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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到屋里,一个中年农妇端上热气腾腾的茶水,“乡下穷,什么也没有,怠慢姑娘了。”
“谢谢。”
冷如烟接过茶,却没有喝,不管在什么时候,她都保持着高度的警惕。
这对夫妇被派来这里潜伏,当然是能力出众,受到信任之人,倒不是说逍遥宗穷得没钱,而是这里是乡下,再有钱也得装穷。
农夫恭恭敬敬道:“姑娘请先到内间歇息。”
按夜行人的习惯,现在还早着呢,够你休息几个时辰。
冷如烟摇头,淡然道:“这个时候,反倒是清门戒备松懈的时候,过了半夜守卫,反而森严。”
农夫哦的一声,“那姑娘想如何行动,请盼咐就是了,在下一定尽力配合。”
他接到的命令是无条件的服从来取药的人,无条件,那就是说,他必须尽可能的配和来人的行动,哪怕付出生命,也要保证来人完成任务,并掩护她安全撒离。
冷如烟把手上的瓷碗放下,“炸药在哪?”
“姑娘请随在下来。”
农夫接过农妇送过来的连鞘长剑,倒插在背后,再把一捆绳子挂到腰上,提着油灯,进了堆满干柴的厨房,搬开已经结冰大水缸,露出一个黑呼呼的洞口。
农夫在前面引路,冷如烟跟在后边,沿着狭长的地道行进。
快到地道尽头时,农夫说到,“姑娘,在下要熄油灯了,抱歉。”
“嗯。”
冷如烟应了一声,火药遇水即废,遇火即燃,这些,李锦跟她说过,炸药包应该是堆放在前面了。
油灯一熄,地道立时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只能以手扶着冰冷的石壁,摸索着前行。
约模走了半柱香的时候,农夫突然道:“姑娘小心脚下,在下先把顶盖打开。”
不用他提醒,冷如烟的脚下已碰触到一包东西,如果没有猜错,应该是李锦所说的炸药包了。
阴暗的亮光突然照射进来,显然是农夫已经掀开了地道的顶盖。
钻出地道,冷如烟借着朦胧的光线观望四周,四周白茫茫的一片,天地间仿佛都相连起来。
“这里是圣山的西面。”
农夫低声解释,把一张大布铺在雪地上,钻进地道,把一包包用油纸包裹的炸药包搬出来,放到大布上,整整十包的炸药。
“姑娘,请随在下来。”
农夫把布包绑好,拖着往前行,他身上的棉袄不知打了多少补丁,洗得发白。
冷如烟也是一袭白色衣裙,在银白的天地都融为了一体。
前面便是圣山的西峰,山壁陡峻险峻,灵猿都难以攀爬上去,加上冰雪湿滑,笔直的开在山壁下,抬头仰望着绝壁,农夫低声问道:“姑娘,你能攀爬上去么?”
冷如烟点头,这绝壁不算高,应该能够爬上去。
接过农夫弟递过来的一捆绳子,挂到身上,她纵身跃起,力贯指尖,硬生生的插到坚硬的结了一层厚厚冰层的石壁上,双手轮换,缓缓的向上攀爬。
虽说她内功修为高深,连着攀上几十米,也不免喘气,只能站在一块凸出的山壁上缓口气。
农夫站在山壁上,抬头仰望着,闪现冷厉光芒的眼睛里不禁流露出极佩服的神色。
这么高的险峰绝壁,他无论如何也攀爬不上去,对于冷如烟的功力,他佩服得紧。
冷如烟虽然易容成普通的村姑样,不过他是老江湖,仔细看,仍然看出冷如烟很年青。
如此年青,却有一身深入不可测的修为,令他不禁感叹嘘嘘。
半柱香的功夫,一条绳索自上面垂吊下来,农夫把一包炸药包捆绑好,徐徐往上吊拉。
如此反复,十包炸药包先后吊拉上去,农夫松了口气,随后向前飞掠,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绝壁边上,冷如烟把炸药搬到阴暗的地方藏好,然后向前飞掠,穿过一片光秃秃的树林,消失在茫茫的雪色中。
天寒地冰,除了负责站岗巡值的,所有的清门弟子都缩在房里,围在火盆边烤火取暖。
借着夜色的掩护,冷如烟在圣山上转了一圈,然后返回绝壁边,一次夹着两包炸药向前飞掠,把炸药堆放在一幢建筑物的墙壁下。
把最后两包炸药摆放好,她从怀中掏出火折子,引燃了引线。
为了保证能够成功引爆,每一包炸药都有几根导火索,冷如烟依着李锦所教的,把导火索都缠扭成两组,先后点燃。
被引燃的导火索闪烁着火花,在夜幕中格外的闪亮艳丽,缕缕白烟子随即弥满夜空。
冷如烟的行踪很隐秘,先后来回五次,把炸药包堆放好都没有被巡值的清门弟子现,不过导火索引燃后,在夜里太闪亮太显眼,终于有人看到异状。
“那是什么?”
一队巡值的清门弟路过,有人看到了异状,惊呼出声。
“好像是火”
“快过去看看。”
几个清门弟子朝着微微引燃的炸药包奔去,冷如烟本来已隐入阴暗中,担心这几个清门弟子用刀剑斩断导火索,身形倏起,玉掌一抄,摘下房檐下雪花凝结成的冰柱,以天女散花的手法打出。
几个清门弟子全被引燃的导火索吸引,哪会想到有人突下杀手,贯注了七成自家真气的冰柱如追魂夺命的利刃,呼啸着贯入他们的后心要害,一个个发出凄厉的惨呼声,呼然摔倒。
撕心裂肺的凄厉惨呼声,划破了这寂静的寒夜,冷如烟身形暴起,去势如流星,眨眼间消失在夜幕中。
“有刺客,有刺客!”
报譬的钟声响起,惊醒的清门弟子纷纷提剑冲出寝室,搜索刺客。
有人看到导火索燃烧出的刺眼亮光,急忙奔过来。
轰!
惊天动地的巨响声骤然响起,高大坚固的殿宇轰降倒塌,强大的冲击波把那名弟子冲击得飞抛而起,激射的石块如同锋利的利刃,把他割刺得残缺不全。
一时间,浓烟滚滚,火光冲天,碎石激射,整个圣山都剧烈摇晃起来。
殿堂附近的清门弟子不是被强大无匹的冲击波震倒,就是被四处激射的碎石射伤,还有更倒霉的,被轰隆倒塌的殿堂淹没,尸骨无存。
“着火啦!”
“快救火!”
“有刺客!”
“生了什么事?”
“刺客在哪?”
“”
整个圣山全乱成一团,呼喊声、尖叫声、呻吟声、跑动声、大火借助风势呼啸燃烧声,全夹杂在一块。
冲天大火,把整个夜空都照亮了。
李熠柔的香居里,桌上摆了几色家常小菜,两副碗筷,还有一壶美酒,火锅冒着蒸蒸白雾,散出诱入食欲的香味。
李锦舒舒服服的靠躺在软椅上,脸上尽是开心的笑容。
皇都虽然与圣山间隔数十里,不过那映红了半空的冲天烈焰,在城里都能看到。
嗯,冷如烟成功了,他正准备替她庆功呢。
可以想象白刚英现在的表情,一定非常的难看,想着就让人开心得想大吼几声。
因为李锦的身份,还有与李熠柔公开的关系,加上与冷如烟那纠缠不清的暖昧关系,哑婆对他的到来根本就不理会,甚至直入小姐的寝室都没有皱半下眉头。
仅是点点头,咧嘴笑了一下,然后回到自已的房间,关上房门睡觉。
年青人的事,她懒得理会,唯一的使命便是照顾三小姐,保护她的安全。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七十四章 小碎布()
皇都的城墙,对冷如烟这种级别的级高手完全形同虚设,她施展绝顶轻功飞跃上城头,如燕子般飞掠城下,隐没在黑夜之中。
她从窗门钻进来,李锦笑咪咪道:“澡堂里有热水。”
汗,连这个都准备好了?
冷如烟神情古怪的膘了他一眼,拿着干净的衣裳直奔澡堂。
出浴后的冷如烟如清水芙蓉,娇慵无限,带着淡淡的醉人幽香,裘皮大衣难掩婀娜绝美的曲线,越勾人魂魄,迷死人不人偿命。
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李锦啧啧道:“幸好现在夜深人静。
冷如烟不客气的坐下,一时不明白他的话,露出不解的表情。
李锦呵呵笑道:“要是大白天的,凡夫俗子一定被你的绝世风采迷得神魂颠倒,争相观看,难免打得头破血流的,真是罪过。”
虽然知道他胡说八道,乱拍马屁,冷如烟光洁照人的面颊仍不免浮起一抹淡淡的红晕,格外的娇羞动人。
“哎,嘴巴可真是甜死人,难怪你那些红颜知已一个个被迷得神魂颠倒。”
李锦厚着脸皮嘿嘿笑道:“捧在手上怕摔坏,含在嘴里怕化了,嘿嘿。”
他殷勤的盛饭,冷如烟呆了一呆,双手接过,“谢谢。”
男尊女卑的社会,讲的是三纲五常,哪怕是恩爱得如胶似漆的夫妻,也只有妻子侍候丈夫,从未有过男人侍候女人的。
心中惊讶之中,又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想到他近乎下流的替自已脱鞋,面颊不禁开始泛红,,还真是一个细心懂得体贴照顾人的男人,难怪这么多红颜知已,那醋坛子都没有乒乒乓乓的打破。
人,年青英俊,博学多才,身怀奇功,又如此心细体贴,当真是世上少有的奇男子,只可惜,就是好色了一点
出神的当儿,李锦殷勤的替她夹菜,让她不禁又是一呆。
烛光柔和,香喷喷的菜肴,暖哄哄的火盆,对坐餐桌旁,还真让人有种家的温馨感觉。
感觉自已面颊滚烫如火,冷如烟不禁低下了头,默默的扒着饭。
嗯,今夜的饭菜,非常的可口。
感觉他没有吃,冷如烟不禁一怔,抬起头,低声道:“你不吃?”
李锦微微一笑,柔声道:“我不饿,你吃吧,这些是特意为你准备的。”
冷如烟却能听出他的言下之意:我陪着你,只要你开心就好。
心中涌起一股暖流,甚至鼻子有点酸酸的,冷如烟忙又低头,默默的扒着饭。
“吃菜呀,难道我煮的不合你口味?”
冷如烟呆了一呆,怔道:“你做的饭菜?”
李锦点头,面上有些惴惴不安的表情,“就怕不合你的口味。”
男人下厨,这年头会让人笑话的,不过想想,还替自已脱过鞋呢,心中也就释然了。
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李锦除了替她侠菜,筷子都没动过,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吃饭。
其实,看美女吃东西,也是一种莫大的享受。
这一餐饭虽然吃得有些沉闷,不过对冷如烟来说,很可口。
用完餐,近卫进来收拾,李锦伸了个懒腰,懒洋洋道:“我知道你不会挽留我,所以,我走了,晚安。”
这种时候挽留?让人不免遐想连翩,暖昧至极。
面颊羞红的冷如烟狠瞪着他,咬牙切齿道:“去死吧!”
李锦哈哈一笑,闪身出门,伸手拉上房门。
“呼”的一声,不知什么东东砸到了门板上。
冷如烟唉的叹了口气,这人真是的,难得见他正经一回,让她感觉心情好一点,他便老毛病又犯了,每次见面,好像不口花花一回会死似的,真是让人又羞又气又无奈。
“东西放在锦被里。”
李锦的声音自门外传来,随后是脚步远去的声音。
冷如烟跳上床,掀开锦被,露出五个大小不一的锦盒,最小的那个,雕工精致,装饰豪华,当是盒外镶嵌的金边,都值不少银子。
打开最大的那个锦盒,里边装的是四个牛角,沉甸甸的,应该是装满了火药。
另外三个大小一样的锦盒则装了三个短枪。
嗯,果然守信用。
冷如烟笑咪咪的盖上锦盒,目光落到那个最小却装饰最豪华的锦盒上。
里边装的什么?弄得这么神神秘秘的?
打开小锦盒盒盖,她不禁一怔。
锦盒里盛放的只是红色的丝布,再没有什么东西。
冷如烟不禁面露茫然神色,就这东西,装这个贵重的锦盒?
她拿起红色丝布,下面还有一片更小的同色丝布。
什么玩意?
她拿起那片小小的丝布抖开,一脸的迷茫。
小丝布明显裁剪过,一边呈三角形,一边只有一条细带子连着,上头用同色的丝带穿过,还打了一个挺漂亮的蝴蝶结。
送她两块小丝布?什么意思嘛?
她再一次打量手中的小小丝布,翻来倒去的,最后定格住,俏面先是流露出古怪的神情,倏然飞红起来。
她已明白这块小小的丝布是什么了
“呸!”
她忙不迭的扔掉,面颊通红,心头突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