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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京兆尹刘柏涛,一旦张凉造反的事情坐实,就算他不掉脑袋,也得脱层皮,京兆尹这位置定然是坐不住了。
至于这空缺的位置最后落到了谁的手里,这就不是徐明远需要考虑的了,毕竟就算他得了状元,也不可能把京兆尹这种三品大官丢给他。
一石二鸟,断去襄王的臂膀,徐明远很开心,很是快意。
当年徐先生领着云台司在长安城里满城杀纨绔,估计也是这般快意。平天下之不平事,就算平不了全部,能平一件是一件。
没过多久,贺鹤赫便是拿着几页纸快步走了进来,递给了徐明远。
徐明远伸手接过,示意他可以走了,便是低头看起了这次会试上榜的名单。
随意翻看了一遍,徐明远也是在上面找到了一些熟悉的名字,郑直倒是上了榜,不过马志萧落榜了,而那王子琪也是上了榜,在中上的位置。
会试上榜者五百,按历年的进士录取人数来看,最终能够通过殿试,得到进士出身的不过六七十人。
把那份名单放在一旁,徐明远出了房间,径直去了无崖那里。
此事除了贺鹤赫和王旭升之外,徐明远只和无崖和白墨楼商量过,陈乔那里他也打过招呼了,毕竟此事牵扯有些大,而且一旦事发,外人或许看不出来了,但是陈乔和上官雨亭绝对是能够看出其中的猫腻来。
光靠王旭升和贺鹤赫两人,铁定是完成不了这些事情的,朱雀房在这其中出了不少力气,也多亏现在朱雀房是无崖在管着,否则徐明远想按着自己的想法把此事布局完成可不容易。
具体的计划已经商量好,徐明远也是和无崖确定了各项事情的时间,开始准备将这件能够震动长安,或许掀起一场新的洗牌的谋反案推出去。
商量完正事之后,徐明远又是让无崖帮着查一查丰乐郡公府,看看这几日严浩有什么动静,不出意外应该会对他使些手段。
可惜了恒国公府和长平郡公府关系寻常,听说恒国公和张凉还打过架,这就很难将恒国公府一起拉下水了,倒是让徐明远觉得有些可惜。
出了无崖的屋子,见已经快到回家的时间了,徐明远干脆就回去了。
齐月茹和徐明远得了会元,可是高兴坏了,中午便是张罗了不少菜,晚上这一顿更是丰盛,送齐月茹回来的易也是被拉了进来,连秦兆雨都被齐月茹拉来了。
小夏的厨艺也是有了不少长进,一大桌菜样样色香味俱全众人吃的很是满足。
徐明远和秦兆雨喝了壶女儿红,说了不少话,也是谈到了二十几年前的长安,和那时的那些人。
齐月茹帮着小夏手上了碗筷,应该是到里面去了,易拉了凳子坐在一旁,也是颇感兴趣地听着秦兆雨讲那些没有记载在史书中,却更加和让人心情激荡的事情。
秦兆雨已经知道徐明远的身份,不过有易在场,也是没有故意提及,但也讲了不少关于徐先生和谢夫人的事情。当年青衫白衣,郎才女貌,不知羡煞多少人,而云台司骤然崛起,白衣立剑皇城后,两人更是成了长安最受年轻人崇拜的两人。
那年长安乱,不少江湖人想入长安趁乱闹一通,最后却只是在长安城外多了一座用那些意图不轨的江湖人脑袋搭的京观,最上面的赫然是三个一品大宗师,震慑地长安的江湖人都不敢再胡乱行事。
都说这五十年江湖,十年出一人,其实二十五年前的江湖因那白衣女子的出现,不说年轻一代,就连老一辈的江湖人都不敢轻视于她。
徐明远听着秦兆雨的话,呼吸稍重,虽然他对那个白衣女子没有太多的印象,但是那人终究是他娘,此时从秦兆雨的口中听到她当年的事迹,又岂会不激动。
而一旁的易也是心驰神往,徐先生和谢夫人对于云台司来说无疑就是精神的象征,虽然上官雨亭已经掌管云台司二十三年,但是行事素来中庸的他,在云台司众人的心目中始终不及徐先生。
夜色已深,易送秦兆雨回去,徐明远关上大门,看着天清月明的星空,长长呼了一口气。
当年的长安如何,他没有见识过,不过从秦兆雨的口中他能够听得出,那时的王公勋贵过的有些凄惨和忐忑,不过大多数人过的更加舒服,喘口气也不再那么艰难。
徐先生和谢夫人不知道去了哪里,就像那突然消失的云机阁,而那块引得江湖纷乱的云机令,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用处,也是徐明远现在不知道的。
江湖里来的问题,注定还是要到江湖里去找答案,就算是云台司眼线遍布天下,依旧没有能够查清当年的事情。
或者说查清了也不敢将当年的事情写在报告上,或者被藏在了某处不为人知的地方。
徐明远已经想好了,若是有机会,定要到那江湖上去走一遭,去看看这江湖到底那般险恶,看看那四大门派是否真的冠绝武林,看看当年的云机阁,现在到底在何方。
当然,现在除了明日的那件事,最的还是接下去的殿试。
缓步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月光照在他的身上,在地上拉出了一道长长的银子。
明天,这长安或许要变天了。
上个月因为考试月,还有准备新书等各种事情,所以除了保底两更,几乎没有加过更,现在放假回家了,稳定下来之后会经常有加更的,希望大家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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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二章 搅动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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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宝二年,四月初二,会试放榜方才过去一天,长安城还沉浸在谈论这那新会元还有那些上榜的才俊。
而就在这日早朝之上,御史大夫马周上书弹劾长平郡公张凉,私养五百养子,勾结术士,妖言惑众,意欲谋反,有府中管家常德告为证。
此事一出,百官哗然,陛下震怒,令羽林军围长平郡公府,将张凉五百养子尽数抓捕归案,命云台司、刑部、都察院三司一同审理此案。
同时收回张凉所掌的长安南门兵马大权,将主要将领尽数下狱,南门士兵被打散派往北方,从长安外的军营中重新选出数千人马镇守南城。
此事事之后,羽林军和云台司中人四处抓捕有牵连之人,刑部天牢和玄武房的黑牢皆是丢进了不少人。
管家常德告有功,得赏银三千两,送其归于山南道老家。
张凉平日宠信术士,而且私养养子也多骄横之辈,虽然比不上真正的公子哥,不过欺侮百姓,暗地里那些奸。淫迫害之事可没少干,有张凉和京兆府的人包庇着,更是嚣张无比。
此事一出,那些平日里与张凉关系密切的勋贵们,纷纷慌忙撇清干系,甚至还有不少抱着戴罪立功的想法,死命检举张凉谋反的罪证。
云台司和刑部这边还没有把调查的奏章送到宫里,往宫里跑的王公可已经不下十个了,听说哭晕在殿上,额头磕出血,想以死明志的不少,虽然最后一个都没死。不过表现的可是一个比一个来的忠诚,一个比一个把张凉骂的彻底。
反正有的没的都一股脑往他身上泼了,至于那刘思慧更是成了人尽可夫的荡妇,虽然事实如此,不过在谋反这件事情中,她确实是不可或缺的一环。
云台司的朱雀房和玄武房都忙的很,一个忙着抓,一个忙着审问,青龙房则是将朱雀房收集的资料和玄武房以各种方法问出来的供词归结在一起,整理出一份往宫里递去的奏章。
谁都挺忙的,反倒是徐明远闲来无事,坐在青龙房院子里的石碑下,和刘思淼一人拎个酒壶,慢慢喝着酒。
“几条小计搞死一个郡王,搞垮一个三品大员,下边那些个小鱼小虾更是不知砸死了多少,小徐大人果真好手段。”刘思淼喝着酒,悠悠道。
徐明远仰头灌了一大口,喉咙一动,咽了下去,嘴角微微一撇道:“这些可不都是该死之人吗?”
刘思淼的拿着酒壶的手微微一顿,侧头看着身旁的年轻人,沉默了一会,笑了笑道:“当年有个人也和我坐在这里,说了同样的一句话,很巧,他也姓徐。”
徐明远听此,手微微一颤,点了点笑道:“若能学徐先生,此生自当逍遥快活,天下不平事,见者平之。”
刘思淼喝了一口,看着那些忙碌进出院门的小吏们,过了好一会才是说道:“你确实比6瑜那小子像个云台司人,那小子守成尚可,若想让他干点大事,也是畏畏尾,不堪大用。
这云台司中,学谁不好,偏偏学上官,中庸之道可不是说对谁都客气,若是如此,当年也轮不到他坐那个位子,6瑜那小子只学了点皮毛而已。”
徐明远笑了笑没有接话,毕竟上官雨亭是指挥总使,刘思淼在云台司中是老人了,就算传到上官雨亭的耳朵里最多也就一笑而过。
不过正如刘思淼所说,上官雨亭能够在徐先生之后接手云台司,而且在这个位置上呆了二十三年,这可不是什么庸人能够做到的。
虽然云台司现在不如当年,但是他所挥的作用,并没有改变多少,依旧是最受皇帝宠信的部门。
就如这次长平郡王谋反,主犯皆是关押在云台司黑牢之中,为的就是防止刑部的人会沆瀣一气。
云台司因为足够特殊,所以朝中三大派系也没人敢将手脚伸向云台司,上次的庞仲秋掺和进了刺杀一案,最好还是没有查到真正的主谋,也没有证据直接指向襄王和皇后一派。
今日徐明远什么都不用干,只要看着便好了,等到送往宫里的奏章写好了,他做最后的审稿之后,便是可以送往宫里了。
这事件的展还是有些出乎了徐明远的预料,他本来以为那御史大夫会连夜进宫,向陛下汇报此事。没想到那马周竟是连夜写了奏章,第二天直接在早朝之上弹劾了,百官哗然,这下就算陛下有心饶那张凉一命,也包不住了。
在长安城里策划谋反,这可是真是在太岁头上动土了,早朝还没有结束,羽林军已是围了长平郡王府,把那不用上早朝的张凉和妻女,还有那数百养子给一股脑全抓了起来。
因为提前打过招呼,所以那公孙节和程公颖都被丢进了黑牢里,之前让人找到这二人时,徐明远便是提点过二人,若是事进了牢里,只要将此事尽数扣在张凉的身上,能保二人无事。
所以二人倒也干脆,根本用不着怎么审问,一股脑全把张凉养了五百养子,故意让程公颖虚构谶语:“弓长之主当别都。”意欲以此来迷惑兵士,达到谋反的目的。
无崖跟黑牢里的人打过招呼他们给公孙节和程公颖稍稍好些待遇,反正想要知道的东西已经到手,所以黑牢里的人没有对他们二人施刑,二人见此皆是以为得救了,更是没有提半分被唆使之事。
一天前还耀武扬威的长平郡公府,一天之间就倒塌了,墙倒众人推,那一个个原本靠着墙乘凉的,现在可是比谁都推得卖力。
而且能撇清的都撇干净了,不过那京兆尹刘柏涛可是如何都撇不清了,刘思慧御张凉上百养子,勾结术士,谋反之事中可是至关的。
既然谋反之事已经坐定,与张凉为连襟的刘柏涛定然是逃不脱了,官帽在已经不是需要考虑的事情,若是被牵扯进谋反之事,连身家性命都不一定能够保全。
徐明远往长安丢进了一颗小石子,却是搅动了整座长安城。
就在这时,院门外快步走进一人,走到徐明远身前拱手道:“徐佥事,陈佥事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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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去的情节应该会变得有趣起来了,庙堂江湖,总归是会写出点自己的东西来。(。)8
第二百八十三章 本分和规矩()
太明宫,御书房外,齐刷刷跪了五六个身穿黄紫官袍的公卿,这些个平日里在长安城能够昂着头走的大官们,此时却都低着脑袋,后背尽皆被汗水浸湿,有的额头上更是一片青紫,可见之前已经是拿脑袋撞地求见了。£∝,
不过御书房的大门依旧关的严严实实,手在门口的小太监们目不斜视,不过看他们鼻子和额头上的汗水,可见被这么一帮少说也是郡公的大佬们面前站着,压力不小。
长平郡公谋反,除了南城那些兵将们,最心慌的莫过于这帮跪在御书房外,平日里和张凉关系颇好的公卿了。
这帮人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