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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恋陶色-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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拚命拍著他的脸颊叫唤他:“蓝翼青!醒来!快醒来!你不能死啊!”

他一直没动静,脸色苍白得吓人。

“喂喂,快醒来!蓝翼青!你不是想当我的情人吗?你再不醒来我就上找别的男人了哦!喂……”她急得只好用言词激他,满心全是害怕失去他的慌乱。

也不知是否是这句话起了作用,他慢慢地睁开眼睛,盯著她半晌,忽然道:“吻我!”

“什麽?”她愣了愣。

“吻我……让我保持清醒……”

虽然这个方式很奇怪,虽然有老人在场,不过她还是照做,现在只要能让他别昏过去,要她做什麽她都愿意。

捧起他的头,她将自己的唇印上他的,他的唇好冰冷,她以自己的温热不断温暖他,到後来甚至不避嫌地拥住他,期盼能把自己的热力分一些给他。

迷蒙中,蓝翼青真要以为自己作梦了,纪陶然的吻让他全身从如铅的沉重中脱了窍,飘飘然上升,飞向无垠的苍穹……

“吻够了吧?能让我看看你的男人吗?丫头。”那老人打断了他们的长吻。

她尴尬地抬起头,移开身体。

老人检查了蓝翼青的大腿,立刻道:“把他搬上我的车,他得立刻取出子弹才行。”

“是。”她帮著将蓝翼青抬上车,然後朝老人的小诊所驶去。

老人叫林安和,是东涌一带的名医,中西医都行,她小时候曾陪奶奶一起去给他治过病,因此留有印象。

林安和的诊所是个老式砖房改建而成,地方不大,不过简单必备的器材都有,他让蓝翼青趴在长台上,便忙著准备各种消毒药品。

“怎麽办?他会不会失血过多?需不需要输血?我是O型,可以给他……”进诊所,纪陶然就著急地跟在林安和身後直嚷。

蓝翼青不堪车子的颠簸,早就不支昏厥,她真怕他会就这样死了。

“血我有库存,倒是我需要个帮手,你能帮忙吗?”林安和不疾不徐地说。

“没问题!”她毫不迟疑地点点头。

於是,她整个取出子弹的过程都陪著蓝翼青,林安和要她拿什麽、做什麽她都照办,见了血也不惊慌,稳健又俐落的模样让林安和暗暗称许。

子弹取出,林安和把伤口缝合,等所有救治工作结束之後,便朝纪陶然挥挥手,道:“丫头,你也受了伤,我帮你上个药,我的药很灵,对伤口很有效。”

“这点小伤不打紧。”她根本忘心了自己的伤。

“任何小伤都得治疗才行,尤其你又是个女孩子。”林安和锐利地端详著她并微笑。

这位英姿飙爽的女娃儿很特别,带著中性的强烈个人风采,似男似女,跳脱不羁,不时流露著少见的江湖侠气,一看就知道出身并不单纯。

但最让他注目的还不只是她的气质及出身,而是她发亮的印堂及刚中带柔的眉目面相所展露的某种讯息。

以他学过的命相学来看,这女子似是练过中国最神秘的玉女功,传说中,凡练过此功的女人其阴道肌肉弹性佳,收缩强烈,最能满足男人的欲望,是男人梦寐以求的最佳伴侣。

唯此功非常难练,一般而言,这种功没练好很可能走火成为淫妇,放荡成性;但她的五官端正清奇,可能除了玉女功外还练过正统气功加以修身养性,因此面相看来不染一丝淫气,反而将练玉女功後应有的媚态全部隐藏了起来……

嗯,很有意思的丫头!

林安和暗地一笑,他不知道躺著的年轻人是否碰过她,然而他可以肯定,只要碰过她一次,没有任何男人会舍得她。

“女孩子又怎样?从小到大我练功夫还不是练得到处是伤……”她大方地褪去白上衣,露出肩膀上的伤口。

“你都练些什麽功?”他小心地消毒著伤口。

“都有啊!你想得出来的,除了钻地和飞天,我几乎都练了。”她笑了笑。

“有没有练过玉女功?”他试采地问。

“什麽是玉女功?”她睁大眼睛。

“你不知道?”他奇道。

“不知道啊!也许有练吧?有些功夫是被逼著练的,qi書網…奇书什么名称根本记不得。”她耸耸肩。

林安和明白了,看来教她功夫的人要她无意间练成这项驾驭男人的奇功,是谁这麽用心良苦,早替她想到以後驾驭男人的方法了?

“你叫什麽名干啊?丫头,是这里的人吗?”他很好奇。

“老医生,我是义帮纪家的人,以前还见过你一次,你不记得了?”她笑了笑。

“义帮纪家?你是……啊!难道你是“辣婉儿”的孙女?”林安和恍然叫道。

“是啊,我叫纪陶然。”她暗笑,奶奶一条鞭的个性麻辣爽朗,却取个“婉儿”这种柔水般的名字,她记得锺老他们都偷偷叫奶奶“辣婉儿”,看来林安和也和奶奶很熟。

“可不是吗?我怎度没瞧出来,你的模样和“辣婉儿”还有几分神似哩!”林安和点头微笑,他终於明白是谁让她练那玉女功了,这一定是那个思想前卫的“辣婉儿”的主意。

“我和奶奶像吗?”她倒不觉得。

“嗯,这翘嘴很像……啊,如此一来,你不就是现任义帮的大当家吗?”他想起了早亡的纪家两代。

“是的。”

“唉!难为你年纪轻轻就得扛起这重任……”他叹了一口气,摇摇头。

“这只是过渡时期,等我弟弟悠然长大,义帮就交还给他。”她解释道。

“嗯,女人家还是别搞帮派得好,早点找个人嫁了才对。”他想起了“辣婉儿”正是死於帮派之间的暗斗,不胜欷吁。

“找谁嫁啊?我这副德行没人敢娶的。”她自嘲地耸耸肩。

“嫁他啊!他不是你的男人吗?”他指指不省人事的蓝翼青。

“他?他和我不可能啦……”她连忙红著脸否认,蓝翼青是个航运界大亨,和她这个帮派头子根本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

“可是刚才你们明明吻得难舍难分……”他故意道。

“呃……那是为了让他保持清醒……”她的脸又是一阵绯红。

“好啦好啦,我不问了,反正你只要喜欢哪个男人,勾勾手他就会自动送上门了,不愁找不到对象。”他笑。

“我哪那麽厉害?”她嗤笑。

“你的厉害只有试过的人才知道。”他在嘴里低哝。

“你说什麽?”她没听清楚。

“我说,去冲个澡再好好照顾你的男人吧!三更十夜折腾得我也累了,我要去歇息了。”林安和摆摆手,走出诊疗室。

“那他怎麽办?”她指著蓝翼青问。

“等血浆滴完,就推他到隔壁房间去,那里有张床,正好可以躺两个人,不过动作得轻点,不然伤口会裂开……”他暧昧地偷笑。

她瞪著他的背影,忍不住啐道:“臭老头,净爱胡说八道。”

简单地净完身,一个晚上激荡的情绪才稍稍平绶。

她回到蓝翼青身边,在椅子上坐下,望著他苍白沉睡的脸庞,以目光描绘著他的轮廓,她忽然发现,从他们一开始相遇到此刻,她都不曾好好地看清他的长相。

也许是帮里的男人瞧多了,她向来对男人的俊丑就迟钝得很,不过眼光再迟钝她也看出了他的不凡。修长笔挺的身段,举手投足自然散发著强烈的自信,明明风流好色,却没有那些浪荡花花公子们的流气,他的气质是独特而迷人的,也或许太独特迷人了,因此她在乍见他时便兴起了自我保护的防卫,直觉地排斥他。

如果说她最初觉得他碍眼,那必定是他长得太好看的关系,而太好看的男人不适合当丈夫,这是她母亲从她小时候就灌输给她的观念。

可是,这十多个小时阴错阳差的共患难,却打破了她这份固执的思想,也撤除了她对他的心防。

他并非正人君子,甚至称不上好人,虽说他的成功引人谈论,但有关他本身的报导几乎是贬多於褒,手段太狠,能力太强,心机太深,色心太重……这样一个怎麽看都像个坏蛋的富豪,为何会愿意为她挡下子弹呢?是他的英雄感在作祟?还是他习惯性保护女人的行为?

她有点困惑,因为一整个晚上与他相处,她发现他其实并没有媒体描写的那么糟糕,他的体贴浪漫,风流倜傥,以及洒脱热情,都鲜明地印在她的心坎上,莫名地嬴得了她的好感。

她不想去费力否定他让她心动的事实,也愿意正视他带给她在感情上的震撼,一个晚上就爱上一个人也许夸张了点,但她确知他已进驻了她的心中,就在两人的谈笑间,在他对她的强吻中,在他护著她逃跑时,情愫已然滋长……

可是,她不会因此而变得胡涂,她很清楚他们会有今晚的交集全是场意外,即使她喜欢他也缩短不了两人之间的差距,她有她的江湖,他有他的王国,这麽不搭调的两人若因些微的动情就扯在一起未免太牵强了。

他只是香港的过客,并不适合她……

趴在他身旁的平台上,她悄悄握住他的大手,心情交织著喜悦与伤感,对爱情驽钝的她不知该如何去面对这样的矛盾。

“唉!喜欢一个不该喜欢的人……结果会怎样呢?”她怔怔地自问著,终於疲倦地打了个呵欠,打起盹来。

不知何时,蓝翼青突然动了一下,纪陶然立刻惊醒过来,她抬头看著正好快要注射完了的血浆袋,急忙帮他拆掉了针管,帮他的针孔贴上护贴,才推著他到隔壁房间去休息。

房里果然有张大床,她小心地使劲将他移到床上,当她的双手环过他的脸,帮他整理著枕头时,他呼出的温热气息正好吹拂到她的睑上,让她忍不住停止了动作,紧盯著他近在咫尺的嘴唇,蓦地,在一股连她都无法理解的欲望支配下,她突然便倾下身,轻柔地吻了他。

她微张著口,润泽著他的唇,以舌尖沿著那性感的弧线游走,暗暗地品尝著偷吻的快感。

“吻这种事真是不可思议,两个人的唇碰在一起为什麽感觉会这麽好?”她微微撑起上身,喘著气自言自语,对自己浑身充斥著莫名的激情感到不解。

沉睡中的蓝翼青在这时忽地张开了眼睛,炽烈地凝视著她。

她微惊,著急地想跳开,手却被他牢牢地握住。

“你要走去哪里?”他沉声问。

“啊?你……你醒了!”她不敢直视著地,觉得好丢脸。

“我问你要去哪里?吻了人之後就打算溜掉?”他手一扯,将她拉近。

用刚才那个热情洋溢的吻把他的精神和欲望都吵醒之後,她就想拍拍屁股走人?不,他不许她离开。

“我……”她脸如红通通的苹果,一时语塞。

“想吻我就直说啊,陶然!别偷偷摸摸的……”他轻笑。

“可恶!你早就醒了却装睡?”她有点气他故意整她。

“我是被你的吻唤醒的。”

“哦?是吗?原来我的吻比药还有效,看来你都好了,那我可以走了。”她说著想摆脱他扣紧的手。

“不行!你不能走!”他低喝。

“为什麽?”

“因为你是元凶,你的吻把我全身的欲火都挑起了。”他眯起眼,撑坐而起,掀开薄被,裤裆间已明显地凸起。

“你……我不过是轻轻一吻……”她双颊绯红地叫道。这色男!

“轻轻一吻就足以让我著火,你不知道吗?对我而言你是颗火种……”他用力将她拉向自己。

“你的腿受伤了,别乱来……”她忙不迭地挣开。

“啊……”她与他的拉扯牵动了他右腿的伤,痛得他低哼一声。

“你看你,叫你别乱来……啊!”她倾身检查著他的腿伤,不料正好被他一把抱住,跌向他的胸口。

“你会主动吻我,表示你对我已有了感觉……是不是?”他捧起她的脸,热切地问。

从与她共进晚餐开始,他的整颗心都处在渴求她的意念中,现在,他再也不去阻止自己想要她的疯狂心情。

“我……”她脸红心跳地看著他黑湛湛的眸子,那里头有她的倒影,表情燃著欲望的倒影!

她的手压著他半裸的胸膛,那温热的肌肤正慢慢摧毁她仅存的理智。

是的,生平第一次,她有了想要和男人上床的念头,第一次,她看清了她也只是个平凡的女人,有情,有欲……

“扭扭摸摸不像你的作风,陶然,告诉我,你现在是否和我一样想著同一件事?”他声音中已有难抑的情潮波动。

“你有伤……”她喘著气,感觉得出她体内深埋的欲望已将破茧而出。

“有伤,一样能爱你!”他不再多吉,拉下她的脸以滚烫的唇狂吻住她,把满脑子对她的幻想化为真实的行动。

一夜的惊险累积了不少能量,而现在,能量在找寻出口,他们需要彼此来填满虚惊後空荡荡的心……

反手抱住他,她释放了所有的热情,以她生疏却勾魂的吻与他交缠,再也无所顾忌。

他倒抽一口气,紧攫住她的唇,手指揪揉著她的短发,恨不能将她一口吞下……

绵长而深刻的吻开放了他们的心门,多日来的敌对与防备全都消散了,纪陶然像个抛开了盔甲的战士,不再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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