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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两条线也不保险,八路军游击队神出鬼没,在先遣队的率领下打秋风,以掠夺物资为己任,辅助国军固防武胜关一带。
日军抓瞎,大炮无法抵达射程位置被抢夺,西北的飞机数量有限,在遭遇重机枪阵型阻击时不敢擅自行动,迫使小鬼子步兵进攻乏力。
山地作战,日军没有优势,白天占领一大片山岭,夜晚沦丧一空,损兵折将,小鬼子吓得不轻,唯有稳扎稳打耗上了,持久战也不知道坚持多久。
七日后,八路军从太行山迂回三个团的兵力加入中华山,就地归于先遣队抓训练,宣传干部在周围拉兵源,一支秘密部队正在成长,壮大。
日军初临此地,尚未来得及祸害平民,促使兵源急剧攀升,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壮大到一万多人的规模。
人多了,嘴巴仅喝凉水那绝对不行,在山岭野味被吓得吓,抓得抓的情况下绝迹,饥荒来临,咋整?
他丫丫个呸的,魏和尚第一个尥蹶子,声称嘴里快淡出鸟来,说得唾沫星子满天飞,几乎淹没了畅享在翠绿草地中的战神。
杨大侠一蹦而起,活动筋骨,声称骨头渣生锈得上点润滑油,逮住魏和尚演武,揍得他鼻青脸肿,临了拍拍手说道:“野和尚破戒,你丫的尽惦记野味,杀家麻雀的坯子,咋地,日本罐头吃够了?去,到信阳给老子绑几个日本妞回来。”
魏和尚在警卫兵的搀扶下走下山坡,被揍了一顿还没闹明白是怎么回事?什么日本罐头?罐头盒都收集一处制造土地雷,有那玩意和尚会犯贱找揍吗?
气得不轻,遍体抽痛得龇牙咧嘴,十八笑眯眯的说道:“活该,谁让你一天到晚嚷嚷教官归隐,享清福什么的,老子都想揍你一顿,怎么样滋味好受不?”
“滚犊子,你再说一句和尚撕烂你的嘴……”魏和尚彻底爆走,可惜浑身疼痛使不上劲,乐得十八笑弯了腰。
“来,咱哥俩练练,说实在的,处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几斤几两太遗憾,来,哥让你三招!”十八叫嚣,斜睨魏和尚,只把和尚气得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呼呼喘粗气砸地发泄。
“你等着,和尚一定揍得你屁滚尿流……”魏和尚发下宏愿,咬牙切齿,恨不得扑上去咬几口才解恨。
“算了,你这臭和尚没有幽默感,教官在练你懂不懂?长点记性,别摆出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姿态,你还差点意思!”十八收敛笑容,坐在他身边点拨。
魏和尚直性子但人并不笨,平日里由着性子来,不经意间得罪了好多人蒙在鼓里不知情,经十八一提明白了,摆谱过头,言语不当,揍人没轻没重,咋整?
“你真是木鱼脑袋,教官让你去信阳抢娘们就去呗,率队打一场漂亮仗什么都解决了,懂不?”十八拍了拍他的肩膀起身就走,没走多远差点吓趴下。
“哈哈,和尚有肉吃了,小弟们抢娘们去!”魏和尚得意忘形,什么话都敢说,教官就那么一说你还当真了?
十八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眼瞅着跑远的魏和尚心惊肉跳,他丫的不会真去抢娘们吧?老子这张嘴算是闯祸了,指不定被教官修理一顿,真特么的倒霉!
不过他的担心纯属多余,某位杨大侠在草缝中看得一清二楚,有戏,这事还真得那混小子去办,日本娘们怎么了,某些时候有大用。
秦汉那小子在机场附近侦查,现已查出日军在一条古浅道上修建公路直达机场,中途有一处名为三潭的地方,那是古代将领杨链念待过的地方,颇有名气。
一条丘陵山区浅道,日军正在运送燃油与物资充备机场,而占领机场难度很大,日本娘们知内情,懂倭寇礼仪舞蹈,或许可以训练出一批女兵玩渗透,就从浅道上下手,半路杀出一支慰问团。
倘若电文再被破译,双向配合行动,悄然拿下机场的几率增大,不战而屈人之兵也得从多方面下手,这一战绝对不能失败!
“沙沙……”尚军撑着拐杖,在士兵扶持下走来,人未到声先至:“你让魏和尚犯纪律,影响多不好?大战神,你到底想干什么?”
“和尚嘴贱,你大可以让女干部训他,他还能翻天?”杨关仰躺在地叼着一根草叶反问,翘起二郎腿乐享清闲。
“那是必须的,说说你的计划?”尚军坐在他身旁,一脸忧虑追问计划,他一定在打什么鬼主意,难道又是扮演慰安妇,不行,影响不好……
“嗯,我前日看文工队演戏偶发奇想,你觉得训练一支日本女子乐队怎么样?”杨关盯着他说道。
“啊,这能行吗?好像日军高层才有这种待遇,会不会弄巧成拙?”尚军惊诧,蹙眉不展,出现纰漏女兵有去无回。
“必须三管齐下比较稳妥,坦克,飞机与地形地貌不适合进攻,唯有演出麻痹日军,部队才能顺利渗透。”杨关道明战术意图。
第22章压力()
“报告零,花子礼乐队抵达郑州,现已与文工队磋商,预备以侍从、演出所需俘虏的身份抓捕渗入,您看?”通讯兵笔挺汇报,一脸迟疑,这也太冒险了?
“随她们自己安排,传令暗护队密切监视花子乐队,谨防有诈,知会地下党协同打探日军内部一举一动,谨慎,谨慎!”杨关盘坐草地,手攥旋轮刀紧了又紧,严厉的下达WWā
花子乐队来之不易,她身为李浩仁的妹妹,从日本率领乐队远赴北线执行这项任务,乃是李浩仁回家后执行的第一项合作任务,危险系数无与伦比。
“是,谨慎协同,严密执行!”通讯兵敬礼领命,在教官点头认可下转身离去。
瞅着带着疑虑离去的通讯兵,尚军忧愁的脸上褶子隆起,心惊胆颤,一颗颗汗珠滑下额头,苦着脸提醒:“杨同志,你这是在玩火,那李浩仁可靠吗?花子的立场如何保证?”
杨关眺望蓝天白云,思绪紊乱,面皮微微抽颤,轻声反问:“机场上增加十辆坦克,战斗机十三架,轰炸机五架,油库一大排你告诉如何安稳拿下?”
日军在武胜关一线进攻受阻,无形之中生出忌惮,加强机场防备力度,隐隐有从机场方向迂回进兵的意图,以便挽回截断后路围歼**的任务。
二十辆坦克协防机场,一辆坦克失去控制,安稳占领机场就是幻想,疯狂的坦克难以阻挡,摧毁飞机与油库的后果不堪设想。
谋夺机场意在掌控飞机,损失一架少一架,主要是鬼子飞行员多半在飞机中睡眠,一架失控便导致整个计划失败。
油库危机空前,驻守在旁边的鬼子兵发现生还无望会炸毁油库,没有燃油的机场等同废物。
何况还有两个旅团的兵力驻守机场,堪称铜墙铁壁式的防卫力度,明暗哨多不胜数,街垒,暗堡,机动部队等等防备得密不透风。
机场外侧五里无人烟,但凡靠近者一律枪杀,从无例外,面对这种局面怎么办?
尚军双手攥入沙土,遍体颤抖,右腿伤口渗出血液,冷汗浸身,怕了,害怕失败,亦对身边的战神感到畏惧,他的胆子忒大了,万一失败怎么办?
中华山根据地组建不易,刚刚起步,扼守此地宛如掐住日军南北衔接的咽喉位置,战略意义无与伦比。
换而言之极度危险,武汉战役一旦失败,这一带山区将面临日军南北夹击,纵有连绵不尽的山区可以藏身,但缺少盐巴,食物的部队不长久。
主要是杨关的身份没有暴露,但纸包不住火,日军一旦获悉他们心目中的魔鬼在此,势必竭尽所能予以围剿。
相反,杨关一旦把机场钳制在手中,这一片山区延绵至西方,纵深大,火力强悍,日军进犯尚有一战之力。
“杨同志,我代表**八路军请求你留下来,派谁去都行,否则我绝不同意这次行动!”尚军严肃的盯着他,下定决心赌一把。
“哈,貌似你是政委,可老子不属你管,你去问问先遣队谁敢龇牙,管好你自己那摊子事别找事!”杨关回头怒视,八路军搞宣传教育随意,但干涉作战指挥就是忌讳,貌似他们的手伸得太长?
先遣队必须遵守四不声明,不说先遣队并入**序列会破坏国共合作,单凭王雅婷慕容嫣身在成都就不能让老蒋抓到把柄。
队员最终投入**的怀抱无可厚非,正在接受各种教育,自己根本意,也是为兄弟们的未来考虑,加入**没有错,人民的部队应该拥护。
然而先遣队明面上绝对要与**划清界限,军事上尤为突出,各不相干是原则问题,便于灵活机动杀鬼子,也是防备老蒋翻脸,一条道走到黑、根本没有选择。
“杨同志,主席指示、希望你靠拢组织,做到言行一致才能服人,你不觉得八路军战士报有抵触心理接受训练吗?”尚军迂回作战,唯有拉他入组织才能加以管制,劝服,亦是使命任务。
诚心,疑虑与坚毅显露眼底,他抱有什么目的,杨关蹙眉腹诽,身心不爽,这世间真特么的操蛋,都在为私利笼络人心,先遣队一心杀鬼子就这么难?
“少拿你那眼神瞪老子,老子的共产国际党龄没几个比得了,跟随在老子身边的先遣队谁都不能干涉,言尽如此,爱咋滴咋滴!”杨关烦透了,撂下一句话仰躺在地游离蓝天。
朝阳冉昇,晨雾荡漾,中华山显得如仙境一般,一片祥宁。
一处半山坡上,一位伤者、瘸子伸直双腿坐在草丛中颤悸,一脸惊容,双目瞪得像一对铜铃,喜色镶嵌在布满汗珠的褶子脸上、显得极为夸张。
尚军在颤悸中深呼吸,极力压制吼问“真的?”但不现实也绝不能问,自领命接近先遣队之时就有所耳闻,上级一直抱有质疑,而他亲口承认说明一切。
难怪,难怪他极力支援八路军,协助上级渗透**,不惜代价,险些为此葬送先遣队,原来是自己的同志,太好了,可又太不好!
侧头瞅着表面悠闲、内心殚精竭虑的同志,尚军百感交集,还能劝阻他吗?
杜鹃那小妮子为此与他大吵一架,甚至以自杀逼他不要亲身冒险,可他坚持拿下机场,只为一句话:“战神亲临,舍命奉陪,花子。”
釜底抽薪,诱捕战神是人的第一反应,花子不可靠,那位李浩仁未必靠得住,风险太大,这纯粹就是一个陷阱,人人急得怒火冲天,他却坚持前往。
没有人理解他,包括自己也无法接受现实,一旦是陷阱怎么办?牺牲一大部分同志不算还会给抗战带来严重影响,日军消灭了心目中的魔鬼,部队士气势必高涨。
此消彼长,日军或许会长驱直入,借助国人部队士气低落之时雷霆进攻,那份损失就大得去了,不堪想象。
“李浩仁是你一手缔造的富商巨贾,你凭什么保证他不会变心?”尚军左思右想提出质疑。
“直觉,电文交往频繁从未出错,几次绝境逢生也没有发生意外变故,搁在你身上会如何选择?”杨关淡淡的说道。
“可是那花子为什么提出这种要求?”尚军不放心,也知道没有选择,只因占领机场意义重大。
“她还在犹豫,这是她决定路线的试探,双刃剑!”
“那你还敢去冒险,呃,我的意思是风险太大……”
第23章前奏()
三潭位于中华山以西,其间山峦峰岭叠嶂几十里,高数百米,低为丘陵土包迭起如涛,林密不透风。
一条古浅道紧挨三潭,自古必争之地,源于它贯通河南与湖北,乃是一条曲折迂回浅道。
浅道两侧山峦丘陵无数,农家梯田无尽,冬麦夏稻两种沃土,养育着无数淳朴国民。
然日军进犯,浅道一线村落残存,人烟绝迹,各主要山巅已被鬼子兵驻守,俨然形成为一条军事要道。
“嗡嗡……”北方烟尘四起,随风妖娆升空,一溜车队飞驰在蜿蜒曲折的公路上,浩浩荡荡而来。
晨雾惊扰退避,朝阳散播金光染色,沙尘败叶伴随车队飞旋两侧,延绵至三潭霍然而止。
一群身着和服女子纷纷下车,手持芭蕉纸扇驱散沙尘,手掩口鼻奔至上风口聚集,清脆的嬉闹声息依稀可闻。
花子乐队一行五十八人,足踏木拖鞋一摇三晃妖娆前行,两侧与身后各一个鬼子小队相护,荷枪实弹戒备森严,沿路来到底潭处欣赏景致。
杨关收取望远镜递给传令兵,席地而卧,口叼一根草叶含糊说道:“兄弟们准备得怎么样?”
魏和尚轻轻地合拢双手分开的树枝,蹲下身,心气不高,懒散说道:“大炮打蚊子,就那么几只螃蟹还能蹦哒到天上去?”
和尚怎么了,俺的头发茬子长起来也不让参加行动,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