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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后来事实证明正是陆良这种以我为主的想法让他吃了大亏,俗话说知已知彼,百战不殆,只了解自己,不了解对手,已在明,敌在暗,怎么能打胜仗呢?再说事情也不是你做好了分内的事就能解决的,中国什么都缺,唯独不缺人,并且绝大多数岗位谁都能干,领导的肯定才是真理,所以问题的关键并不在于把分内的事做好,而是要把分外的事做好,刚出校门的陆良,显然想得太简单了。
了解了边管站的人员构成,陆良便走回到宿舍,拿着盆子去洗漱,等他洗漱完,外边的早cāo已经结束了,陆良正在整理自己的被子,杨武拿着一套军装走了进来。
杨武把军装放在陆良的床上,说:“陆学员,这是你的军装,你穿着试一试。”
在杨武的帮助下,陆良穿上崭新的军装,上面的领花什么的杨武已经镶好了。陆良在镜子前看了一下着军装的自己,很有几分英姿飒爽的感觉,肩上的军衔没有星星也没有杠,是个绿底红杠的学员牌。
杨武在旁边看着陆良,伸出了大拇指:“陆学员,你的身材太棒了,虽然不是军校毕业,但一看就是个军人。”
这句话说得陆良很是受用,又在镜子前转了几个圈。几个战士也围着他看,见他一来部队就是干部身份,眼神中透露着羡慕。
杨武等他欣赏完自己,左手背在身后,右手很绅士地做了个请的动作:“尊敬的陆副连长,早餐好了。”陆良亲呢地给了他一拳,两人笑着走进餐厅,几个勤务班的战士又在往外端早餐。
两人刚在勤务班的餐桌上坐下,周扬端着碗走了过来,他也换上了新军装,跟陆良一样,肩上扛着学员的牌牌。周扬跟陆良打了个招呼,坐在了他的身旁。看来他对陆良这个同级生还是很有亲近感。
杨武说:“陆学员,你吃完早饭跟着周学员到会议室吧,单位上每天早晨都在那里开晨会,到时应该会安排你的岗位了。”
陆良对杨武这两天来的帮助很是感激,真心地说:“杨班长,这两天多谢你的帮助。”
杨武小眼睛一眯,笑着说:“我这个勤务班长就是给领导服务的。”
三人听罢都是一笑。
吃完早餐,陆良跟着周扬来到后排平房里的会议室,刚吃完饭,除了两人外还没有别人进来。会议室有两间房子的大小,正中间摆着一个长长的会议桌,会议桌上每个椅子对应的地方摆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每个人的名字。站长周泰锡的位子单独摆在会议桌的一端,突出了领导都的位置。两边紧靠着周泰锡的位子是常欢主任与梁效贤处长的,往后依次是各自处室的成员。
上面没有周扬与陆良的名字,两人便知趣地在靠墙的一排椅子上找了两个最后面的坐了下来。
扫视着会议桌上的名字,陆良在心里说:典型的论资排辈,连开会的位置都准备好了。
渐渐的有人陆续开始走进会议室,两人不敢再坐着,站在那里对每个进来的人点头微笑。陆良心里说:真他妈像迎宾。没办法,对于刚到部队的新人来说,就是要把自己的位置摆得尽量低才会被别人接受。
当周扬羞涩地向众人点头时,陆良用心地将每个人与名字对上了号。
等大家都坐定,最后进来的是当然是站长周泰锡,身后照例跟着常、梁二位。
周泰锡在自己的位子上稳稳坐好之后晨会就开始了,先是由昨天的值班员汇报工作情况,无外乎收了几份文件等等杂事,然后是常主任汇报办公室的工作情况,办公室主要是汇报监护中队的训练、政工、后勤等内容,接着梁处长汇报业务处的工作情况。
当梁处长汇报工作时,陆良多加了几分注意,因为他听杨武说了自己多半会去业务处。梁处长汇报的内容主要是港口上来了多少艘外国船舶,如何对港口人员进行管理等内容,这些内容也就是陆良以后要接触的工作。
陆良发现办公室主要是管理边管站内部的工作,业务处主要是对外的业务,相比较而言,他更喜欢业务xing的工作,所以如果去业务处工作倒是正合心意。
各单位汇报完工作,周泰锡简单做了讲评,最后,他将目光停留在坐在后排的陆、周两人的身上,缓缓地说:“这两天我们新分下来的两位地方大学生学员也来报道了,我介绍一下,陆良,古平大学外语系毕业。”陆良站起来向大家点头微笑示意。
“周扬,西南政法毕业。”周扬同样站起来示意。
“他们两位作为地方院校毕业的大学生,有知识,有才华,来到我们边管站,必将极大推进我们下一步的工作,大家欢迎一下。”
周泰锡调子唱得挺高,脸上的表情却很平淡,在座的人听说是两个大学生,脸上的表情各异,有的冷淡,有的羡慕,有的不屑,但都拍起了手掌,会议室里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
周泰锡又看着常主任说:“两员大将我都交给你了,由你安排去处。”
常欢脸上仍无表情,略做沉吟说:“周扬到办公室辅助黄云松干政工吧,最近政工要报的材料多,陆良学英语就去业务处吧,专业对口。”
果然自己被安排去业务处,陆良有些佩服杨武的判断能力。
会议结束陆良看准了在场的唯一一名女同志,她就是欧阳云。小姑娘身材娇小,但长着一对**,虽然穿着宽大的军装,依然鼓鼓地突了出来。
陆良跟在欧阳云的后面,在梁效贤的带领下,回到了业务处。业务处分两间,里面一间小套间是处长办公室,外面就是整个业务处的办公室了。四张办办公桌,余嘉华、欧阳云各占去一张,梁效贤在其中一张前面坐下,指着另一张空桌子对陆良说:“小陆你就用这一张了。”
欧阳云赶快走进套间,把梁效贤的水杯拿了出来,倒上茶水,摆在他面前。
梁效贤端起杯子喝了口水,说:“大家都坐过来吧。”
欧阳云与余嘉华都搬着椅子凑了过来,陆良就坐在梁效贤的对面,就没有动。
陆良无意间向欧阳云坐的地方,扫了一眼,心里突然猛地跳了一下,他看到欧阳云绿sè短军裙下雪白的两腿间竟然露出了一片红sè的内裤,虽然欧阳云坐下的时候已经很小心了,无奈裙子太短,还是没有完全遮住私秘的地方。
陆良赶忙将目光从那一抹红sè处移开,却见余嘉华正不怀好意地向着自己窃笑,这个人留着长长的中分头,一双小小的三角眼,笑起来眯成两条缝。
梁效贤注意到情况有些不对劲,顺着余嘉华的眼光看去,才发现了端倪。他叫了一声:“小欧?”
欧阳云正在笔记本上全神贯注地记着什么,听到处长叫自己,一脸迷茫在抬起头来。
梁效贤淡淡地说:“到里面把我的笔记本拿过来。”
欧阳云站起来又走到套间里。余嘉华掩着嘴对着梁处长坏笑,梁效贤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欧阳云走出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处长,你的笔记本没找到。”
突然发现笔记本就在梁效贤面前放着,然后想起从会议室回来处长根本就没有进过自己的办公室,感到有些奇怪,指着笔记本说:“处长,你的笔记本就在你面前放着啊。”
梁效贤不置可否地“哦”了一声,欧阳云在椅子上坐下,满脸的不解,这一次红sè终于消失。
九、还好,有个领导青睐()
陆良感觉很有意思,梁效贤不动声sè地就把一场尴尬化解了。
陆良掏出烟给梁效贤敬了过去,梁效贤一摆手说:“我不抽烟。”
陆良又把烟递给余嘉华,余嘉华接过烟,掏出火机,“啪”一声点上,吞去吐雾地抽了起来。梁效贤瞥了他一眼,骂了一句“余大烟袋。”
余嘉华嘻嘻一笑,没有还嘴,但也没把烟熄灭,陆良看得同出两人的关系很亲密,感觉梁效贤这个人对人和气,不像常主任那样yin晴不定,城府深得难以琢磨,心里有些庆幸。
梁效贤正起脸sè,说:“接到石油公司的预报,这段时间进口石油力度加大,油轮靠泊会比较多,我们的工作量会很大,大家会辛苦一些,好在小陆来了,你跟着余嘉华熟悉一下业务,争取以最快的速度进入角sè。下午会有一条船靠泊,余嘉华带着小陆上船检查,体验一下。”
余嘉华抬着头望着袅袅升起的青烟,没好气地说:“船多了石油公司赚得钱多,我们却要赚辛苦。这周站长也真是,还真把自己这个副县级的面子看得那么重要啊,也不出去到石油公司活动一下,争取点拥军款,提高一下福利待遇。在这个兔子不拉屎的地方,本身就是做奉献了,还要拼死拼活地干活。”
听到余嘉华发牢sāo,梁效贤打断他的话:“你这个爱发牢sāo的脾气再不改,终有一天要吃大亏的。”
说完,梁效贤起身拿起笔记本进了套间。陆良看到梁效贤的水杯还在桌子上放着,起身拿起来跟着梁效贤起了进去。
梁效贤刚刚在办公桌后坐下,看到陆良端着杯子进来,在心里给他打了个勾,其实杯子放在那里是故意试探陆良,一是看他有没有眼sè,再者看他知不知道去尊重人,现在这两个方面,陆良都过了关。
陆良把杯子放在梁效贤面前,转身刚要走,梁效贤把他叫住了,示意他把套间的门关上。陆良把门关好,梁效贤一指面前的沙发:“坐下吧。”
陆良端端正正地坐好,梁效贤把身子往后一倒,问道:“你是古平大学毕业的?”
陆良点点头,老实地答道:“是的。”
梁效贤又问:“英语过了几级?”
陆良说:“八级。”
梁效贤点点头,有些感叹地说:“古平大学是全国重点啊,我当年的第一志愿也是古平大学,但没有被录取,被调剂到古平轻工学院。”
陆良一听,原来梁效贤也是地方大学毕业后入伍的,这一点跟自己倒是相似,连忙说:“处长,现在轻工学院已经并入古平大学,所以你应该是我的学长。”
梁效贤神sè沉吟,似乎又回到了自己的学生时代。在他毕业的年代由于入伍的大学生少,他还是很受重视的,所以轻松地坐到了业务处长的位子上,可是部队里一步步成长起来的干部对地方生入伍的干部还是有偏见,两种成长经历不同的干部之间或多或少地存在着一种对立情绪。常欢之所以对陆良不感冒,这是其中很重要的一个原因。作为地方学院毕业梁效贤却对地方生有着一种自然的亲近感,自己被孤立了多年,现在终于有个同侪来到身边,他有心要把其培养为自己的人。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包烟,撕开封口,扔给陆良,陆良抽出一支,看了看梁效贤,自己点上,不料梁效贤去说:“给我一支。”
陆良一愣,刚才不是还说不抽烟么,连忙抽出一支给梁效贤递过去,梁效贤深深地吸了一口,半天才吐出来,很享受地说:“香啊。”
然后郑重地用烟点着陆良说:“这烟啊,我已经戒了五年了,今天破例抽一支,以后你还要监督我,不准我再抽一支烟。”
陆良当然听得出这话的意思,心里有种感受,说是受宠若惊也不为过。从常欢的冷面相对再到梁效贤的视为心腹,陆良原来根本想象不到看似平静的小小边管站竟能给他带来如此对比强烈的感受。
当下陆良用心地说:“我一定会把处长交待的事情尽心地做好。”
梁效贤在心里又给陆良划了个勾,心道:这小子不笨,是个可塑之材。
梁效贤关心地问:“你现在住在哪个房间?”
陆良说:“刚来时常主任把我安排在勤务班。”
梁效贤有些意外:“怎么住那里。”然后又若无其事地问:“周扬住哪里?”
“听说是住在后面的干部宿舍。”
听到周扬住进了干部宿舍,梁效贤心里无名火起,这个常欢,自己的人住干部宿舍,业务处的人就安排进士兵宿舍,很明显是冲着自己来的嘛。但是没办法,办公室管的是内部人员的事务,业务处管的是外边的事务,具体业务工作虽然是边管站的立站之本,没有这些业务边管站就没有了存在的必要,但做事的人就是要被管事的人管,受气又无处可以说理去,这种情况哪个单位不存在呢。
牢sāo归牢sāo,梁效贤的脸上仍然平静似水,在下属面前沉不住气,还做什么领导。
他平静地问陆良:“都是一起来的,周扬住干部宿舍,你住士兵宿舍,对这个问题你怎么看。”
陆良已经隐隐约约感觉到梁效贤与常欢之间微秒的关系,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