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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菲那边半天没说话,陆良有些慌了,知道玩笑开大了,肖菲真的生了气,赶忙说:“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你,有了手机我怕随时想你随时打电话影响你。”
肖菲说:“你是心疼电话费吧。”
陆良争不过她,只好说:“好吧,草海没什么好手机卖,等下次去宁海我去买部好手机,这样你就可以随时监督我了。”
肖菲那边说:“算了,等你买,还不知等到什么时候。”
陆良又安慰了几句,肖菲的情绪才好转过来,说:“我们好久没见面了吧,你什么时候到宁海来?”
陆良求之不得,想了想,说:“五一快到了,到时如果方便我就跟雷总的车子去。”
肖菲说:“你还是自己坐车来吧,我不想太惊动他们,你来的话我到车站去接你。”
陆良说:“好吧,我还没见过你爸爸,这次我一定要到你家登门拜访,看看自己能不能过他这一关。”
肖菲说:“我爸爸才看不上你呢,他年轻时是有名的帅哥,你啊,比他差远了。”
陆良说:“那不一定,我觉得我也帅得很呢。”
两人说了二十多分钟,才恋恋不舍地挂了电话。
肖菲主动给他打电话,约他去宁海,挑明了两人的关系有了实质xing的进展,陆良当然兴奋,他又想到了赵荣,心里矛盾起来。
赵荣像杯浓得化不开的茶,让他yu罢不能,他喜欢跟他在一起时的那种轻松感觉,他知道这样下去很危险,但就是这种危险让两人的关系多了几分刺激,反复诱惑着他。他不能控制两人关系的走向,不知道这种危险的关系会把两人带向何方。
周扬从宁海回来,又继续着他与朱婷婷约会,他已经把朱爽爽忘在了脑后。他跟朱婷婷的感情就像那一望无际的海面,朱爽爽就像落入这片海的一个石子,只是激起了小小的涟漪,海面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周扬已经开始憧憬着与朱婷婷在一起的生活了,今天他把朱婷婷带到了镇里最大的商场。朱婷婷不明白他想干什么,只是看他脸sè郑重,知道他要做一个重大的决定。
周扬带着她来到珠宝柜台前,趴在柜台上仔细地挑选着,然后指着一枚镶嵌着一颗大大的钻石的戒指对售货员说:“姑娘,你把这枚戒指拿出来我看一下。”
售货员微笑着打开锁,小心地将戒指拿了出来,周扬看了看,拉过朱婷婷的右手,将戒指戴到了她的无名指上。
朱婷婷的手指洁白细长,戒指粗细正合适,上面的那颗钻石在灯光折shè着晶亮的光芒。周扬满意地问:“怎么样,喜欢么。”
朱婷婷伸直了手指,打量着,眼里流露着抑制不住的兴奋,脸上绽放着幸福的笑容。
旁边的售货员微笑着说:“这枚戒指太合适您了,买戒指就像你们的爱情,需要缘分,看来小姐跟这枚戒指有缘呢。”
朱婷婷更高兴了,低头看了看价格,5000元,她吐了吐舌头,想把戒指摘下来,周扬已经掏出了钱包,把钱付了。
在售货员微笑的目光中走出了商场,朱婷婷幸福地将头靠在周扬的肩膀上,左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臂弯,右手还在打量着手上的戒指,舍不得摘下。
这一刻,周扬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人,能让自己深爱的女人感觉到幸福,任何一个男人都觉得自己是伟大的。周扬摸了一下朱婷婷的脸,说:“我要让你成为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朱婷婷靠着他,点点头,没有说话,此刻已经没有语言能够表达她的心情了。
几天后陆良正在训练场上带着战士训练,今年刚分下来二十多个新兵,加上老兵,监护中队已经有三十多个人了,站在这三十多人的队伍前,陆良才真正体会到带兵人的威风,所以每天劲头十足,准备将这三十多个人打造成边管站建站以来最具战斗力的集体。
这时门卫送来一个包裹,上面的地址表明这是肖菲寄来的,他不明白这个丫头寄的什么东西,搞的什么名堂。包裹打开后,陆良笑了,里面是个崭新的手机,是一部陆良心仪已久的诺基亚,连颜sè都是他喜欢的黑sè。他一向喜欢诺基亚,认为这个牌子的手机无论是造型还是功能,都很有男人味,就是一个专为男人设计的品牌,看来通过这段时间的沟通有用,肖菲对他的喜好都已经了解并记住了。
战士们都围了过来,争着看他手上的手机。郭强说:“看这了写得挺秀气,是个妹妹寄来的吧。”
陆良笑着没有说话,摁住开机键开了机,经典的诺基亚开机铃声过后,陆良发现里面竟然已经放进了手机卡。嘀嘀两声铃声过后,屏幕上出现了一封短信,显示是肖菲发来的,她竟然把自己的手机号码都存了进去。
陆良打开短信,上面写着:手机我给你买了,免得你不舍得花钱,以后老实点,我可要随时查岗哟。
陆良笑了,突然手机被人一把抢了过去,是杨武,他看着屏幕把短信的内容大声地念了出来,战士们都笑了。
杨武说:“队长有了女朋友,还瞒着我们。”
陆良一挥手:“去,什么女朋友,是我同学。”
“同学还要查你的岗啊,什么级别的干部?”战士们笑得更响了,陆良一把夺过手机,说:“解散,今天训练到此结束。”
战士们哄笑着散开了。
四十三、出国,那不是个好地方()
一天陆良正坐在办公室里,雷永青打过电话来,在电话上雷永青问:“小陆,这几天忙不忙?”
陆良说:“还行,雷总你有事我再忙也会去办。”
雷永青笑着说:“这次是件大事,你敢不敢跟我去一趟h国,我要到那里签一个合同,你做我的翻译怎么样?”
去h国?陆良是学英语的,上学时学过欧美概况,对国际形势多少还是有些了解。h国是中北美的一个岛国,石油储量丰富,为opec的成员国,却是世界上最不发达的几个国家之一,主要原因就是那里长期局势动荡,至今仍被联合国列为安全等级红**域,约有三万名联合国维和部队长期驻扎在那里。
陆良担心地问:“雷总,那里是不是有我们石油公司的工作人员啊?”
雷永青说:“是啊,那里有我们的海外分公司。”
陆良听了,说:“那里形势还是比较紧张了,您没必要亲自去吧,让那里的分公司把合同代签一下不行么?”
雷永青知道陆良是为自己的安全担心,笑着说:“人家虽然是海外分公司,但是总部的分公司,不是草海公司的分公司,我们各个地方分公司的合同还是要自己去签。再说这种事情我还是要亲自去一下,在细节上才能更好地把握。怎么,你害怕了?”
听雷永青这么一说,陆良心里豪气顿生:“雷总您都可以去冒这么大的风险,我一个毛头小子怕什么,只是我们出国手续会比较麻烦,需要报省局批,我个人是没问题,就怕上面不放。”
雷永青想了一下,说:“这一点我早就考虑到了,我给周泰锡报个招呼,先把这件事报到省里,省里那边我再想办法活动一下,你做好准备,到时我们一起出发。”
陆良痛快地说:“没问题,雷总,我随时待命。”
雷永青哈哈笑着说:“出了国我就成了聋子,我的xing命就交给你保管了。”
陆良说:“雷总放心,我不惜一切代价保护您的生命安全。”
雷永青又说:“放松点,没那么紧张,就当是陪我出国旅游了。”
雷永青放下电话,陆良赶快去查关于h国的相关资料,着手准备出国所需的物资。
几天后,周泰锡把陆良讲到办公室,交给他一张纸,陆良一看,是一张现役军人出国审批表,上面盖着省局鲜红的印章,局里已经同意了站里的审请。
周泰锡面sè凝重,对陆良说:“小陆,去h国还是有一定的安全隐患,本来这件事情我不同意,但雷永青一再请求,并承诺保证你的安全,所以我才报到了省局。看来他是一定要你去了,在省局都做了关系。省局政治部提了要求,小心行事,确保安全,你要知道你的安全可不仅仅是你一个人的事情,他牵扯到很多人前途,所以你一定小心。”
陆良看着周泰锡眼中的隐忧,知道他并不是完全关心自己的安全,更关心的是他的前途,但还是郑重地说:“谢谢站长,我明白,我会多加注意的。”
周泰锡说:“你赶快去找雷永青办理护照等相关手续。”
从周泰锡的办公室出来,陆良给雷永青打了个电话,雷永青说:“你把你的证件与审批表准备好,我派人来取,这些手续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
朝中有人好办事,三天后陆良的护照跟签证都已办好,雷永青通知他,明天从宁海去běi jing,然后乘国航的航班直飞h国首都普斯顿。最后雷永青特意嘱咐:“为了不让家人担心,这一次我们都不要告知家人,你我悄然前行。”
陆良长这以大还是第一次坐飞机,飞机升空时的失重感着实让他紧张了一把。这是一架波音大飞机,坐满了可以容纳两百多人,但因为目的地局势的问题,机上除了陆良跟雷永青以外,稀稀拉拉没有几个人,这趟航班主要是给在h国工作的单位与机构运送物资。
雷永青的镇定让陆良敬佩,一路上他都是谈笑风生,尽量缓解陆良紧张的心情。
飞机飞了二十个小时,在加拿大温哥华短暂停留加油后,又飞了三个小时,才在普斯顿机场降落。
这个时候的宁海还是乍暖还寒,而h国却是炎炎夏ri,下机前两人换上夏装,带好随身物品走下了舷梯。刚出舱门,就看到机场遍布着穿迷彩服,全副武装的外**人,这些人无一例外都戴着蓝sè头盔,上面印着白sè的un字样,胳膊上绣着不同国家的国旗,应当是联合国的维和部队了。
海外分公司不可思议地派出了三辆车将近二十人的迎接阵容。这些人跟维和部队的人一样,都戴着防弹头盔,穿着防弹背心,除了为首的一个中年人外,其余的都神情严肃,如临大敌。
中年人握着雷永青的手,自我介绍说:“你是宁海的雷总吧,我是海外分公司的副总经理,我叫武大维。”
雷永青一边跟他握手,一边扫视着周围的军jing,打趣地说:“好家伙,看来这里是全民皆兵啊。”
武大维说:“没办法,这里不比国内,安全形势太差,这两天又在闹,只能暂时委屈一下你们了。”
说完一摆手,后面的人递上来两件防弹背心和两个头盔,陆良先帮雷永青穿上,又把自己武装起来。
这件防弹背心跟国内保安穿的外观相似,但前后两块护板却完全不同,板子摸起来像陶瓷的,有两厘米厚,有五公斤重,跟钢板一样硬,陆良用手敲了敲,当当作响,头盔也是重得很。
武大维说:“这两块板子可以挡住近距离shè来的步枪子弹,xing能在国内属于最好的了。”
一行人上了车,往海外分公司开去。陆良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虽说是首都,陆良感觉这里还不如国内的一个县城,两边都是棕榈树及一些热带植物,房子用空心砖砌成,很多建筑的外墙没有涂颜料,就那么灰蒙蒙地暴露着。大路上满眼疮痍,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坑洼,在国内,这充其量也就是个乡镇级别的公路,这里的地图上却明明标着是国道。
路上上跑的是各种牌子的二手车,其中不乏奔驰宝马这样的大牌,只是样式太老,单单看这些车子,还以为时光倒流,到了六七十年代。
正行进着,前面来了一大群人,这些人有的光着膀子,黝黑的皮肤,在阳光下流着汗,油亮油亮的。这群人有的举着牌子,有人拿着棍子,敲着鼓,有节奏地扭动着腰肢,齐声唱着,陆良第一次现场见识到黑人同胞们天生的节奏感,那舞蹈跳得在国内绝对是专业水准。
雷永青问:“这群人是干什么的?”
武大维说:“游行示威的。”
雷永青笑了:“黑人同志们真是天生有艺术细胞,连游行都搞得跟开音乐会一样。”
武大维也笑了:“黑人天生是冲动型的,动不动就闹个游行什么的,多数比较平静,但不排除有激进分子会用武力闹事。”
雷永青不以为意地说:“我看也没那么严重。”
武大维看雷永青有些大意,提醒他说:“危险来自一瞬间,你们刚来,还是谨慎为妙,头两天有两个维和部队的士兵,因为得罪了当地人,被堵在巷子里,拖下车,身上被枪打得跟筛子似的。”
从机场到海外分公司用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