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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哪还让你干这个?快去隔壁房睡吧!”
“不是没到三十嘛!公子,今儿我好像看到春桃姐了,可惜没找到,该是眼花了。”勤儿嘀咕着坐在榻上,等着泼洗脚水。孟宇手一顿,含笑地道,“只怕是你看错了,她怎么会坐牢?”“是啊!看到女役,我就心里难受,不知怎么就想到春桃姐了。”
勤儿端水离开了,并为孟宇带****。望着小姑娘单薄的背影,孟宇苦涩一笑。他白天听到勤儿说要嫁他,心里一阵波动,待冷静下来,才想着自己教她本领,只为增加她的内涵,可不是为了嫁给自己。她美丽聪慧,学什么会什么,该配更好的人。
而且,他爱着小鱼啊!怎能移情别恋?孟宇最怕的是,自己将勤儿当小鱼,所以,毫不犹豫地收她为义女。隔了一代,断了两人的可能。
临时搭建的茅草屋里,暖炉在床边烧着碳,勤儿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坐马车奔波十来天,终于睡在床上,真舒服啊!她盖上棉被,怀抱着狐裘取暖又舒服,明白小鱼姐姐为何养猫。不过……嘻嘻,一不小心养成了虎。
勤儿进入梦乡,隔着栅栏不远的茅草屋旁,女役们蜂涌而上,三下两除二洗脸冲脚,便向茅屋里跑去。早到能抢个暖和的床铺睡。大眼睛女子仅片刻分神,就落在最后进屋,对门处的床铺,宽宽敞敞等着她。女子望着屋内拥挤的人,抿唇苦笑,冷则冷矣,有地方睡就好。
女子平静地走向对门床铺,和衣而睡进被子里。喜欢热闹的人见没戏看,憋了嘴也睡下了,却忍不住嘀咕道,“看她那呆样子,还说是偷窃者,能偷什么呀?”“偷东西不一定行动快,长得好看也行!我看八成是偷人!”旁边细眼睛的女子,刻薄地说着。
刚睡下的人一副长脸,听了细眼睛的话,嘿嘿嘿地笑,“她那双眼睛倒是勾人,不过今儿穿狐裘的姑娘更好看,不知是哪家千金,竟不嫌脏,和咱们一起推车。”“是啊!听说她带了好点子来,咱们负担减轻了,真是个菩萨心儿的人。咦?有哭声!”细眼睛撑起胳膊,好奇地四处张望,却没发现异样。
长脸不耐烦道,“疑神疑鬼,明儿还得上工,快睡吧!”茅屋里终于安静下来。对门床铺女子抹了眼泪,一又大眼睛却灰暗无光,白天穿着光鲜的是勤儿?几月不见,她长和越发漂亮了。公子也来了,若找他帮忙,不知能否离开苦海。
女子想到此,闭眼凄凉:罢了,既然已离开过去,就不该与他们有交集。
在勤儿的建议下,女役换成了轻松些的活。窑厂建好后,运石头变成了运土,而女役们负责将土加工成型,再通过炉门送入大烟囱内烧制。长脸女听到这好事,优先选了炉门前的工作,暖和啊!细眼睛迟了一步,绕着大烟囱转了一圈,也没抢到位置。
她打量着炉门前的女子,看到眨着大眼睛高兴地女子,冲过去双手一推,上前一步就将位置占了。大眼睛爬起来嚷道,“我先抢到的,你凭什么推我?”“偷东西偷得理直气壮了,谁见我推你了?这位置早就是我的,你快走远些,晦气!”细眼睛摆着手,一副嫌弃的样子。
大眼睛气得胸前上下起伏,可周围看热闹的人,没一个帮她说话的。她站在那儿不想离开,见管事兵爷来了,忙跑去告状,指着细眼睛道,“军爷,她抢我位置!”“我老远就见你站着不做事,还想不想活?这些位置轮流做,快去干活!”于三不管三攻二十一,扬鞭就打向大眼睛。
大眼睛疼得掉了眼泪,样子凄苦不已,可于三见多了,扬鞭又要打,吓得女子跑到泥土加工处,却没有一个空位。于三阴魂不散地走来,乘大眼睛不注意,狠抽了几鞭,“愣着做什么?嫌运土累就去搬木头!”“我就去,就去!”大眼睛求饶地跑开。
大眼睛也太倒霉了,竟遇上于三当管事。可于三是什么人?哪儿有好事就往哪儿钻,大烟囱旁暖和啊!他哪能不抢到这好位置?“你们都给我使劲干活,不然谁都活不了!干活哪有冷的,真是欠抽!”于三看到跑开的背影,恨恨地说道。
鞭上带有倒勾,大眼睛被打出几条伤痕,还好天气冷,没有感染。可一碰到就很痛,搬着柴火,难免会痛疼,她咬紧牙关,等着位置更换时,伤会养好。大眼睛每天盼啊盼,十来天过去了,却一直在搬柴火,因天气冷,伤口不容易好,时而被柴火蹭出血。
大烟囱处响起勤儿的声音,大眼睛心里一愣,抱着柴火不知该走过去,还是该退回去。想着管事的严厉,大眼睛埋头就向大烟囱走去,望着地面的灰,她灵机一动,蹲下去……
小鱼的棉衣送来了,孟宇带着勤儿最先来到大烟囱,女人本该娇弱,如今却起早贪黑干活,天气寒冷不说,衣衫褴褛者有之,“公子,你看,那位姐姐衣服被烂了!”勤儿如发现新大陆般,激动地指着抱柴女喊道。
孟宇望着走来的大眼睛,女子满脸灰土,却感觉有些熟悉,“你叫什么?”“……”大眼睛摇了摇头,一声不吭。长脸女不屑地‘哼’了声:果然是偷人,穿成这样也能引公子爷注意。她送砖模进炉门,眼珠一转,嘲笑出声道,“公子问话呢,为嘛不出声?见有公子青睬,后悔偷人了吧!”
“我,我何时偷人了?”大眼睛暴发式地吼道,吓得勤儿后退一步,被轮椅一绊,栽进孟宇怀里。长脸见大眼睛吭声了,得意地说道,“吼什么呀!我只是听说,又没看到,瞧你一副被抓到的样子!”“做都做了,还怕人说?你若不是偷人,怎么犯了偷窃罪?”
细眼睛打抱不平般,挺身而出帮着长脸,谁让女子眼睛大呢?她最讨厌了。
孟宇抱着勤儿,关心道,“吓着了?你先回去,我来发吧!”“不打紧,还是我发棉衣吧!”勤儿抱着棉衣每人一件发着,来到大眼睛前,远远地递着,见她拿了自己赶紧跑开。大眼睛的眼泪如线般流着,将脸上的灰土冲得干净,她受伤后,想过找公子帮忙,她再也过不下去了。
可是,这么好的机会,她就站在公子面前,求救的话却说不出口。身上被按了偷窃的印,想擦都擦不掉,这般难堪,回到公子身边还能做什么?大眼睛求死的心产生,她向抱柴处走去,那儿山林大,死了也不容易被发现,待面容腐烂,公子认不出来,她便安心了。
想着伤口不易腐烂,大眼睛停了撞死的姿势,拿了块碎石,举着尖锐向脸上划去。“好死不如赖活着,姑娘何故如此?”惊雷抱胸靠在树上,闲闲地说道。窑厂建好,砖顺利制成后,他并没有离开。因小鱼的愿望,他时时到现场观看,防止有人受苛刻。
这次,他顺便发棉衣,并寻问役民的暖饱问题,看到一人鬼鬼祟祟不像干活的,便跟了过来。大眼睛手腕被打,碎石掉在地上,见是惊雷,忙将背对着他,“我去干活了。”“等等!你是……春桃!”惊雷平时话语少,可记忆力强,听过看过的东西,只要特别关注过,都会一直记得。
如风发疯似寻找春桃时,他也帮忙找过。而且他曾随小鱼跃墙找孟宇,见过还为难过春桃,所以,他听出了她的声音。他激动地抓女子的胳膊,将她翻过来,“如风发疯似地找你,你去哪儿了?呃……你受伤了?谁弄的?”惊雷通过女子的眼睛,已确认了春桃,见她痛苦地缩胳膊,才发现她身上有伤。
琉璃阁内,小鱼安心地磕瓜子,等着皇甫瑾急匆匆来救。“玉玲珑,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撞进来!”帅哥没等到,等来阎罗女。小鱼顿了手上的动作,暗下神色衬道:秦筝,你有完没完?“怎么?这琉璃阁,你家的?”
“没弄清楚就闯进来,不管是不是我家的,现在不用我杀你,自有人取你的命!琉璃阁乃皇家暗卫,岂能让外人知道?别说怀了瑾的孩子,就算你是块宝,瑾也救不了你!”秦筝本想一刀解决小鱼,可现在,她改变主意了。
小鱼接着磕瓜子,“别危言耸听,一个女人动不动喊杀,瑾近十年不娶你,是有原因的。”“呵呵,随你怎么巧舌如簧,正月十五,他娶定我了!”秦筝傲娇的说道,她要用气势压制小鱼,若女子小产可不关她的事。
第124章 太紧张引得孩子不适,闹腾了()
听了秦筝的话,小鱼心绪微动,站起来与她对视道,“若非当天你的蛊惑,我和瑾不会争吵,如今你得意什么?他到底是先娶我,尽管你俩认识多年。而且,我一定不会让他娶你!”“哈哈哈,说的比唱的好听,那就让你多活几天,十五过了再杀不迟! ”秦筝笑着离开了。
小鱼追着出去,却被蒙面人拦住了,他们犹豫地问秦筝,“筝姑娘,她要怎么办?”“随你们,我只要她活过正月十五,其它随你们喜好了!”话落,人已不见,小鱼睁大眼睛察看门外的庭院,不可能眨眼工夫,人就不见了呀!
庭院看不出机关,难道秦筝武功非凡?可小鱼记得地窖里的姑娘,不像有武功啊!“一定有机关!喂,你拦着我干嘛?让你们通知瑾,怎么把她招来了?”“阁主说阁内一切事物,由筝姑娘处理,他有别的事要忙。”蒙面人无辜地说着。
忙别的事?忙婚礼的事吧!小鱼着急道,“我就想知道,他可知道我失踪?我想晒太阳,你们别拦着我,伤了孩子小心你们的脑袋!”“你还威胁我?若非筝姑娘让你活过正月十五,我现在就杀了你!谁让你知道太多阁内的事?”蒙面人凶巴巴地说道。
琉璃阁为皇上收集信息,阁内人个个武功高强,哪会受小鱼的威胁?小鱼捂着腹吓得后退道,“秦筝出去了啊!你们干嘛不杀她,因她是皇亲国戚?”自己好歹是侯爷的人,阁主的人呢!这些人不通情理是怎么回事?
蒙面人嗤笑道,“筝姑娘为琉璃阁副司,当然能进出自由!正如她说的,你连命都保不住了,还想保孩子,从现在开始,关起来!”“等等!既然是皇家暗卫,那我要求见皇上。别说不可能,我要……”小鱼为了保住孩子,话说了一箩筐,自己都不知说了什么。直到蒙面人答应通报皇上为止。
小鱼为了见皇甫瑾,为了阻止他娶秦筝,自愿加入琉璃阁。皇上望着那张熟悉的脸,说不出拒绝的话,“瑾娶筝儿是板上钉钉,你要如何阻止?”“三局两胜,只有智慧与勇气取胜者,才配得上瑾!”秦筝在石山几次陷害小鱼,这次还派高手杀她,小鱼如何能让她嫁瑾?
“就算拼出性命,我也不会让你如愿!”小鱼走出琉璃阁时,心中暗暗发誓。秦筝面对小鱼,嗤鼻一笑:自己乃将军府的嫡女,又是长公主的女儿,论武论文都是姣姣者,哪会怕了小鱼这个农女?
“三局怎么定?比文比武吗?文二场还是武二场?”秦筝自信地看着小鱼。小鱼被她的气势弄得半天说不出话来,自己虽说学的东西较多,且学什么会什么,可却没有一样精进过,面对秦筝活得耀眼的人,自己能拿出什么和她比?
秦筝对她的表情,表示早有预料,优雅地坐回位子上,漫不精心道,“算你是个识货的,武便不比了,比文吧!琴棋书画,你任选三样,我暂且陪你玩玩。”“谁说比赛就得比文比武?咱们斗智斗勇,琴棋书画不比,咱们说说天下格局,如何能称雄称霸!”
别说小鱼不会琴棋书画,就算会也是皮毛,哪能羸得过千金出身的秦筝?不过,自己学过历史,对社会形势略说得上一二,比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姐们,自己算是见长了。秦筝加入琉璃阁后,算是出门较多的,可却没有对天下格局有所感悟。
“胡闹!称雄称霸岂是咱们能说得上一二的?再说了,就算现在说得天花乱坠,又如何能知晓胜负?皇舅父,既然我和小鱼意见不统一,就您选定三局吧!”秦筝见皇上不反对自己的说法,挑衅地望着小鱼。
让她以短对长,除非她傻了!
皇上听到小鱼的话就皱了眉头,女子不得干政,她长年与田地打交道,何以大言不忏论雄霸天下?“比赛就论文比吧!小鱼不会功夫,武比便算了。”皇上顾虑筝儿怀孕,武比有危险,不比也罢!秦筝不同意,“无论会不会武功,新娘子过门得踩火石,既然她要斗勇,咱们就比踩刀!”
踩刀,刀锋朝上铺成路,人赤脚在上面走,走得远者取胜。
“算你狠!文比选画画,咱们画皇甫瑾,谁用的颜料少,且画得逼真算羸!”小鱼成亲时没有踩火石,此刻也不想与秦筝争辩。若说她做什么都不精进,但认识却比秦筝多。果然,秦筝听了她的话,急道,“画画怎能少了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