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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这首歌是什么毕业生之歌,我想大概就是写毕业生离去的场景吧,或许又不是,谁知道呢。毕业,我也快要毕业了,毕业以后,大家可能都会去上的大学,狗二会留下来帮他老爹经营那个修理铺,而我呢?回去当村长吗?我忽然笑了,一个绰号混世魔王的人,什么时候变得多愁善感起来,这不是我的作风。
我又想到了桑榆,我抬头看了看教学楼,一扇扇窗户,透出灯光。也许,桑榆又趴在桌子上学习呢。
或许我和桑榆是两个世界的人,她时时刻刻都在学习,而我时时刻刻都在读野史或者趴在桌子上做白日梦,这明显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我曾经看过一本书,书上说,两个世界的人,就像阴阳相隔,永远无法融合在一起。
呸,纯粹TMD扯淡,我多虑了。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一条短信息,是桑榆发来的。
她问我在哪儿。我摘掉另一只手套,给她回信息说我在操场上行。她又回我:等着。
我说:我在南边的足球门等你。
不一会儿,我听到操场上有脚步传来,黑暗中,只听得桑榆说:“夏尔,好黑啊。”
我用不是很高的声音说:“我在这儿!”我怕我声音太大了吵到那些拥抱着的情侣。
桑榆走到我跟前,我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茉莉香味,她说:“你在这儿干嘛?”
“听歌。”
“你不怕冻成雕塑?”
“是有些冷。”我哈着气说,我已经感觉到我的鼻尖都冰凉了。
“不回班级吗?”桑榆的个头很高,几乎就要到我的肩膀,所以她说话的时候,我能感受到她的口气,一股清新的薄荷味儿。
“班级里臭气熏天,还不如待在操场上,空气好。”
“臭气熏天还不是因为你们男生在后面扔了一堆球鞋。”
“要不我给你生堆火,咱俩在操场上烤烤火。”我提议道。
“生火?被老师看到那你还能在学校里继续待?非把你开除了。”桑榆穿着长款羽绒服,还戴着一顶毛线织的帽子。
“嗨,我又不是放火呢。”
“算了吧,你总是这么不老实。”
我暗想,如果我真的不老实,早就把你摁这球门上强吻了。
“我们沿着操场走走吧。”桑榆说。
桑榆很少约我出来走路,今天的天气这么冷,她竟然要和我走走,莫非她有什么事情?
第十八章 再入虎口()
天空中繁星点点,星星就像是冰,冻结在头顶上,抬头望去,那闪闪发光的冰茬子,给人以无限寒冷。
桑榆把围巾往紧裹了裹说:“夏尔,你老实说,你的古玩是哪来的?”
“河里捡来的。”
“你撒谎。”桑榆果断的说道。
我编不出更好的故事来骗她,只好沉默不语。
“高远说,你倒卖文物,警察正在调查你。”桑榆语气变的很沮丧,似乎,我倒卖文物,已经铁证如山。
又是高远,有时候我就特想不明白,我和他无仇无怨,为什么这小子总是盯着我。不过,人活着总是存在于对立之间,你有朋友就会有仇人,性格脾性不合,处处看不对,就会对立,也许,高远和我的行事作风完全不同,自然就形成了两派,何况,高远依仗高志雄,在学校里横行霸道,他把青春荷尔蒙,完全撒在这个学校里了。而我,偏偏就是那种砍掉头都不会屈服于权势的人。我看不惯高远,高远更不服我,我和他见面,分明就是分外眼红,要说仇恨,我们之间没什么仇恨,但我看不上他嚣张的火焰,他也想灭掉我张扬的作风。
可是,这总归荷尔蒙冲突,什么时候他盯上了我的古玩,而且还告诉了桑榆。这小子太可恨,我非灭他不可。
“我没有,他在诬陷我。”我说。
“他二叔是警察你知道不?”桑榆有些急躁。
“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那次在墓穴里,不是我让他下不来台吗?”
“既然你知道,那高远说你倒卖文物,肯定就是出自于他二叔之口啊!”
“嗯,怎么啦?难道你认为高志雄说的话就全对吗?世界上冤假错案可不少呢。”冷气灌进我肚子里,我突然想叫上狗二和我去搓一顿火锅,来两杯啤酒消消我心中的怒火。
“好,那你说,你送我的那只石辟邪是怎么回事?哪来的?”桑榆停下脚步说,她很生气,她以为我对她隐瞒事情的真相。
“从乱石堆捡来的,一只普通的石兽而已。”我还不能告诉她事情的真相,我该怎么说呢,面对这个扎着马尾辫的漂亮姑娘,我实在编不出更好的故事。
“好好,你编,夏尔,你要是真的倒卖文物你就赶快去自首。”桑榆斩钉截铁的说。
“我自首啥自首,说的就跟我要上断头台一样。”
“我跟你认真说话,你不要嬉皮笑脸。”
我笑了,笑的肆无忌惮,如果这笑声能让高志雄听见就更好了,我差点儿忘了,屠宰场的仇我还没报呢。
“不要担心,没有事的。”我安慰桑榆。
这时我和桑榆已经走到操场最南边的墙根儿,学校的操场很大,从前这边有一排养猪房,还有一排平房,现在养猪房已经拆掉了,但是平房还在,前些年这里住着一些大龄的高三学生,他们的年龄,最大的可能都有三十多了,学校很难管理,只好安排他们都住在这里。漆黑的夜晚,很少有人走到这边,冷风萧萧,跟有鬼一样。
萧萧的风声中,我似乎听到了有人在说话,我侧耳去听,果然,有女生说话的声音,我忙把桑榆拉住示意她不要出声。
稍微往前靠近一点,只听得,一个女生说:“高远,不要,不要这样,我要叫老师了。”
另一个男声:“你叫吧,谁会来这儿呢。”
是高远,这孙子又在这儿耍流氓!我要去行侠仗义,我说:“等下你躲远点儿,小心溅你一身血。”
桑榆吓的差点儿叫出来:“你疯啦!”
说时,我已经走到声音传来的地方,有一扇烂门,被我一脚踹开。
只见,高远正强拥着一个女生,不过只是强拥,衣衫完整。
高远还在懵逼中,我已经一脚将他踹倒在地,那个女生哇的一声惨哭起来,桑榆把她拉在一边。高远摔倒在地,他爬起来,因为屋内黑暗,只有桑榆手机屏幕一点儿微弱的光,但是高远还是模糊辨认出我的身形。
“夏尔,你给老子活腻了吧。”高远愤怒道。
“现在看起来,是你活腻了,你敢在这儿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儿。”
“你TMD多管闲事,她是老子的女朋友。”
“你女朋友?你女朋友可真多。”
高远搓搓手,刚才摔倒的时候他擦破了皮:“上次在屠宰场没拔了你的皮,你又来寻死。”
“高远,你不说我差点儿忘了,你除了会仗势欺人,叫你爹那帮狗来欺负人,你还会干什么?”
高远此时咬牙切齿,我的羞辱让他就快咬碎了自己的牙,他猛地扑了过来,挥舞着拳头,但他忘了地上有道水泥坎,天黑又看不到,他还没靠近我,就被那道水泥坎给绊倒了,啪,重重的摔倒在地,一头撞在地上,撞的头破血流。
“高远,多行不义必自毙,连地都要揍你。”
从他这一摔,我是同情他的,我希望他能站起来和我战斗,但他还没开始战斗就倒下了,此刻,他是弱者,我一直比较同情弱者。
“还能站起来吗?”我问。
高远没有说话,他很愤怒,但是却没有力气去宣泄他的愤怒,他是家里的独苗,全家人都惯着他,所以他到了学校也是那个德行,让所有人都尊他为少爷,现在,他在耻辱中趴着,他的脑袋都要爆炸了,但他起不来,他知道,就算他爬起来,来到我面前,仅仅是多挨一拳的事儿,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要留条命再把我带到屠宰场去。
另外,桑榆身边的这个姑娘,的确是喜欢高远的,因为高远条件好啊,公子哥,少爷,霸道,有钱。但她仅仅是喜欢,还没达到那种为高远要献出贞操的地步,可高远这种玩弄感情的人,才不会把什么贞操不贞操的放在眼里,他把她骗到这里来,仅仅是占点儿便宜,占完便宜之后,便一甩了之,这样,这个女生心灵受到创伤,不思学习,成绩便会一落千丈,耽误她的大好前程。
“高远,这件事我会保密,但不是因为你,是为她。”说完我带着桑榆她们离开平房。
高远随之从衣兜里捏出手机,给钢针发了一条信息:钢哥,我受伤了。
钢针正躺在浴场里休息,他身上刚刚扎了几根银针,此刻正像一只刚吃饱睡足的猛兽一样,他伸展了一下,电话亮了。
高少爷:我受伤了。
当钢针带着人来到学校门口的时候,高远正一手拿着头盔蹲在路边,满脸是血。
“谁干的?”钢针怒了起来。
“夏尔。”高远低声说。
“MD,又是这孙子,他把你打成这样!”
高远从嗓子眼儿里挤出个嗯字,但他没说是他自己摔的。
“兄弟们,今天抓住那小子,给我往死里打。”钢针说着就要冲进校门,但夏尔一把扯住了他说:“先带我去医院。”
我惹祸了,甭说说揍高远,就是骂他一句,学校里都知道,那就是摊上事儿了。
周六的时候,一辆警车停在老太太的房前,两个警察从车上走下来,对我说:“我们现在怀疑你倒卖文物,请你配合我们,协助我们进行调查。”
高志雄终于找上门来了,我知道,早晚他都会找上门,没想到时间隔这么久。
“好啊。”我非常轻松的回答他们。
到了地方以后,高志雄早就坐在那里,等我坐下以后,他点燃一根烟,思考了几分钟后,他忽然声音严厉的说:“夏尔,你知道你犯了什么事儿吗?”
“不知道。”
“你倒卖文物。”
“有证据吗?”
“证据,证据我们会有的,但是现在你需要回答我几个问题。”
“我有权保持沉默。”我闭上了眼睛。
“你把汉代透光镜出售给本地的大富豪,那么,这枚汉代透光镜哪来的?”
“祖传之宝,我想卖就卖。”
“是吗?现在有人高发你伙同八字胡盗墓,然后把文物私下出售。”
“证据呢?”
“想要证据是吧,我会给你证据的。”
“你先找到证据再说话。”
高志雄气坏了,他说:“我们要调查你一星期,所以这星期你就留在这儿。”
“你的意思是我要在这儿住几天?”
高志雄奸笑了一下说:“没错。”
就这样,我被关起来了,理由是,有倒卖文物的可疑。不过,我倒要看看高志雄能把我怎么样。
高志雄审完我之后,便给一个号码打去了电话:“这小子嘴很硬,什么都不肯说。”
一个低沉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他手上的古玩来历不明是肯定的,实在不行给他点儿颜色。一旦撬开了他的嘴,那么。。。。。。
”
“我也这么认为,他家里的情况我们都调查过了,他银行的账户现在还有巨额资金,但是我们还没有他确凿的犯罪证据,所以没办法冻结他的账户。”
“冻结他账户这儿我来想办法,银行那边我找找关系。”
“嗯,我会加紧审他。”
“好的,合作愉快。”
第十九章 罪名()
八字胡也被抓起来了,与其说是抓,不如说是请,警察对八字胡说:“请你去一趟XXX。”请他进去的理由很简单,警方怀疑八字胡伙同我倒卖文物,他至少算一个帮凶。
在一个审讯室里,警察问八字胡:“知道为什么请你来吗?”
此时八字胡并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当时他正在古玩一条街上坐在火炉前和几个人吹牛逼,一辆警车便将他带走了,他以为,之前红发女人意外死亡,还有苗小希那件事,现在又有了新的证据。八字胡第一时间想到了,唯一能救他的只有我,在他眼里,我就像福尔摩斯一样,任何疑难杂案都可以不破自解,可是,警察没收了他的手机,他在临上车的时候忽然急中生智,对那些摊主喊道:“记得帮我告诉夏尔,到警察局找我。”
可八字胡不知道,我也在局子里啊!
当警察问他的时候,他竟然抖出了之前那件事情:“是因为上次红发女人意外死亡的事情吗?”
两位警察对视一下悄声说:“那案子还没结案吗?”
另一位警察说:“早结了,就是夏尔破的那件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