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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当球长-第6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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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对于炼钢陈鸣可以做出的贡献真的不多,除了蓄热炉和煤气。

    凡是使用煤炭或者焦炭的炼铁炉内都会产生出的煤气,而一直以来这种煤气都是从炉顶被直接排放浪费,煤气燃烧时的熊熊火焰在夜间非常壮观,可从二十一世纪的角度看,这是属于严重的能源浪费和污染环境。

    原时空位面,这一现象一直持续到19世纪的三十年代,德国的一家炼铁厂首先将煤气用管道输送到蓄热炉进行加热用,多种手法可以会把热风提高到摄氏500度以上。

    而将送风提高到300多摄氏度再送入炼铁炉内的时候,同样多的燃料,铁的产量比冷鼓风增加三倍。

    这一现象被证实有用后,立刻就催发出了矿产部浓厚的兴趣,因为他们觉得这一技术不仅能用在炼铁炼钢上,还能用在提炼其他金属上。

    几经试验,他们寻找到了一种方法。采用的是铸铁管式热风炉。

    冷风从鼓风管总管上支管通到每一个加热炉,并经过位于火上的拱形铸铁管到换热室另外一侧的管子中,然后再化铁炉的风口。风被直接加热之后,温度能升高到300摄氏度,足以熔化铅。可这还不能让矿产部满足,后续的改进实验还在进行中,只是高温的热风会造成熔铁炉的送风口损坏,必须加以保护。

    虽然这个惊喜也有着不足,可是它对钢铁生产的性是显而易见的。后续的改进还没有完,陈鸣就先一步为研究组上下授予了金质奖章。这可真是中国冶金的一大进步!

    本书来自

第737章 又到1年童子营() 
北国已经是千里冰封的寒冬腊月,南洋却依旧是只需穿着单衣的炎热,气温普遍在二十度以上。

    又到了一年一次的下童子军锻炼的时候了。陈鸣这个冬天没有让大儿子再去翻雪山爬树林,可这并不意味着是陈鼎的幸运,他被陈鸣一个念头送到了几千里外的南洋,送到了飘在大洋上的一艘运奴船上。

    要不是这个时代大陆与南明州的间距实在太远,路上也有太多的不确定因素,陈鸣都想把自己的长子丢掉南明州去。

    而与此同时,年龄比陈鼎要小一截的弟弟妹妹们,也都到了下童子军锻炼的时候。从今年前,这项‘荣誉’就不再是陈鼎单独享受的美好日子了。

    陈鼎现在就在一艘船上服役,后者的驾驶人员当然是成年人,可负责保安工作的则全是陈鼎这么大的童子兵,一个个背着火枪,态度严肃。

    这里头除了暗中保护的内卫之外,只有整支队伍的负责人张福生知道陈鼎的真实身份,因为与陈鼎一块南下的‘小贵人’虽然有很多,可他们都在新加坡,而运奴船队更换人员又是很平常的事儿,没有老人会想到这个突然上船的人会是当今陛下的大皇子,那些一块被职位的人,则是他的保镖。

    张福生也是陈汉运输系统的老人。最初在运输队做事,后来进到了鸿基码头,然后又来到了新加坡。

    头五天,路上是很太平的,陈鼎遇到的麻烦只限于海船颠簸的难以休息,这可不像他们出南京时候乘坐的宝船,这只是一艘小吨位的运奴船。而到了第六天的后半夜,前头突然出现了一支船队。船队数量还颇大,负责夜间执勤的瞭望员竟然报告说看不到船队的尽头。

    船上的气氛立刻紧张了起来。

    按理说,现在的南洋已经近乎不存在海盗了,尤其是大批的海盗船队。现在的南洋上能够动用这样规模船队的势力虽然不少,但绕来绕去总绕不过去陈汉。与前方的那个庞大船队相比,只有五艘船组队的运奴船队可真的是小了。

    海运的保安条例要求他们随时保持警惕,警戒人员立刻就通知了小船队的负责人张福生。

    得知了这个消息,张福生连忙上了船头。看着远处黑漆漆的夜色中黑漆漆的船影,完全没有战斗经验的张福生还是有点紧张感的。在脑海里头了一番海运条例,没等他下令释放信弹,对面船队最后一艘船上已经闪起了三点火光。

    夜色里,旗语屁用都没有。往来消息传递靠的都是信灯。

    “你们是谁?”船队的信员翻译出了对面船只通过信灯传达的信。

    “问他们是那一部分的?”不是说会发信灯就是自己人。陈汉推广的信灯,除了内部的一套外,还对外推广了一套公共版本,现在至少是已经通用东方。

    张福生更是清楚皇长子都在自己这艘船上,那是安全第一,半点也马虎不得。

    信员燃起了玻璃罩里面的灯火,然后打出了张福生的指示。

    过了一会儿,那边的船队回话,“我们是南洋水师运输队第二支队,你们是那一部分的?”而当得知张福生部是一支运奴船队后,就再也不搭理张福生他们了,彻底的无视了张福生。

    当天亮的阳光再一次照射在大地上的时候,运奴船队已经将第二支队的运输船队远远地抛在身后。

    背着火枪在船舱口站岗了整整一夜的陈鼎眼睛熬得通红,突然而来的海上生活让他不是很适应,休息不好,而执勤时间又长,不过刚刚开始两眼就红通通的了。而且海上的风浪大,

    一个从没有在大海上生活的人自然是不适应的。

    不过再不适应,陈鼎也不会表现出丝毫了,不仅是因为他知道这是对自己的考验,更因为他看到了船舱内的那些人。

    运奴船队的船舱都是经过特意设计和加固的。说真的,船要真的完蛋了,在很多陈汉高层心目中,那是宁愿这些农奴、劳改犯们淹死在海中,也不愿意看到他们趁机逃脱的。

    运奴船队以家庭为单位运输劳改犯和农奴,男女分开,年幼的孩子跟着妈妈关在一起。丈夫与妻子之间只隔着一层船壁,中间还多有掏开的窟窿,每个囚笼还带有一个附带马桶的厕所。周遭用草席遮住,人胆敢偷窥,皆要处以重罚。

    被关进来的人,无论大人孩子每天两碗稀米粥,外加一丁点咸菜。能保证人不会渴死饿死,同时也让他们没有足够反抗的气力。

    今天已经是开船的第六天了,很快就能抵到新加坡了,的被关押之人也被饥饿给折磨惨了。这些人连肚子都咕咕的在响,哪里还有反抗的力气。

    而且船舱内人头挨人头,本就空气污浊,再加上马桶的味道,那气味真不是一般的酸爽。

    端着满满的米饭,上面浇泼着大块的红烧带鱼芋头,再盛了一碗紫菜汤,陈鼎呼噜噜的把饭菜一扫而光,跟一块来吃饭的值夜人员做派没什么区别,却让暗中观察着他的人纷纷点头。

    回到船舱那狭窄的宿舍里,陈鼎却感到一种由衷的幸福。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有了对比就有了最真诚的幸福。

    跟那些被关押的人相比,现在身份只是一个童子兵的陈鼎是多么的幸福啊。

    ……

    早上五点三十分,清晨的薄雾还笼罩在新加坡西北的一处童子营地地的时候,悠扬清亮的起床已经被站在操场中的司员吹响。系在一支军上的红布在微风中轻轻摆动着,黎明天际红色霞光的映衬着手笔挺庄严的身姿。

    没过多久,步伐声,教官的呼喊声,就在营地中开始越来越多的响起。

    这些声音越来越多,越来越响,最终汇成了隆隆的声音。

    童子军中,每天的晨操是惯例,包括营地总负责人在内的官兵都要准时起床。各队、营,按照各自的编制单位列成方阵。嘈杂声很快平息下来,营地中响起了各编队点名的声音。

    点名工作很快结束了。负责训练的军官一声令下,营地的大门随之洞开,各编制单位先后启动,排着整齐的列队,踏着整齐的步点,一队接一队的从大门中鱼贯而出。每日晨操跑步开始了。

    这是对纪律的训练,对于组织性的训练,对于体力的训练。

    陈鼎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事实上,他在成均公学时,每天早晨也是要跑操的,只是时间没有那么早,距离没有这么长罢了。

    童子军以12岁为分割点,之前的是五里地,之后的是十里地。而成均公学连这个一半的量都没有。

    这也是力量的展示。

    一座童子军营地中有着几千个小娃娃,他们的年纪纵然大小不一,可是童子军在南洋已经频频跟随正规部队行动了,至少是负责战后的安保工作。

    你可以轻视12岁之前的小娃娃,可谁要是不把几百上千十四五六岁的兵娃子当真正的战斗力来看待,他就是个棒槌。

    每日的晨操就是一天的开始,陈鼎今日晨操后吃晚饭,并没有再回到队里,而是来到了团部。他现在的身份是他们队的军代表。

    童子营内除了编制组织外,还有一个代表会制度,一个队可选取两到三人,在营级建制中组成代表会,设立机关;然后在全营代表中选取五到七人组成常委,同时他们也将团级的代表会,团级的代表会一样是设立常驻机关,然后择其中的五到七人组成常委。

    这并不是一个权力机关,而是单纯的辅助机构。算是当年兔子的士兵委员会消弱版。可以对军队的日常进行监督;维持队伍纪律,但不具备惩罚权;监督军队的经济;推动队伍中的政治教育。

    陈鼎的身份就是团代表。

    一团是这个营地里15岁以上童子兵的番编制,按照中国的传统,十五岁的娃娃再过一个年就是十六岁了,到了明年,就是他们离开童子营奔赴各处位置的时候了。

    他们有的是参军,有的是考入了各所高等院校、职高,有的则了被对口分配的岗位,比如说女战士所对应的护士。

    临近过年了,营地里的事儿就变得多了。尤其是一团,这些年龄最大的孩子们早就在营地待习惯了,眼看着离别的日子越来越近,马上就是在营里渡过的最后一个年夜了,一种要离开家并且再也不能回来的错觉在他们的内心中升起,那少不了就会生出一些事端来。

    昨天晚上,一团的团正就跟他们谈了最近队伍中的各种流传的风言风语,以及不少军代表们自行发表的意见,上头是大大批评了一番一团现在流传的几乎是‘目无军纪’的胡言乱语。

    新加坡童子营可是一个年纪很小的童子营,今年的‘一团’是他们所面临的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一团’,局面一定要把持得住,掌控得住。

    所以今天营地晨操早饭之后的接下时间,的团代表会成员都集中到了团部,协助团部的大人们一个个解决‘目无军纪’的问题,那是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它或许是一道不负责任的流言,也或许是一场烦躁和精神紧张之下发生的争吵,乃至冲突、斗殴。营地总负责人都亲到一团,要求一团的负责人在接下的日子里,要一直把精力放在解决具体问题的方面上,具体到各班各排的一个人。

    现在童子军‘额外’分流的人是越来越多了,这也就是催生出了一个问题,童子军内部的个体对之发生的排斥是越来越大了。别地儿的童子营一团甚至这两年都发生了尖子生故意考差,或者是不报名参考,而伙伴们彼此间的不分离的奇葩事。

    现在的童子军不像原先的童子军了。当初的童子军那都是军队,军事技能不突出也可以后勤部队中去,现在的童子军更像是陈汉手下的军事中小学,那出来的‘尖子生’对应的可是不仅仅是军事技能,还有文化课。前者军校,好歹也没离开军队;后者民事高等学府,毕业后就几乎不可能再回到军队了。

    这些大小失孤,在营地中,在集体中长大的孩子,对于集体的依恋心是很强烈的,童子营就像他们的家一样。所以当这些孩子到了要离开这个集体的时候,这种‘反抗力’也是很强大的。

    陈鼎之前从没有想到这一点,可是来到这里之后,真正的接触到了要‘毕业’的童子军之后,他从这些人身上想到了自己。

    不说日后能否继承皇位了,要不要立刻大陆,只说再过几年他大婚之后,就要搬出皇宫,府邸现在都已经在修造中了,且很可能老爹还会把他放到地方上去做事儿。陈鼎只要这么的一想,心里头也禁不住一阵酸楚。

    过完年,陈鼎还下了一趟农村。

    那是新加坡东北侧的德光岛,北面和东面与柔佛海峡紧邻,自身处在狭窄的柔佛海峡内里的一个小岛。德光岛距离新加坡本岛不到十里,是新加坡第二大的外岛。该岛的土地面积约有十里方圆。

    德光岛上有着很大一片红树林,这个岛屿在最初的时候生态环境非常丰富,有十多种哺乳动物以及一百多种的鸟类生存。早期的移民经常能看到红树林中有成群结队的野猪出没,但是现在这些都成过去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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