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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
孙昊虽有异心,但一直希望能够不被他人察觉,所以此时自然不能落后于人,管他以后结果如何,反正现在结为异姓兄弟也算是对自身安全的一种保障,“好,这样再好不过了!”
刘天是最后入伙的,一直在考虑如何才能真正融入这支人马,不被暗暗排斥,如果能够结为异姓兄弟,当然是目前的绝佳选择,“只要你们没意见,我愿意!”
“好!择日不如撞日,我们此时此刻便于这大厅中结拜如何?”,蒋靖说着,便打眼瞧向了大厅中间的那张供桌,这是老规矩,每下一城,蒋靖必于厅中焚香谢天,“那些沐浴更衣的虚礼便也不顾了,只着人摆上些祀品即可,众位兄弟认为此举妥否?”
(本章完)
第260章 结义()
“众位兄弟以为此举妥否?”,此时大厅中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只打眼瞧着蒋靖。
“一切便依靖哥!”,丁鹏的心思最少,所以也没什么考虑,只求快些结拜。
丁鹏开了话头,一时间众人皆允,于是蒋靖便命人撤下酒桌,在大厅收拾出来一片干净空地,正前方上挂神像,下摆三牲祭品,并当众宰杀一只活鸡,将血滴于供桌上的大酒碗中。
方才还醉醺醺的几个人,在经过了这几道程序后,一个个都清醒了过来,心里也跟个明镜似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他们忽然有了一种沉重的仪式感,不再像方才那样把结拜当做一种可有可无的玩笑,想想一会儿将要大声念出的誓词,有些人不由得心中咕咚一声,似是有些怯了。
“接下来我们要滴血酒了…”,蒋靖立于正中央,看了看身旁六人,“我们该如何为序?”
蒋靖话问得含蓄,可众人却知道是什么意思,一般来说,结拜时滴血都是按顺序来的,谁先滴自然便是大哥,谁后滴自然便是小弟,可这件事提前也没商量好不是?一般来说是按年龄来算,可蒋靖现在又是事实上的领头人,既然蒋靖开口问了,别人也不好接这个话。
刘天也是个心思缜密的人,当他看到几个人不经意间瞄向自己时,便瞬间明白了他们的意思,其实蒋靖这话,是问的自己,他们事先怎么可能没有互通过年龄?,于是便识趣地指着蒋靖说道,“我只比你大一岁,八月生人。”
这下子情况便明朗了,而萧汉在心里盘算着,却发现好像自己是岁数最大的,这可不妙,于是便把目光转向了四处张望的郭洪:这个人无甚心机,而且和蒋靖从小一起长大,绝对不会有什么异心,如果让他做大哥,大家也就不会多想什么了,蒋靖也依旧还是无可动摇的主帅地位,于是萧汉便将自己的生辰虚报了一个月,这样本该是老二的郭洪便成了大哥,而萧汉也成功退居到老二的位置,省去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位次排毕,七人依序滴血,然后手持焚香,跪倒在供桌前,齐声誓约,“今郭洪、萧汉、王彦、刘天、孙昊、蒋靖,丁鹏虽为异姓,但自愿结为兄弟,死生相托,吉凶相救,福祸相依,患难相扶,有违此言,天地共诛!”
誓毕,七人依次饮了碗中血酒,又向前拜了三拜,便算礼成。至此,郭洪为大哥,向下依次为萧汉、王彦、刘天、孙昊、蒋靖,丁鹏岁数最小,便做了老幺,不过他也不甚在意,一直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
方才结拜之时,众人皆是高声盟誓,但心中所想却不一而足,有的人虔诚无比,但有的人暗怀鬼胎,总之这种事情信便是信,不信便是不信,谁也强求不得,但既然行了这礼,终归是有一种约束感,让人不敢轻易越雷池一步。
行礼完毕,七人之间也都换了称呼,一瞬间仿佛亲近了不少,话语间也渐渐热络起来,谁知这时萧汉突然跪倒于地,竖指向天,“今日我七人结为兄弟,实是欣喜之至,但我心中仍有一誓!”
“二哥,这是何故?”,丁鹏方才正处于兴奋之中,忽见萧汉如此,不由得一阵纳罕,而其他人也都打眼瞧向萧汉,脸上满是询问之色。
“众位兄弟,我心中尚有一言,盼今日齐誓,方了此结!”,萧汉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其他六人只好跟着跪了下来,却听萧汉已经大声念出了誓词,“我萧汉今日起誓,必尽心尽力辅助六弟蒋靖,甘为赴汤蹈火,绝无异心怨言,天地作证,山河为盟!”
萧汉誓毕,其余六人皆是面面相觑,尤其是蒋靖,根本不知道萧汉会说出此等誓言,一时间心中满是感动。
可其余五人却并不都是萧汉这个心思了,虽然他们对目前尊蒋靖为首并无异议,可以后的日子…谁又说得准呢?方才结拜兄弟,是一种利益交换,那现在起这个誓词,却是一种单纯付出了。
直到现在,众人才知道萧汉方才为何提出结拜之意,也许这就是他早就谋划好的!这个人的心思实在是太深,但事已至此,又能如何?如果不跟着起这个誓,不仅白拜了把子,更加会不容于此!
于是其他五人虽是心思不同,但依然齐声誓道,“我郭洪、王彦、刘天、孙昊、丁鹏从今以后,必当齐心协力辅助六弟(六哥)蒋靖,甘为赴汤蹈火,绝无异心怨言,天地作证,山河为盟!”
誓毕,六人齐齐纳头拜去,看起来都无比虔诚,根本分不出谁是真心,谁是假意。
事既如此,蒋靖当然不能没有表示,只见他跪倒于六人面前,举拳向天:我蒋靖今日神明对誓,愿与六位兄弟休戚与共,同心协力,救困扶危,上安天命,下卫黎庶,倘他日霸业有成,必共享富贵,若有违此言,天地不容!
倘霸业有成,必共享富贵,好!要的就是这句话,于是方才有些尴尬的情境,此时又缓和下来,只见蒋靖与其他六人相对而拜,此时终算礼成,而碗中血酒也已倾尽。
一场意料之外的结义,让蒋靖成了最大的赢家,虽说这是萧汉事先策划,蒋靖并不知情,但惊喜之色,溢于言表,心中对萧汉的敬佩与感激之情不免又多了一些。
七兄弟之事至此结束,接下来便是金昌城极其附近城池的整顿工作,无非就是招兵屯粮,修筑城墙,至于扩张势力之事,就暂且不提了,毕竟大战过后,他最需要的是趁势休整,以安军心。
而当彭嘉禾听说了蒋靖攻下金昌城的事后,竟气得昏厥过去,吓得彭氏兄弟手忙脚乱,因为上次通州方面遭遇朝廷攻袭,便是元气大伤,他的父亲也于战乱中被射了一箭,至此多年积病齐发,差点要了他的老命,虽说后来死里逃生,但终归是落下了病根,身体也是大不如前了。
好在此次只是心病,不一会儿彭嘉禾便悠悠转醒,但看着自己这两个不争气的儿子,却是不住得唉声叹气,“数年之内,若无变故,我们算是奈他不得了!”
(本章完)
第261章 有人上门()
蒋靖打下了金昌城,对周围的一些势力都产生了不小的震动,毕竟金昌城的坚固程度,众人心知肚明,但好在蒋靖行事低调,在胜利之后从不去招惹别人,还主动与周围一些势力交好,给人一种“我就是运气好捡了一个大便宜才打下金昌城”的感觉。
至此,周围一些势力便也接受了蒋靖那么一个“新邻居”。总的来说,势力小的不敢招惹蒋靖,势力大的又瞧不上蒋靖,这也就给了蒋靖以喘息之机,让他能够好好发展自身势力,终于以金昌城为根基立住脚了。
直到此时,蒋靖才真正发现原来在这片南方大地上,有那么多支起义军,其中一些的势力竟然那么强,根本不是自己可以匹敌的,自己要走的路还有很长很长,于是他只能伏低做小,在尽量不引起他人注意的情况下,默默积蓄自己的能量,从而避免被吃掉的命运。
不过别人不清楚蒋靖的实力,彭嘉禾的心里却跟个明镜似的。这段时间以来,他一直积极向东拓展势力,其中一个原因就是想要趁机灭掉蒋靖。谁知蒋靖的势力发展的竟是如此之快,如果蒋靖还像当初一样,只拥有和州与灵州两城,彭嘉禾有信心能够灭掉他。但如今蒋靖打下了金昌城,实力大增,彭嘉禾再也没有信心能够一举消灭他,只得望之兴叹了。
好在他事先于蒋靖身边布置了孙昊这一颗棋子,不过一想到孙昊去了蒋靖那里,不仅没有给他使成绊子,反而让蒋靖发展得越来越好,不由得气不打一处来,立刻修书一封,令人秘密送与孙昊。
孙昊现在最怕看见的就是通州方面的来信,但他又不能视而不见,谁让他有把柄落在彭嘉禾手中,因此只得向彭嘉禾解释清楚自己想要构陷蒋靖于险地,但无奈失败的缘由,最终得出的结论就是蒋靖的运气实在太好,为了安抚彭嘉禾,孙昊又向他做出了自己一定会忠心于他,寻机一起合力灭掉蒋靖势力的承诺。
收到孙昊的回信后,彭嘉禾也只能无奈地暂置一旁,有那么一个卧底总比没有强,如果逼急了孙昊,就算让蒋靖杀掉他又有何用?反正对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直至此时,彭嘉禾才发现自己无形之中又出了一个昏招,以至于让自己陷入如此被动的境地。念及此节,彭嘉禾不由懊恼地用被子蒙住了脑袋…
忽在此刻,一旁的彭子琪却提出了一个令彭嘉禾振奋的建议:既然己方势力打击不了蒋靖,那么就联合别人来消灭他,如果向蒋靖周围的势力许了好处,不愁蒋靖没有麻烦。
对于这个建议,彭嘉禾不禁喜上眉梢,之前自己好像进入了一个误区,由于蒋靖之事伤害太深,所以彭嘉禾总想自己亲手报这个仇,但现在看来,假手于他人未尝不是一个好的策略。
而此时身处于金昌城的蒋靖却对这一切丝毫不知,反倒是沉浸于满满的喜悦之中,因为经过几个月的整顿治理,以金昌城为根基的大片势力范围得到稳定,钱粮军械也有了一定的积累。
尤其是兵马方面,已经接近十万人,而且一点折扣都不打。其实之前蒋靖为了扩充兵力,经常会招募一些流民,甚至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情况下允许部下私自拉壮丁,这样虽然能够充人数,但兵员素质很难得到保证。
但现在却不同了,打下了金昌城后,蒋靖的势力范围得到了极大拓展,声望也得到了极大提高,因此选择便多了起来,前来依附投靠的也不在少数,剩下的就是把这些人加紧操练,让他们能够更好地为自己所用。
正当蒋靖满怀期待地描绘关于未来发展的蓝图时,却突然有一位奇怪的客人来到了金昌城。
一开始蒋靖还以为是有人前来投奔,倒也不甚在意,因为这种工作现在基本上都视情况由萧汉等人负责,可谁知来人竟指名道姓要见蒋靖。萧汉也看出此非凡人,便着人将他引到了蒋靖处。
原来此人来并非是要混饭吃,而是另外一支义军的首领,只见这人生的是豹眼圆脸,阔鼻大耳,虎背熊腰,可谓是异常彪悍,但谁知在这副小孩儿见了都会吓哭的长相下,却有着一颗谨慎微小的心,比如从他进入大厅的那一刻起,便下意识地把身子矮了几分,脸上也一直赔着笑,一时间竟让蒋靖有些不自在。还比如他的名字,竟是异常温柔,与他的长相丝毫不同——王千宁。
而他来这里的目的,也是出乎蒋靖的意料:他打算与蒋靖合作,去攻打另外一座防备坚实的城池:银临城。
一开始蒋靖见这个首领只带着几个侍卫,便敢闯进他人地盘谈判,单凭这份胆识,就值得人敬佩。
待问得他的大概情况后,蒋靖更是惊诧不已,原来此人已踞数城,兵马更是十万有余,如此看来,实力丝毫不下于自己啊,这样蒋靖就不能不提高警惕了。
“王将军,你实力如此,怎会想要与我合作呢?”,蒋靖边说边朝王千宁做了个“请”的动作,示意他上座,却见他只是有些傻傻地站在座位旁,眼神还有些游离,似乎没有听见自己在叫他,于是便又唤了一声,“王将军?”
“哦!”,王千宁好像是刚反应过来,连忙向蒋靖憨厚一笑,随即便挠了挠头,坐在了座位上,“蒋将军啊,这个银临城可是难打,单凭我一军之力,实在是难以攻克。听闻蒋将军神勇,以区区三万兵马便打下了让人望而却步的银临城,所以特此来上门请求与蒋将军合作,方有胜机啊!”
蒋靖听王千宁说这几句话时磕磕巴巴的,再看他这较为凶悍的长相,便知此人平时大老粗惯了,估计这几句文词私下里不知道背过多少遍了,一想到这里,蒋靖就忍不住一阵笑意,但蒋靖却也不会因此而迷失自己的判断力:与人合作本就是个麻烦事,如果再起了利益纠纷的话,更是让人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