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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卫闻声,结果捷报,转身冲进军帐中。
一路风尘仆仆骑兵,转身离去,不久消失在军营中。
军帐内,杨庆武舒服躺在软榻上养伤,守卫走进军帐时,杨庆武睁开眸子,问道:“怎么回事?”
守卫抱拳行礼,朗声道:“将军,信使传回捷报!”
捷报?
闻声,杨庆武大喜,不禁从软榻起来,俨然忘记身上伤口,剧烈移动,牵引伤口巨痛。
杨庆武隐忍不语,憋得面孔通红,倒吸口冷气:“何人传来捷报,章晏,陈少阳攻破原州城,还是郭破虏,武百昌重创右武卫?”
“武中郎发来的捷报!”守卫厉声道。
杨庆武喜笑颜开,喃喃自语,不晓得嘀咕什么,抬头冲守卫道:“快把战报拿过来给本将军瞧瞧。”
右武卫盛名在外,战斗力极其强大,追击前,杨庆武暗自担心遭遇伏击。不料,郭破虏,武百昌率军追击,竟重创右武卫。
虽说仅仅歼灭万名敌兵,却打出河西军盛名。
现在,唐军中,除骁果军还有威胁外,有那支军队,可阻挡河西军锋芒。
守卫缓步上前,恭敬把捷报寄给杨庆武,接过捷报,详细浏览,捷报中字体,确实为武百昌字体。
(本章完)
第186章 吾命休矣()
捷报传回,杨庆武心中大喜,好似浑身伤势瞬时痊愈一样。
守卫缓步上前,恭敬把捷报寄给杨庆武,接过捷报,详细浏览,捷报中字体,确实为武百昌字体。
“当真高看右武卫了!”杨庆武喃喃自语,面孔笑意越来越浓。
紧紧攥着书信,在军帐内来回度步,不久,猛地抬头,道:“吩咐全军聚兵,前往辕门,喜迎郭中郎,武中郎!”
“是!”守卫遵命,忙转身离去。
很快,军营中,传出隆隆鼓声,四处巡逻士兵,快速自四面八方聚集。
………。
晨雾散去,军营北方,天宽地阔,北方起伏山川,一目了然。
枯黄草原中,出现黑压压骑兵,一路纵马驰骋,挥舞着战刀。
黑云般骑兵,仿佛地毯,在地面移动。
骑兵身穿河西军军装,每匹战马前方,都悬挂好几颗人头,战马奔驰中,人头晃动。
然而,这支河西军骑兵,却不是杨庆武帐下骑兵。
他们前方,领兵之将,却是右武卫抓主帅杨钺,同行几名悍将,分别为林恺跃,张玄衡,常逢春,叶庆虎。
目击河西剧大营北方辕门处,大量河西军集聚,杨钺冷酷面孔中,充满浓浓笑意。
一边抓紧马缰,纵横驰骋,一边对张玄衡,常逢春叮嘱道:“你们快速领兵向西,今日,不仅要全歼河西军,而且更要化解原州城危机,争取重创攻城河西军。”
“是!”
“是!”
张玄衡,常逢春朗声回应,疾行右武卫像洪流一样,向两旁分散!
河西军军营辕门前,杨庆武远望北方骑兵,在双方聚集两三里时,面孔中笑容渐渐凝固。
他心中疑惑,郭破虏,武百昌领兵归来,该刀兵入库,马放南山。
为何突然兵分两路?
武百昌,郭破虏无视自己存在,还是另有企图。
杨庆武不敢掉以轻心,双目死死盯着北方骑兵,当骑兵抵达一里外时,杨庆武面色渐渐冷酷起来。
仿佛暴露狮子,喝道:“来者不善,全军备战!”
河西军没有杀敌割头习惯,眼前这支骑兵军队,每匹战马上,无不悬挂血淋淋头颅,少则两三个,多则五六个,看起来,异常恐怖。
他们究竟是谁?
不是河西军,怎么会身穿河西军服饰?
杨庆武心中不安,反复深思,突然,杨庆武面孔蜡黄,暴跳如雷喝道:“射击,射击,他们是右…武…卫!”
右武卫,唐军唯有右武卫,像北方野蛮人一样,杀人割头,悬挂马身,宣扬自身战功。
当真没有料到,右武卫全歼河西军,还鱼目混珠,装备河西军模样,从北上杀过来。
河西军士卒,听闻杨庆武言语,再看前方战马上悬挂人头,一个个无不惊慌差。
两万河西军,全被斩首,此刻,军营中留守多为残兵伤病,及大将军两千亲兵卫队,有什么力量,阻挡气势汹汹右武卫。
“杀!”杨庆武顾不了许多,下达死命令!
“杀!”几千河西军,底气不足相应。
“杀!”
“杀!”
“杀!”
一时,北方亦连续传出震天动地杀声,好像一柄柄利箭,刺入右武卫心坎中。
左右两翼骑兵,像两头怒龙,急速穿梭过来!
前行中,右武卫抓住铁胎弓,弓弦上搭着利箭,蓄势待发,全部瞄准为数不多河西军。
“放箭!”
“放箭!”画天长戟直指河西军,挥戟狂喝。
嘭!嘭!嘭……。
利箭离弦,发出巨大回音。
箭雨遮天蔽日,乌泱泱一片,好像黑云中,落下的暴雨。
马防栅后,临时聚兵,御敌河西军,目睹空中袭来箭雨,不少骑兵调转马头,欲逃之夭夭。
右武卫尚未杀来,河西军方向全盘崩溃!
扑哧,扑哧……。
箭雨好似雨滴落在河西军身上,没入他们体内,惨叫声,求救声,战马嘶鸣声,响彻大地。
杨庆武余光瞥向四面,又凝视来袭右武卫,不禁仰天长叹:“吾命休矣,吾命休矣!”
在他悲天悯人,为自己处境担忧时,四面侥幸不死亲军,快速把杨庆武保护中央,道:“将军,右武卫来势汹汹,数量极多,非其对手,将军赶紧撤离,与张中朗,陈中郎汇合,属下来断后。”
“对对对,赶紧南下撤离!”先前被右武卫箭雨吓蒙了,此刻,亲军统领提醒,杨庆武恍然大悟。
“撤,保护将军快撤!”右武卫逼近,亲军统领吩咐侍卫,手掌更是狠狠拍在杨庆武战马屁股,他却提刀,带领少数亲兵,阻挡浩浩荡荡而来右武卫。
“不自量力,王爷,末将去斩了他!”叶庆虎目睹河西军不仅没有全面逃离,还有将领,领兵逆流而上,毛遂自荐,主动向杨钺请命。
“速战速决,不留活口!”杨钺吩咐。
很快好似从北方压境而来黑云中,出现一支骑兵小队,脱离主力军团,杀阻挡大军南下河西军杀去。
“林恺跃,领兵肃清残敌,本将亲自去斩杀杨庆武!”昨夜,杨钺首次参与冷兵器大规模作战,不禁没有半分恐慌,相反,浑身热血沸腾。
只是,不习惯右武卫杀敌割头习俗,不过,他晓得,在古代为彰显军功,彰显战斗力,有杀敌斩首习俗。
此时,杨钺希望凭借自己强悍武艺,独自生擒杨庆武。
“王爷,身份尊贵,岂能出战,末将愿意代劳!”林恺跃考虑杨钺皇天贵胄身份,欲上前阻挠。
“驾!”可惜,杨钺不再言语,长戟拍在贪狼驹身上,纵马前行,直追杨庆武而去。
此刻,右武卫逐渐包围河西军,像剥洋葱似得,开始从外向内斩杀!
杀气腾腾右武卫,宛如鹰隼争先恐后,从四面八方扑过来,吞食地面为数不多猎物。
杨钺一马当先,追逐杨庆武,几步之遥时,狂喝:“杨庆武,无胆鼠辈,来与本王一战!”
杨庆武身边亲军数量快速流失,惊慌逃命都来不及,岂敢回头死战。
没有方法对付附近三四万右武卫,他不会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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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187章 杨钺震怒()
河西军,军营附近。
杨钺持长戟驰骋追击,前方杨庆武手中横刀,不时拍打在胯下战马臀上,鞭策战马前行。
穿梭西北冷风中,连续追击,彼此距离不断缩小,六七步之遥时。
杨钺冷语狂喝,手中长戟回旋,刺入泥土中,身体自贪狼驹背部跃起,身体倾斜,踹向杨庆武。
此刻,杨钺身体好似发射的炮弹,穿过空气,疾驰前行。
身体落地时,手中长戟回旋横扫,重重打在杨庆武胯下战马四肢上。
战马吃痛,厉声嘶鸣,疾驰身体,轰然倒塌,事情突变,杨庆武来不及反应,身体被狠狠摔下战马,手中横刀,摔在空中,从空中落下时,直直刺入地面。
杨庆武大惊,急忙爬起,欲仓皇逃离,哪敢与杨钺对视。
身体站起,右腿一痛,杨庆武口中发出凄凉惨叫,身体踉踉跄跄倒地,长戟锋利白刃,直直刺进杨庆武右腿。
“跑啊,怎么不跑了!”杨钺暗使气劲,长戟锋刃深入几分。
杨庆武面色苍白,额头滚滚汗珠直落,扭头瞪向杨钺道:“哼,落井下石,算不上英雄,若不是本将受伤,岂会惧怕你。”
“是吗,死鸭子嘴硬,本王面前,也敢逞强!”杨钺手中长戟一挑,杨庆武受伤身体枯叶般起飞,长戟收缩,锋刃狠狠拍在杨庆武背部。
猛然巨震,杨庆武喷出鲜血,重重落地,浑身巨痛,口中发出痛叫。
“你…你…。”杨庆武浑身巨痛,知晓会发生什么事儿,手掌不禁快速伸进铠甲中,猛然抽出。狂喝:“去死吧!”
两柄飞刀脱手而出,急速向杨钺飞过来。
“可恶!”杨钺冷声骂道,手中长戟无法阻挡,唯有抽出长戟侧身闪躲。
砰,砰,两声清脆响声,半部飞刀没入杨钺身后马防栅上。
“找死!”
杨钺转身时,杨庆武一拐一瘸,逃出三四步。
“哈!”抡起长戟,凌空落下,狠狠打在杨庆武肩膀,长戟一钩,前段倒刺锋刃没入杨庆武肩膀中,生生被杨钺拽回来。
阔步前行,抓起杨庆武肩膀,猛地一扔,丢在右武卫中央,杨钺喝道:“把他绑起来!”
“是!”
一个回旋,回到贪狼驹背上,没有犹豫,杨钺气势汹汹,杀进残存河西军中。
三万右武卫对抗数千河西军,足以形成碾压之态,秋风扫落叶般,席卷大地。
此战,不该叫战争,被称之为屠杀,亦不为过!
右武卫骑兵穿梭说过之处,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无数残肢断臂。
半个时辰左右,争斗尘埃落定,右武卫士卒,打扫清理战场,收割战利品,不少战马上人头又增加几个。
河西军大营内,右武卫西取代河西军,守卫军营。
杨钺取代杨庆武,端坐军帐中央,张玄衡,林恺跃,常逢春,三将,分别位列军帐左右,谋臣李玄奇站在三将前方。
此刻,包括杨钺在内,他们全在等待,等待河西军,在章晏,陈少阳带领下,疾驰回援。
一旦有消息,张玄衡三将,马上前往主力藏匿地点,指挥战斗。
可惜,半个时辰内,前方信使,没有传回丁点消息。
反倒是原州城内,高孝云得知右武卫攻陷河西军大营,派人传来消息通告,章晏,陈少阳领兵向北方撤离,似有退守灵州迹象。
得知河西军没有进入预定伏击圈,杨钺内心微微失落,赫然询问:“何人走漏消息?”
军帐内,静可罗雀,三将及李玄奇沉默不语。
杨钺沉默稍许,自软榻上站起来,移步屏风悬挂地图前,详细浏览起来。
这时,复杂打扫战场的叶庆虎,匆匆返回,走进军帐,望向地图前方林枫,火急火燎抱拳道:“皇上,在军营发现少量河西军伤兵。”
“嗯!”杨钺应了声,猛然转身,掀起一阵疾风,目光如炬,声音如雷,喝道:“张玄衡,常逢春听令!”
一时,军帐中,燃起几分杀气!
张玄衡,常逢春披着铠甲,挺身而出,应道:“末将在!”
“你二人,马上率两万河西军,张玄衡为主将,常逢春为前锋,沿路追击河西军,争取与阎岳枫军团汇合,在灵州外,全歼河西军残兵。”杨钺下达军令。
“是!”
二将朗声回应,向杨钺行礼,转身阔步离开军帐。
帅帐中,仅剩杨钺,林恺跃,李玄奇,叶庆虎四人时,杨钺拿起长干,指在新军地图上,向林恺跃三人询问:“林中郎,叶中郎,李司马,河西军遭遇重创,你们觉得,右武卫该北上前往怀远,横扫关内道中河西军,还是前往兰州,渡河杀进鄯州,直奔韩安彪老巢。”
“王爷,唯有前往怀远,肃清关内道中,全部河西军。”司马李玄奇道。
“为何?”
李玄奇移步上前,从衣袖中,掏出一份文书,呈给杨钺:“王爷征战时,王府传来的消息!”
杨钺接过文书,撕开封印,迅速抽出打开,详细浏览。
渐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