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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书痞-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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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小子长得人高马大,一身横肉,一巴掌就把何母给抽到了地上。何母一介妇人,那里禁得住这个,身形一晃,顿时委顿到地上,晕了过去。吓得芸娘一声悲呼,扑到母亲身边,放生大哭起来。

    见牛力竟然对妇人动手,左右的邻居顿时鼓噪起来。牛力一见人被打晕了过去,周围的百姓一个个怒目而视,也不由心头发虚,色厉内荏地大声嚷道:“你这刁妇,你也不用装,这种事情你家牛爷我见得多了。自己教育不好自己的孩子,被县学的教渝大人夺取了考试资格,赖得了谁人!”

    说着,又用手指点着刚才鼓噪的那几位乡邻,大声的呵斥道:“县衙公办,你们再敢吵吵,统统带回去!我告诉你们,这事县学里的教渝大人们已经汇报给了县尊大人,这何远被取消本次州试资格已成定局,再敢无理取闹者一并治罪!”

    他这里正吐沫横飞地说着,就觉得腿上一阵剧痛,低头一看,竟是芸娘抱着他的左腿狠狠地咬了起来。原来芸娘见母亲一直昏迷不醒,还以为母亲已经被眼前这恶人害死,顿时小豹子一般,抱着他的小腿,死命的咬了起来。

    这时候可是夏天,这厮穿着一身薄薄的单衣,被这么一口给咬得嗷的一嗓子,脸都抽抽了。使劲甩了几甩,想把芸娘给甩开。可芸娘已经拼了命,死活不肯撒口。谁都没想到这小姑娘这么刚烈,竟敢跟这牛力拼命,一时间都看傻眼了。

    牛力嗷嗷疼的只磨圈,见小丫头死活不肯撒手,也红了眼,想都没想,抬起右脚腾的一脚就踢了出去。芸娘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本身长得又瘦弱,哪里经得起他这一脚,顿时身子横着就飞了出去,连哼都没哼就晕了过去。也算这丫头狠,竟是硬生生在给他咬下了块血肉。

    牛力疼的眼冒金星,只呼倒霉,原以为是一趟轻松的外快,没想到竟然踢到了刺猬上,别说拿捏人家弄点份子钱,反而惹了一身的麻烦,更别说,还被这凶狠的小丫头给咬了一口。同来的差役这时候才醒过神来,急忙围拢过来,七手八脚地给自家老大包扎。

    这个时候邻居们再也顾不得这牛力的威胁,一窝蜂地冲上去,要查看何氏母女的情况。谁也没注意到,这个时候,何远已经跑到了自家大门口。

    他进门的时候,正好看到,这牛力一脚踢飞了芸娘,然后芸娘就像一条布袋一样,一动不动地躺倒了地上,而不远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就是自己的母亲何氏。

    他的脑袋嗡的一下子,就炸了!

    随手操起顶门的枣木杠子,一声不吭地急冲两步,抡圆了,对着牛儿的小腿就抽了过去。牛儿刚刚听到杠子带来的风声,还没来的及扭头查看,就听咔擦一响,瞬间强大的剧痛传来,他嗷的一声,身不由己地往地上栽去。

    这个时候,大家才发现目眦尽裂,发疯一般的何远,正抡起杠子,对着牛力的另一条腿砸去。

    喀嚓!

    牛力的小腿顿时反转成一个诡异的角度,这厮嗷的一声就晕了过去。何远此时虽然极为愤怒,但大脑却变得愈加清晰,这两杠子的落点选择的非常巧妙,直接砸到了节点上,不然以他这具身体的力量,恐怕还真不见得能砸断牛力的小腿骨。

    几位跟着来的差役都吓傻了,一个个面色苍白,连连后退,唯恐下一刻,这何远的杠子就会从他们砸来。但自家头儿还在地上躺着,却又不敢直接逃跑,一时之间进退失据,不知如何是好。

    “稍后再与尔等算账!”

    何远冷哼一声,上去查看了一下母亲和芸娘的伤势,见母亲只是一时昏厥,但芸娘却恐怕伤的不轻,他刚才看的清楚,那牛力急怒之下,正正地踢在了前胸的位置。此时只见芸娘口吐鲜血,面如金纸,更是心中痛惜不已。

    顾不得再理会其他,扫视了院中乱哄哄的人群。扬声喊道:“还请各位搭一把手,推辆板车过来,送我母亲妹妹前去就诊。”

    何远这么一喊,大家这才理会过来,铁蛋的父亲应了一声撒腿就跑,这几家也就他平时给人送菜,有一辆板车儿。

    何远这才站起身来,望着剩余的几位差役,上前逼近两步,沉声喝道。

    “说,是谁动手打的我母亲!”

    PS:感谢千淳果果588书币,段小舞588书币,紫夜千雪100书币的慷慨打赏。本书发布了两万五千字了,首次得到了正面的回应和鼓励,倍感鼓舞,多谢多谢!

第14章 走路太不小心了() 
前世今生,两辈子了,才有了这么一个家,没有谁比他更珍惜这份家的感觉,没想到转眼就成了这个样子。如今,别无二话,血债必须用血来偿还!

    此时的何远,面色狰狞,杀气腾腾,手里提着手臂般粗细的杠子,看起来就心惊肉跳。几位跟着前来的差役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到处见到的都是作揖打躬的百姓,哪里见过这种阵仗,直接吓破了胆子,下意识地用手指向了躺在地上的牛力。

    “何远在此,多谢各位高邻的援手之德,稍后必要重谢。现在请告诉我,可是这腌臜的东西伤了我的母亲?”

    谁也没想到这平日里看着老实懦弱的何远竟然敢直接砸断官差的腿,这事可就大了!顿时面面相觑,不敢出声。

    “就是他打了何婶……呜……”

    一个孩子还没说完,就被自家母亲捂住了嘴巴。邻里乡亲之间帮忙归帮忙,但谁敢惹上这样的官司。

    何远不由点了点头,提着起杠子,冲着牛力大步走去。

    “远哥儿,你千万不要冲动啊,这可使不得啊。”

    见何远似乎要下死手的样子,邻居张大爷一把拉住了何远。好好的一个后生,如果摊上人命官司那真的毁了。

    “大爷放心,我有分寸,不会出人命,我只要他那只打了我母亲的手。”

    何远轻轻掰开张大爷的手,笑了笑。他不笑还好,他这一笑,剩下的几个差役更是浑身发冷,腿都软了,有的干脆直接尿了一裤子。

    张大爷这会儿怎么肯撒手,正拉扯间,就听围着何母的几个女人一声欢呼,原来何母只是被这牛力打蒙了,再加上气急攻心才一时昏厥了过去,这会儿已经醒过神来。然后就看到何远拎着枣木杠子,拖着苦苦劝解的张大爷,杀气腾腾地奔着地上的牛力走去。

    “远儿住手!”

    听到母亲的喊声,何远这才回过身来。知道机会已失,母亲定然不会再让他出手,只得恨恨地望了一眼昏厥在地的牛力,扔掉手中的杠子。也不知这厮是不是故意的,这杠子扔的极准,正好就砸到了牛力腿骨断裂之处。

    枣木杠子,足有一二十斤重,这么扔过去,砸到身上可不轻快,更何况这么好的落点。牛力这倒霉孩子,嗷的一声痛醒过来,接着又疼得晕了过去。

    院中的人,不由齐齐的出了一声冷汗。暗道平时怎么没看出来,这小子的手这么黑!好在没有得罪这倒霉孩子!

    何母这时候已经挣扎着走到了芸娘的面前,出手摸了摸芸娘的脉象,眼圈一红,顿时流下泪来。何远心中顿时一惊,神色惶然地蹲跪在地上,一脸紧张地望着母亲。

    “怎么样,芸娘如何?”

    “五脏震动,心脉受损,我这里没有工具,必须马上送医!”

    何远知道,自己母亲精通医理,见她这么说,知道芸娘的伤,恐怕比自己想的都要严重。但还是和声说道:“母亲不用担心,芸娘不会有事。奎叔已经去推车子,我们马上送芸娘去回春堂!”

    正说话间,王奎已经推着板车飞奔而至。这个时候,早已经有邻居从何远屋里抱出来两床棉被,飞快地铺到车上。何远哈着腰,小心翼翼地把芸娘抱了起来。这一入手,何远的眼泪就下来了。

    十二三岁的孩子,身上全是骨头,轻飘飘的没有多少重量,此时面如金纸,气息微弱,口鼻中还不时溢出鲜血。

    送芸娘上车的时候,这厮“一不小心”又一脚踩到了牛力的断腿上。牛力惨叫一声,重新疼醒然后果断的昏迷过去,这双腿看样子是要不成了……瞧的院中所有人,不由又是一阵冷汗啊。

    只等着何远等人推着板车走远了,几个差役才心魂未定地凑到自家老大跟前,七手八脚地把牛力抬起来,必须马上送去救治,不然这腿恐怕真的就完蛋了。本想跟着出来混点零花钱,谁曾想这何秀才竟然如此凶狠。

    还是一个叫小名狗剩的机灵,一边送牛力前去回春堂医治,一边派出两人,一奔县衙一奔富春酒楼急急报信去了。

    就两拨人乱哄哄全部走开之后,何远家院中的水井旁边,忽然诡异地闪出两个人影来。两人一胖一瘦,一高一矮,正是被张叔夜派来暗中保护何远的张三和黄四。

    “刚才你为什么不出手?”

    又高又胖的黄四一脸纠结的望着张三。

    “你不也一样。”

    又矮又瘦一身玄黑的是张三,脸色冷硬如铁。

    “我是来保护他的,又不是来保护他家人的?再说他刚才没危险呀,对不对?张大人可是说过的,让我们尽量不要出手干涉他的生活。”

    黄四苦着脸,唠唠叨叨地说了半天,似乎想证明自己的做法的合理性。

    “何远已经跑出了我们感知的范围。”

    他这里说得正起劲,就听到张三冷冰冰不带半点感情色彩的声音。他那张胖乎乎的脸色变得更苦了,一脸纠结地望了一眼张三,迈步走了出去。跟这么个闷葫芦在一起,自己早晚得憋出毛病来。

    “梁管家,大事不好!”

    赖有才跑了一头的汗,望着包间里优哉游哉地喝着小酒的梁洪,眼泪都快下来了。这人和人真是没法比啊,一样给人家做狗腿子,人家梁洪就能做包间里喝酒,自己就得苦逼的跑腿,最苦逼的是,还差点被别人给砸一杠子……

    望着赖有才这熊样,梁洪不由皱了皱眉头,面色不喜地问道:“真是大惊小怪,成什么样子!说吧,我交代给你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梁洪说着,端起酒杯,跐溜喝了一口,惬意地砸吧了下嘴,这万春酒楼的菜虽然不怎么样,这酒真的是有一手!

    可怜的赖有才,大中午的跑了一路,连口水都没捞到喝,瞧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他喉结耸动了一下,赶紧低下了头。

    “回梁管家的话,事情办砸了……”

    “办,办砸了?!”

    梁洪再也顾不得装逼了,呼的一下子从座位上站起来,带的桌子好悬没翻了。

第15章 有大麻烦了() 
“这点小事都能办砸,真是一群废物!”

    “我们,我们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牛头儿,牛头儿不知怎么地就跟那何远的母亲吵了起来,然后就把人打了……”

    赖有才吓得往后倒退了一步,战战兢兢地说道。别看他是县衙里的差役,但说到底也就是个帮闲,类似于现在派出所的临时工,而梁管家背靠梁府,手通黑白两道,在清远县有时候说句话比县太爷都好使,容不得他不害怕。

    “嗨,我还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了,一惊一乍的,一个市井村妇而已,打了就打了,值得什么,这种事情,你们还做得少了?”

    梁洪不屑地撇了撇嘴,一撩袍子,重新坐下,端起了酒杯。

    “那牛力呢,怎么没来?难不成自己寻乐子去了?”

    “牛头儿去了回春堂……”

    赖有才缩了缩脖子,感觉这事儿有点丢人,一群人被一个长得干巴巴地酸秀才给镇住了,头儿还没人打折了腿。

    “去了回春堂?那头蠢牛啥时候变得这么好心了,打完人还负责给人包工养伤?难不成成那厮是看上了何家那寡妇?不过何家那小寡妇,长得还真是不赖,真是风韵犹存啊……”

    梁洪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端着酒杯笑了起来,笑得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不是,是何秀才把他的腿打折了。”

    赖有才汗都出来了,说完,下意识地往后又退了一步,他唯恐梁洪盛怒之下拿他撒气。

    “什么,何远打折了他的腿?”

    梁洪被惊得手一哆嗦,一杯酒都给灌鼻子眼里去了。但随即便高兴起来,顾不得一脸酒水的狼狈,哈哈一笑站起身来,兴奋地拍了拍赖有才的肩膀。

    “干得不错,回头爷还有赏!这桌菜就赏给你了,你慢慢吃。”

    说完,又是仰头哈哈一笑,出门而去,扔下一头雾水的赖有才在那里发呆。

    这简直就是意外之喜!

    果然是不作死就不会死啊,他上次出其不意地收拾了毕三也就罢了,这次竟然敢打公差,而且还打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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