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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蒋靖却也不会因此而迷失自己的判断力:与人合作本就是个麻烦事,如果再起了利益纠纷的话,更是让人一阵心恼,还不如自己干来得痛快,再加上这支队伍实力也不容小觑,估计与他们合作也占不到什么便宜,因此蒋靖便打算出言推脱了…
(本章完)
第262章 天上掉馅饼()
“王将军啊,其实外界都是瞎传,我不过是走了狗屎运,才碰巧打下了金昌城,能有什么实力啊!”,蒋靖决定示之以弱,言语间也不免粗鄙起来,只见他岔开双腿,呈“八”字型乱晃,“我是穷苦人出身,世世代代都是种地的,干啥事靠的都是一膀子力气,其实现在能有个金昌城就不错了,那还敢冒什么险,打什么银临城?王将军还是另择贤明吧!”
王千宁见蒋靖如此,情知他有心推脱,但此番前来,王千宁又怎能轻易空手而归?于是便继续劝说道,“蒋将军不用谦虚了,如果能够走狗屎运打下金昌城,那也是厉害,怎么旁人就走不了这个狗屎运?你不用顾虑太多,到时候你只需派几万兵马,咱们俩家合力,银临城必下!”
蒋靖也明白不可能一两句话就把人家给打发了,但他也不可能几句话就被人忽悠住,“王将军,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刚打下金昌城不久,根基还未稳,俗话说得好,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我实在没有那么大的胃口再去打银临城的主意。”
“好,就喜欢蒋将军这种痛快人,说话实在!”,王千宁一拍桌子,终于放开了态度,“不过话虽然实在,但我这个老实人也听出了端倪,金昌城都打下来几个月了,怎么还会根基不稳呢?我可是听说自蒋将军打下了金昌城后,周围可都是闻风而附,有个别不听话的,用不了一天就都给打下来了,如此实力,怎么就吞不下一个银临城?”
听到王千宁这番分析,蒋靖便知他必是有备而来,如此倒不可虚掩应付了,虽说蒋靖一直刻意保持低调,但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再者蒋靖总也不能把自己说得太弱,否则怎么还会有人前来投靠?
“咳咳,看来王将军真是下足了功夫啊…”,蒋靖脸色泛红,微微有些尴尬,但他总有办法瞒过王千宁,地盘大小我是没法说瞎话,但兵力却可以扯谎,反正这玩意都是保密的,“是,金昌城周围的麻烦是都解决得差不多了,但我也耗费了不少的力气,当初攻打金昌城,我便是孤掷一注,虽说最后打下了城池,但我的人死得也差不多了,到现在拼命积攒家底,也只有六万人马,如果此时分兵去打银临,金昌我要守,灵州也要守,和州虽然不大,但也需要人,如此一来,后院起火怎么办?突遇外敌怎么办?我实在是不敢冒这个险!”
“好,我终于明白蒋将军的顾虑了!”,王千宁拍拍手,似乎也满意蒋靖的这种坦诚,“蒋将军确实是谨慎,但我有句话不得不说,咱们现在虽然被人喊声义军,可干的都是把脑袋绑在裤腰带上的事。什么叫冒险?咱们做的事都是冒险!想要安全,窝在自己的城池里老老实实过一辈子?那根本不可能!我知道你在等一个机遇,可现在就是机遇!你打下金昌城以后,朝廷在这里的势力都快散了,银临就在最近换防了,你明白什么意思吗?”
银临城最近换防了!他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朝廷想要放弃这座城池了!实际上这些城池一开始都是由皇室家将驻守的,后来由于南方动乱,朝廷有时便会以换防为名收缩兵力,虽说这可能是朝廷政治斗争的结果,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是一个昏招,但皇帝竟然丝毫不察,实际上如果不是因为金昌城换防,自己也没有那么轻易地把它给打下来。
之前南方只是东部和西部一些地方有叛乱,朝廷便将兵力收缩到中南部,导致东南和西南大片土地丢失。后来朝廷想要凭借中南部根基,利用各股义军松散之态,打击掉东南和西南的势力,却没有想到情况越来越不受控制,中南部后来竟也渐渐沦陷,于是便有了金昌城换防之事。
此时银临城也开始换防,就说明朝廷现在是铁了心要放弃南方,准备把势力全部收缩到北方。也许上头是想事已至此,还不如让南方乱成一锅粥,到时候鹬蚌相争,朝廷再坐收渔翁之利,但这样未免也太冒险了些,事情怎么会都朝着他想象的方向发展?如果朝廷能够在一开始少一些政治衡量与斗争,只是全力扑灭义军势力,也许事情不会到今天这个样子。
当然,这些都是那个倒霉皇帝该想的事,蒋靖犯不上为他发愁,他现在真正关心的,只是银临城换防之事。因为他距离银临城不近,而且又一直想往南面发展势力,所以还真不清楚北方的银临城,如果真是如此,那倒确实是一个天赐良机了。
而王千宁也看出蒋靖心思有所变化,于是继续说道,“蒋将军,银临城换防后,周围多少双眼睛可都盯着呢,不止你我有这个心思,其他人也有这个想法。如果这座城池被其他人给打了下来,那我们就要多一个强悍的邻居。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有那么一支势力在你旁边虎视眈眈地看着,你能够安心吗?”
王千宁越说,蒋靖愈加觉得这个人粗中有细,实在是不简单,但还没等他开口,王千宁便继续滔滔不绝地分析了起来,“但把这件事反过来想,如果我们把银临城给打下来,那么实力必会大大增强,而你也可以银临为屏障,阻住来自北方的朝廷压力,而不必以金昌一城孤军奋战,到时候相互策应,别人又能奈你何?”
这下问题便是豁然开朗了,不消王千宁分析,蒋靖也能明白其中的利处。如果能够打下银临城,不仅是日后的防御问题得到保障,自己的发展速度也会大大得到提高,但蒋靖并没有被这些还不实际存在的好处冲昏头脑,他一下子就看到了问题的关键,“王将军,这其中利弊我都知晓,可有一点却不太明白,你提出的请求是你我合力共同攻打银临城,但听王将军话中之意,难道是事成之后愿意将银临城全部拱手让我?”
“哈哈哈…蒋将军真是痛快人!既然蒋将军不绕弯子,那我也就有话直说了!”,王千宁大手一挥,满是豪迈之气,“说起这事,咱们也都算生意人,自然是无利不起早了,没有好处一起干,蒋将军自然也是不信,明说吧,如果真的打下来了,银临城可以归你,但银临以东的地界都要归我,咱们之间就以银临城东边的一条河为界,如何?”
“我能问一句为什么吗?或者说王将军为什么要找我合作?”,说了那么多,其实蒋靖最想问的还是这一句…
(本章完)
第263章 这是个老实人!()
“早料到蒋将军会有此一问,我自然是要坦诚相告!”,王千宁舒口气,面色顿时变得严肃起来,“目前看来,朝廷失掉银临城是必然之事,但落到谁手里却很不一样,直说吧,我担心这座城池落到徐峰手里。他目前是东部势力最大的队伍,而据我所知,徐峰正打算出兵拿下银临城,将势力向西部拓展。如果银临城真的落到了徐峰手里,我所有的地盘就会被他包围起来,到时候被灭掉是早晚的事。所以我必须要尽快拿下银临城,绝不让徐峰的势力染指于此,这样说你明白了吧?”
蒋靖当然明白,早在他当兵的时候,就曾与徐峰的人马打过交道,而这几年他的势力发展的更为迅猛,几乎占领了东南大部,连彭氏父子经营的地盘都没有他广。如果让他把势力延伸到中南部来,那就太可怕了,不仅仅是眼前的王千宁,就连自己也要面临着被吞并的危险,如此看来,确实是需要抢在徐峰前头拿下银临城了,既为发展,更为保命。如果拿下银临城,再与王千宁势力暂时联合结盟,料那徐峰也不敢轻举妄动!
“至于为什么选择跟蒋将军你联合呢…”,王千宁清清嗓子,继续侃侃而谈道,“要想拿下银临城,凭我一己之力,实在是没有把握,因为我还要防止东面的侵袭。而我周围的邻居,要么太弱,根本没有资格与我合作,要么太强,根本不敢与他合作,只有你我,实力相当,互相嘛…都不会吃亏!蒋将军你说呢?”
王千宁话说得客气,但蒋靖却能体会出其中意味。还什么实力相当,说白了就是想找一个能帮得上忙,而实力弱于自己的队伍,这样既能保证成功,又能掌握这个局面,看来他的算盘打得倒是精。
蒋靖此刻已经下定决心要拿下银临城了,因为他也早已发现,如果不想办法快速增强自己的实力,很快就会被消灭掉。这片大地上隔不了多久就会出现一支新的义军队伍,但没多长时间便又会消失一支义军队伍,要想长久的存在,必须有这种居安思危的意识。
但蒋靖却不太愿意和王千宁合作,原因很简单,蒋靖也想找一个实力稍弱于自己的队伍搭把手,将来如果发生了龌龊,自己也不至于占下风。
不过现在情况紧急,蒋靖也来不及再找一个符合条件的同伴,而他自己攻打银临城,既怕得罪了这个王千宁,又没有十分的把握,因为银临城周围有几个小城,到时候定会前去救援,自己一方势力绝对难以搞定,所以必须有一个临时的盟友来合作。
在理清了这些头绪后,蒋靖便开门见山地道,“王将军,我愿意和你一起攻打银临城,可是关于事后分成的问题,我…我总归是不太放心。明说吧,你许诺事成之后会把银临城给我,要我怎么相信你?如果事后真的起了龌龊,那可就负了王将军现在的一片好意了。”
“痛快!既然是谈生意,把这些说明白最好!”,王千宁似乎并在不在意蒋靖把话说得那么直截了当,“蒋将军有这些担忧很正常,如果换做是我,恐怕我也会像你这般,但现在不妨换个角度想一想,你害怕我会给你使绊子,难道我不怕你在我背后捅刀子?打下银临城后,咱们肯定都是元气大伤,到时候如果不同心协力,肯定会一起完蛋,唇亡齿寒的道理我还懂得!说好了只要银临城以东的地方,就只要那些地方,你放心,那块地盘不小,我吃不了亏,难道我只带着几个侍卫,冒险前来求援,还不是一种诚意吗?”
话说到这个地步,蒋靖实在不好意思再过多追问了,反正实力相差不大,到时候谁又敢给谁使阴招?王千宁说得对,大家都是聪明人,不可能不懂得唇亡齿寒的道理。
于是蒋靖、王千宁两人终于达成一致,并相互立了字据,约好十日之后,双方各举精兵三万,共同攻打银临城。
为了表示友好与信任,蒋靖又与王千宁祭了天地,喝了血酒,也算是一种变相的结盟了。
各种虚假仪式完毕以后,蒋靖便又设宴招待了王千宁及他带来的几个侍卫,不过他的警惕性倒是很好,于席上竟是滴酒不沾,无论丁鹏和萧汉怎么劝酒,也是没用,但话说得倒是极为畅快,因此一个时辰的饭吃下来,倒也算宾主尽欢了。
但送走了王千宁后,蒋靖七兄弟便恢复了严肃神色,就攻打银临城激烈地讨论了起来。
“我看王千宁这个人不错,除了饭桌上不爱喝酒,为人还是挺豪爽的!”,丁鹏摸摸后脑勺,看样子显然又是喝多了,“和这样的人合作,痛快!也放心!”
蒋靖没有接丁鹏的话茬,只是打眼瞧向萧汉,因为他一直觉得萧汉看人很准,分析问题也透彻,所以一直很重视他的意见,没想到萧汉只是笑笑,然后看向丁鹏说道,“我看这次七弟喝得也不多,看人倒是挺准的,我也觉得这个王千宁只是个粗鲁汉子,没什么心机,和这样的人合作倒也放心。”
“嗯?”,听到萧汉也这样说,蒋靖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怎么都是这个意见?难道是我看人有误?
“怎么?”,坐在蒋靖身旁的王彦似乎是听到了他的默语,“难道六弟不这么看?对于此事能不能十分信任我倒不敢说,但王千宁绝对是个性情中人,不然怎么会带着几个侍卫就跑到别人的地盘去?多变狡诈的人是不会这么做的。”
“但此人与我谈判的时候,却是条理清晰,句句都能说到人的心坎上。”,蒋靖此时一边说一边回想与王千宁谈话时的情景,觉得似乎确实有一点点奇怪,因为他在说一些话时,极为生硬与别扭,让人感觉好像是在背诵什么似的,而且在酒桌上,除了不喝酒之外,其他事情在自己看来,都是一个毫无防备心的人,但由于之前谈判给了蒋靖太为深刻的印象,所以蒋靖一直觉得此人是貌似憨直,实则暗藏韬晦。
“六弟,我知道你一直对他有所防备,这是对的,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