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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锦的心头突然猛的一跳,青儿的小姐不会是凤艳舞吧?
“该死的赫连仲,皇位还没坐稳就色迷心窍,简直是在自毁长城!”
乔远行愤愤的咒骂一声,却让李锦听得眼睛一亮,心中偷着乐呵呵,哈哈!
好一句自毁长城,如果没有猜错,那应该是毁灭艳舞了!
见乔远行目光投来,他微微一笑,“老哥的事就是小弟的事,老哥尽管吩咐就是。“
美女落难,英雄在关键时刻出手,这种老掉牙的事儿说着让人就想笑,不过嘛,千万别小看了这老掉牙的事儿,说不准呐,美人芳心感动,以身相许呐,哇哈!
哈哈!
“好,我们边走边说。”
乔远行行事也很爽快,拉着青儿的小手,带着她前行,李锦跟在后边,听着青儿的哭诉。
他猜测的完全正确,青儿的小姐就是威震大陆的凤帅凤艳舞,此刻正被皇帝赫连仲软禁皇宫之中,三日之后举行大婚。
还没有当上皇帝之前,赫连仲就垂涎凤艳舞,却一直不敢胡来,如今,他当上了皇帝,自然色心大动,但在没有完全恐固帝待夕前,仍然不敢胡来。
入侵的四十万大韩绵国被杀得大败而逃,两路突进的大彦国大军也先后被击溃,随后,大彦国生政变,太子皇甫纳顺,把他的死敌赫连华绑送回来,交由他处置,这让他的狂妄的野心迅膨胀,迫不急待的把凤艳舞召回京,把人软禁逼婚。
赫连仲先是求婚被拒,恼羞成怒,以凤艳舞的父母来威胁,凤艳舞无奈,只能拖延时间,派贴身侍脾青儿前来求救。
至于乔远行与凤艳舞的关系,乔远行凤艳舞她天资聪颖,便指点一二,他虽没有收凤艳舞为徒,却尽心传授。
乔远行传授给凤艳舞的是他自已感悟出来的武功,与清门没有丝毫瓜葛,所以,凤艳舞算不上是清门的弟子。
两人虽没有师徒的名份,却有师徒之实,乔远行对她严格教导,凤艳舞以先生尊称。
李锦听得是又惊又喜,赫连仲逼婚,等于自毁长城,大美人落难,这种英雄救,以身相许,百年难得一遇的绝好机会让他碰巧撞上。
他惊的是现在所处之地,竟在大韩绵国的皇都附近,相距最多二三十里之遥,当时在茫茫林海中拼命奔逃,没想到竟然跑得这么远,实在让他有点不相信。
从甘罗到皇都,快马少说也有半个月的骑程,甘罗一带,到处张榜贴文,搜捕李锦,在皇都却没事儿,他与乔远行大摇大摆的进城,谁也没有注意。
为了避免引起注意,乔远行让青儿先进城,他与李锦夹杂在人潮中缓缓入城。
出使大韩绵国时,李锦并没有胡须,如今也长了不少,越显得成熟稳重,只不过那嘻皮笑脸的不正经味儿依然没有改变。
帅府外守着大批的御林军,府内所有人都被严格控制起来,这也是赫连仲在逼凤艳舞就范。
赫连仲怎么想就是想不通,母仪天下的皇后,那是多少女人费尽心机都想的绝好事儿,偏偏凤艳舞没有半点兴趣,若不是以她的双亲来威胁,她死活也不肯同意下嫁。
不过,女人嘛,开始时什么也不肯,等上了床,有了夫妻之实,什么也就肯了。
所以,赫连仲仍然兴高彩烈的布置他的大婚,皇帝的婚礼嘛,当然得非常的隆重,各国的使者都带着一份厚礼前来道贺,不仅是皇宫,整个皇都都笼罩在一片喜庆之中。
乔远行与李锦在帅府外转悠了一圈,然后转进胡同小巷里,来到一家大户人家的后门。
守门的家丁显然认识乔远行,恭恭敬敬的把两人迎进院内,同时飞报老爷。
一个富绅模样的中年人急步出来,看到李锦,面色不由得一变,急声叫道:“祖师叔小心,他是魔门中人!“
他身上没有佩剑,中食指一并,捏成剑诀,疾扑而来。
“住手!”
乔远行低喝一声,中年男子乖乖住手,惶惑不安道:“祖师叔”
乔远行正色道:“李公子现在是本门监察使!“
“监察使?”
中年男人越的迷茫,本门什么时候设了监察使一职?掌管什么?他可是一点都没听说过,什么都不知道。
乔远行正色道:“这事以后再说,陈云波,你见过监察使后,咱们进去说话。”
“是,祖师叔。“
陈云波对着李锦恭恭敬敬行礼,“清门第九代弟子陈云波见过监察使。“
李锦大大刺刺道:“免礼。”
若不是乔远行在,这家伙未必这么老实恭敬,所以他不用不着对对方客气。
陈云波把二人带进书房,亲自奉上香茶,乖乖的垂手侍立在一边。
长辈面前,本来就没有晚辈坐的份儿。
乔远行正色道:“坐吧,我们且先商议一些事儿。”
事情很简单,就是凤帅凤艳舞的事儿,陈云波得负责弄到皇宫的地图,还有拟定好救出人之后的撒离路线。
乔远行与李锦负责进宫救人,剩下的所有事情,全都落在了陈云波身上,这不禁令他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子。
弄皇宫地图,这已经够头痛的了,还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潜进戒备森严不亚于皇宫的囚禁凤帅的双亲的地老,人不仅要安全逃出来,而且不得让人知道。
更要命的是必须要制订定救人、撒离的时间,一方行动太早了极可能被察觉,陈云波的脑袋下一子就胀大了n倍。
反正头痛的不是自已,李锦乐得逍遥自在,在陈府里安逸的睡大觉,最多带着小宝到后花园里找找毒虫什么的。
不过,陈云波的本事还是让他颇为吃惊,第二天还真的弄来了皇宫的地图。
与青儿取得联系之后,熟记皇宫地形图的乔远行与李锦在半夜时分就潜进皇宫。
皇宫甲士林立,戒备森严,不过对于二人来说,几乎是形同虚设,俩人潜进宫后,摸索着潜行了好一阵,快要天亮时才找到一间废弃的杂物房藏身。
两人都带足了一天的干粮与饮水,不过躲藏在满是灰尘蜘蛛网,散发着一股霉臭气味的杂物房,简直是活受罪。
不过为了美人儿,连命都可以不要,这点苦又算得了什么?
两人皆在杂物堆里闭目打坐,渡过这漫天的一天。
凤帅是被软禁在青华宫,按约定好的,青儿放了一只风筝,看到风筝,便知道在什么地方了。
明天便是大婚,今夜必须得把凤帅救出来,不然就没有机会了。
夜深人静,皇宫依然灯火通明,岗哨林立,甲士卫队来回巡逻,戒备非常森严。
两道黑影如幽灵一般在夜幕中时隐时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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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节 羞霞低垂()
天才壹秒記住,。
青华宫外,挤满了大批甲士,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戒备森严得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不过,对乔远行、李锦来说,几乎形同虚设,借着夜色的掩护,依仗诡异、快如闪电的身法飞掠进宫内。
寝宫内,容色沉静如水的凤艳舞端坐锦榻之上,泰山蹦于前,睫毛都不会眨动半下。
青儿却是满脸惶恐不安的在殿内转着圈圈不时偷瞟着外边。
殿外,侍着七八个小太监与五六个宫女,这些都是赫连仲派来侍候凤艳舞的,说得好听是侍候,说得不好听是监视。
每隔半个时辰,就会有一个宫女或小太监过来询问需要什么,其实是担心妍凤艳舞突然跑掉。
也难怪这些宫女小太监们都很紧张,如若凤艳舞跑了,他们颈上吃饭的家伙也跟着全掉,至少在没有大婚入洞之前,他们很紧张,一刻也不放松。
衣袂飘动声突然传来,有人先后自窗门之外飞掠进来。
凤艳舞缓缓睁开眸子,清撤柔和的眸子落在满脸邪笑的李锦面上,闪现一丝不解。
李锦笑嘻嘻作揖,“凤帅别来无恙?”
“老师。”
凤艳舞起身,对着乔远行盈盈福礼,嫣然一笑,淡然道:“百万军中,驸马爷依然进出自如,艳舞佩服。”
李锦嘿嘿笑道:“还不照样给凤帅杀得屁滚尿流,狼狈逃命。”
凤艳舞幽幽叹息一声,不再言语。
乔远行伸手,两根手指搭在她的脉门上,眉头皱成一团,“是散功的药物,有点邪门,内功都未必能够逼出来。”
凤艳舞幽幽叹息一声,她确是被散功药物抑制,无法运转内功,才被软禁在这里。
乔远行突然一掌,轻飘飘的按向青儿的肩膀,青儿骇得吓傻当场,没有半点反应。
其实,就算她反应快,也避不开乔远行的手掌。
乔远行的手掌在她刀削般的肩上轻轻按了一下,摇头道:“青儿的功力还不行。”
凤艳舞膘了李锦一眼,眼眉低垂,光洁照人的面颊突然浮现一抹红晕,羞瑕动人之至。
乔远行道:“老哥负责开道,小老弟,麻烦你照顾艳舞了。”
“唔!”
李锦点头,这本来就是之前商量好的,乔远行的武功修为比他高出一截,由他开道是最正确不过的,用不着再重复说吧?
他不禁瞟向凤艳舞,后者目光闪缩,玉顿通红,娇羞动人,心头不禁突突直跳。
“艳舞?”
“艳舞听凭老师安排”
凤艳舞的声音低若蚊哩,几不可闻,玉颊越通红羞瑕。
怎么啦?怎么这么害羞?像个刚过门的小媳妇似的
李锦一时不解,乔远行已扯下帐慢,扯成一条条长布抛扔过来。
“呢,干什么?”
李锦一时不明所以,满头的雾水。
乔远行低声骂道:“笨蛋,艳舞内力被封,只能背着她,动作快点。”
“额”
李锦偷膘向凤艳舞,后者低垂着头,玉颊通红。
啊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李锦骚头,这么好的事儿,傻子才会拒绝,哈哈哈。
他蹲下身子,呵呵笑道:“凤帅,得罪了”
嘴上说着客套话,面上的表情却是背上一千一万遍都乐意呐。
玉顿通红的凤艳舞羞答答的挪动莲步,两人仅是相隔三四步的距离,却几乎挪了个时辰都没挪到李锦身后。
乔远行不由得催促起来,“哎,你们倒是快点,时间不等人。”
整觉背上贴着一具温软无骨的躯体,虽然隔着几层衣服,仍然能够清晰的感受到那要命的柔软与惊人的弹性。
“嘶”
李锦毗牙咧嘴的吸了口冷气,他同样感觉到趴伏背上的躯体在轻轻颤抖,心中不禁偷着乐呵,此时,凤帅面上的表情,一定很可爱可很动人,嘿嘿。
“哎哟,小姐,你就别磨蹭了。”
青儿可管不了这么多,只要小姐能够脱险再说,她接过乔远行抛来的布条,不由分说,就把小姐与李锦绑到了一块。
趴伏在李锦身上的凤艳舞凤眼闭,两条如藕玉臂环住他的颈脖,心头呼呼狂跳,紧张、羞瑕得全身绷紧颤抖。
把人绑好,青儿连忙小跑到门口站着,一个宫女怯生生的走过来,“青儿姐,有什么吩咐吗?”
嘴巴说着话,却拼命的踞起脚尖,眼睛往里边猛瞅。
青儿两手叉腰,柳眉倒竖,瞪着她凶巴巴喝道:“看什么看?皇后娘娘要安歇了,再来打搅,挖掉你的眼珠子!”
宫女骇得俏面惨白,打了个哆嗦,乖乖的退出去。
青儿放下重重帐慢,把整个寝室都遮住,乔远行点点头,从窗门钻出,背负着凤帅的李锦跟随在后面,殿后的青儿紧张的回头看了看,也跟着钻出窗门。
若只是乔远行、李锦二人,他俩可以完全出入戒备森严的皇宫n回而不被觉,但多了凤帅与青儿,就多了无法预料的变数。
以李锦现在的身手,仅是勉棍做到不被觉,身上背负一个凤帅,情况就不一样了,飞掠的度稍稍缓上一点儿都不行,何况还有一个修为更差的青儿。
李锦与青儿借着夜色的掩护避过宫殿内几队巡逻的甲士,跳下围墙向前面的阴暗处狂奔。
宫殿内可以借着重重建筑物的掩护,围墙外便是十数丈的平地,灯火通明,无所遁形。
两人才向前一奔,立时被站岗的甲士察觉。
“有刺客!”
报警的呼吼声划破了这寂静的夜晚。
一群甲士狂追而来,隐伏在围墙上的乔远行长身而起,冲向甲士,扣在掌中的一把大钱以天女散花的手法甩射而出。
“啊!”
只顾追击的甲士哪想到还有人隐伏在一边偷袭,错不及防下被呼啸而至的大钱贯入体内,出撕心裂肺的凄厉惨呼,当场就倒下十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