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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长的水池将小院一分为二,虽然乍一看让小院变得有些拥挤,可日后若是在水池中种上一些睡莲,再养上几尾大鱼,便有些出尘脱俗的味道了。想到这里,孙勤忙吩咐小秦,那个假山不用做了,这样就可以了。
听说假山不要了,小秦就去跟工人吩咐了几句,又给人当场结算了工钱。另外又给工头拿了几两碎银子让他买点睡莲和几尾金鱼回来,工头心想买这点东西连半两银子都用不到,剩下自然就是赏钱,忙不迭的答应下来,欢天喜地的走了。
没有了干活的工人,几个人自然也不需要在槐树下装作监工,水池现在仍是光秃秃没什么好看的,几个人便起身去孙勤的书房里喝茶聊天,顺便等等工头把睡莲买回来。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一个走南闯北的年轻人,还有一个十多岁的小孩子,怎么也不像能聊到一起去的组合,可是,没想到这三个人竟然都有些博学多才。中年人孙勤,早年间曾游历大陆,自然是见多识广;年轻的小秦,虽然没有游历大陆,可跟着慕容嫣做生意多年,也算是走过南闯过北;而小小年纪的朱熙,虽然最远也只去过四国城外二十里的小山丘,但是博闻强记,有酷爱读书,因此,不管什么话题,他都能插上几句。
三个人喝茶聊天,倒生出来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要不是当时并不流行结拜,而且孙勤还是朱熙的先生,搞不好这三人还能学刘关张那样,来个小院结义。
说了半天的闲话,被小秦打发去买睡莲的工头回来了。这工头办事确实不错,带回来的睡莲一半开花,一半长好了骨朵,看样子不用多久就会开花。几尾金鱼也是活蹦乱跳,一入水池便四处游走。而且这工头要把剩下银钱还给小秦。
送去的钱哪有要回来的道理,再说小秦本就是看他干活利落,这才多给了些赏钱。三人见此人做派颇具古风,都有些意外,当下就开口询问,不过这工头倒是老实,只说自己是打零工的,早上做完水池,小秦就多给了钱,这买东西剩下的钱太多,他不无功不受禄。
对于工头来说,几两碎银子有点多,可在三个人看来,这点钱是不算什么,不过朱熙见这个工头的行事,有些欣赏,就开口对小秦说道:“小秦,你手下要是缺人,就不如收下这个工头,此人行事要比书局那两个人好得多。”
小秦本来也觉得工头不错,就吩咐工头回家,改日就安排他做事。不过对于朱熙说书局的事情却格外奇怪。
原本他与朱熙是约好了一起去书局看看,可这还没去看,朱熙就已经说了书局的事情,在好奇心的驱使之下,小秦就开口询问,朱熙便把早上在书局的所见所闻全都说了一次。
其实小秦早就知道书局的两个人有些懒惰,不过这两个人本来就是书局的人,小秦初来四国,也没有太多的可用之人,这才延用了下去。可没想到人竟懒成那样,客人上门不接待不说,竟然连笑脸做生意都不会了,不由得有些生气。便说要回书局看看,改日打点好一切,再邀请两位过去看看,就气冲冲的走了。
小秦走了,小院里也只剩下孙勤和朱熙了。两人说话也就随便了起来。
“朱熙,你不地道啊,居然背后告状。”这师徒二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都喜欢说对方不地道,孙勤说完,朱熙就说孙勤坑小秦的钱修水池也不地道。总之,二人都不地道,谁也不用说谁。
又说了几句废话,朱熙终于忍不住转到正题上,开口问孙勤昨夜城主府的风波。可孙勤总是顾左右而言他,一会儿说昨夜酒菜不错,一会又说昨夜的歌姬是从粉巷找的,放眼大陆也是数一数二的;直说的朱熙有些出离愤怒:“老孙头,你就直接说昨晚竹安和蜀山的事情!”
一见自己的学生有发飙的冲动,孙勤只能开口:“其实没什么啊,又没打起来。不过就是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有什么好奇的。”
可是朱熙却不觉得,非要让孙勤把昨晚的事情事无巨细的讲了一遍,从大梁龙雀什么样子,到李白的三围,又问了李白的承影剑,知道确认孙勤没有隐瞒,这才放过了他。
虽然竹安和蜀山没有打起来,可是大梁龙雀之名,一夜传遍四国。朱熙也非常想看看那把大梁龙雀,当下就开口说:“老孙头,你要能想办法把大梁龙雀拿来给我把玩一会儿,从今往后我见你就称先生,绝对不叫你老孙头。”
“你叫不叫我先生其实我不是那么在意,但是竹安要是知道我把大梁龙雀偷偷拿给你,估计你这个先生我也只能在每年清明才能听到了。”对于朱熙的条件,竹安是一口回绝,那把大梁龙雀还在他床上扔着,万一朱熙突发奇想跑他屋里乱翻,他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干净了。哪里敢继续说这个话题,便说道:“上次下棋的时候你有所感悟,现如今怎么样了?”
第33章 意外的穿帮了()
朱熙自从在孙勤搬家的那天和他下棋的时候悟出了一点天地二气的事情,此后无论怎么试图分割体内天气,都没有什么进境,这时候一听孙勤提到此事,朱熙当然没好气的回了一句:“还能怎么样,不怎么样呗。”
“要是那么容易就能想明白,我就成大宗师了,那还用着在你这里打发时间。”对于武道来说,虽说勤能补拙,可那只是针对没有入门的初学者,像朱熙这样体内天地二气自然流转,早已过了入门阶段,若是按照大陆公认的评判标准,他早就已经达到了五品和六品的分界线。
五品与六品的区别称得上是天壤之别,武道进入六品的标志之一,便是可以随意调用体内气海透体而出。而朱熙现在只能让天气在无意之中流出少许,地气根本是毫无动静。所以,现在只能算是五品中。不过,以他十岁的年纪就能达到五品中,不说是惊世骇俗,也算是世间少有了。
“对于武道,我了解的不多。不过,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句话你应该知道。而且,还有一句话叫做车道上前必有路……”孙勤见朱熙有些气恼,担心他一不小心走货入魔,不得不小心的提醒一下他注意劳逸结合。
不过对于这个事情,朱熙倒也是有点认同。最近几天他无论在木人阵中怎么打《破木人》,都不能再次让木人留下伤痕,当下就开口询问孙勤有什么适合静心的事物。
没想到,孙勤却和上次一样,拿出了棋盘。
“老孙头,你不是吧,我虽然上一次有所领悟,可这次不见的有什么效果啊。”朱熙以为孙勤把棋盘拿出来的目的就只是让他试试不能能再次有所领悟。不过这一次却是猜错了。
“肤浅,下棋是最能锻炼一个人的心智,总是这样急躁,如何能成为高手!”这一次,孙勤真的是对朱熙的脾气动了几分真火,当下就毫不客气的说:“你要么就老老实实的下棋,要么就别来烦我。”
从未见过孙勤发这么大的火,哪怕小时候朱熙胡闹把他摔倒在地,孙勤也只是关心他有没有摔伤,更别说是骂他了。
不过可能是老好人发脾气反而更有用吧,孙勤这一句话反而把本来暴躁的朱熙说的有些平静了,愣了一会儿,就乖乖的把棋盘摆好,对孙勤说道:“老孙头,我们来下棋。”
孙勤也就是刚才一时火大,话出口其实就有点后悔,不过即然这一骂反而把朱熙骂乖了一些,孙勤自然不会傻乎乎的把话收回来,当下继续板着脸不开口,不过却是拿起棋子随手落子。
两个人连午饭都没吃,一直坐在槐树下,直到日头偏西,朱府打发人来寻找朱熙,两个人这才发觉竟然已经到了吃完饭的时间,朱熙连忙起身告辞,不过刚刚站起来,一阵咕噜咕噜的响声就从他的肚子传了出来,孙勤一听就知道朱熙是饿了,不由得笑了出来。
可是还没等孙勤笑够,他的肚子也发出了一样的声音,不过却是更加响亮。见到对方都是如此表现,两个人都笑了起来,前面一点点的不愉快,也都烟消云散。
“老孙头,今晚我请客,食为天你去不去。”有饭吃,孙勤怎么能不去呢,更何况还是朱熙这个和铁公鸡差不了多少的学生,直接就答应了下来。
朱熙见孙勤答应了,便吩咐家丁回去和内宅的两位夫人说一下。就和孙勤一起去了食为天,选了一个靠窗的包厢,又打发小二快点上菜,便给孙勤和自己各倒了一杯茶:“先生,我以茶代酒,今日之事是我不对,最近有些太过急躁,请先生见谅。”
孙勤一见朱熙今晚如此乖巧,更加的高兴。突然想起来上一次和朱熙一起在食为天吃饭的事情,那还是几年前慕容嫣来的时候,那次朱熙还喝了一杯醉仙草药酒,不过半夜的时候被自己用竹安的身份好生折磨,吐了半天。
想到这里不由得笑出了声,朱熙一看孙勤笑的怪异,有些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孙勤这才开口说是想到了上次和他一起在食为天吃饭的事情,还一脸猥琐的问朱熙今晚要不要再喝点酒。
恰好,小二进门传菜,朱熙便没有开口。等小二退了出去,就直接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还故意把杯底亮给孙勤,摆出了一副挑衅的样子。
一见朱熙如此做派,孙勤反而更高兴了,没想到上次不过一杯酒就倒下的朱熙,长大了几岁酒量似乎也增长了不少,当下就不客气的开始和朱熙拼酒,两个人你一杯我一杯的,不一会的功夫就一人喝下了两壶烧酒,连送酒进来的店小二看到十多岁的小孩子一口一杯的喝酒,都有些惊讶。
两个人酒是喝了不少,菜却没吃几口,孙勤见朱熙似乎有点醉眼朦胧的样子,忙停下了喝酒,又给朱熙倒了一杯茶水:“你的酒量不错,师父我很欣慰,不过吃点菜垫一垫肚子,这么喝下去一会儿我就得扛你回去了。”
朱熙今夜喝酒确实是有些喝的急了,已经有点醉醺醺的样子。听了孙勤的话,没有先喝茶水,反而拍了拍胸口,打出一个酒嗝来,这才舒服的长出了一气:“什么师父,我师父是竹安,你最多就是个师傅。”说罢,就拿起茶杯又是一饮而尽。
但凡喝酒的人都知道,不能空腹喝酒,更不能喝急酒。朱熙这是两样都占了,不光空腹喝了两壶烧酒,还是一杯接一杯的干,本来就已经醉眼朦胧的,刚刚又是一大杯茶水入腹。
这杯茶水对于现在的朱熙来说,不亚于催吐药的功效,所以茶水刚刚喝下去,不过几秒钟,只见朱熙脸色数变,终于忍不住了,哇的一口吐了出来。
一见朱熙吐了,孙勤也没胃口继续吃下去,慌忙过去看看朱熙有没有问题,不过看到他仍能自己扶着桌子吐,便确定没有大碍,还开口调笑:“哈哈,比上次酒量还差,我都没摇,你就吐了。”
这话一说出口,孙勤就是后悔也来不及了,只见朱熙一蹦三尺高,左手掐腰,右手一指孙勤:“你……”
第34章 梦想照进现实()
“老孙头,你怎么会知道我上次吐了的事情!”朱熙一下子就想起来,自己吐的那一天只有竹安身边,而且还是竹安把他摇吐了,不由得对孙勤的身份起了怀疑。
孙勤这时候是要要多后悔就有多后悔,要不怎么古人常说喝酒误事,这次真的是尴尬了。可是他没并没什么好借口来解释这个事情,只能支支吾吾的回答道:“竹安告诉我的啊。”
孙勤的说法让朱熙更加怀疑,尤其是孙勤和竹安的关系,这两个人从来没有同时出现在他的面前。竹安不是大半夜的偷偷潜入他的房间,就是让孙勤传话告诉自己去哪见他,而且一个是城主府吃闲饭的幕僚,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城主首徒,这两个人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交情。
更何况孙勤虽然没有教过朱熙武道,可是朱熙每一次遭遇瓶颈,不知所措的时候,都是孙勤出面点醒。种种孙勤不应该做、也不该知道的事情,孙勤却都做了。
朱熙越想越觉得有问题,可也知道,以孙勤的油滑,无论自己现在说什么,他都不会承认。当下也不再追问,只说了一句:“孙先生,没想到您和竹安的关系还真不错啊。”
留下这句话,朱熙就和孙勤告别,独自回朱府去了。
回去之后,朱熙辗转反侧也睡不着觉,在床上越想越觉得不对,孙勤今晚不仅自称师父,还知道只有竹安和自己知道的秘密,难道孙勤就是竹安,竹安即是孙勤?
朱熙也被自己这个大胆的想法吓到了,一翻身就下床,直接倒了一杯茶水灌进嘴里,这才觉得心神稍定,不是那么慌张了。
可是,对孙勤的身份越想越怀疑,一个更大胆想法浮现在朱熙的脑海里。那就是,夜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