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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丽西卡,快去把礼物分给弟弟妹妹,每人都有一个!”
长女艾丽西卡是四个孩子中的老大,还有是二女儿,接着是大儿子和小儿子。四个孩子眼睛里都放着闪闪的光芒,艾丽西卡上前把四个盒子紧紧地抱着,“谢谢爸爸。”带着弟弟妹妹一窝蜂的跑去了卧室。
“丽贝卡,来看看这是什么?”埃克达尔从包裹里掏出了一个不大的小盒子,打开,一抹耀眼的金光在灯光的映射下绚烂夺目。
是一个做工精细的金质发卡!
是女人就没有人能拒绝这种美丽。但是……,价格。“亲爱的,我们应该节俭。你已经辞去了老师的工作,我们家接下几个月的日子就只能靠余下的钱生活,而且我们要去遥远的东方,那里具体是什么样的情况,上帝都不知道。我们需要留下来一部分资金,以防万一。”瑞典东印度公司东去的船只要在四月份才开启。埃克达尔笑着摇头,“不要说这些,今天可是平安夜。”
一只鸡、猪肉、熏制的香肠、雪白的面包、可口的葡萄酒,这些东西是东印度公司发现的福利,已经足够埃克达尔家过上一个欢快的圣诞节了。但是埃克达尔还是花钱又买了一只鸡,还有大块的腊肉、牛肉和鲜嫩的羊肉。
在贝丽卡看来,这实在太丰盛了。包裹里掏出的东西铺满了半张桌面,这就像平民百姓家中的年夜饭里突然多出了人参鲍鱼,猴头燕窝。她的心脏都要蹦出来了。
“不要担心。明年我会学习,一定会在四月前通过中级的中文考试。到时候我们会得到更多地安家费。”埃克达尔从心底里相信东方是美好的,因为东印度公司下的本钱太丰厚了。报名被录取的人,只要能通过中文的初级考试,就可以得到价值在550瑞典克朗的安家费;而如果能通过中级中文考试,还会再有五十枚中国的银元,这种价值与西班牙鹰洋仿佛的银元是很有购买力的。虽然这项政策并不针对报名者的身份,不管你是大学教授还是地位的工匠。
东印度公司花费如此多的金钱,这本身就证明他们的‘那些话’是可以相信的,因为他们投入的成本实在太大了。如果不是中国人在背后为他们兜底,就算东印度公司把要商船的学者、技工、教师、医生和他们的家人全部卖到中东去当奴隶,也不值得的。
东印度公司会有利润,可这利润太小了。还不如把那笔资金投入到正常的生意中来。所以埃克达尔很相信东印度公司的承诺,
他更坚信自己如果能够通过中级中文考试,瑞典东印度公司会因此赚到比五十个银元更多的利益。
一个小时后,晚饭的时刻终于到了,一家人围在餐桌前大快朵颐。
除了年龄大点的两个女儿以外,贝丽卡要同时照顾两个小儿子的吃相。最小的儿子的围巾上洒满汤汁,一张嘴糊满了混合了油脂。今天的肉跟往日的腌肉可不同,新鲜的肉食做出来的饭菜味道远比之前要好,不止是孩子,连埃克达尔和贝丽卡都吃的有点发撑了。
柔软加了蜂蜜的白面包比起麸皮面包的口味要好得多,往日里这是埃克达尔家只在节日或是生日的时候才会做的,而且里头也不加蜂蜜。糖这个东西在欧洲已经远没有几百年前珍贵了,但蜂蜜的价值依旧不菲。
两个月提心吊胆的日子后的一遭脱去穷困,这一夜对于埃克达尔一家来说,那就是最美妙的时光,是他们一家人永远记着的日子。
与埃克达尔一家有着相同遭遇的人还有很多,这个时代男人的一份薪水或许能让一家人饿不着肚子,但要让一家人全都过上好日子,一百个男人中又能占到多少呢?
埃克达尔只是中学的老师,而不是大学的教授。但他的薪水中也能占到平均值水准吧?
所以整个欧洲,还有数以万计的埃克达尔在惨兮兮的过着这个圣诞节。他们或是还不知道有这么回事,或是知道了却下不定决心。而即便是那些下定决心的人,也不是人都能够在圣诞节之前的那次考试中通过初级中文考试,甚至这个连一成都不到。
而这些表现得很没有‘语言天赋’的人,他们能够拿到手的安家费就只有埃克达尔的一半。
“初级、中级、高级、特级、专精。洋人的中文测试就暂时分这五个等级吧。”北京城里也是大雪纷飞,李小妹带着儿女已经离开多日了。陈鸣的生活又单调了起来,没有了孩子在身边,可不就单调了。
南京的一些事情陆陆续续的都传到了他这里,这些事儿有需要陈鸣断绝的,也有不需要陈鸣断绝的。比如陈汉给朝鲜的册封,李g就落空了,虽然他的实力不仅不弱于恩彦君李p,但名分这个问题就是一头拦路虎。
中国在这个事情上向来是站到‘正统’这一边的。只要李p还活着,又没有犯什么不可饶恕的大过,李g就不可能接位。即使他接下来把李p给架空了,那也没法当朝鲜王。
陈鸣对朝鲜那里的事儿不多关心,这消息传到朝鲜后,李g就是不动手,陈鸣也会替他动手,而且动手的人还都是李g的人,都以为是李g的命令。
事实上,朝鲜二君之间都这么的做了,相互派人、拉拢人、策反人,两方就究竟有多少人是对方的暗线,连渗入进朝鲜的暗营都搞不清楚。
所以做这事儿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陈鸣现在就很有兴趣的是中文的分级考试,“关于洋人的日后归化问题,你们要做出一个系统的审核标准,比如这汉语级别,一个要取得中国国籍的外国人都必须通过中等以上的中文考试。”陈鸣一边说着,一边阅览着各级中文考试的试卷。他么的,陈鸣心里很兴奋,上辈子他被约翰牛的鸟语搞得好惨啊,现在轮到他来折磨洋人了。
这让他有种学生长大了罚老师‘抄作业’的赶脚,而不单纯的是中国现今的强大。“还要额外制定一个特殊条例。”就像英足坛的特殊天才条款。特殊特办!
皇帝轮流做,今年到我家,陈鸣内心里此刻的爽感外人虽然不会知道,可陈鸣内心里自个可嗨到不行。唯一的问题就是:“差劲。这种水平哪能体会的出我华夏国文的博大精深。”陈鸣摇着头,这份特级考试的试卷搞得太差劲了,远没有上辈子他在网上看到的那些就是中国人自己看了也挠头的题来的够味。中文可是这个地球上最复杂最难学的语言。
“改,要大改。”陈鸣抛下卷子,对身边的熊炳章叫道。一捏试卷迅速的被收了下去。
陈鸣叫来转入秘书处的赵翼,“你来起草一个公函,发去文教部。”考卷出的必须有水平,不要搞些子二三四五六,在初中级的时候就要让他们清晰的认识到“中国队大胜美国队”与“中国队大败美国队”的意义!
“外国人的中文考试乃是上国之门面,不容轻视。”文化向外界的输入,本质上说是现对外界的一种精神上的征服与侵略。
上辈子虚构出来的西方文化的优越论,从清末开始就已经严重地腐蚀了一些所谓的精英人物思想。其最极端的表现是连汉字都要抛弃,这该自卑到什么程度啊?对本民族文化的妄自菲薄与批判成为当中国那啥界的一种时髦风尚了,以至于改开后,这股潮流再度涌起,堪称后患无穷。那些脑子全是米田共的人,似乎唯有对本民族的传统文化采取彻底的批判态度,才能表明自己是一个改放的先锋,似乎只有最大程度地对本民族的文化采取鄙视的态度,才能证明自己具有了世界性。在有些人的眼里,本民族文化已经成了一件破烂的衣服,是必须抛弃东西,是阻挡他们迈向‘新社会’的绊脚石。
陈鸣对此最大的一个愤慨,就是强制性的英语考试,他觉得那就是一个最典型的例子。
国家对英语的重视某种程度,某种程度上已经超过了对国文汉语教育的重视程度。前世的中国学生有多少人会在课外时间去参加国文辅导班?去学习中国的古典诗词的?反倒是一个个英语辅导班琳琅满目。
强制性的英语教育,以及四六级考试,在事实上就起到了一定的‘去中国化’作用,削弱了本民族文化在青少年成长期间所应该起到的作用,这是不能否定的事实。#46;uuanhum)
最可笑的是流行歌曲,一艘艘歌曲里嵌上几个半生不熟的英语单词,不知道这是代表中国人的先进性?还是说明中国那啥人的自卑心理?
当西方世界的武力征服政策行不通的时候,文化的征服与侵略,这种看不见硝烟的文明侵略形式,就成了最行之有效的武器。
上辈子的时空,拼命流血的战场上中国人没有彻底的输掉国运,后来却很有可能在‘文化’这个软刀子上断掉了自己的根儿。
而且很多自以为自己很爱国的国人在这个过程中都不知不觉的成某种帮凶,对比红果果的武力,文化的侵略与征服更容易达到目的。因为文化侵略与征服不会直接引起感情上直接的对抗。这是一种类似精神阿片的侵略与征服,其潜移默化的功效,就是让越来越多的国人自觉和不自觉中成西方的帮凶和走狗。而且这些帮凶与走狗是不会意识到他们被西方奴化的事实的。反而往往还会认为自己是国人当中的先进分子,是众人独醉我独醒!
当然,上辈子中国这方面的差劲是有着无可争辩的现实原因的,大半个世界都是人白人的,实力弱小期的兔子要想融入进去,就只能接受白人的游戏规则。而等到兔子的实力窜到最前一列的时候,现实已经是那样了。
陈鸣不允许这个世界还重蹈上辈子的覆辙,这个时空的中国是会比鼎盛时候的约翰牛更牛的存在,与西方接轨才不会要弱化与贬低自己的民族文化呢。
“必须要有水准。要让通过了考试的洋人们感受到一种幸福。”(。)君子聚义堂网
第509章 斩人头;祭明13陵()
南京,刘府。
作为文教部的一人物,刘文现在的能量和影响力可绝对不能小视的。不提他老子老娘在陈惠高氏跟前的面子,也不提他弟刘武在陈鸣跟前的面子,就说他自己的位置也是很的。陈汉早年攻取的土地已经渐渐安定了下来,国家逐渐稳定,政府逐渐稳定,民生在迅速的恢复,这文教部的份量就也在迅速的抬高。乱世之中靠‘武’,当乱世结束后,那就要‘文’来粉墨登场了。
而且几个月前爆出的一件贪腐案,随着时间的发酵,牵扯面越来越广,从中低层官吏——因为爆发在南京府,影响力巨大,慢慢的牵连到了税务部门,然后伴随着涉及官员的增大,更多地商人也被抓了进去。这其中就包括刘文的亲戚。
腊月的头几天刘府不是一般的热闹,舅老爷被抓进大牢了,正怀着身孕的家中二把手一下子就不好了,早产不说,还险些一尸两命。但是上天保佑,最后是母子均安。
却说这刘夫人生下了孩子后,便觉得浑身力气都被抽走了一般,只来得及看了一眼被包好了的孩子,人便沉沉地睡去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身上一层的被子盖得厚厚的,热出了满头满身的汗。试着动了动,睁开了眼睛。
“呀,夫人醒了!”一直守在边上的大丫鬟的声音响起来。
刘文夫人扭过头去看时,丫鬟正从水盆里挫干了温热的毛巾,要为她拭汗,现在见她醒了,满脸惊喜的叫道。
“热!”刘文夫人皱眉,屋子里头太热了些。不过她更急切的是孩子,“我的孩子呢?”
“小公子在隔壁屋子里头呢,有两个娘带着,还有嬷嬷也在。夫人放心。”
“快把他抱过来我看看。还有嬷嬷过来。”
便有一旁的小丫头赶紧跑过那边儿屋子传话,叫娘抱着孩子过来。跟着的还有一个老太。
刘文夫人抱着孩子,宝贝了好了一阵子,才让娘把孩子抱下去。然后神色一凛,当家主母的范儿就出来了。
“七婶,我爹来信儿了没?建生放出来了没有?”这个嬷嬷却是她的亲戚。
刘文夫人这回难产,极可能跟她弟陶建生的被抓大有关系,操心都要操碎了,短短两三天时间人就瘦了一圈,孩子早一个月落了地,自己也差点一名呜呼了去。而那陶建生为什么被抓呢?俩字,逃税。
此时的刘文刚刚回府。他今日到衙门点了个卯,便立刻回府了。虽然这阵子老婆一见他的面,就念叨起小舅子来,要他千万千万把陶家的独苗保出来,可是陶建生涉入的逃税案不是单个的例案,而是一个打中基层一直牵扯到高层的税务贪腐窝案,还发生在万众瞩目的南京。别说刘文了,就是他家老二也在南京,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