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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去吃吧。”
食堂的饭菜还不错,口味又好,陆良吃得挺舒服。白令波一开始还担心请他到食堂吃饭有些寒酸,现在看他吃得开心,心里的感受好了很多。
吃完饭陆良不想再耽误白令波的时间,他知道这些技术人员对时间看得宝贵,就告别白令波回到了医院小区。
二、当好司机,也是一门学问()
晚上肖菲值夜班没有回家,陆良跟刘玫打了个招呼,来到雷永青的家里。
雷永青还没有回来,乔慧珍正在做饭,看到陆良进来,亲切地说:“小陆,快做下,肖菲今天是夜班吧,今天就在这里吃饭了,我做了红烧鱼。”
陆良说:“好吧乔阿姨,我只带了一张嘴来,你得安排我做些什么。”
乔慧珍说:“楼上楼下,来了就添双筷子,哪里还需要带东西来,我安排你看电视,等着开饭。”
陆良笑着说:“好吧乔阿姨,我就等着吃饭了。”
嘴上说着,随手把饭桌拉开,摆好椅子,等一下菜出来就可以吃饭了。
不一会儿,乔慧珍的菜准备好了,陆良帮着端了出来。
乔慧珍做的红烧鱼真的不错,刚端上桌一股葱香扑鼻而来。陆良由衷地赞道:“闻一下乔阿姨做的鱼,我的口水都下来了。”
乔慧珍笑着说:“忍不住的话就先吃吧。”
正说着雷永青走了进来,看到陆良,说:“小陆在啊。”
陆良站起来,说:“乔阿姨的菜做得太好了,我闻着香味就来了。”
乔慧珍把雷永青的包接过来,雷永青进到洗手间洗了一下手,直接坐在了饭桌上。
吃着饭,陆良问道:“雷总每天都回来得这么晚,总部这边是不是特别忙?”
雷永青说:“比在草海时忙多了,以前管好草海一个公司的业务就行了,现在要协调全市几个公司的工作,出差是经常的事。”
陆良说:“我看你都是自己开车上下班,这里没有给你安排司机么?”
雷永青说:“本来有个司机,但是住的地方离我这里远了些,工作时间以外让他接来送去的太麻烦,所以干脆我自己开车算了。”
陆良说:“雷总工作辛苦,有时应酬又需要喝酒,反正这般时间我都是闲在这里,不如我给你开车吧。我现在住在肖菲的家里,可以保证随叫随到。”
给自己开车,陆良当然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有了h国的经历,他们之间的关系无人能比,他不怕陆良知道自己工作和生活中的秘密,陆良就住在自己楼上,时间上也完全靠得上。
他犹豫了一下,问:“你给我开车是再好不过了,可是你征求过肖菲的意见么?给我开车就意味着太多的时间都交给我了,肖菲可是天天盼着跟你在一起,现在刚结束两地分居的生活,你又不能陪她了,我怕她有意见。”
乔慧珍也说:“是啊。”
陆良笑着说:“你看现在肖菲去上班了,我还不是一样没有事情做,天天闲着怪难受的,等她回来我跟她讲一下,我想她会同意的。”
雷永青说:“好吧,你先征求一下她的意见。”
回到家里,陆良给肖菲打了个电话,说:“雷总平时帮助我不少,我看他都是一个人开车,我这段时间闲着没事,想帮他开车,你看怎么样?”
女人哪个不想自己的男人老是围在自己身边,肖菲自然也不例外。但他知道雷永青跟陆良关系不一般,加上乔慧珍平时对自己的非常关心,一直心存感激,陆良这样做可以增进两家人之间的感情,所以想了想就同意了。
第二天一早,陆良就在楼下等着雷永青,七点半,雷永青准时走了下来。看到等在楼下的陆良,雷永青问道:“肖菲的工作做通了?”
陆良走过去,接过车钥匙和雷永青的包,笑着说:“听说给你开车,她根本就没有意见。”
说着帮雷永青拉开了后排的车门,等雷永青坐进去,把车门关上,才坐上驾驶员的位置。
雷永青说:“你跟肖菲两个年轻人都不错,你要好好珍惜。”
听了这句话,陆良突然想到了赵荣,默然不语。
医院小区到宁海石油公司有二十分钟的车程,把雷永青送上楼后,陆良把车停在了泊车区。
陆良在公司里转了一圈,发现办公楼后面的角落处有个水龙头。陆良计算了一下,走出公司。
陆良在周围打听了一下,找到一个卖劳保器材的商店,买了十多米的塑料管子,一双水靴,还有一块海绵。
回到公司,带着这些买来的东西陆良把车开到水龙头旁边熄了火,穿上水靴,把塑料管子套在水龙头上,取出后备箱里的洗车液,开始洗车。
时值隆冬,不一会儿陆良的手被冻得通红,有些麻木,但他还是仔细地擦洗着车子。外面洗净擦干后,陆良又把车内擦了个干干净净。
经过一个小时的工作,雷永青的这辆奥迪车变得跟新车一样,凑近了能照出人的影子,陆良这才满意地收好东西,把车子开到泊车区停好。
根据雷永青的安排,陆良中午在公司的餐厅里吃了自助餐,吃守完饭没事就在车里躺着休息了一下,下午实在无聊就溜到公司的阅览室里看书。
到了五点左右,陆良又回到车里等着,五点半,雷永青走出了办公楼,陆良启动车子,开到他的身边停下。
雷永青打量了一下车子,没动声sè,坐在了后面。
在路上,雷永青简单问了一下陆良一天是如何过的,陆良如实做了回答。
车子安静地行驶在宁海市的大街上,望着两旁渐次亮起的路灯和匆匆回家的人群,陆良心里感慨:“这就是今后我的生活,这就是我生活的城市了。”
在火树银花的城市和拥挤的人cháo中,草海发生的事情似乎变得遥不可及了。
到了小区,雷永青拿着包下了车,对陆良说:“钥匙你拿着就行了,你跟肖菲有什么事可以顺便用一下,这样方便。”
雷永青上了楼,陆良把车找地方停好,走到后排座想整理一下雷永青坐过的地方。他发现雷永青坐过的地方只有两个脚印,在上午刚刚清洗过的垫子上格外清晰。为了保持车内的整洁,这一路上雷永青的脚始终放在那里没有动过。
陆良心里闪过一丝感动:能在这样的领导手下做事,那是一种幸福。
陆良取下那块垫子,拿出刷子把脚印清除掉,再放进去,车内又恢复了整洁。
时间过得很快,节转眼就到了。由于运期间的车票实在难买,路上又辛苦,加上工作没有定下来,陆良不想回家后被人问起,就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说不回去了。陆良这么做还有个原因,就是节期间雷永青用车的时间太多,加上应酬需要喝酒,离不开陆良。
听说儿子不回来了,何仙花想看儿媳妇的愿望落空了,在电话里骂了一句:“你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娘,现在还没结婚就不要爹妈了,没良心的白眼狼。”
陆良嘿嘿地笑,陆川则看得开:“回来干什么,又受罪又花钱,在外边好了,还不如平时回来。”
安慰好了父母,陆良在节期间全心地为雷永青开车。除了陪着他跑遍了宁海所有的分公司,去了几次省城古平外,还带着他们一家去了趟雷永青的老家。这期间,无论人多累,回来得有多晚,陆良始终保持着车子的干净整洁。
节过后,陆良整个人瘦了一圈,也没有抽出多少时间陪肖菲。
元宵节的时候,乔慧珍强拉着陆良到商场里买了一身衣服。为了不让雷永青一家太过意不去,陆良没有推辞,接受了这身衣服。
宁海这种沿海的气候,季节的变化不是很明显,当海风变暖时,已经到了五月份。
一天下班后,雷永青对陆良说:“你做一下出差的准备,明天我们到东海市去一趟,我跟那边的公司有点业务上的事情需要沟通一下。”
跟雷永青在一起,陆良还保持着一个习惯,就是对雷永青工作上的事情从来不多问,有什么事情雷永青说起了他会记得,不说的事情从不会主动问起。
听说要去东海,陆良想到了魏建华。这个鬼东西,已经将近两年没见到他了,这次要找机会见一面,当面将他当年到省边管局报到的小动作戳穿。
听说陆良又要出差,肖菲默默地帮他收拾着随身的物品。望着肖菲走来走去找东西的身影,陆良心里有些愧,这段时间由于忙着给雷永青开车,很少陪着她。加上肖菲工作的时间不固定,经常上夜班,平时陆良送雷永青上班走了,她在家休息。当她所以两人在一起的时间非常有限。
陆良到肖菲的身后,用双臂轻轻环住她的腰,歉疚地说:“对不起,这段时间陪你的时间太少了。”
肖菲转过身来,淡淡地一笑,说:“雷叔叔平时帮助过你,现在趁你有时间,回报一下他是应该的,等你以后工作安排好了,就没有时间了。”
陆良说:“真不知我有什么福气,讨到这么好的一个老婆。”
肖菲笑着说:“那以后就好好珍惜吧。”
陆良说:“这么好的老婆不珍惜那我不成了傻瓜?”
三、茅台五粮液搀着喝()
第二天一早陆良起了床,走到肖菲的房间外面,里面静悄悄的,肖菲还没有睡醒。陆良悄悄地出了家门,来到楼下,将车子发动好,等着雷永青。
八点,雷永青准时下了楼,陆良把车子开到他面前,下车接过他的包,帮他打开车门,等他进去坐好,又把车门关上。
车子出了医院小区,在城里绕了几下,开上了滨海大道。
以前东海本属于宁海市管辖,只是由于近年来经济发展执着迅猛,才从宁海市划出去,单独成立了地级市。东海与宁海这两个沿海城市,像海岸线上的两颗珍珠,成了楚源省经济发展的桥头堡,而滨海大道就是连接这两颗珍珠的纽带。
滨海大道一边是一望无际的大海,一边是绵延起伏、植被茂密的青山。双向八车道的一级公路上并没有多少车子,陆良将车开得又快又稳。
雷永青说:“把窗子打开吧。”
陆良将窗玻璃摇了下来,清凉的海风扑面而来,令人神清气爽。
三个多小时后,空气中的渔腥味越来越浓,海面上出现了一片接一片的养殖区,一些渔民划着小船,点缀在养殖区中间,埋着头劳作着。
路两边的建筑物开始增多,车子正驶入东海市区,城边遍布着一排排新建的带院子的楼房,应该是郊区的农民的住所。
同样作为沿海城市,与宁海市相比,东海的城市建筑更具新意,外观及sè彩上更大胆,更有创造力,昭显着这座新城的活力。
陆良由衷地说:“雷总,看上去东海比宁海更具活力,似乎也更富裕一些,你看连城郊的农民住的都是小洋楼。”
雷永青望着窗外,淡淡地说:“这几年东海发展的的确很快,但他们的这种增长方式并不为zhong yāng所认可。前段时间总理来楚源省视察,东海的领导本想请总理来一趟,总理一路过来,从东海的城边走过,停都没有停,直接到了宁海。”
陆良不解地问:“为什么?现在不是要深化改革,扩大开放么,东海的发展应该是zhong yāng开放政策成果的最好说明啊?”
雷永青没有回答,陆良一肚子的疑问,但没敢多问。
车子直接开进了东海公司的总部,雷永青被早已等候在大门外的接待人员迎进了办公楼,陆良将开子停在院子里。已是午饭时间,陆良自己找了个饭馆,随便填了一下肚子。
在车上没事,陆良给魏建华打了个电话,电话那边魏建华的声音已经不像刚刚毕业时的随意,语气里透露着沉稳。听说陆良来了,魏建华热情但不过火地说:“晚上我来给你接风。”
因为不知道雷永青晚上的时间如何安排,陆良没敢答应,只是说到时联系。
挂了电话,望着眼前东海市的繁华,陆良似乎感觉到整个社会向前的匆匆脚步声,再想一想草海的闭塞,暗自庆幸自己离开了那里,后来又不自觉地想到赵荣,不知她现在过得怎么样,心里又是一阵的酸涩。
陆良一个人坐在车里海阔天空地胡想了半天,靠在座位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等睁开眼睛时,已近黄昏。
陆良想,这段时间跟着雷永青,真的是辛苦,雷永青的工作强度真的太大了,自己年轻人还好,不知道他是怎么撑下来的。别人只看到领导人前的风光,远远没想到风光背后的辛苦。
正想着,电话响了,是雷永青打来的,告诉他自己晚上有活动,晚上的时间陆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