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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与人私通多年,这个你想必早就知道了。”
“那年我先去了草原,我从来就不信你,你终究也没有让我失望。”
傅风雪的手指搭上皇帝的手腕,“你本还有个十几二十年好活,但又哪里架得住餐餐有毒呢?”
皇帝的眼神终于有了些许光彩,但他此刻喉管早已被腐蚀,只能发出些嗯嗯呃呃的气音。
“太子添了毒的饭菜往宫内送,半路要被皇后截下换上另一份。”
“当然,这些细节也都不重要了,我只是想说,我都知道,但我没有救你。”
今天傅风雪不知怎的突然多起话来,大约是有些恼怒面前这个人始终不肯以诚相待罢。“你如此信赖张无缺,他却也对你不闻不问。”
“傅将军,我以诚待陛下,多年以来不曾有违诺言。多年前陛下担忧刘夫人的背景,害怕她借助林将军和剑圣门人的势力难以掌控,暗示老奴和袁大人,蔡国师联手伏杀刘夫人。如今他却想将老奴卖给傅将军泄愤,以完成一统天下的宏远。”
“我欠陛下一命,此生当护得他周全,即便侥幸步入宗师也未曾违背,却不代表陛下可以如此待我。”
傅风雪对张公公的话置若罔闻,犹自再数了些许事情,对着陛下怨恨的表情郑重道,“这些事我怕你不知,特来相告,如今见你死不瞑目,我也就安心了。”
挥剑斩下皇帝的头颅,回身面对张无缺,“一起上吧。”
在皇宫等待傅风雪的是三位宗师,一如二十多年前的那番场景。说实话,傅风雪没有料到。前线战事正紧,蔡宜风不该在此处才是,但他偏偏到了。
但他们三位也没有料到,傅风雪的实力会如此之强,分光化影的水准竟然在溯光之上。赤手空拳的傅风雪战绩已经颇为傲人,可以搏杀宗师,如今更胜剑圣的傅风雪,以一敌三,面对三位心怀鬼胎的宗师,竟然平分秋色,不落下风。
这倒也是可以理解的,若是三人齐心,傅风雪再强也不是对手,但三人来自三方,想赢过傅风雪总有人要去接招。但谁也不敢冒那个风险,一时之间竟然被傅风雪占了上风。
宫墙上,太子与世子远远观望,手下兵马早已枕戈待旦。
世子颇有些焦急,屡屡催促太子动手。“傅大人若是身死,这皇宫可就不是兄长能待的地方了!”
此话不错,若是袁布政使活下来而傅风雪身死,天下便是他与皇后那对的囊中之物,无论怎么想,他太子都该是傅风雪一边的人。
但他始终压手,不愿出动,“等。”
一直便是几个时辰,直等到蔡宜风轻伤,张袁傅三人重伤的时候,太子仍旧面色凝重地思忖着。世子再也按捺不住,想要发号施令,却被太子贴身的侍卫武力拿下。
再拖了一刻,等来了东边卷起的滚滚烟尘,自城楼上,林甫与轻功卓绝的上千鹰卫遮天蔽日的黑影,太子才终于动手,京城全面开战。
此役流血无数,傅风雪终究没能活下来,袁张二人重伤,境界大退,大周内斗严重,蔡宜风见好就收远遁而去,成为最大赢家。
没有宗师境界的林甫终究拿不下皇宫,一行人召集林傅两人的部下,攻下了东北五州,大周一分为二,一方以大皇子为正统,一方以太子为正统。
皇后不愿让蔡宜风得偿所愿,避战防守不肯内斗损耗国力,数月后赴叶城围杀林甫。蔡宜风本不愿如此,但京城一战林甫展现出来的境界太高,迟迟不除,恐为大患。但却不知,经历了刘夫人和傅风雪两人的尝试,林甫已经摸索到了入微笔记的最终奥妙。
为什么傅风雪会有以一敌三的实力?精要就在入微二字,比之傅风雪的半路出家,林甫虽然不及他的天赋,却毕竟是自小修行,底蕴深厚。
三人再联手欲诛杀林甫,却在断崖上被超越了普通宗师的林甫与溯光尽数留在当场。
宗师已死,报仇也再非难事,太子一路打回京城,大周再次一同,皇后等人毫无还手之力。终于得偿所愿,林甫却有些忧伤。
他觉得傅风雪其实可以不死,若是自己能再出息一点,早几个月步入宗师境界,又或者溯光能够早些出手帮助,那么都不至于让傅风雪死得那么难看。
但他却也明白,溯光已经帮了自己太多,他没有理由,也没有资格让一位宗师皇帝为自己的家长里短来搏命。
溯光看出了林甫的责怪之意,反问道,“风雪要杀人为她报仇,而她却不愿天下再多任何杀戮。你又怎么知道她会更希望看到什么呢?我们都觉得自己更爱她,只是做法不同而已。又哪有什么对错?”
林甫沉默不语,兜兜转转不少年,终于又住回了了叶城,不想再管什么了。
过着平淡的日子,林甫渐渐地品出了些味道。这些年这么多事情,获益最大的其实是那两个喜欢假笑的男人。国力虽损,但世间再无宗师干预。
一者在海国勤于政事,一者则是大周太子的老师,东汉皇帝的侄儿,没有什么值得顾虑。
许多年之后,大周皇帝人到中年便病的有些重了,来信之中,林甫才知晓,那些年死了那么多宗师,便是这两人联手的精心算计。
太子破天荒地对林甫说了许多实话,反而让他有些无所适从。这年林甫三十出头,不久后就要登基的大周太子,也就是他当年的学生才不足二十。
算计多年,大都赢了,到头来却对自己的儿子放不下心,终究是少了些许冷血无情的感觉,多了点点人情味。
思来想去,林甫觉着自己还是不如他。
葬礼虽然未去,那小子登基的时候,林甫终究还是站在了皇帝的宝座旁。
看着椅子上尚且有些稚嫩的新皇眉眼之间略有几分他当年的神采,林甫心里不知怎的觉得空落落的。
真要说起来,他大概才是这个位面的主角吧?
林甫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毕竟就连自己也成了他的打手。
………
非常抱歉,还有许多细节,支线和设定被隐去了。譬如韩辞如何面对自己的性取向和关系纠结的好友林甫。譬如常佳纪人虽圆滑世故,但竟然背棺材上殿讥讽皇后。譬如江陵,木前辈,以及原设定里蔡宜风的宗师弟弟这等根本没来得及写的人。
很抱歉我没能好好完本。
成绩差只能怪我没写好,对不起。 [本章结束]
随笔短篇 …… 蛙哥()
我收到蛙哥的婚礼请帖时,人不在国内。。biquge。info那段时间临近期末,我整天日夜颠倒的学习,一直没看信箱。
那天下午三点我刚起,隔壁的小哥就敲起房门来,给我送来了蛙哥的请帖,上面也没几个字,没头没脑的,连和谁结婚也没说,所幸时间地点在上面,还赶得上。
后来我在各种社交app上多方打听,也没搞清楚蛙哥究竟是要跟谁结婚,问了一圈,最后还是问到了徐老大那里。我说徐老大你老实交代,我和蛙哥的关系,和你的关系,都没的说,你就甭跟我装了,是不是你?
徐老大隔着半个地球翻给我一个白眼,说你不知道,我自然也不知道,那就是她的风格,搞不好她老公现在都不知道自己要结婚了。
我觉得有理。
说到我和蛙哥的相识,是这样的。刚上大学的时候,学校有个社团要组个乐队,也不知道是租的还是借的,搞了好几辆兰博基尼来壮声势,我鬼使神差地就走了进去。
当时已经招的差不多了,还缺一个贝斯和一个女主唱。其实只缺一个贝斯,只是贝斯比较难找,他们几个打的注意是哪个美女主唱来面试,顺带拐个贝斯来,当然结果肯定是漂亮的妹子一个也没来,贝斯也就一个都没有。其实有一个,我就是。
我是被兰博基尼诳进去的,他们几个一听我是贝斯又都热情的很,我进去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呢大家已经开始在讨论训练的事情了,就在这皆大欢喜的当口,蛙哥进来了。
我们乐队队长就是徐老大,这是一次历史性的会晤,徐老大上前两步,说抱歉,我们现在不招主唱了。蛙哥说我不是来面试主唱的,徐老大顿时激动了起来,说美女你难不成是个贝斯?蛙哥说不,我也不是贝斯,我是萨克斯,我感觉你们乐队需要一点管弦气息,所以就来了。
这个过程很复杂,反正最后的结果是蛙哥以萨克斯手的身份加入了乐队,谁让人是美女呢是吧?这个美女之所以被叫成蛙哥我要付一部分责任,蛙哥本名程永琪,我觉得她父母肯定是琼瑶谜。
大家熟了之后就叫她五阿哥,我天生比较懒,讲话都懒的张嘴,叫着叫着就成了蛙哥。而徐萧徐老大呢,是我们系数一数二的学霸,1。8m,18cm,180m^2全占了,课余时间学渣们都在看书复习,徐老大还能腾出手来玩玩乐队,真是羡煞旁人。
历史性的会晤之后不久,徐老大和蛙哥就勾搭到了一起,每次排练都腻歪的很,大家纷纷表示看不下去了,我和鼓手阿k口味比较重,不但看得下去,还看得津津有味。
光看觉得不够过瘾,我们有时候就开盘子赌点什么,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同理,天下恋爱也是如此,蛙哥和徐老大都不是省油的灯,都是气场十足的风云人物,谈起恋爱来想必不会一帆风顺。我和阿k便以一月为限,赌他们能不能坚持这么久。
结果不到两周徐老大就提了分手,我摇身一变成了阿k的债主。但分了还没三天,徐老大一个电话把我召出去,硬生生扯着我在大街上打了一夜地铺,买了两张一人限购一张的交响乐最佳位置的票。
我回去之后跟阿k抱怨了两句,阿k说,你知道为什么徐老大叫你去不叫我去吗?去去去,给我去南门买个大鸡排回来我就告诉你。我说你吃大杰宝去吧,老子现在不爽的很,你别跟我来这套。阿k说没关系,我刚刚把你的那两袋薯片都吃了,原因很简单,因为我已经出过力了,买票这个主意就是我出的。
我说阿k你动动脑子,蛙哥是两张票就能打发的人吗?阿k说完了,你的智商基本上已经告别自行车了,蛙哥自然不是两张票就能搞定的人,徐老大需要的是排队买票打的那一夜地铺,你懂吗?
懂吗?我不懂,我只知道蛙哥好像有种特别的魔力,能让徐老大一辈子都忘不了她。
后来我们经常和徐老大走南闯北,增长见识,这两个人在人群中从不忌讳,总是花样百出地秀恩爱,角度和手法都别具一格,让人防不胜防。为了迎合这两位爷,大家各种情歌几乎都练遍了。
有次我们去爬华山,又热又挤,大家几次都动了直接滚下去的念头。后来总算是找到了一个没什么人的地方吃点东西,大家看肉夹馍的眼神跟老鸨看到漂亮的穷姑娘似的,眼冒精光,一口下去就是半个。这两位爷仍旧跟没事人一样,你侬我侬,有着匪夷所思的精力。
徐老大好像还从裤裆里掏出了一把水果刀开始给苹果削皮,精致打磨,楞是把苹果削成了单位圆,蛙哥啃着苹果站在华山之巅,当初过儿论剑的地方,看着四周山峦层叠,不知怎么就冒出了一句江山如画的感概,徐老大跟了几步上去把蛙哥揽进怀里,说不,是你如画。
徐老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蛙哥,神情郑重而诚恳,傍晚的阳光给他的表情镀了一层金。我想蛙哥那一刻肯定是入戏了,又或者是我太入戏了。我一转头,阿k把肉夹馍吐了,看来他也入戏了。
回想起那时候的他们,我怎么也想不到某一天徐老大会面如死灰地大半夜拉我出来喝酒,跟我说一切都结束了。
其实类似的事情我和阿k不是没有想过,徐老大毕竟是好胜心极强的人,gpa他要,托福sat他要,乐队他要,蛙哥他也要,热恋的时候还好,时间久了时间毕竟还是不够用,根本顾不上那么多。
更何况我们才二十岁,这么早的时候就能碰到想碰到的人,这概率是有多低啊?以后会怎么样谁也不能保证,谁也都不傻,说的虽然好听,但谁都许不下这一生,所以干脆在这个年纪使劲折腾。
而拜这两位携手折腾所赐,我在大一末的那几天几乎完全没时间睡觉。
阿k已经临近毕业,基本上搬出了学校,蛙哥和徐老大闹别扭,这个乐队差不多是散了。排练场里就剩我和徐老大两个人,徐老大坐在地上跟我诉苦,说着说着我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徐老大也没叫我。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我迷迷糊糊起身挣扎地看了一眼大门的方向,好像有人摔了排练场的门,但实在提不起精神来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