这些话不是李十八说的,是李十八身后的人让李十八传话的。
李十八喝了一口周森到的茶,继续说道:“那个吴秀波,是一个重义的人。但义气是怎么建立起来的?就是吃喝玩乐,在一起久了就成了朋友。”
周森笑了:“这不是义气,是酒肉朋友!”
李十八也笑了:“梁山好汉讲义气吧?那都是酒肉之中结交来的,能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人才能讲义气。所以,你对吴秀波,要多花些钱在他身上,会有回报的。”
李十八是江湖之人,所以他的观点周森全盘接受。
“记住一点,不要想着在站长副站长中间搞平衡,那样的结果是谁都不将你当自己人。你就认定一点,跟周定勋,不理刘涛。”
“知道,我会按你的指示去办。”周森保证道。
“这些不是我说的,是你哥说的。”李十八解释道。
周森挺胸抬头:“请十八叔回去转告我哥,我一定照办。”
“下面的这句话是我说的,你记住,以后没有上级的命令,你不能私自行动。今天吴铭的牺牲和保密局对你的怀疑,都是你私自行动的后果。”李十八说这句话时,神情很严肃。
周森低下了头:“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不再私自行动了。”
“嗯!抬起头来,要向你哥看齐,他能成为当今世界的谍王,相信你将来也不差于他。”李十八拍了拍周森的肩。
突然,李十八指了指门外,然后,李十八纵身上了屋顶。
一闪而过,李十八便消失了。
三分钟后,周森的房门被敲了几下。
“马上就来!”周森喊了一声,将那一叠美元藏了起来。
门打开了,外面站着的是吴秀波。
吴秀波在屋内转了转:“怎么刚才听到你屋里有两个人的声音?可我来捉奸,却扑空了。”
周森笑了起来:“我屋内就这么大,你说女人会藏在何处。难道是藏在那画里。”
吴秀波退后一步:“你不用讲那个画皮来吓我。”
周森不理吴秀波,从柜子里拿出了一瓶白酒:“你来的正好,我气都没处发,正骂人呢!现在陪我喝喝酒,消消闷气。”
吴秀波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你也不要怪洪媚,我问了她,她本来也是好心,看到你没有证人,便做了你的证人。哪想到你有证人,结果将事情办砸了。”
周森笑了:“我怎么会去怪她?谢她才对。”
吴秀波又喝了一口酒:“你也不要去怪站长,你都摇摆不定,站长怎知你是不是心向他。他还以为你靠向了刘涛那边呢。”
周森呸了一口:“我有一顆大树不靠,去靠那棵歪脖子树?我眼瞎了不成,而且站长还是我堂兄。”
吴秀波高兴地一拍巴掌:“你这样想就对,赶明儿去西街淘点好东西给站长送去,表表心迹。有钱吗?不够的话我借给你。”
周森按住了吴秀波掏钱的手:“吴哥,你是这天下对我好的人之一,跟你说实话,我有个结义的大哥,五年前跑去了南洋,发了。前一阵子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