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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费中,用的最多的是买大米,人家碎米都舍不得吃,小鱼餐餐吃大米。原因是大家种出来的米量少,加上脱壳方式不妥,好多成了碎米,所以大米特别贵。“我得试着种稻子,今年是不成了,最快也得明年春天种苗插秧,到时又是一笔大进项,嘻嘻!”
“我听你在说鸭子,家里只有鸡,明天买几只鸭回来?”萧公子自屋内出来,手里拿着件衣服,破的。小鱼看到他的样子就没好气,“买鸭子不如买鹅,鹅将军可厉害了,可以看家,又可以帮着照顾鸡群。你那衣服,我忘了补,吃完饭就补。”
小鱼早上去了集镇,哪有时间补衣服啊!“饭做了没?”“啊?”萧公子不解地望着小鱼,他从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何时有人问他做饭没?被小鱼这么一问,他没反应过来。
“算了,我回来就我煮吧!昨天不是说好你做饭吗?忘了?若是哪天我耽搁不回来,你可怎么好?”小鱼挽着袖子向厨房走去,随口而说的话,却将萧公子急得跳脚,“你一定要回来呀!不然也得让人带信我,我一定能到集镇找到你!”
空中无端吹起一阵风,扫去烈日的炎热,吹得人有些冷。小鱼搓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她坚信这是风吹的,不是被人恶心到的。“天变凉了,现在几月份,秋天到了吗?”田里稻子还没黄呢!
不等萧公子回答,屋顶“啪嗒啪嗒”响,小鱼急了,若是屋顶被风掀了,她不会盖呀!“你快上屋弄一下,别一会把屋顶吹没了。”“怎么弄?”
小鱼刚拿起细柴要放入灶堂,听到这无辜的话,一阵气急,顺手将柴仍向萧公子,吼道,“我哪知道怎么弄?你上去观察一下,保证屋顶不被吹掀就好!”
“喔——”萧公子稳稳接着细柴,传出更无辜的话。小鱼的气泄得无影无踪:萧公子不会做事,与他爹娘有关,自己无端生什么气?他在这儿,好歹照顾下房子,消气,消气!
待小鱼将饭菜弄好,发现屋里几条光线射入,她抬头一望,屋顶东穿西破,不时有风自屋顶吹来。“萧小白,你给我滚下来!”一阵掀翻屋顶的声音,自屋内传出,吓得萧公子手抖,茅草从手中滑落,扬扬撒撒散在空中。
第22章 哭了却笑别人,这般没心没肺。()
屋顶出现了个大窟窿,小鱼望着窟窿外的男子,欲哭无泪!胸口起伏难平,良久后,平息,“还好天气不冷,还好没有下雨,还好问题出现的早,还好时间来得及,还好……”小鱼嘀咕着踏出屋外,顺着梯子爬到屋顶。
盖屋顶用的茅草少了,怎么弄都弄不好。小鱼决定将两个房间处盖好,然后才是堂屋。屋内有桌椅的地方,屋顶盖好了,剩下进门处留了个窟窿,难看了点,但对小鱼来说,实用!
下雨不淋坏东西就成,屋顶的茅草是稻草,稻子还没黄,也不知何时才能补话,拿起筷子默默地吃饭。
“我明天寻茅草,将屋顶盖好!”萧公子难得主动要做事。他实在受不了小鱼一语不发的吃饭,好歹发顿火啊!这样会憋坏的。但是,堂屋好大的窟窿,她都没有发火的话,是否说明她在乎自己的感受?说狠了,怕自己难过?
如此一想,萧公子吃饭的动作顿了顿,眼睛一转计上心来,这么长时间的接近,就为她卸了心防!“你真名叫什么?”萧公子夹菜时‘无意’问着。
“玉……鱼啊!小鱼!你问这个干嘛?”小鱼差点说出前世姓名,还好反应快,及时顿住了,不然被人查出不对,自己百口难辨呢!若说自己穿越,谁信?所以,就做村子里的小鱼,挺好!
“小鱼?总得有姓啊!”萧公子努力探问着,刚才以为小鱼说的是‘玉’,差点兴奋的跳起来。
姓?我也想知道姓什么,好吗?可村里没人愿意理自己,小鱼又没个父母,我上哪儿……小鱼想着想着,突然鼻子一酸,想自己的爸妈了!想回家!
“可怜我孤苦无依,哪儿知道姓什么?只知道小溪里鱼儿游得畅快,便取名叫小鱼,唔唔唔——”小鱼伤心之余,为自己找好托词,便无顾忌地流起泪。
孤苦无依?不知名姓?羡慕鱼儿活得畅快?萧公子总结小鱼的话后,心里也难受起来,关闭了十四年的心门,再次打开。他也孤苦,他也羡慕云朵任性飘动,虽知道自己名姓,却经历了亲人离开的痛苦。
原来他和小鱼,竟这般相像。
两人各怀感伤,屋里再次安静下来,筷子碰碗的声音换成小鱼的抽泣声。渐渐地,小鱼抽泣声变成哭声,她趴在自己的臂弯里,努力压抑着。
耳边响起迷人的嗓音,“别哭了,你现在有我,不再孤独。”小鱼的肩膀,耸动得更厉害了,这么窝心的话,只有萧公子才说得出来。小鱼哽咽着声音,自臂弯处传出,“你迟早会离开的。”
“你若愿意,我一辈子不离不弃!”就像自己与云影那般,小鱼也可以住进护国府,只要她愿意。皇甫瑾的第二个身份:萧公子如是想。也如是动作,他将小鱼览入怀中,轻抚她的背,希望这样能减少她的感伤。
做为候爷,他活得耀眼;可做为萧公子——琉璃阁阁主,他只为完成任务而奔走。对于男女之情,他是陌生的,所以……他被笑了。
被没心没肺的小鱼,笑了。
第23章 萧公子稳不住了()
“你就这般嫁不出去,赶着让我娶你?”小鱼破涕为笑,脸上的情况不忍睹视,可萧公子却看得仔细。这脸……比之前有些微变化。
小鱼烧火时,不小心将宫无欢给的瓷瓶打翻了,她将碱装进瓷瓶,手上沾了不少碱。忙着炒菜烧火,又忙着发火,忙着盖屋顶茅草,脸上不知何时沾了碱。这会儿,她哭得没形象,脸上湿了一层,妆花了,虽然她不知自己易容,但确实是花了。
萧公子蹙了眉,伸手为小鱼擦脸,渐渐地,她脸上的黄斑不见了。萧公子又试探地擦小鱼的眉角……
小鱼不习惯萧公子的触摸,没形象的用袖子一抹,“搞得像两人多熟似的,让你老婆看到了,拿刀砍我!”两人睡同一屋,小鱼不在意,因为同屋不同房。可自己的脸被人摸了,她很在意呢!就算在现代,不是很亲密的两人,也不会摸脸,好吗?
“你的脸……要洗一下。”萧公子斟酌着说道,他看出来了,小鱼对脸的变化,一点防备都没有。萧公子没有像往常般,遇到新奇的词‘老婆’,就复读机般读一遍。他专注于小鱼的脸,她两边的眉眼,不对称啊!
看得真让人寒颤,可他想知道小鱼真实的样子,便紧紧地盯着小鱼,自己坐得稳稳地。
再稳,也有让他心惊的时候,不等小鱼站起来去洗脸,“咚——”的一声,门被撞得来回晃,让人以为发地震了。小鱼吓得腿软,刚抬起的屁月殳再次跌回椅子上。
萧公子忙搂着小鱼,怒瞪门口,谁这么大胆,敢打扰他的计划?
“你是谁?”
“他是谁?”
“好帅啊!”
萧公子问紫衣男,“你是谁?”
紫衣男指着萧公子,问小鱼,“他是谁?”
小鱼被红衣男搂着,花痴地看着门口紫衣男,“好帅啊!”
紫衣得不到答案,忙跑近小鱼,将她夺过来。最近真是太忙了,紫衣的动作少了以往的温暖,不等小鱼抱怨,紫衣语气严厉地问道,“你的脸……”
听说南源村闹瘟疫,他急急地赶回来,看到皇甫瑾正掐着小鱼的脖子,他运气涌向手指,隔空向皇甫瑾的手腕点去。正在这时,猫虎兽出现了。紫衣犹豫着没有出现,既然在京外遇到皇甫瑾,这是个好机会。
紫衣跟踪着皇甫瑾,待他离开南源村再动手,但是,他跟丢了,皇甫瑾在南源村不见了。难道自己被发现了?紫衣如此想着,更加小心翼翼地跟踪秦耀的队伍,希望找到目标,但经过几个城镇后,他失望了。
担心小鱼的安危,紫衣放弃了此次行动,急赶着回到住处,即小鱼家,就听到屋里有人对小鱼的脸感兴趣。紫衣暗呼不妙,冲来时撞上屋门,顾不上疼就将小鱼拉进自己身边
小鱼的脸仅一边的眉眼是低的,和自己离开时一样。紫衣心里一惊,二话不说拉着小鱼进右边的房间。关门时,他看了红衣萧公子一眼,见他一脸好奇,与常人无异,紫衣松了口气。
第24章 见面就熟悉,不是花痴了?()
萧公子见门关严,脸上恢复平静,哪还存在一丝好奇?他蹙眉闭眼,不知想着什么,突然,他睁开眼睛,如宝石展现了光彩:小鱼和紫衣男进的房间,是自己住的!
对任何事满不在乎的萧公子,急了!他忙跑向房门,不等他的手拍****,“咯吱——”门自已开了。哎玛,见鬼了?萧公子后背凉风飕飕,周身一颤。
门开了而已,颤个啥?萧公子暗恼着,就觉面前顶着如炬光线,定睛一看,开启的门后面有一双怒视的眼睛,紫色的服饰,手里还……
紫衣男还拉着小鱼的手,这小手,自己住这么久都没碰过呢!他心里不平衡,怒火熊熊升起,正待他要发火,一声女音响起。他的怒气瞬间烟销云散,换成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
小鱼脸上还是一副惨不忍睹的样子,连说的话也像魔咒般!竟然让自己与紫衣男同住!这,这,这……还让人有私人空间没?两个大男人同挤一张床,呈何体统!
萧公子正要反对,紫衣拉着小鱼进了左边的房间,“呯——”关上了门。萧公子望着关紧的门,眯缝了眼,再望向屋外,寸草不生的石山上,一片绿意盎然。离村不过两百米,村民却不愿来这儿,真是个安静又隐密的地方啊!
萧公子自怀里拿出红色吊坠,想了想还是放进衣服内。他与云影查了这个村子,没听说有紫衣男这号人。突破口来了!假设小鱼是黎国公主,紫衣男是紫沉之子,再加上居住的环境,隐居十四年不被琉璃阁发现,也是有可能的。
现在萧公子,亦皇甫瑾只需要一个证实,找到宝藏指日可待!他紧了紧怀里的吊坠,将手拿出来,姿态优雅地迈向屋处,拿起水壶给菜浇水,这段时间养成的习惯,他还挺喜欢的。只是,他也习惯性地看向南泉山山顶,那儿是他与云影传递消息的地方,看来又得上山一趟。
小鱼随着紫衣男进右边房间,随他转了一圈后,便听到他极度不满地嚷道,“我要睡哪里?”,然后就拉着自己回了堂屋,小鱼暗喜道,“和萧公子睡一屋吧!”人是个很奇怪的动物,看到美好的东西都希望留下来,听到紫衣男找地方睡,小鱼毫不犹豫地说出口,心想自己反应真快!
再次被紫衣男拉进自己房间,小鱼头脑发热,心如小鹿乱撞般,跳得失了控制:这是要干啥?难道,他现在就要……小鱼看了眼床,脸充血般地红。
小鱼被紫衣男推到床边坐下,脑袋一片空白,身上热得要烧起来了,脸被冰冰凉凉的东西触摸,真舒服!
紫衣男伸手向小鱼腰上摸去时,小鱼终于恢复她矜持的一面,双手推拒到,“别,这……这也太快了吧!”两人刚见面,不熟好吗?这就要摸腰了?
可她没发觉,自己的脸被人摸了,不熟好吗?刚见面好吗?可紫衣男的抚摸,对小鱼来说,好像习惯了,所以没有发觉不妥。
第25章 紫衣的不安()
紫衣迅速地在小鱼腰间摸出瓷瓶,在小鱼推拒之前,“哪儿弄来的?红衣男给的?你忘了我说的话?”他说完便在自己腰间摸索起来,小鱼看得一愣一愣地,他刚才说什么了?一定是自己听错了,看他这架式,是要脱衣服咧!
“我不想未婚先孕。”小鱼弱弱地说,虽然她很舍不得面前的美餐。
“谁让你未婚先孕了?”紫衣男将腰里的东西拿出来,摆放在床上。这房间没准备桌椅,只有这张床。
“我不想嫁!”小鱼大着胆子为后面的话做铺垫。
“谁让你嫁了?”紫衣在拿出来的东西里捣弄着。
“我想……娶!”小鱼犹豫着,果断说出心里话,
“那当然!”紫衣说完,便拿小鱼的脸当调色板般,在上面拍着湿湿的东西,再扑扑粉什么的。眉眼上提会儿,再下拉……
“我娶你!”小鱼喜出望外,话脱口而出,生怕紫衣男被人抢走了。却不想想自己还小屁孩一个,馒头都没长大呢!
“你说什么?”紫衣为小鱼化好妆,听了小鱼的话,不可思议的问,片刻又一本正经地说道,“以后别说这样的话!”他的大仇未报,何以谈婚嫁?在他心里,小鱼就是个小孩,他一手照料长大的小孩。还有,小鱼是黎国后裔,又是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