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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界-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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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边是高压线,一边是胡萝卜,三个代表交头接耳商议了一下,说:“我们同意协商解决,但少了400万我们不好向村民们交待。”

    陆良与吴加时也商量了一下,完了陆良说:“石油公司只能接受380万,这多出来的30万还要石油公司自己出。如果同意我们就谈,不同意就回去吧。石油公司为草海提供了多少帮助大家是知道的,千万不要因为这件事伤了雷总的心啊。他说了,这一次如果不体谅公司,以后谁家有了困难,或者想在草海安置就业,就请不要到石油公司来了,石油公司招待不起。另外如果闹事,所有草海镇在石油公司上班的人一律辞退。不照顾公司的经营,公司也不好保证大家的饭碗。”

    最后这句话是陆良自己加上去的,这是杀手锏啊,他知道草海有许多人在石油公司就业,可以说,这些村民不是自己,就是亲戚朋友,都有在石油公司上班的。另外过年过节,谁家有困难,石油公司都会去慰问,这也是实实在在的好处。既然石油公司已经松口拿钱,赔偿款也不少,加之渔民方违规养殖理亏在先,闹下去也不见得有更好的结果经过综合考虑,最后他们点头同意了石油公司所报的赔偿金额。

    吴加时在一旁松了一口气,心中佩服陆良,别看这小子年轻,但是眼光毒,办事狠,敢说更敢做,专挑别人痛的地方下手,一下子就抓住了渔民们的痛处。

    两人将渔民这边的情况向雷永青做了汇报,雷永青对结果表示赞许。

    渔民这边摆平了,下一步就是如何让船方赔付这三百五十万了。事关重大,雷永青亲自跟着陆良一起到了船上。

    船长是一名塞尔维亚人,长着一副典型的斯拉夫人的模样:身材高大,相貌英俊,留着大胡子。虽然自己的国家内忧外患不断,但保持着西方血统对东方人骨子里的优越感。船务公司的中方代表也来了,是个美国华华裔,高高瘦瘦的,一身的香水味道熏得陆良鼻子难受。

    陆良两人到了他的宿舍,他让船员把两人带到了会客室,理由是不在宿舍办公。

    陆良骂了一句:真他妈的能穷装逼。

    到了会客室,在公司代表的陪同下,船长正襟危坐,仿佛等待外国使节朝觐的王者。

    看到他那副趾高气扬的加热,陆良心里就不舒服,他调整了一下情绪,不卑不亢地说明了来意,船长一听说要赔钱,立马由刚才的彬彬有礼,变得怒容满面,用英语说:“是你们中国的渔民不遵守法律,在航道限定区域内搞养殖,按照国际惯例,他们要自负全部责任。”

    陆良不卑不亢地说:“船长先生,你不要忘记这是在中国的国土上,要遵守中国的法律,按照国际惯例是不能在航道限定区域搞养殖,但是,中国法律还规定,进入中国的国际航线船舶,如果不听从引水员的指挥,所造成的一切损失,由船方承担。”

    那华裔代表用中文说:“我了解中国的法律,并不像你说的那样,船方承担全部责任有个前提,那就是中方这边没有违法行为。”

    陆良最恨这些香蕉仔,外黄内白,仗着对中国文化的了解,对付中国人比白皮肤的外国人更狠。

    陆良没有理他,还是用英文与船长交涉:“船长,你要承认,如果你听从了我们引水员的安排,就不会造成这种后果。”

    雷永青挺佩服陆良流利的英语,他虽然听得懂,但要表达起来却困难得狠。他用中文加了一句:“对,我们租船时就在合同上加了注明,如果船方不按要求cāo作,造成不良后果,要负担我们公司的所有损失。”

    华裔代表说:“军官先生,我能听懂中文,也懂中国的法律,请你用中文与我直接交流,我是船方的全权代表。”

    陆良装作没听见,没有理他,还是直接跟船长说话,把他晾在一边,视而不见。

    代表认为自己受了轻视,再三提醒。

    陆良忍不住了,他猛地站起来,伸出右手,食指指着代表的鼻子骂道:“你懂个屁,你还配跟我讲你懂中文?你知不知道你的祖辈是怎么离开中国的?你知不知道自己的祖辈在美国所受的屈辱?你连自己的祖宗都不懂还谈什么懂中国,你还配讲中国话?”

    陆良的声音又大,讲话又快,骂得代表面红耳赤,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在他所受的教育中还没有遇到过用骂人来谈判的道理,而陆良根本就没有打算跟他太道什么理,陆良心里有个底:妈的,老子就是不信了,在中国还让你们这帮洋鬼子、假洋鬼子反了不成?

    船长听不懂中文,见代表被陆良几句话说得讲不出话来,以为自己真的有理亏的地方,看看陆良,又看看脸sè青了又红,红了又白的代表,不知就时,有些心虚。

    陆良把司法中的鉴定往桌子上一摆,对船长说:“这是我们司法权威部门的鉴定结果,你们应该赔偿损失350。25万元。”

    船长拿出眼镜,仔细看鉴定书,看来看去,只认识350。25几个数字,以为这就是法院的判决,询问地望着代表,代表把头扭向一边,呼呼地喘粗气,他已经被骂得没有心思去理他了。

    陆良说:“你们只需要赔付350。25万元,这是在中国,如果是在别的国家,怕3500万都下不来。”

    船长还不肯就范,倔强地说:“我抗议,我要上诉,我怀疑中国法律的公正xing。”

    雷永青心里也捏一把汗,他怕陆良这样搞下去弄不好会造成国际影响。

    陆良一点都不怕,指着鉴定书说:“好的,没问题,但你不听从引水员的指挥,私自行驶,给中国公司财产造成损失,我会通报中国的海事部门,上报国际航运组织,给你,还有你的船发个红sèjing告。”

    船长一听傻眼了,得了红sèjing告,人与船若干年内都不得出海,无论对于他个人,还是这艘船来讲,都是承担不起的损失。中国的边管总局作为国际航运组织的成员单位,有权利对违反组织宪章的人与船提出红sèjing告的申请。

    华裔代表倒真的是了解中国的国情,知道中国的zhèng fu人员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他不担心船长,他担心的是公司的船能不能正常航行。所以听陆良这么一说,赶快抢在船长前面说:“军官先生,这事我要先与公司沟通一下,下午我就对你的要求做出回复,请你们先回去吧。”

    陆良感觉自己的话已经起到了作用,多停留也无益处,便与雷永青一起站起身来,代表伸手想跟他握手道别,陆良看都不看他一眼,转向就走。他被晾在那里,手伸在空中,好不尴尬。

    回到了石油公司。在雷永青的办公室坐下,雷永青说:“小陆,你的英文不错啊。”

    陆良谦虚地说:“我的专业就是这个,这种场合还能凑合得下来。”

    “刚才你骂那个假洋鬼子骂得好,骂得出气。”雷永青边说边松了一下领带。

    “呵呵,对付这种人不能讲道理,他们早就准备了一大堆道理等着我们了,讲道理是讲不过他们的。我跟流氓讲道理,但跟讲道理的人耍流氓,这叫不对称法则。”

    雷永青听了哈哈一笑,指着陆良说:“别看你表面上一本正经,其实又jiān又滑。”

    陆良正sè道:“雷总,你冤枉我了,我本来就是个正经人。”

    雷永青没再跟他开玩笑,问道:“你感觉船方接受我们索赔金额的可能xing有多大?”

    “百分之九十九点九。”陆良自信地说。

    雷永青听了放下心来,经过几件事的交往,他已经开始习惯于相信陆良了。

    果然不出陆良所料,下午华裔代表来到石油公司,同意了公司的要求,三百五十万过几天就会到账,雷永青又安排吴加时与渔民代表签定了赔偿合同,又拿出三十万,作为补偿,渔民拿到赔偿,也是皆大欢喜,这事就算告一段落。

    第二天,油轮摆脱了渔民的纠缠,顺利靠岸进行卸油作业,陆良的任务完成,准备向雷永青道别回站向周泰锡汇报。

    雷永青握着陆良的手,开玩笑地说:“小陆,我觉得当兵有点委屈了你,干脆你到我们公司来算了。”

    陆良笑着说:“谢谢雷总看得起我,我是个端铁饭碗,过安稳ri子的命,没有太多的能力在商场上混饭吃。但是对雷总你,我是很感激,今后无论公事还是私事,只要我能为你效劳的地方,雷总你总管吩咐,我一定会尽力。”

    雷永青把自己的名片送给了陆良,说:“你有什么困难我能帮得上的也尽管说,以后有机会去宁海,打我的电话。”

    陆良双手把名片接过来,小心地收好,这是通往雷永青的船票,他要小心保存。

三十五、除夕夜温柔() 
时间过得很快,慢慢地,外面鞭炮的声音越来越多,节已经走近了,全省的工作总结已经搞完,今年的工作暂时告一段落,忙活了一年,大家可以放松一下了。离节不到一个星期,站里的人已经没了工作的心思,都在考虑着过节发福利、探亲休假的事情。

    陆良的心思也已经飞回到家里,他仿佛能嗅得到家乡街道上微风吹过带来的熟悉气息,仿佛看到头上已现白发的母亲站在门中张望的身影。从毕业到现在没有休过假,离开家已经整整一年的时间了,工作一年来,经历了不少的事情,陆良的心态有些累,他好想回到家里,在那轻松的环境是彻底地放松自己。但回去过节要向常欢请假,考虑到自己与常欢的关系,陆良感觉自己的假期有些悬。但陆良不想放弃,还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走进了常欢的办公室。

    常欢正在列年货的清单,看到陆良进来就明白他的来意,故意没有理他。

    陆良小心地说:“主任,我想节期间休几天假,回家看看,从毕业到现在都还没有回去过。”

    常欢翻了一下请假条,眼皮都没抬一下,说:“你们刚来的按比例只能休一个人,周扬是外省人,已经在你前面请了假,周站长也打了招呼,我已经准了他的假,所以已经没了名额,节期间你就回不去了,只能等过年收了假回去了。”

    跟自己预想的结果一样,陆良心里还是不舒服,明白常欢这是故意跟自己过不去,大过年的,谁不想去回去跟家人团聚。

    陆良垂头丧气地回到了办公室,没办法,周扬是办公室的人,近水楼台先得月,常欢哪能不给他假期。

    事情已成现实,再埋怨也没用,陆良已经做好准备过自己在外乡渡过的第一个节了。陆良跟家里打了个电话说明了不能回去过年的事情,母亲何仙花听了很是不高兴,多少年了都习惯了一家人团圆着过节,突然要少一个人,心里肯定不舒服。陆良不好说得太清楚,拿工作忙搪塞了。

    年二十六假期就开始了,站里的人该休假的休假,该探亲的探亲,郭强也回去了,只剩下几个走不掉的,在显得空荡荡的站里缩着,要么百无聊赖地打牌,要么挤在值班室里看电视,陆良的心里也空落落的。

    钟崇峰打来了电话,问他要不要一起老家,得知陆良不能回,就自己带着老婆孩子回去了。钱老四也回去了,平时闲暇时一起玩的人都已经回家过年了,留下陆良更觉形只影单。

    正当他满怀落寞时,有电话找他,他好比久行沙漠的旅客突然听到了亲人的消息。有些意外,电话是赵荣打来的,得知陆良不能回去,那头的赵荣犹豫了一下,说:“过年的时候车票紧,我没有买到车票,就留在草海了,有时间的话就到我这边来。”

    陆良的心多少有了些安慰,终于在孤单的时候可以有个地方去了,并且还是他愿意去的地方。

    转眼三十到了,天yinyin的,又是余嘉华值班,他与陆良组织战士们贴上对联,挂上灯笼,站里边多了些喜庆的气氛,但由于人少,还是有些冷清。

    陆良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心里骂了一句,老子的心情够糟的了,老天你难道还要在除夕之夜飘点雪不成。

    还真应验了陆良的话,下午的时候天空开始飘起了雪花,开始时还只是零星,几个雪片,渐渐地,雪越下越大,鹅毛般的雪花漫天地飘落,战士们兴奋了,都挤在走廊下看雪。雪落在地上,瞬间融化,但更多的雪花落下来,盖住了融化的雪。一会儿功夫,地上已经是白茫茫的一片。

    余嘉华端着一杯热茶,应景地说:“瑞雪兆丰年。”

    陆良没有这般好心情,对了一句:“冷天好饮酒。”

    余嘉华看出陆良的兴致不高,问了一句:“小陆,怎么不回家?”

    陆良递给他一支烟,叹了口气:“没请下假来。”

    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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