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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吗?“吴王不可思议询问。
他自丹东回来半月,从未收到杨钺传来的消息,有时候,他甚至怀疑自己与杨钺暗中结盟,是不是热脸贴个冷屁股!
不料,今日,幽州刚刚传回捷报,杨钺就派遣麾下中郎将秘密回长安。
听常逢春言语,似乎与自己有密不可分联系。
“殿下,末将不敢妄言,王爷让末将亲自拜访殿下,而仅仅给秦王,蜀王带封书信!“常逢春汇报。
二哥,七郎?
吴王获悉杨钺派常逢春前来,不仅拜访自己,还有拜访秦王,蜀王。
与自己不同,秦王,蜀王,皆为大唐著名战将,莫非与东北战事有关!
不曾犹豫,吴王轻声道:“常中郎,这里说话不方便,回王府谈!“
在侍卫保护下,两人疾步走进吴王府。
书房内!
常逢春道出来意,吴王端坐软榻,神情紧张盯着常逢春。
难怪杨钺派遣帐下中郎将前来长安拜访自己,感情前线征战,后方起火!
然若事情似常逢春所言,杨钺给出条件非常诱人,单单每年十万黄金,都能弥补朝廷不少开支。
何况,杨钺野心勃勃,准备占领新罗!
那时,若能当真占领新罗,掠夺敌国财富,朝廷所获,难以计数。
只是朝廷刚刚启用蜀王,令其带领雄兵出函谷关,袭击河东,牵制韩希范,从而确保幽州无碍。
目前,恐怕不会轻易插手东北之事,何况,远征新罗胜败难料。
在蜀王领兵征伐时,太子,中书令,肯定不会希望又有武将被启用,是故,游说朝廷出兵,尤其说服太子,难度非常大。
吴王端着茶杯,盯着常逢春,有些许担心道:“常中郎,燕王计划不错,所有采取措施也没有错,不过,朝廷刚刚启用蜀王,令其带领十万精兵前往河东,牵制河东节度使韩希范,从而保证彻底收复平卢。
因蜀王出兵之事,太子,中书令的鹰犬,已经连连向朝廷主战派发难。
当前,燕王派遣你前来长安,欲游说朝廷出兵奇袭新罗,不管有没有其他目的,至少表面上奇袭新罗,对燕王最有利。
朝廷对燕王态度,你该清楚,所以,此时不好办,甚至没有任何希望!“
闻声,常逢春暗暗思量,少时,直言道:“殿下,凭借王爷在东北军力,能够轻松阻挡新罗,何况,东北地形复杂,尤其安东都护府与新罗交界处地形非常复杂,阎将军陈兵数万,借助有利地形,势必阻挡新罗兵锋。
王爷所以派遣末将前来长安,是希望朝廷暂时派遣军队,在海面牵制新罗。待王爷与端木将军解决平卢,乐饶地区战事,再带精兵亲自征伐新罗。那时,定然能够轻松瓜分新罗,双方获得新罗巨大财富!
绝非为解救丹东危机,而请求朝廷出兵,王爷眼界与格局,还没有那么小。“
“常中郎,本王相信你,相信燕王,然而,朝廷未必相信,即使有战略眼光的将领,意识到这是机遇,朝廷内有些阿猫阿狗,亦会私心作祟,不会同意!所以,必须向朝廷说官员汇报!“吴王大概清楚常逢春言语,也认识到牵制新罗,最终与杨钺南北夹击夺取新罗,对朝廷重要性。
然而,他懂得,唯有有人会懂,也许还有人揣着明白装糊涂。
常逢春当即点头行礼,急忙道:“还望殿下引荐,或者派管家邀请秦王,蜀王前来吴王府一叙,末将恰好把书信送给秦王殿下,蜀王殿下。“
吴王颔首,示意常逢春落座久等,他亲自走出书房,管家前去邀请秦王,蜀王。
他与秦王,蜀王若即若离,相信诚意邀请,对方肯定前来。
不久,吴王返回,与常逢春喝茶讨论东北之事,耐心等待秦王,蜀王前来。
约莫半时辰,秦王,蜀王不约而同抵达吴王府。
在来之前,他们皆以为吴王仅仅邀请自己,而没有其他人,岂料,双方却齐齐出现吴王府。
此刻,秦王瞧蜀王尤其不顺眼,今日大朝,朝廷启用蜀王,将他悬之高阁,丝毫没有让他领兵作战意思。
当初双方被闲赋在府邸时,为对抗太子,蜀王偶尔会配合他,今日被启用,对他态度冷淡许多。
蜀王惊讶秦王出现吴王府,惊讶之余,简单行礼,在管家带领下,向内院走去。
吴王,常逢春相谈正欢时,管家带着秦王,蜀王走进书房内。
常逢春急忙起身,向两王行礼,道:“末将常逢春,见过秦王殿下,蜀王殿下。“
初见常逢春,秦王,蜀王,神情与当初吴王初见常逢春类似,皆倍感诧异!
庆幸吴王在旁,解释道:“二哥,七弟,这常逢春是六郎帐下中郎将,不久前,刚刚自辽河城前来!“
闻声,秦王,蜀国皆神色怪异盯着吴王。
杨钺派中郎将自辽河城而来,率先拜访吴王,莫非两人之间有什么特殊关系。
毕竟,秦王,蜀王皆清楚,当初,杨钺在朝廷,仅仅与秦王亲近,今却莫名与吴王亲近,这其中肯定有什么猫腻。
然秦王,蜀王不曾询问,更没有直接戳穿吴王与杨钺关系,秦王神情平静询问:“常中郎,你自辽河城前来,莫非六郎已经占领辽河城?“
“殿下,王爷刚刚占领怀远镇,斩杀苏里格派遣东线所有的兵将,仅有数千残兵前来,末将与王爷领兵前往辽河城途中,突发变故,才前来长安,不过,张玄衡将军提前领兵前行,辽河城内没有任何防御,此刻,怕已经被张将军夺取。“常逢春道。
秦王听说杨钺在东北战绩,双眸中不禁泛起羡慕之色。
好男儿该当征战四方,马革裹尸,他却被憋屈的生活在长安城。
蜀王亦暗暗攥紧拳头,杨钺在东北连战连胜,他领兵前往河东,定然要好好教训韩希范,甚至割下对方首级。
不过,蜀王特别想知道,常逢春为何突然在征战中,突然前来长安,不禁询问道:“常中郎,你冒险前来长安,是不是有什么要事?“
常逢春望了眼吴王,当即道明来意,顺便道:“两位殿下,末将自东北前来,王爷让末将给两位殿下带来书信!“
书信?
杨钺又在前线送他们东西?
秦王,蜀王,瞬时略显尴尬,他们可没有忘记,当初杨钺派遣信使自前线送回能兜肚,生生将两人好生羞辱一番。
蜀王不禁有点不爽的询问道:“书信何在?“
常逢春没有犹豫,自怀里掏出书信交给秦王,蜀王。
接过书信,迅速拆开,两王快速浏览,然书信内仅有十个字,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
“常中郎,六郎什么意思,又欲讽刺本王与蜀王吗?“秦王浏览过书信,一副疑惑之态,略显生气询问。
常逢春来不及解释,蜀王直言道:“二哥,六哥在羞辱你我,不过。臣弟即将领兵出战,六哥之意,分明在羞辱二哥。“
秦王本就对自己依然被悬之高阁耿耿于怀,突闻蜀王言语,越发厌烦蜀王。
不过,秦王获悉东北形势,看到丝丝自己领兵希望。暗暗隐忍,面不改色心不跳,向蜀王道:“七郎,六郎自东北传回书信,欲牵制新罗,从而寻找计划吞并新罗,此乃有利朝廷之事,你觉得是否可定?“
蜀王神情无奈道:“二哥,新罗有多难攻打,你我心似明镜,不管何人领兵夺取新罗。都会被统领军权,扬名天下,然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尤其太子一党把持朝政,朝廷注意力集中平卢,河东,臣弟猜出,即使朝廷主战派,类似左右仆射支持消灭新罗,太子,中书令亦不会答应,何况,父皇十有八九不支持出兵新罗,所以,六哥提议虽好,却不切实际。“
秦王内心想法与顾虑,基本与蜀王雷同,朝廷正值多事之秋,太子不允许任何人威胁他东宫之位,皇上亦非雄心勃勃开拓之君,恐不会派遣水师,远征新罗。
“七弟,良机千载难逢,当初,多少帝王将相,欲远征新罗,多无功而返,这次机会绝佳,本王觉得不必在乎太子与中书令态度,该联合朝堂主战派官员,抓住良机,夺取新罗。
不但领兵将领,能够趁势崛起,连父皇政绩亦会有浓墨重彩一笔,何况,有杨钺自东北送回的黄金,还有兼并新罗掠夺的黄金,那时,整顿军马,甚至有能部署消灭契丹,突厥之事。
将来不管何人完成丰功伟绩,都有与太子争夺东宫的势力。“秦王生怕蜀王被启用,领兵征战河东,而放弃良机,不惜抛出太子之位诱惑。
“二哥,你也有夺嫡之心,多吧?“蜀王没有言谈征战之事,相反,岔开话题,道:“二哥之所以希望被父皇启用领兵征战,还不是希望在战场建立军功,像六哥一样控制兵权,为将来夺嫡做准备,这次,若彻底不答应,待臣弟与六哥平静河东,平卢,将来挥师西进,收回河西,短时间内,二哥恐难被启用,更不要说,参与夺嫡之事。“
闻声,秦王盯着蜀王道:“七郎,你什么意思,本王何尝有夺嫡之心?征战新罗之事,你若不参与,本王亲自向父皇与朝廷诸位文臣武将,道明征战平卢益处。“
秦王惊讶于蜀王的眼力,他确实有夺嫡之心,成为九五之尊,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
只是,长期来,他隐藏的很好,蜀王又是通过什么,察觉自己的野心。
当前,秦王不愿暴露自己野心,故而,顾左右而言他。
“二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蜀王盯着秦王,玩味的道:“二哥,你若承认自己有夺嫡之心,只要你我联合朝廷大臣,定然有方法游说父皇,若你不承认自己有夺嫡之心,那么,只需做个逍遥王爷,征战时,自有臣弟与六哥。“
(本章完)
第471章 一条道走到黑()
蜀王言语冷酷,态度咄咄逼人,若秦王不承认自己野心,欲彻底架空秦王,逼迫其退出诸王夺嫡。
言语落音,书房内,秦王神色惊讶,内心含怒,对蜀王咄咄逼人态度惹得怒火中烧。
吴王冷眼旁观,坐山观虎斗,他亦好奇秦王是否有夺嫡之心。
自秦王成年,长期掌握军权,给人有勇无谋,游离夺嫡诸王圈子之外,若承认心存夺嫡之念,真让人浮想联翩。
常逢春神态恭恭敬敬,暗自轻叹,王爷忍受苦楚待在东北酷寒之地,皆为夺嫡晋升九五之尊做准备,目前,已经有太子,蜀王,楚王三名竞争对手,若秦王承认自己野心,杨钺要夺嫡登基,难度会变得非常大。
察觉所有人目光集中自己身上,不禁暗自诧异,少时,道:“帝王至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七郎,你没有吗,五郎你没有吗,常中郎,你没有吗?“
秦王没有直言回答,然言语态度证明一切。不过,秦王言语,却让吴王与常逢春诚惶诚恐。
帝王至尊,岂是常人窥觊,且不说违反法令,窃国者诛,单单夺取皇位之事,已然充满血腥与白骨,父子相残,兄弟相杀,血流成河。
吴王做不到齐王的豁达,置身朝廷之外,游走山水江湖之间,要在朝堂谋取地位,故而与杨钺暗中联合。
闻声,阔步前行靠近秦王,躬身抱拳道:“二哥,七郎,我有自知之明,绝不敢窥视帝王之尊,不管诸位皇兄,皇弟中何人继位?做个逍遥王爷,便心满意足了。“
常逢春双膝跪地,态度诚恳,朗声向秦王,蜀王,道:“两位殿下,末将乃燕王帐下不起眼中郎将,就是有一万个字胆子,也不敢窥视帝王之位。“
秦王搀扶常逢春起身,余光望了眼吴王,暗自轻笑,不管吴王对皇位什么态度,他与杨钺亲近,只要杨钺有夺嫡之心,他不可避免参与皇位争夺中。
然游说蜀王,争取劝说皇上,答应派遣水师袭击新罗南方,乃重中之重,秦王侧身盯向蜀王,道:“七郎,你我联合,又有楚王,吴王,劝说父皇出兵轻而易举,不管大哥在朝廷处理朝政,取得怎样的丰功伟绩,亦没有你我在战场建立功勋来的痛快,唯有控制雄兵,才会立于不败之地,你我被消弱兵权之事,永远不会再发生。“
“二哥,你有夺嫡之心,我们将来必然成为死敌。“蜀王双眸直视秦王,道明两人最终关系。
秦王闻声,暗暗轻叹,莫非蜀王因此要措施良机,放弃对新罗用兵,以此来牵制自己,阻止自己夺取兵权。
来不及言语时,只听蜀王道:“二哥,你放心,臣弟非目光短浅之人,清楚孰轻孰重,何况,朝廷有太子把持,边关六哥控制雄兵,目前,我们有相同利益,该化干戈为玉帛,相互扶持。“
“不错,不管怎样,你我目前不能针锋相对!“秦王朗声道,俊朗面容中,布满浓浓笑意。
吴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