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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如烟玉颊腾的飞红起来,啤了他一口,羞嗔道:“你跟你的圣女姐姐双修去罢,这不正好遂了你的心愿”
“一起嘛,嘿嘿。”
“呸,老娘才不稀罕呢!”
冷如烟羞得面颊通红,背对着他,不敢看他那笑眯眯的邪恶表情。
“呢,连玄仙子都说了,这是以武入道的其中一种修练方法,而且只有这种修练方法适合你,嘿嘿。”
李锦搓着手,满脸的贼笑,“大乘飞仙,天地任你我翱游呐,怎么,难道你对这种新修练真不感兴趣?”
“”
这种传统武道的全新修练真诀,清门的镇门绝世神功混元仙功已令天下武人为之疯狂,不惜身家性命都想练成,以武入道的修真,比之混元仙功更具千万倍的诱惑力,谁都无法抗拒。
“不出声,当你是默认了。”
李锦满脸邪笑,踏前一步,伸手就要抱人。
“要死啦”
冷如烟如泥鳅一般滑过一边,玉颊通红,也不知是困为天冷?还是害羞?勾人魂魄的妙目狠瞪着他,“你敢?”
“呢,原来你不想修真啊!”
李锦一脸失望的表情,重重的长叹一声,“唉,那我找菁莲双修去了。”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冷如烟恨恨一跺脚,“死人”
她照着冰壁狂踢一阵出气,气得煞白的俏面倏然涌出一抹荡人心魄的红晕,越娇羞动人勾人魂魄。
哎,玄仙子也真是的,偏就只说了这么一种差死人的修练方法,这不是逼着她献身嘛!
呆了好一阵时间,她身形倏起,流星般飞射下山,隐在暗处的李锦吃吃低笑不已,想到得意处,不禁得的打了响指。
想到玄仙子,他不禁又失望的叹了口气。
所谓的以武入道,那便是完传统武学的全新修练—修真。
先是炼精化气,以丹田为炉,意念为火,呼吸为风,先天之水为原料,炼出先天真气,再以先天真气贯通奇经八脉十二正经,即为筑基。
根基筑好之后,便可吸收天地灵气,日月精华,以大自然最纯正的力量来提升修为,修炼至紫府元婴的境界,即为元神。
至于拥有了元神,是不是已经达到极限,玄仙子也无法回答,因为她也正在摸索之中。
按玄仙子所说,他丹田处的那粒龙眼般大小的玩意便是修真者千辛万苦修练出来的元婴,但仅仅是小成,距离紫府元婴还有一大截的距离,还必须得加以修练才行。
虽然距离紫府元婴的境界还有一大截距离,但小小的元婴境界,已经是天下罕有敌手,金身几近金刚不坏。
“在想什么呢?”
缓缓走来的步菁莲低声渴问,胜雪裘皮大衣难掩窈窕的身姿,还有初为人妇妩媚,越显得高贵圣洁。
李锦笑嘻嘻道:“菁莲,大喜事呐。”
从他面上那贼笑的色迷迷表情,步菁莲岂会不知他所谓的大喜事是什么,光洁照人的面颊不禁腾的飞红起来,嫉低垂,羞声道:“现在是白天呢!”
她面上神态羞瑕动人,语气温柔,俨如服侍相公的贤妻,看得李锦浴火喷张,蠢蠢欲动。
他摇头道:“呢,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找到一种全新的修练方法了。”
“啊”
步菁莲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条裂缝钻进去。
李锦搓着手,笑眯眯道:“不过也跟那种事有关,嘿嘿。”
“哎”
步菁莲的面颊越飞来,说来说去,最后还是那种事。
李锦吃吃笑道:“玄仙子说了,以武入道,阴阳双修,神仙也羡慕死呐。”
“”
步菁莲的玉颊一片排红,秀眸饱含羞瑕,还有浓浓的好奇与希翼。
这些天来,她听着玄仙子等三人不时提到以武入道这事岁自中似乎明白了一些,却好似又不明白,有种呼之欲出的感觉。
“你们真悟出来了?”
李锦得意笑道:“什么悟出来了,你相公就已经在修练了,只不过只不过”
老脸不禁一红他是误打误撞修炼成的,至于如何修练,这事说起来让他挺尴尬的,还是玄仙子厉害。
“啊!”
被他有些冰凉的大手拉住,步菁莲低呼一声,“干干什么?”
“干什么?”
李锦吃吃低笑,“当然是修练神仙都羡慕死的双修去咯,哈。”
不由分说,把人抱起,直往他的监察别院飞掠而去。
步菁莲羞得玉顿通红,双臂环住他的颈脖,粉嫉埋入他怀里,心头突突狂跳莫明的热潮开始在体内涌动。
第二百三十一章 纳妾()
大雪封山,天寒地冻,可各国都在加紧准备着,征兵练兵,屯积粮草武器装备等军用物资,做好万全的准备。
谁都能感受到开春之前那种肃杀、压抑的无边压力,一场前所未有的世纪之战即将爆发。
大彦国新组建的第三、四、五军团也在加紧练兵,好在都是从各洲府调来的兵,虽有不少新兵蛋子,但也入伍了一些时日,训练练起来容易多了。
东平也组建了第六军团,由典敬亲自操练,士兵都是从南方调去的,会些水性的士兵,要渡海平矮寇,非南方兵不可,北方兵一上船,经受不了波海的颠簸就会头晕呕吐,战斗力大降。
渭洲至东平等边关一带城池,都屯积了大量的军用物资,同时建筑、加固了大量的防御工事,附近的居民也纷纷冒雪迁移,以免受到战火的波及。
火药的配方,李锦已传给兵工厂的火药制造局,经手人员都是从帮内绝对忠心的弟子中挑选出来,分别在渭水、东平两城设立加工作坊。
从采集或购买,加工,到合成,每一道工序都是分开的,各人只负责份内的工作,不允许询问、漏密,违者格杀匆论。
作坊都布有重兵防守,戒备森严,没有两城最高军事长官白玉堂、典敬的允许,谁也无权进入作坊。
战争需要大量的火药,两个火药加工作坊的工人都在日夜赶工,大量的火药、手雷、炸药包按照各军团的需求分送,还要屯积备用以应急。
全国各乡镇村庄的葫芦都被收集一空,谁种植葫芦的,都小了一笔,两公婆躲在被窝里笑眯眯的数着大钱。
沂水的兵工厂也在日夜赶工,制出大量的雷霆战车与火枪,成批成批的运送到渭水、东平等地,以装备新军。
来年开春,先要打败拓米、炎日帝国庞大的联合舰队,取得绝对的制海权然后逐岛进攻,占领整个矮国,再进行大量的移民以同化,时间为期两年。
同时,陆地上要应付诸国强大的联军,无法预测的连场大恶战在所难免,为此,李锦几乎是动用了全国的力量,以确保万无一失。
身为总军师的苏抑扬早已拟定好各种作战计划,进行好各种部署,加上有陈楚楚主持情报工作,所以,他近来反倒显得有些轻松。
没事干便加紧修练李锦从乔远行那边弄来的采阴补阳邪功心法。
之前,乔远行警告过,这门秘籍是淫贼最爱的淫邪功夫,只要练到第五层,收放自如便行,突破至第六重就真的采阴补阳了。
李锦不惜功力,替苏抑扬打通了奇经八脉,省去了他数年苦练的辛苦,这让苏抑扬感激不已。
邪门功夫素来是走偏门成,加上苏抑扬心里头喜欢得要命,这可是关系到他的后半生性福,当然很用功很刻苦。
许慧见他修习内功,以为他转性想学功夫,待要教他搏击技能,苏抑扬却提不起半点兴趣,推说身边有大批高手保护,自已又深陋简出,练练内功,增强体质便成,用不着与人交手搏杀。
许慧知他素来对武功不感兴趣,倒也不强求,不过见他练了内功之后,某方面确实比以前厉害许多,芳心窍喜,越的关心体贴,滋补的好汤天天熬,怕他累坏了身子。
随着日子的推移,苏抑扬在某方面的功夫越来越厉害,常令她要死要活的,到最后吃不消了,只好让陪嫁过来的侍女一起服侍,两人都吃不消,常常竖起白旗投降,有时候全身酥软无力,都没下床的力气。
看着越来越威猛的相公许慧初时以为苏抑扬吃了什么虎狼之药小心观察确定他没有吃药之后,心中不禁又喜又忧。
喜的是相公越来越厉害了,每回都让她欲仙欲死,享受无穷,忧的是连带侍女都叫上了,两人服侍他一个还吃不消,还要再加一个?
纳妾,便有人跟她争宠了,这心里自然酸溜溜的不是味儿,可是明显感觉到他的欲求不满,却又无可奈何。
死撑?全身都散架了,再弄下去就死人了,哎,这该如何是好?
她那愁眉苦脸样,善解人意的贴身侍女屏儿看在眼里,小心翼翼的开解道:“小姐,再多一个也不打紧呀,老爷这么厉害,即便是争宠,她一个人也吃不消呢。”
“唉”
许慧幽幽长叹一声,说实话,相公纳妾,做正室的有哪个受得了?这心里头呀,全是酸溜溜的醋味儿。
不过若不让他纳妾,自个儿与屏儿又吃不消,相公欲求不满,时间一长,难免到外头拈花惹草偷腥儿吃,真是左右为难呀。
屏儿也跟着叹气,小姐嫁对了人,她也跟着幸福,有如此好的老爷,她还渴望什么?总之,她只要生个一儿半女的,将来的日子肯定很好过。
主仆俩相对无言,正愁眉苦脸的,有下人来报,昭穆郡主、沈怡才女等邀请她参加什么诗社大会。
许慧不禁心中一动,或许找她们说说,没准能有个好的解决办法,她欣然赴约。
别看许慧平时耍枪舞棒的,诗词填赋音律曲乐什么的,同样精通,只不过她更爱好武功而已。
近代的秋瑾,“休言女子非英雄,夜夜龙泉壁上鸣,”许慧绝对是另外一个秋瑾,苏抑扬的大半战略部署,还是得与她反复商议之后才确定的,有时候甚至完全采纳她的建议。
许慧同样具有远见的战略目光,而且心思比之苏抑扬更加慎密,女中诸葛当之无愧。
夫妻俩搭档,把整个战略部署弄得几近完美无缺,当然,有时候计划赶不上变化,一切视战场的情况变化而定。
大战将起,这时候举办诗会,本来就不怎么妥,不过此次举办诗会,是由陈楚楚出的主意,昭穆郡主与沈怡主持,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把赫连秀公主介绍给许慧,这么做,全是为了苏抑扬。
各人凑了一两诗词,连李锦也被逼着到窃了几前人的名诗奉献出来。
许慧被安排坐在赫连秀身边,而赫连秀有意亲近,甚至有讨好之嫌,许慧不明就里,见她这般客气,加上也聊得颇来,自然是一回生二回熟了,何况赫连秀还是万金之躯的公主的身份呢。
瞅了个空儿,许慧吞吞吐吐的把心中的纳闷小小声声的说出来,沈怡与昭穆公主还没反应过来,耳尖的柳梦音就着她的耳旁,吃吃低笑道:“我们家那口子也是很厉害,三四个都吃不消,好幸姐妹多,不然每天都下不了床了。”
“啊!”
许慧羞得玉顿通红,心头突突直跳,原来摄政王也是这么厉害,她中倏然一动,相公素来就对武功不感兴趣,这些天来却这么勤快的修练,难道是学了什么邪门功夫,才变得这么厉害?
郑倩倩吃吃低笑,“妹子呀,你不知道你家那口子跟我们家的学了一门床功,嘻嘻!”
许慧的面颊腾的飞红起来,她心中已隐隐猜测到了,只是不敢确定而已。
哎,这死人
柳梦音一副又爱又怕的神情,“你家那口子才刚开始修练,还不算厉害,我们家那个,实在是哎,五六个都吃不消”
许慧的面颊越通红,心头更是突突狂跳不已,确实,才见那死人刚刚修练不久,她与屏儿就招架不了,只有投降讨饶的份儿,要是再这么练下去,那岂不是要死人了?
不过每次都欲仙欲死,刻骨铭心,那滋味真是无法描述了!
陈楚楚已是老江湖了,从许慧面上的表悄肩会看出一些,鼓动道:“妹子肯定是吃不消了吧,得赶紧想个法子才行,省得到他跑到外头偷腥,把不三不四的女人带回来。”
“他敢”
俏面含霜,柳眉倒竖,不过说话却是中气不足。
她虽如凤帅凤艳舞一样巾帼不让须眉,但思想上仍然遵从三纲五常的道德思想,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三纲五常,君权至上,夫权至上,相公若要强行纳妾,她也没有办法。
沈怡趁机掩嘴低笑,“哎哟,妹子你就别嘴硬了,听姐姐的,赶紧给他找个好人家的闺女,省得他把不三不四的女人带回来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