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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国权臣-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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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就如他之前所说,到现在为止,他还是没有掺和进这场两个剑客的对决。只要那中年剑客不露出落败的迹象,那今日他便不会出手,而在他看来,连三品都未入的徐明远,又怎么可能是那中年剑客的对手呢。

    场中二人在短短几息之间,手中长剑又是碰撞了十数次,不过除了开始三剑,之后的数剑徐明远都尽量避开中年剑客的锋芒,利用合适的剑招,巧妙的化去那柄怪异长剑上源源不断的剑气。

    又是一剑相碰,两把长剑竟是在黑夜和雨幕之间碰撞出了一道明亮的火花,徐明远借着长剑之上传来的力量,趁势退出了一丈多。

    徐明远握着长剑的手微微颤抖,胸膛剧烈起伏着,身上的半旧道袍已是变成了布条,然后被鲜血染成了红色,就连雨水都冲刷不尽。

    不过徐明远的一双眼睛,在这黑夜之中,却是愈发明亮,低头看了一眼手中长剑,嘴角更是慢慢上扬。

    “小子,不知你从哪里偷学了那么多剑招,而且能这般信手捏来,的确称得上天才二字。”那中年剑客胸膛也是微微起伏,不过相比于徐明远,只是被刺破一处衣角的他,显然还是好了太多。

    中年剑客顿了顿,双手一起握住了长剑剑柄,有些狰狞一笑道:“不过,我最喜欢杀的就是天才了,所以,你可以去死了。”

    话音刚落,右脚已是猛地踏在地上,脚下的水洼顿时一空,又很快被雨水灌满,而双手持剑的中年剑客已是跃起,双手持剑如持刀,一剑劈向徐明远。

    之前一直避退格挡的徐明远,看着双手持剑而来的中年剑客,却是不再后退,咧嘴一笑,手中长剑由下至上,一剑直挂青云。

    见徐明远不退不避,中年剑客脸上狰狞的笑意愈发浓重,仿佛下一刻便能够见到徐明远被自己一刀劈成两半的场面。一个以后说不定能够叱咤江湖的天才死在自己的剑下,这是何等快意的感觉。

    雨滴在颤动的琴弦之上跳跃,琴声陡然一提,仿佛此曲已到了高。潮。那琴师摇了摇头,也是觉得徐明远没有活路了,虽然他对于徐明远能够以未入三品的实力和中年剑客交手这般久也有些惊讶,不过对于死人,他向来不会多想。

    倚靠着门柱睡着,已经被人遗忘的清玄,像是被那琴声吵到了,晃了晃脑袋,不过还是没有醒来。

    那琴师和剑客自然是知道清玄的存在,不过在他们眼里,这般吵闹都没有被吵醒的醉酒老头,哪里会是什么高手,完全不必理会。

    而对于徐明远来说,这十几年来就没有见他师父出手过,他甚至怀疑清玄根本不会武功。一路远游,路上碰到拦道的,都是徐明远出手,要是打不过就只有被抢的份,也没有见清玄出手过,所以徐明远根本没有寄希望于师父能够出手了。

    现在徐明远真的要死了吗?

    中年剑客是这么认为的,琴师也是这么认为的,但徐明远不这么认为,因为他突破了。

    就在之前一步退出一丈的瞬间,徐明远突然有所明悟,一天都没能跨过的那条线,就在那瞬间被他跨过去了。

    一步入三品,现在的他,和之前的他天差地别。

    一记挂青云,一股从未感受过的气息自丹田而起,灌入青霜长剑之中,还不够熟悉的感觉让长剑微微颤抖着,一件刺向中年剑客竖劈而下的长剑。

    “叮!”的一声脆响,剑刃与剑尖相撞,两把长剑汹涌而出的剑气,瞬间碰撞在一起,直落而下的雨珠像是被什么东西挡住,向着两旁流去,根本落不到两剑相交之处。

    “三品!怎么可能突破了三品。”中年剑客狰狞的表情猛然一变,看着手举长剑的徐明远一脸难以置信之色的叫道。

    “什么!”那琴师听到中年剑客的话,手一抖,一声颤音,琴上琴弦竟是断了一根。

    琴师面色一变,也是不去管那根断弦,手在琴弦之上一抚,然后朝着徐明远的方向猛然一拨。一声嗡声陡然响起,原本在琴弦之上跳跃的水珠一跃而起,竟如水箭一般,陡然向着徐明远激射而去。

    “弹得确实没老王好,还让不让人睡觉啊。”就在这时,一直酣睡着的清玄老道竟是悠悠转醒,脱了草鞋抓在手上,直接就丢向了那琴师,就像老农驱赶跑进自己菜地里来的小童一般。

    然后那完全没有被琴师放在眼里的草鞋,竟是直接飞过了雨幕,砸在了那一道道的水箭之上,水箭随之破灭,然后准确的砸在了那琴师的脸上。

    坐在石坪边沿的琴师闷哼了一声,竟是直接仰头倒了下去,抱着琴弦全断的琴滚下山去,随即传来了一阵骨碌碌的声响。

    啪的一声,一只草鞋落在了那琴师之前坐着的位置,溅起了一些水花,鞋上连一根草都没有断掉。

    =感谢发导的588打赏,谢谢MaxUoUo、半仙花喵、公子卿陌的打赏。

第五十三章 三品一剑() 
想要对徐明远出手的琴师,被清玄一只草鞋给砸下了山,山下再无声响,不知死活。

    徐明远仰头看着那中年剑客,脸色因为失血而略显发白,右手更是不断颤抖,不过一双眼睛依旧清亮。

    就在这时,徐明远突然大喝一声,长剑再次向上一刺。

    “嘭!”的一声,两剑相交之处,一直僵持着的两股剑气竟是直接爆开,霎时剑气纵横,周遭雨水更是为止一空。

    那中年剑客面色一变,忙是向后一跃,两脚在地上轻点,已是退到了小道旁那棵被雷劈过的苍松之前。

    不过没等他站稳,在那剑气爆炸之下受伤不轻的徐明远已是甩手一剑,将手中的长剑甩了出去。

    这一剑脱手而出,穿过雨幕,剑身微微颤抖,因为速度过快,竟是发出了嗡嗡的声响,所过之处,雨水为之一滞。

    中年剑客面色剧变,手中长剑向着那把急速而来的青霜迎去,同时努力将身体向着一旁躲去,想要避开徐明远这一剑。

    一声金铁相击的声响,伴着一声哀嚎。

    中年剑客的长剑击中了青霜长剑,却没能挡住徐明远这问天一剑。

    青霜长剑之上所携的剑气,竟是直接将那中年剑客的长剑斩成了两段,然后一剑齐肩斩断了他持剑的右手,青霜长剑钉在了那棵苍松之上,没入只剩剑柄。

    中年剑客哀嚎了一声,慌忙捡起地上断臂,直接跳下了石坪,连滚带爬的向着山下跑去。

    甩出最后一剑的徐明远看着那刺入苍松的长剑,咧嘴笑了笑,然后眼睛一黑,直接软倒在地。

    练了一天的剑,徐明远早已体力透支,而和那中年剑客生死相向的这场战斗,更是耗费了他不少心力。最后甩出的这一剑问天,若不是靠着一口气撑着,恐怕不能击中那中年剑客。

    清玄不知从何处摸了把油纸伞出来,走到徐明远身边,蹲下把了把徐明远的脉,笑着摇了摇头道:“就是流了点血,怎么就晕了呢。”说着竟是起身先走到石坪边沿,把自己刚刚丢过来的草鞋穿上,然后一手撑伞,一手拎着徐明远进了道观。

    徐明远身上有很多伤,不过都不是什么很严重的伤势,多是一些被剑气割破的皮外伤。清玄帮着上了些金疮药,给他换了件干净的衣裳,便是拿着酒葫芦做到门槛去看雨。

    雨依旧淅沥沥的下着,没了琴声,倒是显得单调了许多。

    ……

    第二天早上,躺在床上的徐明远悠悠醒来,刚想起身,却是感觉浑身上下都是一阵酸痛,还有右臂和左肩传来的刺痛感,又是颓然的躺了下去。昨日用力过度,又是受了不少伤,肌肉十分酸痛。

    徐明远轻吐了两口气,舒缓了一下疼痛感,扭头看了看右臂上和左肩包扎着的白布条,还有身体上一处处已经结了血痂的伤口。想起昨日和那中年剑客的交手,她也是不禁有些后怕,还有些兴奋。

    不过昨日他和那中年剑客交手太过入神,以至于那个琴师什么时候消失都不知道,直到昏倒的时候还在想着会不会最后给那琴师捡了便宜。不过既然现在躺在自己的房间里,身上的伤口还被包扎处理过了,那应该是师父醒来后把自己抱进来的。

    不过昨夜和那中年剑客交手之后,突破三品之境的事情,徐明远还是记得一清二楚的。那一剑挂青云便是注入了剑气,所以才能够硬抗中年剑客的那一剑。

    而之后那问天一剑,更是直接斩断了那中年剑客的长剑,一剑断了他的手臂。若不是那时徐明远已经力竭,他觉得自己应该能够用那一剑问天取了中年剑客的性命。

    脱手而出的长剑之上,还能够拥有剑气,这恐怕也是这一剑问天神奇的地方了。一般剑客都是人在剑在,以身前三尺为攻击之地,又有谁会想着把自己的手中剑丢出去呢。

    昨日一战,也是让徐明远清楚的体会到这一剑问天的强大,若是有朝一日能够像李太白那般御剑而行,以飞剑取人头,那行走江湖又岂是潇洒二字可以形容的。

    适应了一会身上的酸痛,徐明远也是扶着床慢慢坐起身来,穿了鞋子,披了一件外衫,向着屋外走去。

    昨日所受之伤多为轻伤,他从小练武,对于伤势的恢复比起普通人要强了不少,清玄又给他妥当处理过,下床走路还是不成问题的。

    进了道观正殿,清玄正盘腿坐在蒲团之上,听见徐明远的声音,转头过来看着徐明远笑道:“这么快就活蹦乱跳了。”

    徐明远龇了龇牙,苦着脸说道:“师父,你倒是睡得舒服,我可差点给人打死了。你看我这浑身都痛,还饥肠辘辘的,不如你去弄点吃的吧。”

    “我不饿呢。”清玄笑着说道,说着从背后摸出了个酒葫芦灌了一口,然后不知从哪里传来一阵咕噜噜肚子叫的声响。

    徐明远翻了白眼,向着殿外走去。以他师父的性子,要是让他去做饭,那还不如饿肚子呢。

    太阳已经升起,蔚然的天空被雨洗过之后愈发明净,又是晴朗的一天。

    石坪上的雨水已经干了,血被瓢泼大雨冲走,除了还刺在苍松中的青霜长剑,和那地上断成两截的长剑,昨夜激斗没有留下其他的痕迹。

    徐明远刚跨出门槛,两个人便是接连从小道走了上来,正是一头白发的曾夫子和跟在他后面拎着一把琴和一个食盒的曾清怡。

    徐明远连忙冲着曾夫子微微行了一礼,有些疑惑道:“夫子,你们怎么来了。”

    曾夫子看着脸色还有些发白的徐明远,还有敞着领子的胸膛上的伤势,不禁眉头微蹙道:“明远,你这是怎么了?”

    一声淡紫色衣裳的曾清怡也是从曾夫子背后站了出来,上下打量了一番,确定徐明远没有大碍,这才把手里琴弦断尽的琴往前一递,看着徐明远有些疑惑地问道:“这琴是小道上捡的。笨明远,你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昨晚还有人来山上找你打架了?不会是上次我们在街上遇到的川南六怪吧。”

    徐明远对着曾夫子笑着摇了摇头道:“夫子,我没有什么大碍,过两天就好了,我师父就在里面呢,昨天还念叨着要和你下棋呢。”又是冲着曾清怡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先别说话。

    曾夫子见此,笑着点了点头,扭头对曾清怡说道:“清怡,你把明远吃的拿出来,剩下的我给那老东西拿进去。”

    曾清怡应了一声,把食盒里半只烧鸡和两个烧饼拿了出来,然后把那食盒递给了夫子。

    曾夫子接过食盒,迟疑了一下,还是看着徐明远说道:“明远,昨日之事,心里不好受吧。”

    徐明远接过曾清怡递来的烧饼,笑着点了点头道:“夫子,要说好受的话,那肯定是骗你的。不过既然那孙学政要这般故意为难,那这次院试结果恐怕是无法改变了。不过既然院试我能拿第一,一个月后的乡试,我相信自己一定能够上榜的。”

    “好,若是一个月后你再中解元,我倒是要看看谁还敢在上面动手脚。”曾夫子笑着点头道,提着食盒进了道观。

    徐明远拿着烧饼往嘴里塞去,嚼了嚼便是咽了下去。昨天一天没有吃饭,消耗又那么大,早就饥肠辘辘了。走到那苍松旁,伸脚把那把断剑踢到一旁,然后直接坐到了苍松下的方正青石上,拿着烧饼就是一顿狼吞虎咽。

    曾清怡站在徐明远身前,把手里的琴丢到了一旁,看着徐明远吃了一个饼,又是把另一个给他递了过去。

    两个烧饼下肚,徐明远才是感觉肚子有了些暖意,接过曾清怡递来的半只烧鸡,看着曾清怡笑道:“你怎么来了,书院今天不是应该要上课了吗?”

    “那是他们要上课了,我决定以后都不去了,反正那些教习翻来覆去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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