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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客栈后,晚饭直接让客栈的伙计,送到房间里吃的,阳德文告诉了玉蓉,房子己经买好了,他打算明天出城去看地,合适的话,就买下一块地来。
“相公,明天出城看地,我和你一起去吧?相公一直读书,土地的好坏,肯定不如妾身懂,要是花了高价,买了一块差的地,可就亏死了。”玉蓉想了一下说道。
阳德文一愣,开玩笑,祖祖辈辈生活在乡下的农村里,从小就下地种田,又是二十一世纪的农业大学毕业生,我会不懂的田地的好坏。
不过一想到自己现在尴尬的身份,在玉蓉的心里,她以前的那个相公阳德文,肯定是不会懂的怎么种地的。
第二天吃过早饭后,阳德文带着玉蓉,雇了一辆马车,在城外和早己等在那里的牙行伙计,碰了面之后,便一起去牙行伙计,为阳德文挑选的土地驶去。
牙行伙计收了阳德文的好处,阳德文又是他的大客户,所以帮他推荐的田地,都是上好的水源地,取水灌溉都很方便。
这块地处在明河岸边,虽然取水灌溉很方便,但现在由于干旱,明河的水位很低,所以也是无法引水浇地的。
土地上的庄稼,都呈现出既将干枯的状态,今年下半年的收成堪优。
“阳公子,这片地基本上都是上等良田,只是现在实在是太干旱了,明河的水太浅,所以灌溉的水引不上来,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不过正是因为灾年,现在接手买下来,价格才会最划算,年景好的时候,这样的土地,一亩没有十两以上银子,你根本拿不下来,但现在却只花六两银子一亩,就可以买下来了。”牙行伙计看着土地上干枯的庄稼,忙解释着说道。
第十四章:讨价还价()
“这一块地,要出售的有多少亩?标价是多少银子?”阳德文觉得这块地很不错,虽然现在是旱情严重之时,地里的农作物,看起来没什么生气,你这地里的土地,却是黑色的,大凡黑土地,都不会太差。
“回公子话,这一块地的实际面积是一千二百亩,官府在册的田亩,则是八百亩,卖方说了,八百亩在册的田地,要价四千八百两银子。
另有四百多亩,考虑到官府随时有可能会进行实地丈量,所以只收四百两银子。这块地只再五千二百亩就够了。”牙行伙计说道。
“听你这意思,另外的四百亩,随时会有充作公田的可能啰,那我这四百两银子,岂不是白白浪费了。”阳德文说道。
“这个要看公子的运气了,不过官府集中丈量土地造册,才刚刚过去不久,这四百多亩土地,十年内应该不会有问题,
其时就算是碰上官府重新丈量土地,公子到时只要打点一下,给那些登记造册的小吏们,一点小小的好处,也就没事了,
别的州县小的不敢说,明州那一片地,都会有些虚田,是没有登记在册的,这样才能逃避官府的税赋,否则的话,买下一大片地,除去各种杂税,那里能赚多少钱。”牙行伙计解释着说道。
“可这土地上的庄稼,又要怎么算呢?”阳德文指着地里快要枯死的农作物说道。
“这些公子就不用管了,这些地为公子名下之后,公子也是要到明年,才能由公子决定,是否继续租给附近的庄户人家。
这些地早己租给庄户人家,所以地里的庄稼,当然还是归租地种的农户了。”牙行伙计说道。
“那这个价钱,还能不能谈下来一些?”阳德文问道,他可不相信,这个价钱就是那么的死板,做生意嘛,当然是要有商有量的。
“这个,小的可就没有这个权利了,要不小的带你去庄子里,找那个卖主,你们两自己谈就好了。”牙行伙计狠了狠心说道。
按照惯例,牙行伙计是没有这个权限的,一般的牙行伙计,也没有那个人脉资源,不过这个牙行伙计,确实为人比较机灵,他见过这位卖家,也知道他急于出手这块地,更知道了卖家的住处。
为了挣到这份业绩和佣金,他才会做出这份举动,一个有心想买,一个有心要卖,牙行伙计觉得,可以冒险让双方见面,面对面的商讨价钱。
持续几年的干旱天气,土地呈现出好买难卖的一边倒情况,土地的价值一跌再跌,就连那些一开始想要屯地的地主老财,也沉不住气了。
百姓们没有收获,地主老财就算是杀了这些租户,他也照样收不到地租,况且他们也不敢杀,这些租户虽然是最低层的百姓,但却不是奴隶,不是他们想杀就敢杀的。
卖主住的地方,就在附近的村庄内,上千亩田地,正好将这小村落包围了起来。
村庄并不大,仅有不到百户人家,村子中间最好的砖瓦房,便是地主家的。
只是当阳德文和牙行伙计赶到地主家门口时,却发现门口停着几辆马车,那地主似乎正在搬家。
牙行伙计找到地主,说明来意后,地主脸上忍不住的有了喜色,但却一闪即逝,不过还是被阳德文捕捉到了。
阳德文单独和地主进行了密淡,双方丘不相让,其实这也不怪地主了,三年前市价不低于十两银子一亩的良田,卖价六两就已经很亏了,可阳德文开口就压到三两一每。
地主当然不肯了,三两一亩,要放在三年前,买荒地都不够,可地主又却实想脱手,这些年守着一千多亩良田,也算是攒下了一点家业。
关键是儿子在京城做了官,又攀上了一位上官的小姐,各种花销实在是太大,好在投入总算是有了回报,马上就要在中秋之日,拜堂成亲了,儿子催着让家人赶紧进京。
地主便想着京城花销大,又准备进京城做点生意,便打算把田地都卖了,这两年所收的地租,够不够交官府的税了,虽然官府免了这两年的锐,但那点钱也不够塞牙缝的。
在相互的讨价还价中,阳德文心里可是乐坏了,地主却己经是争的脸红脖子粗了。
要价五千二百两,被阳德文直接砍到了三千八百两,还要附加村里的这套宅院,不得不说,阳德文的吃相,在地主的眼里,实在是有些难看。
阳德文的表现,颠覆了地主对读书人的看法,尼玛的,老子的儿子也是读书人,还考中了进士,在京城当了官,怎么就不见他有什么生意头脑呢?反倒是花钱大手大脚。
牙行伙计也非常的吃惊,在他的心里,阿德文如果能谈成五千两银子成交,就己经是不错的了,土地的买卖,他也经手过几次,这个价钱己经是很低了。
可他没想到,阳德文居然可以谈到3800两银子,就成交了。
谈妥了价钱,其它的手续流程,自有牙行伙计会负责,阳德文只需要和地主,一起到牙行负责签名就可以了。
第二天,阳德文又带着玉蓉,去了自己己经买下来了的,那套城中心大街上的店铺。
打开门之后,玉蓉惊讶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昨天买地用去了三千八百两,己经让她很吃惊了,可她依然忍着,没有问相公,什么时候多出了那么多钱。
先前阳德文说买了一套,前面是店铺,后面是住处的房子,玉蓉还以为,最多也就几百两银子。
可当她看到门前车水马龙的繁华大街,再看看这偌大的铺位,还有后面那么大的宅院,既便是玉蓉再怎么样没有见识,也知道几百两银子,是绝对不可能买得下来的。
“相公,这房子你到底花了多少钱买的。”玉蓉忍不住的问道。
相公这一次从外面回来后,似乎整个人都变了。玉蓉觉得自己的相公,变得让她觉得十分的陌生了。
可自己和相公,从小就是一起长大的,小时候的相公,总是喜欢像个跟屁虫一样的,跟在她的后面,喊着姐姐的。
所以玉蓉又无比的确信,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她的相公,这一点是绝对不会错的。
只是当相公考中了秀才之后,去了一趟京城后,整个人都变了,虽然被娘逼着成了亲,却不愿意和她圆房,
还告诉她,他以后是要考进士做大官的,要娶的是城里面大官家的小姐,至少也要是个名门闺秀。
可相公这次从外面回来后,却从没有看到他读书写字过,以前的相公,为了考中功名,也是书不离手的。
第十五章:侠女三娘()
阳德文到也没有想过,要对玉蓉有什么隐瞒,便实话实说了,并告诉了他,自己在贵宾楼时斗诗斗词的事情,也拒实的相告。
玉蓉到底从小生长在农村,以前小时候,虽然家里过的还算可以,至少也还有余钱,送相公读书识字。
作为相公的伴读,玉蓉也算是个读过书,会识字的人了,一点点见识还是有点。
可以前家里最好的光景,娘亲手上最多能有个上百两银子,己经是很不错的了,村东的员外家,也估计就是上千两的家财,就很不错了。
可相公只凭一诗一词,就赢了对方九千多两,两天时间就花掉了上万两银子,这让玉蓉感到十分的不真实。甚至有些惶恐不安,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当阳德文再一次找到牙行的伙计时,牙行的伙计可真是乐坏了。
这位财神爷,两天时间就在他这里,交易了上万两的生意,让牙行赚了二百两银子的佣金,而他这个小小的牙行伙计,也因此赚了二十两银子的提成。
二十两银子,要是一个普通的杂役,别说一个月,一年也赚不到这么多,大户人家的管事,一个月也不会超过二两银子。
寻常的下人,一个月的例钱,更是只有几百文,如果家里只有他一个人赚钱的话,一家人也就勉强混个半饱。
“阳公子今天打算要买些什么?小的一定尽力帮你,买到称心如意的东西。”牙行伙计带着讨好的笑脸,迎着阳德文说道。
“今天来是想挑选几个丫头,侍候夫人,做些家务活之类的。”阳德文开门见山的说道。
“买家奴啊!这个很容易,我们牙行新到了一批,质量很上乘的女奴,要相貌有相貌,要气质有气质,要文采有文采。
公子来的真是凑巧,要是再晚半天,就只剩下人家挑剩下的了。”牙行伙计滔滔不绝的说道。
这广告做的,阳德文发现,这个牙行伙计可真是个人才。都说了是找几个丫头,却吹的像在选花魁一样。
关押奴隶的地方,关不在牙行里,而是在离牙行有一段路的地方。这其中要穿过一条繁华的街道。
“公子,前面这座宅院,就是我们临时存放奴隶的院子。”牙行伙计指着不远的一座宅院说道。
阳德文点了点头,不动声色的摸出了一两碎银子,塞到了牙行伙计的手中,他相信这一两银子给了牙行伙计,是绝对有赚无赔的。
正要向前走去时,却见街头的一角,围着很多的人,不知道在干什么。
阳德文好奇之下,走近了人群一看,只见一个穿着短衣打扮,一脸英气的少女,正在场中卖弄武艺。
只见那女子手中拿手一把剑,正舞的密不透风,看那气势,似乎不像是假把式。
少倾之后,那少女停了下来,只见她脸色有些红润,酥胸微微起伏,将剑收入腰间的剑鞘之中,双手抱拳弯腰,冲着围观的人,行了一圈江湖礼。
“诸位明州父老乡亲,小女子姓李,因家父病倒在明州,盘缠用尽,特向明州的各位父老乡亲们求助,小女子虽非卖艺之人,但从小跟随家父,也学了几招武艺。
刚才小女子献丑了,要是看的还能入你们的眼,还请借点银两,好让小女子尽孝心,救治好家父的病情。”
少女讲完了话之后,围观的人中,只有寥寥几个人,丢下了几枚铜钱,很多围观者,见没什么可看的,都慢慢的散开了。
“小娘子长的挺标致的嘛!你开个价吧,跟哥哥回府里,哥哥就给你钱救你父亲,怎么样?”一个被纵欲掏空了身子的少年公子,冲着那少女说道。
“滚!”那少女对那少年公子怒目而视的说道。
“臭娘们,你装什么清高,既然打算出来卖,就要有被卖的觉悟,本公子看上你了,是你的福气。”那公子被少女怒骂,马上便不高兴了,冲着少女也骂了起来。
只见剑光一闪,准也没有看清楚,那少女的剑,什么时候已经抵在了,那个少年公子的脖子上。
“再多说一句脏话试试,本姑娘的剑,能不能割下你的头来。”
那少年公子吓的脸色惨白,一激动之下,居然直接吓的尿湿了裤子,一股尿骚味,熏的少女眉头一皱,下得不收剑,跳开了一段距离,离那少年公子远一些。
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