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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来!你们这是虐待,虐待你们懂不懂,我告诉你们,八路军是为老百姓打天下的,你们现在这是虐待老百姓,这是很严重的思想作风问题!”齐大兵,在那大嚷大叫,打死他,也不要再挨这一刀。
“哼!你不做拉倒,我告诉你,子弹留在你屁股里,过两天伤口就会发炎,然后会溃烂,把你的半个屁股都烂掉!”吴大夫发出一声淡淡的鼻音,为齐大兵陈述着严重的后果,但想要麻药,那却没有,别说他这小小的一个游击大队了,即便是后方的医院,也不一定有几支麻药,
“呵呵!是谁的屁股要烂了啊?”然而就在这时,房门却被推开了,走进一位穿着军装,面色和善的老者,看那年纪,至少也有五十多了。
“炎政委好!”眼见老者进屋,所有医务战士纷纷敬礼。而此人正是八路军,双羊游击大队的政委炎历。
“炎政委?那岂不是很大的官?”想到此处,齐大兵仿佛看到救醒一般大叫道:“炎政委大人,救命!我正遭受着非人的虐待!”
“你胡说!谁虐待你了?”吴大夫眉毛都立起来,倘若不打麻药,就算虐待的话,那么这一屋子就没好人了。
“恩!”炎政委抬手将吴大夫后面的话,压了下去,走到床边和蔼的问道:“呵呵,这不是小羊庄的齐大兵吗?来跟我说说,他们是怎么虐待你,只要你说得有道理,我就批评他们!”
“嘿!您看看,还是您老人家是我的亲人,他们两个,就是他们两个,把我一个重伤员,像蛤蟆一样的摔来摔去,您老可看好了,我这受得可是枪伤,我可跟鬼子打了一夜,我就好比那常山赵子龙,百万军中,我取上将首级,还夺了一把三八大盖!咦!我的枪呢?”齐大兵吹的满嘴直冒沫子,一提到枪,他想起来了,自己的枪不见了。
“好了!。。好了!你的枪丢不了,都给你收着呢!”炎政委将齐大兵乱晃的身子按住,然后沉着脸,点指两个医护战士道:“这就是你们的不对了,齐大兵同志,虽然不是我们八路军战士,但却是民兵队的队长,你们怎么能这么对待自己的同志呢?一会,每人写一份检查,交给我!”
“是!”两个医护小战士,一咧嘴,又忙自己的去了。
“对了!还有这个凶巴巴的女人,她要拿刀子剌我,而且还不打麻药,这不是想活活的疼死我吗?用心险恶啊!。用心险恶啊!”齐大兵也学着炎政委的样子,点指着吴大夫,但却被吴大夫那淅沥的眼神给秒杀了,伸出一半的手指,又缩了回来。
“呵呵!麻药,这个还真没有,。”听此一说,炎政委也直挠头,因为这麻药,游击大队真没有,倘若要是八路军战士,他还能做做思想工作,但齐大兵却是民兵,而民兵虽然挂着一个‘兵’字,但还是‘民’字的成份多一点,所以,就不能按八路军战士的标准,来要求齐大兵。
“恩!。。麻药,麻药有,小王,去把麻药拿过来,给我们抗日英雄用上!”炎政委绞尽了脑汁,终于把这一难题解决了,不过他的警卫员小王却愣住,觉得炎政委是不是发烧,烧糊涂了,游击大队没有麻药,别人不清楚,您还不清楚吗?现在让我去拿麻药,我上哪拿去?
“炎政委,这个!”小王一摊手,那意思是,我找不着。
“过来,我告诉你麻药在哪?”炎政委将小王叫到近前来,附在耳边,小声嘀咕了两句。
“不行!这让大队长知道了,非打死我不可,那可是他的命根子!还有老赵,那就是一只铁公鸡,你想上他那拿东西,连窗户都没有啊!”单单听了几句话,小王的脑袋扑棱的就跟拨浪鼓似的,比让他上前线杀鬼子,还要难受。
“去!不许讨价还价,被发现了,就说我要,而且是命令,每个人必须服从!”炎政委面色一沉,就连齐大兵都有些怕了,小王还哪敢待,一溜烟的跑了。
而等小王走后,炎政委又问了一些齐大兵昨夜打鬼子的事情,听后也是频频点头,当然了,这都是齐大兵加工后的结果,简直就把自己说得天上有,地下无的。比常山赵子龙还要曹操!。。
当齐大兵吹嘘了能有一刻钟,小王终于跑回来了,笑嘻嘻的道:“偷的,他们没看见,”
“胡说!什么叫偷的,这叫借!早晚还给他们,”炎政委掩着嘴,很是严肃,然后将小王手中的老白干,还有几粒花椒,拿了过来。
“看看!这可是上等的麻药,只有你这种抗日大英雄,才配得上用,来尝尝吧!”
第六章 是谁动了我的酒?()
“看看!这可是上等的麻药,只有你这种抗日大英雄,才配得上用,来尝尝吧!”炎政委笑呵呵的,先将花椒递给齐大兵,“来!大英雄,先把这个嚼了,”
齐大兵接过花椒看了两眼,认得此物,一咂嘴道:“老爷子,您确定这东西有用?”
“有用!当然有用,当年红军过草地的时候,有不少伤员,都是含着它过的草地!这东西,不止止疼,而且还杀虫,保准你吃过后,活蹦乱跳的!”炎政委将两粒花椒说得跟灵丹妙药似的,不由得齐大兵不信。
“那我可吃了!”齐大兵这会也想起来了,抗战时期,药品紧张,估计这简陋的医院当真没有什么麻药,于是也只能相信这土办法了,将花椒丢在嘴里,跟吃花生豆似的,咯嘣咯嘣的咀嚼起来。
“怎么样,感觉如何?”看齐大兵吃得香,警卫员小王都直咽唾嘛,他真没见人吃得这么香过。
“麻!很麻!”齐大兵吃过花椒后,整个嘴都不听使唤了,感觉相当的麻。
“恩!很好!来大兵同志,把这老白干周两口,马上就麻醉了!”炎政委将酒瓶子打开,顿时酒香扑鼻,这可是100%的纯粮酒,那种粮食的香味,简直就是沁人心脾。
“香!真香!”齐大兵闻着那酒香,口水都差点流出来,这可比那些酒精勾兑的白酒,强得不止一点半点,顿时猛猛的周了一口,但凡觉得,这酒入口粘稠,稍纵即化,辛辣之中,还略微带着那一点点的甘甜,一口咽下去,更是回味无穷。
“好酒!您老,要不要也来两口?”齐大兵喝了一口,只觉得这酒只应天上有,人间得以几回闻啊!不过他道是没有独吞的意思,毕竟酒是人家炎政委弄来的。
“不了,这酒,只有你这大英雄能喝!既然感觉好喝,那就多喝点,多喝才能起到麻醉的效果!”炎政委也并非不爱这酒,但部队上是有纪律的,严禁酗酒。而他又是政委,绝对不能带头违反纪律。也只有大队长‘宏武’,不管不顾了,没事偷着喝。
“嘿嘿!那我就不客气了,”齐大兵觉得这酒实在是好喝,捧着酒瓶子就又周了一口。
齐大兵与炎政委,一边吹嘘他的英雄事迹,一边喝着小酒,不知不觉中大半瓶老白干就被他都灌到了肚子里,整个人也瘫软在了病床上。
“大兵!大兵!你的英雄事迹还没讲完呢!再讲讲!”炎政委拍着齐大兵的肩头,轻轻的摇晃着,而齐大兵却再也打不起精神了,沉沉的睡了过去。
“唉!搞定了,小吴同志,动刀吧!好好照顾他,这也是一个苦命的小同志,还有,你表哥李大刀那,我会派人去找的,你就放心吧!”炎政委叹息了一口,刚想出门却又想起一件事,“小吴,一会做完手术,到大队长屋里来一趟!”
“嗯!”吴大夫应了一声,也没有多想,便开始为齐大兵做手术,而炎政委这麻药还真好使,整个手术过程,齐大兵连动都没动一下,手术就这么顺利的做完了。
然而,齐大兵在此,踏踏实实的睡觉,大队长宏武的屋里却是火冒三丈,他刚刚巡查回来,本打算趁着政委不再,偷偷的整上一口,却没想到酒没了,而且连瓶子也没了,这简直就跟要他的命一样,在屋里跳着脚,大骂偷酒贼!
而就在这时,炎政委却笑呵呵的走了进来,明知故问的道:“呵呵!怎么了?我们宏大队长,怎么又开始骂娘了?”
“嘿!别提了,不知哪个瘪犊子,把我的,”宏武说道这里,却突然发现炎政委手中的酒瓶子了,顿时点着炎政委道:“老炎,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不问自取,那可称之为盗,你也知道,我这风湿病很严重,阴天下雨,就靠这点酒顶着呢!你说你也不喝酒,却把酒给我倒掉,这可是在糟蹋粮食!。”
宏武先将一顶大帽子扣了上去,他必须阻止炎政委这种强制他戒酒的行为,否则他这最后一口爱好,也会被炎政委剥夺了,而他这人,就好这口,他可以不吃饭,但却不可以不喝酒,一旦没有酒,他就觉得浑身刺挠,
“呵呵!放心吧!没糟蹋,都为我们的抗日英雄服务了!”炎政委轻笑了一下,把酒瓶子放在了桌子上,而宏武想得是什么,他还能不知道!都已经合作三四年了,二人之间,早就形成了默契。
“抗日英雄?哪个抗日英雄?。。走,带我去看看,”宏武一听‘抗日英雄’这几个字,顿时来了精神,正所谓英雄重英雄,就是这个意思。
“先别去了,齐大兵正在手术,而且也麻醉了,一时半刻醒不了!”炎政委知道宏武的性格,他这一去,还不得闹翻天了。
“什吗?你把我的酒,都喂给齐大兵那小子了,老子正找他呢!让他掩护乡亲们撤退,他道是好,带着人去阻击鬼子,就他那十几个民兵,连把像样的枪都没有,那跟送死有什么区别?就凭这,他这个民兵队长,就应该给他撤了!而且为了找他,又把李大刀搭上了,那是一个多么好的一个同志啊!给我十个齐大兵,我都不换!还敢喝老子的酒,老子,这就把他的皮剥了不可!”宏武将桌子拍得啪啪响,却并没有动,他只是在发泄心中的不满。
眼见宏武果真怒了,炎政委摇摇头,为齐大兵解说道:“好啦!齐大兵同志虽然有错误,但也是情有可原,他好端端的一家人,上次不在鬼子的扫荡中,被榴弹炸死了吗?将心比心,他报仇心切的心情,我们可以理解,而且人不都好好的跑回来了吗?而且他为了掩护民兵撤退,一个人引着鬼子,跑了一天一夜,而且还负了伤,我们怎么还能对他发火?”
“按你这么说,这!。。这这,就完了?”宏武听炎政委这话音,仿佛是就打算这么算了,顿时急得都有些结巴了。
第七章 齐大兵是叛徒?()
“按你这么说,这!。。这这,就完了?”宏武听炎政委这话音,仿佛是就打算这么算了,顿时急得都有些结巴了。
“唉!你先别激动,据小六子回来讲,齐大兵仿佛被榴弹炸的失去了记忆,我刚才去看了看他,觉得六子说得没错,这小子就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倘若不是亲眼所见,我还真不敢相信!”炎政委也坐在桌子的另一头,拄着腮帮子,思索这蹊跷的事。
“失忆?屁!这小子一定是怕他回来,我处分他,他在那装疯卖傻!一会我道是要去看看,这小子是不是真的失忆,他要再敢装,我就一枪嘣了他!”宏武一撇嘴,他才不相信什么失忆,不过他道是相信,有可能是有人假冒齐大兵的身份,混进了八路军的队伍,这事,他却不得不防。而这,也正是炎政委担心的问题。
“报告!吴英奉命前来报到!”而就在二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吴英,吴大夫却站在了门口。
“小吴大夫,快进来,我们正有事,需要向你证实一下!”炎政委听得是吴英来了,忙将其请了进来,因为这小吴大夫可是游击大队的活宝贝,大队里的伤员可都靠她了,所以这炎政委与宏队长,一同起身,将吴英让了进来。
“吴英同志啊!我们有一件事,必须向你证实一下,就是一个人,有没有可能,被炸弹炸过之后,失去记忆?然后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炎政委请吴英坐下,然后倒了一杯水,却如此的问道。
听到此处,吴英迟疑了一下,仿佛在冥想,然后道:“我道是听说过这种病例,一般是炸弹的冲击,震荡了人的大脑,造成颅脑的损伤,会出现这种短暂的失忆情况,又或者,人在失去了某种总要的东西后,选择逃避,刻意的忘却一些事情,在医学的角度上,我们称之为,创伤综合症!”
“嚄!果真如此!老宏,你看呢?”炎政委虽然听吴英说得病例与齐大兵现在的状况差不多,但还是要征求宏武的意见,毕竟这带兵打仗的事,还是要宏武拍板。
“小吴同志,你看齐大兵这个人,会不会是你说得这个样子?。”宏武也压制住了心中的怒火,变得异常沉稳,问向了吴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