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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些,中山靖王刘胜之后,只是现时没落,当不得数。”刘备应道。
蓝华心里,这跟历史上的刘备有些不符呀,历史上的刘备,见人便言,“我是中山靖王刘胜之后,景帝玄孙,刘备,刘玄德。”
“玄德,你可知,若想富贵,必先扯个虎皮,再聚英雄,想当年高祖斩白蛇起义,高臂一呼,聚得天下英雄,才有今日之大汉。”蓝华讲道。
“我自当如何?”刘备问道。
“你可寻得名师,习得学问,现圣上为奸臣所惑,男儿当报效朝廷,为国为民。”蓝华虽然对刘家朝廷没有什么好感,不过他也不会当着人家子孙的面去讲一些大逆不道之言。
“我自省得,多谢先生教诲!”
“我明日就要别离,我并无教你之法,即然你我有缘,也算是造化弄人,我这里有些钱财,算是帮你渡过眼前难关。”说完蓝华拿出二两碎银,放在石桌之上。
刘备想了一下,收起来,揣在袍里“他日,玄德富贵,自不忘先生点拔。”
“天色已晚,你且去休息!”蓝华讲完,又闭目休息。
“先生也早点休息!”说完刘备站起,转身走向自己厢房,走到门前看了一眼蓝华,然后回头,推门而入。
蓝华心情烦躁,心魔丛生,只需叫程志,龚都杀了刘备,然关羽,张飞,赵云,皆成无主之人,自已收入黄巾,必可改变历史。
蓝华内心极善,不愿杀无辜之人,蓝华转念一眼,即使杀了刘备,是提前结束乱世,还是变成始乱之源,蓝华心里没谱,自己再无法掌控未来。
又想自己之道,和这世难以融合,但又不甘弃道,只能走一步,看半步。
蓝华叹了一口气,自己势轻,现做一切都只是图增烦恼,待天下大乱,仕家寻主之时,再做打算。
蓝华回屋睡下,一柱香后,蓝华入梦。
梦中蓝华见一人,身披黄袍,貌似刘备,黄袍之人对他言语,“先生放我一马,我自当报之。”
蓝华梦醒已是五更,蓝华吃过早餐,告别刘氏妇人,刘备,程志,龚都在前驱车,返回涿郡。
蓝华住在客栈,加上饭钱,每日支出数百文,倒也能承受,蓝华知涿郡有一张屠户,张飞便是其子,蓝华见到张飞,肥肥胖胖,不足5岁,甚是可爱,送一铜锁。
蓝华客栈休息一天,第二天清晨出发太行山,1个时辰便至。
童渊,王越比武,引来无数武者观之,蓝华挤起斗场,远远看见二人正在斗武。
童渊武功甚是了解,一支暴雨梨花枪耍的虎虎生风,王越不得近,王越剑不顺手,便拿一戬,二人大战数百回合,看不见二人身影,只见枪,戬交措,飞沙走石。
引得场外呼声大起,二人战了二个时辰,不分胜负,又换马战,再战一个时辰,战马累倒,二人见不能得胜,又皆不认输,停战相商。
王越想出一计,二人各找一个弟子,以十年为期,各教绝技,十年之后在太平山上再战一场,以分胜负。
童渊也是铁骨好汉,当即应允,各自分开后,童渊辞去武师之职,游历各地寻找天赋之人,终在常山真定寻得一童子,姓赵名云,字子龙,王越也寻得一人,姓吕名布字奉先,此是后话。
蓝华知三国有颖川,文风盛行,多才子,曹操的几个重要谋士,治国之才都出自那里,故先访颖川。
又知荆州多大族,论道盛行,水镜先生司马徽,庞德公黄承彦皆在荆州,故后访荆州。
至于颖川书院,水镜书院是没有的,只是这些博儒偶尔会开坛讲讲经,或者是后生去拜访求学,此时皆是家学,家族里请先生,偶尔会花学钱去请知名人士来讲几堂课,这跟后世的客串教授差不多。
去颖川途中几日,经幽州大家崔家,意欲拜访,不得见,蓝华心灰,继续上路,三月后到达颖川,本欲见郭嘉,哪知郭嘉尚在娘肚,还未生产,荀彧不过七岁。
颖川离洛阳不远,200里有余,不足三日便达,蓝华知当今大司农曹嵩乃曹操之父,决定去洛阳,碰碰运气,希望能见见曹操,看看这个乱世之奸雄,治世之能臣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程志,龚都驱车,向洛阳去,三日后到达洛阳城。
第十五章 曹操诓司徒,乔玄好评()
注解三公:太尉(管军事),司空(管监察),司徒(管民政),这是当时最大的三个官,大将军:战时而设,贵戚任命(高于太尉),大司农(管农业财政)
曹操是大司农(农业部部长)曹嵩之子,曹操之父曹嵩本姓夏候,后过继大太监曹腾为养子,改成曹姓。
公元170年,曹操年方16,正值叛逆年少。
曹宅后院,有三童正耍把式,曹操侧座石凳,一脚踩凳,一脚踏地,嘴里啃着一青色大枣,眼观场中三人。
曹操一身灰衫长袍,头盘扎发,黑肤面黄,面有少须,曹操此人顶额突出,下额尖翘,身高六尺不足(1。6米左右),身材矮小,甚是不美。
场中站着一人,年方17,七尺有余,一身灰白长袍,面有少须,面目清秀,此人姓袁名绍,父亲袁成死得早,过继给司空袁逢当养子。
袁绍正在场中指挥三个黄口小儿耍武,其中一黄口小儿,力大无穷,正在举石,此小儿复姓夏候单名一个惇,乃曹操堂弟,今年9岁,
还有一文弱小儿,呵哈不停,双膀前后出拳,此小儿姓许名攸,乃袁家许先生之子,袁绍跟班。
另有一人黄口小儿,拿着一根棍棒东敲西打,玩的不意乐乎,此小儿姓袁名术,袁绍之弟。
几息过后,袁绍走了过来,将曹操凳上之脚一拉,座在旁边,“阿瞒,可还有大枣。”
阿瞒是曹操小名,因几年前装作中风,骗得其叔,被人取做阿瞒,曹操并不应答,将大枣换置左手,右手伸进衣袍,掏出一颗递给袁绍。
袁绍接住在袍上擦拭两下,张口便咬,待咀嚼两口,便吐了出来,“这枣里放了何物,怎如此酸味。”
“我置于醋坛放过两日,味道如何。”曹操笑道。
“如此酸味,你如何下得了口?”袁绍问道。
“我为你准备之物!”曹操放声大笑。
袁绍被曹操捉弄,甚为不爽,但见玩笑,不便发作,心想寻思机会反戏曹操。
袁绍眼睛转动,计上心头,“阿瞒你为何不喜读书,你家先生可知你又在耍戏?”
“谁言我不喜读书!”说完从袍中掏出一本孙子兵法,在袁绍眼前晃动,然后又揣进怀中。
“此杂书何来?”袁绍来了兴趣。
“我父书房偷得,不得声张,若被我父知道,我又得挨训。”阿瞒细声盯嘱。
袁绍面露喜色,心道:“我总算抓住你小尾巴了,我去你父之处,告你一状,有你好受。”
袁绍抬头看曹操脸色,见他脸上露讥,袁绍心中一颤,“阿瞒素来狡诈,莫是诓我去告,此书若是其父赠予给他,阿瞒又见我笑话,此事暂放一边。”
袁绍无计可施,眼观院中前后,几息过后,袁绍见一中年走过,袁绍知是司徒乔玄,便讲道:“阿瞒,你看,你背,先生来唤你读书。”
曹操抬头看袁绍脸色,知他又在诓语,心中不惊,反问,“我一人读诗,甚是无聊,你若陪我,那便有趣!”
袁绍不喜读诗,见曹操并不上当,便又问道:“你猜身后数米所为何人?”
“乔玄,乔司徒,是也?”曹操是答道。
袁绍一惊,“莫非你脑后有眼?”
“非也,司徒走路,无声无息,常待此刻,来找我父,我一猜便知,如是他人便有不同。”曹操答道。
“你知他找你父亲所谓何事?”袁绍继续问道。
“不知!”
袁绍无趣,心又不甘,灵光一现,计上心头,“座此甚是无聊,要不我们戏耍他一番?”
袁绍挖坑给曹操,他知曹操性子,不愿服输,胆大包天,若其父得知,定要训责一番,袁绍旁观,不定能找回点成就之感。
曹操眼珠一转,他知袁绍逗他,也不计较,少年心性,好强斗胜。
“善,你侧耳过来。”曹操想到一计。
袁绍看了一眼曹操,他怕曹操诈他,却又好奇,侧耳过去。
曹操讲道,如此这般,这般,听得袁绍连连点头。
两人想得诡计,顿觉刺激,袁绍站起,走进前院客房,乔玄正在饮茶等待曹嵩接见,袁绍走过,停在乔玄旁边。
“司徒可是要见大司农!”袁绍问道。
乔玄抬头看是袁逢庶子袁绍,便答:“正是。”
“大司农叫我带你去见他,大司农身体偶感不适,不在书房待客,见他需在其卧房之中。”袁绍讲道。
乔玄站起,问道:“大司农生病,我怎不知。”
“病来如山,病去抽丝!”袁绍答道。
“也罢,你带我去看望大司农。”乔玄催促道。
袁绍知计得惩,心中大喜,袁绍带路,乔玄在后,向曹嵩卧房走去,袁绍推门,进入卧房,乔玄跟入,乔玄见一人躺在床上,头搭湿巾,蚊帐遮知,看不清楚。
“大司农身体可好?”乔玄担忧问道。
“司徒来了,快快请座,只是今日偶感风寒,不便起身见你!”曹操哑着声音学其父说话,哪知曹操一少年声音,装的不过三分像罢了。
乔玄见床上之人声音不同曹嵩,皱着眉头问道:“大司农,声音为何如此奇怪。”
曹操咳嗽两声,“只因伤寒坏了嗓子,说话走调,司徒不必大惊小怪。”
乔玄点了点头,“可看过医师?”
“看过,不出几日,应该无恙,司徒座着说话。”曹操哑着嗓子讲道。
“袁侄儿,快搬凳子给司徒座下!”曹操继续讲道。
袁绍气急,曹操占他便宜,正要发火,曹操又言:“袁家侄儿,搬好凳子,你且出去,我和司徒有话要讲,你找我儿曹操去耍,他今日必有故事与你讲。”曹操暗示袁绍一边去呆着去,待到套得乔玄之话,再讲给你听。
袁绍气消大半,搬好凳子,“司徒请座!”
乔玄座好,袁绍依依不舍的走了出去,然后带上门。
门关好后,曹操又问:“司徒,今日来找我,所为何事?”
乔玄叹气,“天下大旱,灵帝久不上朝,外戚干政,内宦把持朝政,百姓水深火热,如之奈何?”
曹操火上心头嚷道:“阉党奸贼当诛之!”
乔玄大骇,“太尉,莫要心火上头,此事从长计意。”
“我有一计,不知司徒愿听否?”曹操讲道。
“大司农不妨讲来,如若行得,我自当身先士卒。”乔玄应道。
“我等挑拔外戚与那内宦矛盾,待他们水火不容,我等再添把助力,即可将阉党奸贼一网打尽。”曹操讲道。
“此计甚善!”乔玄摸着胡须讲道。
“我眼倦,不便起身送司徒!”曹操说道。
“大司农好生休息,乔玄先行告退!”乔玄说完站起,合手礼拜。
曹操摆手,已示告别。
乔玄走出曹嵩卧房,带上房门,关门转身,撞上曹嵩,呆立当场。
曹嵩脸上十分精彩,“司徒进我卧房做甚?”
乔玄反应过来,“大司农不是伤寒,在房中休息吗?”
曹嵩也是疑惑,细细一想,便知曹操假扮,推门而入,曹操正在整衣,哪知乔玄又返,身旁还多了一人,看到此人,曹操吓的不轻。
“父亲,怎地来了!”曹操脸上精彩,他知被当场逮住,必少不了一番训斥。
“我怎地来不得了?”曹嵩反问。
“来得,来得!”曹操应道。
“你在我卧房做甚?”曹嵩问道。
“呃,呃!”曹操支支吾吾,瞟了一眼乔玄。
乔玄已知曹操假扮曹嵩骗他说话,乔玄早闻曹嵩之子素来顽劣,想不到今日一见果不虚传,乔玄不以为忤,曹操见识更甚其父,将来必有一番作为。
乔玄叹道:“天下乱于阉党,我观其子,有命世之才也,必能治国安邦。”
“谢乔司徒吉言。”曹操知是夸他,非常的高兴。
“我儿顽劣,司徒不怪,非常人所及!”曹嵩看着乔玄讲道。
乔玄摇了摇头,“并非我大肚,大司农之子,谋略过人,我受益菲浅。”
曹嵩见乔玄夸自己儿子,心中也是欢喜,态度转变,看着曹操说道:“孟德,你自下去,我和司徒有话要讲。”
“是,父亲!”曹操说完就快步走出了屋子。
他想去找袁绍算帐,曹嵩是袁绍叫来了,袁绍见乔玄出来,就把曹嵩叫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