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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老现在可以尝尝看,晚辈的这道盐焗鸡,是否能让你满意。”阳德文伸手做了一个请的资势说道。
“满意,满意,太令人满意,虽然还没有吃过,但就凭这个造型和卖相,还有这个色值和香味,闻着就令人食欲大开啊!真是后生可畏啊!”佟老板还未品尝,便高兴地评价道。
说完之后,佟老板看着眼前,桌上盘子中间的那只盐焗鸡,简直就是栩栩如生,有些令他垂延欲滴,却又无处下手的样子。
佟老板最终还是伸手,从鸡的身上撕下了一条鸡翅膀,吃了一口,感觉味道虽然有点咸,但却又很香,很脆,很有韧性和嚼劲。一股咸香味十足。
“佟老不妨试着喝口酒,再吃口鸡肉,滋味别有不同。”阳德文提醒道。
盐焗鸡肯定是会有些偏咸,这是不可避免的,而咸香呠也正是它的特色,但佐以啤酒,实在是最合适不过了。
这个时代虽然没有啤酒,但黄酒和啤洒的度数,其实都差不多,用盐焗鸡下酒,当然是不错的选择了。
佟老板喝了几口酒,吃了几口鸡肉,便让一旁垂涎欲滴的厨师们,也一道来品尝一下,盐焗鸡的味道,这些厨师吃过之后,那也是一个劲的赞不绝口。
两人回道了包厢中后,再一次坐了下来。
“公子所做的这道莱,老夫很满意,不过这道菜的成本,可不便宜呀!光是三斤盐,就要三百文钱,而且还是受到严格限制的。
我们贵宾楼,每月需要用多少盐,也是有备案的,虽然上下略有浮动,但也不会太大,所以这道莱,不容易推广啊!”佟老板有些遗憾的说道。
这一点,阳德文到是没有想到过,不过他也没办法改变这个世界,食盐昂贵的事实,这也难快玉蓉做的莱,总是淡而无味。
“三斤盐其实最多也就用掉三分之一都不到,除了最底下那一层烧焦了的盐,不能再用,其它的盐,还是可以循环再利用的。”阳德文说道。
“嗯!现在老夫再来说说第三个条件,你知道老夫为什么,会愿意和你谈转让酒楼的事情吗?”佟老板突然笑着说道。
“这晚辈怎么知道,你老想转让酒楼,晚辈想接手酒楼,我们两个人坐下来谈,不是很正常的吗?”阳德文有些莫名其妙了起来。
“那好!你跟我说句实话,老夫这酒楼,除了每年一千两银子的租金不说,老夫这贵宾楼的招牌,还有这些装修,让你一接手,什么都不用再投入,每天坐等收钱就可以了,你觉得你应该付给老夫,多少转让费?又或者是老夫这店铺,你除了付年租之外,又准备付老夫多少押金。”佟老板说道。
“这和你说的第三个条件,有什么关系吗?”阳德文感到自己还是没听明白,对方到底是什么意思?
“有,而且有很大的关系,如果老夫所料不差的话,你不要说拿出一万两银子,恐怕一千两也未必拿的出来,不过这些对老夫来说,都不重要。
前面我就跟你说过,老夫膝下无儿,却只有一女,今年己经十六岁了,已经到了该嫁人的年龄了。
老公的这份家业,迟早也是要交给她的,但他毕竟是个女的,不适合抛头露面。
老夫的条件,之所以让你做一道,令老夫满意的菜,就是看你适不适合,继承这份家业,将贵宾楼这份祖业传承下去,你明白老夫的意思了吗?”说完之后,佟老板满怀信心和希望的注视着阳德文。
听到这里,阳德文又怎么会不明白佟老板的意思呢?这不就是典型的拉郎配吗?这是想要招上门女婿的节奏啊!
虽然阳德文并不反感做上门女婿,可他也没见过佟老板的女儿,到底长得什么样?又怎么可能会答应他呢?况且自己名义上己经成亲,有了自己的娘子玉蓉,就更加不可能去做上门女婿了。
“抱歉!虽然晚辈已经听明白了你的意思,可晚辈已经成亲了,而且晚辈的娘子,一直对晚辈很好。所以晚辈不能答应佟老。”阳德文果断的拒绝道。
第十一章:明州才子()
阳德文心里期实是有些动心的,因为佟老板说了,他的女儿长的很漂亮,不仅知书达礼,还很温柔贤惠,大把的才俊,都想求得他的女儿,只是没有能入得了他眼的人。
如果不是阴差阳错的出现在阳山村,冒充了玉蓉的相公,又将玉蓉也带到明州来了,阳德文恐怕很难拒绝这样的艳福。
这对于一个连身份都成问题的阳德文来说,可是财色兼收的事情呀!应该很少有人能够拒绝得了吧?
大概是因为先入为主的原因吧,阳德文觉得,自己绝对不能辜负了玉蓉,至于以后会怎么样,现在却管不了那么多了。
如果自己,在另外一个叫阳德文的人,找到玉蓉之前,可以俘获玉蓉的真心,相信既使真有那么一天,玉蓉也一定会选择和他在一起的。
既然那套宅院,真的有那么值钱,这样白捡的便宜,阳德文觉得,如果自己不捡,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
六千两银子,那怕一年只收六千两的租金,十年便可以回本,还能白捡一套三进院的宅子住。
如果光买一套三进院子的宅子,怕是也要好几百两银子吧,何况是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繁华地段。没有千两以上,恐怕是想都不用去想了。
至于银子不够,也只能找当铺要了,用人民币换银子,谁也不吃亏呀!
佟老板见阳德文不为所动,却也是没什么办法,对方既然己经成亲了,如果阳德文为了贪图他家的贵宾楼,而把结发之妻给休了,恐怕佟老板也会看轻了他。
阳德文和佟老板从包房中出来时,发现酒楼里的大厅里,十分的热闹,在大厅的中间一桌上,有个书生打扮的人,正在摇头晃脑的念着什么,手里拿着一张白纸。
“阳公子,这些都是明州城里,很有学问的一些公子,经常聚在一起吟诗作词。
到我这贵宾楼来聚会吟诗,倒也不常见,公子有兴趣,倒是可以随便看看,从他们口中念出来的诗词,很快就会在明州的青楼名妓中,传唱开来,成为各大青楼的风向标。”佟老板笑着解释道。
阳德文点了点头,仔细的听了一下,对方读出来的所谓诗作,和他在二十一世纪,所读的唐诗宋词,实在是有点没法相提并论。
不由的摇了摇头,有些失望的打算离开,去找间当铺,看看能不能顺利地凑到钱。将那套店铺和宅院,一起拿下。
那个公子正摇头晃脑的念着自己的得意之作,一边欣赏着众人对他的狂热表情。
这位公子名叫范超,作为明州有名的才子,是明州公认的四大才子之一,尤其是在作词上,更是被人冠以明州第一的称号。
而他身后的范家,也是明州最有钱的几个大家族之一,虽然没有出过什么大的官员,但至少有钱呀。
正在享受大家崇拜的时候,范超却发现了对他摇着头,转身向门外方向走,打算离开这里的阳德文。
“这位兄台请留步。”心情一下子变得有些不爽的范超,用手指着阳德文,大声的叫道。
还没有离开的阳德文,转回头一看,发现对方正在用手指着自己,心里不免感到有些意外,这老子也不认识你呀,你特么叫我干什么呢?有毛病呀!
在场的人,也都转头向着阳德文看去,他们并不明白,范超为什么会叫阳德文留步。
“哟!这不是那个桃城镇的阳秀才吗?怎么也来明州了?”有人开口说道。
“陈公子认识这个书生,在下怎么觉得眼生呢?”
“这人是从桃城镇来的,大家当然对他不熟了,年初参加州试时,我们因为分在一个考场,聊过几句,所以就认识了。”
“原来是个从乡下来的穷秀才,我说怎么感到那么眼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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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公子刚才是在对我说话吗?不知叫在下有何贵干?”阳德文倒也不想惹事生非,因此很客气,也很礼貌的说道。
“本公子喊的就是你,刚才本公子刚刚念完自己的新作,兄台听完之后,却是摇了摇头,就往外面走,不知是何原因?”范超尽量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表现得风度翩翩的问道。
“在下摇头,只是因为心烦,单纯的就是摇了一下头而已,这位兄台未免管的太多了吧?”阳德文感到有些好笑的说道。
“哦!兄台应该也是一个读书人,本公子刚才所作的诗词,不知兄台以为如何,可否指教一二。”周围的议论声,范超当然也听在耳朵里,虽然他自己本身并不认识阳德文,但阳德文是个读书人的身份,这一点应该是不会错的。
“在下不想评论兄台的诗作,在下只是恰好路过而已,并不是来参加你们聚会的,所以不想发表任何意见。”
阳德文说完,向着大家给拱了拱手,便要转身离去,他,可没有太多的时间,浪费在这些人的事情里。
“范公子,这位阳公子,刚才正和老夫谈完事情,的确只是路过这里。”终老板见此,忙上前为阳德文解释道。
“阳兄,先别急着走啊!大家都是明州的读书人,既然有缘聚在一起,要走,你也至少要留下一首诗词再走吧?”范超再一次的叫住了阳德文说道。
在范超看来,既然杨德文只是一个秀才,又是从乡下来的,应该做不出什么好诗词来。
就算他摇头,不是有意的,但自己刚刚念完自己的新诗作,他便摇头,这让他心里很不舒服,所以他打算让阳德文做一首诗出来,让阳德文当众出丑。
“对不起!在下刚到明州来,没想到明州的物价奇贵,所以在下正在想办法赚钱,没有时间奉陪大家,只好抱歉了。”阳德文又岂会看不出,这位范公子对他,有些不怀好意了。
“那好,只要你做出一首诗来,我便送你十两银子,怎么样?”范超身上别的没有,就是有着花不完的钱,因此很大方的说道。
在范超看来,阳德文这种从乡下来的人。十两银子足够让他一家人生活一年了。
事实上也是如此,在这个时代,不要说十银子,哪怕是五两银子。也可以让一个五口之家,过上一年的小康生活了。
“十两银子虽然不少,可在下想盘下这家贵宾楼,差的钱太多了,十两银子实在是没什么用处,所以只能抱歉了。”阳德文笑了笑说道。
自己的脑子里记着的,可都是流传千古的唐诗宋词。怎么可以在你们这些人面前,随便就浪费了呢?阳德文心里嘲讽的想道。
第十二章:赌一首诗()
这座贵宾楼,明眼人谁会看不出来,它的价值绝对不会是一个小数目,这一来,大部分的明州才子们,都不好再说什么了。
虽然没有谁会认为,阳德文会有盘下贵宾楼的能力,可贵宾楼正在转让,却又是不争的事实。
没有人规定,买不起贵宾楼的人,就不可以找贵宾楼的东家谈价钱,最多到了最后,就说价钱太高了而已。
“那你想盘下贵宾楼,还差多少银子呢?你总不会手中一分银子也拿下出吧?”
范超有些不相信的看向阳德文说道,他可不认为,阳德文身上,能够拿出多少银子来。
“在下的身上,能够拿出多少银子来,似乎和你无关吧?要不这样,在下也不欺负你,要是在下能能做出一首,可以压下你那首诗的诗来,那在下身上可以拿出多少银子来,你便送给在下多少银子,和何?”阳德文带着有些挑衅的眼神说道。
“好!比就比。”众目睽睽之下,范超根本就没有拒绝的机会,而是他本就不认为自己会输,退一万步讲,即便输了,也没什么了不起的,这样一个穷秀才的身上,怎么样也掏不出几两银子来。
“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相信范公子,是绝对不会抵赖的。对不。”阳德文扬起了一张,在范超看起来,非常欠揍的脸,笑呵呵的说道。
“当然,别说你身上没有多少钱,你就是拿出一万两来,本公子也赔得起你。”范超又气又觉得很可笑的说道。
“这样啊!那在下可真是亏大了,早知道这样,我怎么也带个几万两在身上,那样的话,今天我可就赚大了。”阳德文遗憾的摇着头说道。
“阳秀才,你大概还不认识范公子吧?范公子可是我们明州的四大才子之一呀!论写诗填词的造诣,尢在其它的几位才子之上。”
那个认出了阳德文的书生,好心的提醒道。
范超气的在心里咬牙切齿,恨不得当众抽阳德文的大嘴吧,可又顾虑着自己的函养,不想在众人面前失了风度,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