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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界-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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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名远习惯安静的生活,来到这人声嘈杂,空气沉闷的地方,不由地皱了皱眉头。

    刘玫指着角落处一个空桌子说:“我们就坐那里。”

    肖菲看了看,一个小小的方桌,仅够坐四个人,周围坐着几个彪形大汉,正喝着啤酒,抽着烟,一口大蒜一个饺子在那里吃得高兴,心里咯噔一下子。

    但看着刘玫满脸欣喜的表情,知道她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又不忍心扫她的兴。

    陆良明白这父女二人的心思,拉着作势往里挤的刘玫,笑着说:“妈,我们到楼上!那里清静,好长时间没陪你说话了,我们一家人好好聊聊。”

    听陆良这么说,肖名远的脸上露出笑容。

    刘玫说:“这段时间又是去医院,又是吃药的,我们节省一点!上去又要包房费。”

    陆良不由她分说,扶她就往上走,边走边说:“我跟肖菲都是拿工资的人,你还怕什么。”

    刘玫不情愿,但看看肖名远跟肖菲的脸sè,只得跟着陆良往上走。

    二楼的情况跟下面大不相同,被隔成了一个个的小房间,放着舒缓的音乐,空气中弥漫着檀香的味道,人的心一下子就沉静下来。

    一家人找了个靠里边的房间坐下来,肖菲说:“我妈那是典型的小农意识,做什么事都是考虑着省钱。”

    刘玫反驳说:“当初不省钱,光靠你爸跟我那点工资,哪里养得起你爷爷nǎinǎi,还有你啊。”

    看着母女两个又要掐起来,陆良赶忙站起来,给刘玫倒上水,说:“妈那是懂得持家,我们需要向妈学习。”

    肖菲端起杯子,笑着说:“就是你会拍马屁。”

    三个人说说笑笑,肖名远还是保持着一惯惜字如金的作风,只是默默地喝着茶水。

    一家人点了几种不同馅的饺子,又要了几个小菜,陆良和肖名远叫了两瓶啤酒,一家人边吃边聊。

    正说着话,门外边有脚步声走过,接着陆良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就站起来,悄悄地走到窗子边透过竹篾编成的窗子往外看。

    肖菲看他那副好奇的样子,说:“你看你,真像个特务,是不是职业病啊。”

    陆良转头把食指竖着放在嘴唇上,示意她不要出声。

    等陆良再往外窗子外边看时,发现派出所长李木斗从对面的雅间里走了出来,刚才的说话声正是李木斗发出来的。李木斗的身边是一个身材粗壮,留着光头,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李木斗对此人似乎很是尊重,把嘴放在他的耳朵边,小声地说着什么。谈话的内容好像很隐秘,对方一边仔细地听着,一边jing惕地扫视着周围。眼见光头的目光就要扫到自己这边,陆良赶快躲在了墙的后面。

    外面两人悄声 低语着走远了,陆良才重新坐回到桌子边。

    肖菲问:“谁啊?”

    陆良说:“以为是个熟人,看错了。”

    肖菲说:“瞧你那个样子。”

    陆良嘿嘿一笑,没有出声,在心里琢磨不知刚才那个光头是谁,能让一惯骄横的李木斗俯首贴耳,此人一定不是常人。

    刘玫吃得相当尽兴,一扫得病以来的郁闷,回家的路上谈笑风生,走路也是健步如飞,仿佛根本就没有病过。看到母亲这么开心,肖菲暗地里掐了陆良一把,疼得陆良差点没叫出声来。肖菲笑着对陆良伸出了一支大拇指。陆良笑着说:“你怎么老是这样奖励人啊?”

    一家人开开心心不说,当天晚上陆良做了个奇怪的梦,梦中自己站在路边等人,李玉兰穿着一袭白衣,袅袅婷婷地向他走来。似乎自己就是在这里等她,等了好久。陆良伸出手臂,李玉兰轻轻地靠在他的肩上。陆良觉得自己开心极了,搂着李玉兰滑若无骨的肩膀,指着远处的天空说:“看,天空多蓝啊。”李玉兰手搭在额头上,仰望着如洗的万里碧空,淡淡地笑着,眼神深得像一潭水,深得陆良看也看不透

    第二天到了派出所,陆良跟毛定国、牛金一起抽着烟坐在接jing室里吹牛,张小苹跟一个瘦小的jing察从大门口走了进来,两人不知在谈论什么有意思的事,一路边说边笑。

    那个瘦小jing察叫张庆,平时与毛定国关系不是很好,相互间要么不说话,说几句话也是冷嘲热讽的。张庆跟在丰满妖娆的张小苹旁边好不风光,一脸得意地从这三人眼前走过。

    牛金小声嘀咕了一声:“妈个逼,瞅他那得意样,跟人家说上两句话就像上过床一样。”

    毛定国走到门口,往李木斗的办公室望了一眼,门上着锁,李木斗还没来上班。

    毛定国扯着嗓子说:“张庆,你那个小牙签可别想动大信封的主意,小心木斗收拾你。”

    小牙签与大信封这两个词来自流传在派出所的一个黄sè段子:说一个ri本留学生找了个美国姑娘,同居的第二天姑娘就要分手。ri本留学生很伤心,苦苦挽留,只是姑娘去意已决。无奈,ri本留学生说:“你总要告诉我分手的原因。”姑娘没说话,交给他一个信封,扬长而去。留学生打开信封一看,里面空空如也,只有一枚小小的牙签,顿时晕倒。

    张小苹二人没有理他们,说笑着上楼去了。

    牛金说:“老子这就去告诉木斗。”

    陆良想到了那天遇到的出租车司机,问道:“李所长是不是离了婚啊?”

    牛金一撇嘴:“他离什么婚,他才不傻,离了婚他的那些钱还不是被老婆裹走一半,人家是各人玩各人的,李木斗搞女人,他老婆也没少给他戴绿帽子。”

    陆良想着李木斗老婆的音容笑貌,感觉她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毛定国说:“都是人,都需要关心,他老婆给他戴帽子也是正常的,主要是他做得太过份了。”

    看情形李木斗老婆也许真的有情况也不一定,陆良觉得这样的家庭生活真的是不可思议。

    没有人来报案,三人有一搭没一搭地乱聊着,牛金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指着门外说:“毛哥,那个漂亮的姑娘又来找你了。”

    陆良两人往外边一看,来的正是李玉兰,她穿一件白sè的西装,配一条咖啡sè的紧身牛仔裤,登一双坡跟的运动鞋,一身的青气息,只是神情黯淡,眼睛有些红,似乎掉过眼泪。

    听牛金的意思,李玉兰已经不止一次到派出所来找过毛定国了,两人关系已经相当亲密,陆良的心里又泛出一些醋意。

    李玉兰走了进来,牛金让给她一把椅子,流里流气地问:“怎么了大美女,受委屈了,到我们毛哥这里来申冤了?”

    李玉兰没有理他,毛定国一挥手,让牛金闭嘴,问:“怎么了?”语气说不出来的温柔体贴,听得牛金在旁边一直呲牙。

    李玉兰坐在那里,望着毛定国,说:“我的钱包被偷了。”说着眼泪就要掉下来,说不出来的楚楚可怜。

    毛定国一听,火腾地就上来了,问:“在哪里被偷的,谁偷的?”

    在他的心里他早就将李玉兰看成了自己的人,恨不能放捧在手里,含在嘴里,放在心里,现在看到这么个可怜人儿在自己的地盘上受了欺负,心里能不生气嘛。

    李玉兰说:“在我们ktv,被我们那里的保安偷的。”

    毛定国一听更生气了,这不是打我的脸嘛,倏地站起来,作势就要冲出去到ktv找地个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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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这个保安有些犟() 
牛金从未见过一向老成持重的老毛会这么样像年轻人一样的冲动,冲他使了个眼sè:“李小姐来派出所报案,我们还是先做个笔录,了解一下案情。”

    他刻意强调了派出所、案情,是提醒毛定国,这里是派出所,你还是个jing察,做事一定要冷静。

    毛定国当然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平静了一下,说:“小陆,你先带她到讯问室做个笔录,了解一下情况。”

    陆良站了起来,没有看李玉兰的眼睛,说:“走。”

    李玉兰跟着陆良走到旁边的讯问室,两人隔着一张桌子坐下。小小的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尴尬。

    从见到陆良的那一天起,他就走进了李玉兰的心里,只是陆良在她心中的地位太过神圣,李玉兰有意地把他的影子从自己心目中抹去。但她不得不承认,不管她如何努力,陆良的影子已经刻进她内心的深处。

    以前两人从来没有单独如此近距离地相处过,现在只有两人,陆良突然想到了昨晚做的梦。从初次见面起,陆良就对她保持着充分的好感,李玉兰的影子就像一朵带着淡淡清香的鲜花,时近时远,时浓时淡地出现在他的心里。出于对肖菲的尊重,对毛定国的避讳,他也在刻意躲避着,但李玉兰就像一根痒痒草,不时在他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轻轻地挠一下,那诱惑总在他前面不远的地方招摇着。

    两人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好感,但都在回避着。

    自从上次毛定国送衣服给自己解了困,李玉兰就对他产生了好感。后来毛定国又利用自己的影响力,帮她调了工作岗位,她更是感动。对于她这样一个长期在外漂泊的女人来说,经常感觉自己像一根无根的草,面对着生活,一种无力无助的感觉会经常涌上心头。毛定国就像一堵坚实的墙,她可以躲在后面休息一下,而不用担心外面的风吹雨打。在社会上滚打了多年的毛定国,是一种力量的象征,可以为自己承担好多,可以让自己依靠。而对于陆良的感觉,他虽然jing神上更高尚,但放在社会这个大环境里一比,他就像初恋的情人,年轻,纯情,但面对生活的各种挑战,力量无疑弱了很多。加上陆良的刻意回避,李玉兰逐渐把感情的天平投到了毛定国的身上。

    她当然能感受到毛定国传递过来的意味,但她不想拒绝,是那种找到依靠后的惰xing,让她不想拒绝。

    还是陆良先从这种无声的交流中脱离出来,他平静了一下心情,问道:“李小姐,请你讲一下钱包被盗的经过。”

    李玉兰也从恍惚的jing神状态中清醒过来,她脸sè红了一下,清一清嗓子,开始讲事情的经过。

    李玉兰说完,陆良大致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昨天晚上下班后,李玉兰准备回去,突然发现放在办公桌抽屉里的钱包不见了。她到处找,也没有找到,后来想到当晚来过办公室的只有经理与保安李句两个人。但经理只是站在那里跟也交待了一些事情,并没有走近过办公桌,李句倒是在她起身倒水时从办公桌旁经过,如果钱包被盗的话,肯定是李句干的。

    为了不冤枉别人,她又把整个办公室找了一遍,但找遍各个角落,都没有发现钱包,她才确定是真的被盗了。

    今天早上她找到李句要钱包,没想到李句不但不认帐,还恶语相向,说了一些侮辱她的话,气得她哭了一场。丢了钱又受了辱,李玉兰当然想到来派出所寻找帮助。

    了解到情况,陆良心里也不舒服,想想一个疯狗般的赖子向如花般娇嫩的姑娘喷脏话,任何有怜香惜玉之情的男人都会有想法。他安慰了李玉兰几句,把笔录做好,让她看了一遍,确认无误后按了手印,领着她回到接jing室。

    毛定国看到李玉兰的眼睛又红了,一把拿过陆良手上的笔录,问道:“怎么回事?”

    等看完笔录,毛定国脸上的青筋都出来了。他站起来,对牛金说:“老牛,你先安慰一下玉兰。”

    听到玉兰两个字从他嘴里蹦出来,牛金又一咧嘴,用手捂住了腮帮子,酸得只吸冷气。

    毛定国问他:“你怎么了?”

    牛金捂着嘴说:“倒牙。”

    毛定国瞪了他一眼,没理他,对陆良说:“你跟我去一下风情湾。”

    陆良跟着毛定国刚走出接jing室,牛金追了上来,拉住毛定国,向后望了一眼在接jing室里抹眼泪的李玉兰,小声说:“毛哥,你可千万不能意气用事啊。”

    毛定国嗯了一声,牛金不放心,又叮嘱陆良:“一定要提醒着老毛。”

    陆良也不放心,上了车,说:“毛哥,你一定要稳住。”

    毛定国笑了笑,说:“我干了这么多年公安,还用你提醒,放心。”

    陆良跟着毛定国一阵风般杀到“风情湾ktv”,车子“嘎”的一声在门口停下,两人从车上跳下来,朝里面走去。

    门口的保安刚想拦他们,看到两人一副来者不善的样子,话到嘴边又咽下了。

    二人来到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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