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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拿着王瑞的私信,越看越开心:“这个正武!还给朕来私信。不过朕喜欢。王伴伴,你传话下去,就说朕说的,以后有什么事,他可以直接给朕来信!”
“好,奴婢听皇上的,下去就传话给送信的人。皇上,这忠贞伯送来多少银子呀?”王承恩见崇祯高兴,配合着问送来了多少银子。
“好你个王伴伴!送来了多少银子,难道没和你说吗。朕倒是想问问你,这王瑞给你送来了多少银子?”崇祯笑容中有了少许厉色。
“皇上,奴婢冤枉呀!这王瑞只给奴婢送了五百两银子,奴婢也是死活不要。来人说了,忠贞伯说有人收银子,才能将信和银子送到陛下面前。奴婢这就给他们退回去!”
王承恩吓得赶紧跪下去告罪,他和崇祯呆得久了,最知道崇祯皇帝的脾气。
说他大度吧,信任一个人时大度得不得了。可是他如果对一个人有坏印象了,就会讨厌得不得了。
“好了,好了!起来吧。既然是忠贞伯送给你的,你就自己收着!”看着王承恩被吓得屁滚尿流的,崇祯脸上露出一抹不动声色的微笑。
这种操控大局、任谁也不能欺瞒自己的感觉,正是他想要的。
等到王承恩起身后,崇祯自顾自的说:“这王瑞吧,虽然是一个粗人,却也真正对朕忠心。传话给他,只要他好好为朝廷做事,朕亏待不了他!”
王承恩见崇祯心情恢复了,趁机说道:“皇上,你现在胃口好了吧?快吃两口,保护自个儿龙体要紧!也负忠贞伯这份孝心。”
“好,好好!”崇祯帝心情大好,端过盘子里的饭菜大口地吃了起来。
崇祯也不知是真饿了还是因为心情好,这顿不但吃了不少菜,还一连吃了一碗饭喝了一碗粥。
“奴婢真希望这忠贞伯天天给皇上送银子!陛下,你多少天都没有这样像模像样的吃餐饭了。”王承恩心情激动地说道。
要论这大明朝的好基友,这崇祯帝和王承恩绝对算一对儿。
“哈哈!天天送银子?你这老货还真贪心!亏你想得出来。”一听王承恩这话,正在喝茶的崇祯皇帝差点就要一口喷出来。
“可不是嘛!其他人打仗都问着陛下要银子,只有这忠贞伯打完仗后还能给皇上送银子。奴婢就不明白了,这忠贞伯又不是三头六臂,真不知他是如何做到的!”王承恩陪笑道。
崇祯放下心中的茶杯,若有所思地道:“看来,这王瑞还真是朕的福将,不能亏了他。”
第二日,崇祯召集朝廷阁老再议,不顾众人反对,给王瑞官升一级为武官从一品,并封太子太保、再荫一子为锦衣卫百户。
和封赏诏令同时下发的,还有朝廷催促王瑞和登州军增援建辽东的钧令。
收到京师的命令后,王瑞也不耽搁,第二日便下令誓师出征。
一时间,莱州城外兵马如云、旌旗招展,一幅整装待发的旺盛气势。
正当王瑞要下令出发时,远远地来了一队人马,为首一人老远就在马上大喊:“忠贞伯慢行!老夫来也!”
第五百五十一章 一夜三次()
紧赶慢赶,刘之纶总算是赶上了登州大军的出征仪式。
前次在浮山湾出征时,这家伙就想闹一出抬棺出征的把戏来抢王大人的风头。好在被马举等人劝止住了。
因为不能让刘之纶影响到吴桥兵变后登州军的应对,特别是不能让他了解到登州军借着剿贼控制整个山东的真相,王瑞刻意将他扔在了浮山湾。
理由嘛,王大人特别给他找了一个:新纳丽人,娇妾难弃!
为了达到自己这个不可告人的目标,王瑞还特别召见了硬塞给刘之纶的小妾柳菁,让她施展狐媚功夫缠着刘之纶。
当然,完全不让刘之纶去也是不行的。
这武将带兵、文臣督师,向来就是大明军队的标准配置。如果登州军这支天下第一强悍的大军,行军千里打仗都没有一个督师,朝廷里那些文官一定会闹得沸沸扬扬。
所以,攻下莱州城后,王大人便命人给马举送信,让他安排人护送刘之纶这个监军大人赶过来会合。
刘之纶得信后非常兴奋,当日就要命令下人收拾行装出发。不过,柳大小姐秉承王大人的指令,又缠着刘之纶多留了几日。
这几日,柳菁更是白天要、晚上做,将刘之纶榨了个精疲力尽,四肢瘫软。
可怜的刘老大人,一大把年纪了,哪里经得起这样一个如狼似虎的年轻女子如此折腾!
呜呼哀哉!都说这“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古人诚不欺我。
“主公,咱们是不是等等?”尹大弟没心没肺的问。
“大弟,别乱说话。主公军令已下,岂能轻易更改!”陈松对于尹迪这个直率的老家计非常无语。
“对,陈松说得对!数万大军,岂能空等一人。军令可不是儿戏!”王瑞笑着道。
“遵命!”陈松行了个军礼,对着旗手挥了挥手。两个旗手猛地举起大旗,向着北方挥了挥。
王瑞随即拔出长刀,刀尖直指北方,大声吼道:“出发!”
“吉时已到,大军开拔!”王瑞身边的亲卫兵们齐声大吼,将军令传得众人皆知。
站到首发队列的何汉军同样拔出长刀,声嘶力竭地大吼道:“将军有令,大军开拔!”
“一、一二一!”最前面位置的首发连队气势如虹,开始喊着号子迈了步伐。
登州大军像一条苏醒的巨龙,缓缓地舒展开了它雄壮的身躯。
“何主官,来一首!”一个小队长经过何汉军身边时,高声地请示道。
“好,来就来!咳咳”何汉军清了清嗓子,扯开喉吼唱了起来:“云从龙,风从虎,功名利禄尘与土。唱!”
“望神州,百姓苦,千里沃土皆荒芜。看天下,尽胡虏,天道残缺匹夫补。好男儿,别父母,只为苍生不为主。手持钢刀九十九,杀尽胡儿方罢手”
登州大军万人合唱,歌声震撼天地。
“将军大人,我们也出发吗?”一旁的周云台问道。
“不!等等。大军出征,岂能少了咱们的监军大人呢。”王瑞笑着道。
果然,片刻功夫之后,刘之纶在一个百人队的护卫下,风尘仆仆地赶到了王瑞的面前。
王瑞在马背上微一拱手,笑着道:“刘老大人,辛苦了!你老来得真巧,正好赶上大军开拔的吉时。这一路累了吧?”
“哈、哈!不累不累!为国操劳,效忠皇上,正是老夫的本分。”刘之纶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摆着手回应。
“水,水!”王瑞取下铁罐,让一个亲卫递了上去。
刘之纶接了过去,猛喝了一口,呛得直咳:“咳、咳!忠贞伯,怎么是酒呀?”
“人道是: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这个时候,怎能是水?哈哈!老大人,你这身体不行了呀?要不要本伯禀明圣上,请朝廷再派监军!”王瑞和刘之纶开起了玩笑。
“哈哈,谢谢忠贞伯关心,老夫自从到了登州后,这身体可谓返老还童了!就是十八九岁的小伙子,也不过如此吧!”
想起自己昨夜和柳菁大战的那三个回合,刘之纶仿佛年轻了几十岁。
那种策马奔腾、直捣敌人巢穴的淋漓尽致之感,让刘之纶爽得不要不要的!现在想起来,也不由得让他小肚子里一热。
“老大人,您这个十八九岁的小伙子,一个晚上能征伐几回呀?”登州军的军官们都不把大明的文官当一回事,一旁的陈松嬉皮笑脸地和刘之纶开起了玩笑。
“嘿嘿,老夫不是妄言哈,这一夜三次还是有的。”刘之纶比着三个手指头得意地回道。
“老大人,您可悠着点!酒色伤身呀!要是您累倒在那柳大小姐肚子上了,谁人来监军呀!”汤效先说话也直来直去的。
“嘿、嘿!小伙子们,不许在老大人面前胡说。老大人是什么人?文化人!能像你们想的那样吗?都给我老子滚!回到各自的营伍去。”王瑞见这帮人越说越不像话,赶紧将他们全都打发开去。
刘之纶看着密密麻麻的大军排成纵队向北方逶迤而去,心中也禁不住涌起一股豪情:“他们说得没错!无论是在香闺榻上,还是在黄沙战场,老夫定不输于一众年轻儿郎!”
“好!大明不老,军威浩荡!咱们这就统率大军去杀虏立功!”王瑞和刘之纶相视而笑,两人策马跟随大军前进。
许多年后,王大人光复莱州的故事在训导司的宣传下,变得无比感人:忠贞伯万骑复莱州,三临家门而不入!
当然,林思德也不是完全的胡编乱造。因为登州大军从莱州出发北征时,一个可爱的胖小子在浮山湾哇哇坠地了。
咱们王大人的夫人李小芳为王大人生下了一个大胖小子,原来辽东村里的姑娘小芳做妈妈了。
幸运的是,母子平安,无疾无病。在这个医学条件落后的大明朝,这样的顺产无疑显得极为珍贵。
坊间更是据此传言,说忠贞伯王瑞乃是“大明守护神”,病魔鬼怪概不敢近。
就在王大人统率大军赶往大凌河时,龙尽虏和徐福也在焦急地盼着王瑞到达。
自从抵达大凌河后,他们和各方势力都较量了一番,并为之大打出手好几次,实在是波折不少。
麻烦首先是来自于大明这些个猪队友。
得悉登州军前来增援的消息后,主持辽东大局的孙承宗是既惊喜又纠结。
喜的是终于有一支强军前来助阵了。纠结的是,这支桀傲不驯的强军,他孙承宗根本就指挥不动。
好在听说首先抵达的统兵将领不是忠贞伯王瑞本人,而是什么龙尽虏和徐福,所以孙承宗便试着派人给他们发了一个命令,要调登州军去大凌河城下御敌。
不过,传令的文官被打断两腿、割了耳朵抬回来后,孙承宗便气得当众摔了杯子。
事情的起因更是让孙承宗和所有的文官和幕僚气愤不已:登州军的这个统兵将领龙尽虏,竟然凭着自己正三品参将的身份,要让正六品的中军知事给自己下跪见礼。
这中军知事乃是举人出身,哪肯受此折辱,当然是要吹胡子瞪眼一通怒骂。
龙尽虏也不客气,下令士兵活活打断了这书呆子的双腿,血淋淋地按着他们一干全部下了跪。
“大人!请让学生去死!我辈读书人何时受过如此折辱?”中军知事讲完当日的情形后,便要撞墙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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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二章 狗胆包天()
“诚年,何至于此?”孙承宗急忙制止。
不过,这中军知事想要撞墙也不容易。他的腿被打折了,跑不过去。
虽然他额头上冒着大汗,拼命地想要从担架上往旁边挪,奈何两条腿都断了,现在疼痛不已,根本就动弹不了。
“阁老!我大明以文御武,从来都是武人向文官见礼。他登州军的人,不给学生见礼也就罢了,哪有我这个六品文官给他这个粗鄙武夫跪拜见礼的!还望阁老为属下作主呀!阁老!”
中军知事艰难地从担架上撑起半个身子,拱着手向孙承宗苦苦哀求。
“诚年,此事老夫定会给你要一个说法。你且下去吧,先好好歇息,养好身子要紧!”孙承宗耐心劝说着。
中军知事被抬出去后,孙承宗又问其他一同前去传令的下属“他们现在驻扎在哪里?来了多少人?你们把军令交给他们没有?”
“我们一进登州军的营帐,就因为这见礼的事闹翻了。后来就发生了强迫我们下跪的事。然后、然后我们就被赶出了营地。所以,军令根本就没来得及交给他们。”
“他们扎营的位置就在杏山驿附近,靠海很近。”
“阁老,小人估摸着可能有上万人!”
派去传令的人回想着当时的情形和见闻,七嘴八舌地报告着,至今仍然心有余悸。
“好了,你们都下去歇息吧!”孙承宗心中暗骂这群草包办事不力,不过言语却也还算温和。
这大明的文官讲究一个养气的功夫,自然是比较在意自己形像和羽毛的。
“阁老!这伙粗鄙武夫实在是胆大包天,竟然敢强迫我辈文官下跪,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阁老,请赐学生王命旗牌,属下这就将那武夫锁拿到大人帐前问罪!!”
传令的人退下后,一众文官幕僚出于兔死狐悲的狭隘心理,纷纷愤怒地出言劝禀,想要给登州军一点教训。
“诸位稍安毋燥,此事老夫自有定夺!定不会叫诚年受了委屈。诸位故且退下,请容老夫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