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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检测到薛仁贵射杀盖世雄,宿主获得灵魂点数10个,当前灵魂点数总额上升至89个。“
“好,薛仁贵干得漂亮!”
杨杲闻言忍不住拍案而起,吓得身旁的几个宦官纷纷跪倒在地,“陛下,您怎么了?”
杨杲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缓缓坐了下来,微闭双目淡淡说道:“没什么,朕刚刚批阅奏折看到了有人提议朕已经迎娶了薛仁贵大将军的女儿和侄女,应当好好厚赏薛将军一家。朕就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薛大将军这么些年为我大隋出生入死,一时激动之下便喊出了声。”
为首的宦官段义拱了拱手,小声说道:“陛下,小人也觉得薛大将军这些年来的确为大隋立下无数汗马功劳。只是陛下未免对大将军太过恩宠,中原大地二十万大军尽由薛大将军一人统帅。万一有小人撺掇大将军自立,小人担忧。。。”
“大胆!”
杨杲瞪了段义一眼,冷哼道:“段义,你一个小小的宦官,谁给你的胆子竟敢非议朝中大将?”
“小人不敢!”
段义看到杨杲翻然变了脸色,吓得当即跪伏于地。
杨杲怒哼一声,“薛大将军对朕忠心耿耿,岂是你这厮可以随意抹黑的?看在你曾经服侍朕和父皇二十几年的份上,朕今日放你一马,若是再有下次,别怪朕不念旧情!”
段义连忙磕头谢恩道:“小人多谢陛下开恩,小人多谢陛下开恩!”
杨杲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冷喝道:“下去,朕暂时不想再看到你!”
“是是是!小人这就下去,小人这就下去!“段义连忙拱了拱手,忙不迭地退出了御书房。
杨杲冷冷地看着段义退出了御书房,又闭目聆听系统发来的指示。
沙场之上,盖世雄被薛仁贵一箭毙命,使得原本声势震天的夏军士气为之一挫。而隋军士卒见到己军援军到来,为首的大将军薛仁贵更是一箭将刚才勇不可挡的盖世雄射杀,登时欢声雷动,高呼着“大将军威武”的口号,奋勇地向前杀去。
窦建德望着漫山遍野犹如潮水般席卷而来的十万隋军,嘴角不由得勾起一丝苦笑,喃喃说道:“难道苍天真的不肯给我窦建德一次机会吗?”
谋士凌敬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急忙对着窦建德说道:“大王,都是微臣无能,没有看穿隋军的计谋。大王,赶紧撤军吧,晚了可就全军覆没了!”
窦建德双目喷火,咬牙说道:“不,孤不能撤!若是孤的帅旗一动,全军二十万将士势必大乱,陷入崩溃当中。传令三军,破釜沉舟,奋勇杀敌,和隋军一决死战!”
薛仁贵挥舞着方天画戟左冲右突,画戟所过无一合之敌。蓦然间正好瞥见了帅旗下的窦建德,当即拈弓搭箭对着窦建德射去。
“大王小心!”
正在厉声指挥的窦建德没有发现冷箭的袭来,但是在他身旁的凌敬却注意到了,二话不说便是一个飞扑挡在了窦建德的面前。
只听“噗”的一声,利箭毫不留情地刺穿了凌敬的身体,凌敬惨叫一声,跌倒在地。
第一百三十章 裴矩的小心思()
看到自己的心腹谋士用身体给自己挡下了夺命一箭,窦建德眼睛都睁圆了,急忙跑上前去扶起凌敬,大呼道:“祭酒,你怎么样了?”
凌敬吃力地抓住窦建德的手,用尽最后的力气喊道:“大王,你快走。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快撤!”
说完,脖子一歪便没了气息。
窦建德虎目中留下了悲痛的泪水,咬了咬牙喊道:“传令下去,撤回荥阳!”
看到窦建德的帅旗已经向后移动,不远处的薛仁贵无奈地放下了自己的震天弓,一箭失手之后,窦建德的亲兵护卫已经加强了警惕,就算自己追上去也取不了窦建德的性命。
不过下一刻,薛仁贵的眼神中又充满了兴奋,窦建德虽然跑了,但他这一跑,前面正奋力厮杀的十几万大军必定全线崩溃,这一战已经胜劵在握。
果不其然,看到窦建德跑了之后,原本还在浴血厮杀的夏军士卒纷纷尾随着窦建德的帅旗向荥阳逃去。隋军一路追杀,杀得夏军死尸遍野,跪地投降者不计其数。幸亏李文忠和庞师古率领四万精骑及时回援,这才保住了夏军的最后一丝元气。
这一战,夏军战死四万余人,还有四万余人被俘,大量的攻营器械也落在了隋军的手里。荥阳城内被高宠和张定边一阵袭扰,也有近五万石粮草毁于一旦。
但是隋军为了赢得此战,也付出了较为惨重的代价。大将林冲阵亡,守卫大营的隋军战死近两万人,囤放在大营内的军用物资也有不少毁于战乱之中。
。。。。。。。。。。
江都城,裴府。
刚刚在白天被杨杲斥责的宦官段义一脸不满地坐在椅子上,对坐在上首的裴矩不停地发着牢骚:“裴大人,你交给我做的可真不是什么好事。今日我跟陛下说薛仁贵大将军手握的兵马实在是太多了,还没说完陛下便已经雷霆大怒,将我赶出了御书房。。。”
还未等段义说完,裴矩就已经笑呵呵地对着身后的孙子裴宁说道:“宁儿,去帐房取三百两黄金过来送给段公公。”
段义闻言心下暗喜,不过双手却是连连摆手道:“裴大人太客气了,这万万使不得!”
裴矩微微笑道:“段公公不必客气,你帮我办事才被陛下责罚,我裴矩绝不会亏待你的。”
说话间,裴宁已经将一盘黄金抬到了段义的面前。看着面前黄橙橙的金子,段义眼睛都快直了。
裴矩笑呵呵地将黄金塞到了段义的手里,“一点茶钱不成敬意,段公公可一定要给我裴矩面子啊!”
段义又假意推脱了几下,最后欣然接受,喜滋滋地回宫去了。
看到段义走远,原本一言不发的裴宁突然间开口说道:“祖父何必理睬这等奸佞,依孙儿看来,陛下英明神武,这等奸佞小人早晚必死无疑!”
裴矩也收起了笑容,面色凝重地说道:“宁儿,你以为祖父我愿意和这样的人打交道?实在是情势所迫。我原以为关陇贵族反对大隋,我支持陛下定能让裴家变成大隋朝的第一大族。但是没想到陛下用人只看能力,不看出身。再加上近几年裴家子弟的确有些不争气,除了宣机出任太常少卿、宣满出任豫章郡郡守外,从三品以上高官再无一个裴家人!”
“可祖父为何要收买段义这种小人在陛下面前恶意中伤薛仁贵大将军。薛大将军可是国之重臣,手握二十万大军。万一他被祖父逼反,大隋危矣!”裴宁仍旧不满地说道。
裴矩摇了摇头说道:“中原二十万大军岂是薛仁贵一个人说了算的?李药师、常遇春还有杨业都是由陛下亲自提拔的大将,对陛下忠心耿耿。薛仁贵若真敢造反,不用陛下动手,这几员副帅就会将他绑回江都。祖父之所以中伤他,是不想让我们闻喜裴氏落后于河东薛氏。”
裴宁张大了嘴说道:“可是,祖父,满朝文武皆知薛大将军虽然是河东人士,但是出身寒门,和河东薛氏根本毫无关系!”
裴矩长叹了一口气,“傻孩子,你不要把人心想得太简单了。薛仁贵如今是当朝一品、大将军、兵部尚书,女儿和侄女又双双进宫。尤其是他的女儿薛宝钗,此女颇为贤良淑德,将来就算不是皇后也必定是三妃之一。如此金贵的身份又是河东人氏,河东薛氏能不打他的主意吗?到时候,只要薛仁贵点头同意,随便捏造个偏房子弟的身份还不是易如反掌!”
裴矩说着说着又压低了声音:“你以为,文皇帝陛下在未登基之前是弘农杨氏中人吗?”
裴宁闻言身型不由得一阵剧烈地颤抖,“父亲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先帝并不是出身弘农杨氏?”
裴矩冷笑一声,“如果文皇帝陛下是弘农杨氏的话,那为什么为大隋立下汗马功劳的杨素到死都只是个国公而不是王爷?平定杨素之子杨玄感叛乱时,武皇帝陛下处理叛逆可有对弘农杨氏留什么情分?”
“那文皇帝陛下到底是什么出身?”
裴矩摆了摆手说道:“这已经是多少年前的事了,知道事情真相的人早就死光了,祖父也不过是根据些蛛丝马迹推理而出的。祖父说这事并不是要让你去探查皇族的血统,而是要告诉你一个道理,一个大家族做事往往是最看重利益的。薛仁贵能够带给河东薛氏足够的利益,那早晚有一天,薛仁贵一定会变成河东薛氏的人!”
裴宁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所以祖父才收买段义,让他在陛下面前中伤薛仁贵,其实真正的目的是想维持裴家的地位。”
裴矩颇有些遗憾地点了点头,“只是我没想到陛下对薛仁贵竟然如此信任,这份气量确实远胜他的父亲。要是武皇帝陛下能有这份气量,能够完全地信任杨义臣、来护儿、张须陀、鱼俱罗他们几个领兵大将,这天下也不会像乱成现在这个样子!”
裴宁点了点头说道:“陛下的这份气量的确堪比千古明君。祖父,为了裴家的将来,您觉得我们该怎么办?”
裴矩淡淡说道:“离间薛仁贵和陛下的关系已经不可行,那就只能从别的方面入手,看来我们裴家也得找个温文贤淑的女子进宫了。”
(只是小说,有些东西切勿当真!)
第一百三十一章 将帅失和()
春天里,明媚的阳光照射在大地上,微风吹过带来丝丝的暖意。
唐军乘坐几十艘战船一路横行无阻地渡过黄河,踏上了河南郡的土地。一脸鹰鹫相的齐王李元吉头戴金盔,身着金甲,手持浑铁点钢枪,目光冷然地盯着从船舱里下来的数万精锐唐军。
在荡阴县,岳云的那一拳打得他鼻梁骨断裂,两颗门牙被打断。,结果此事被齐王府长史宇文歆上奏给了李渊。李渊盛怒之下将其召回长安一顿臭骂,并将其在长安关了两个月,令其修身养性。
但是两个月下来,李元吉除了胸中的那股怨气越发地强烈之外,再也没有了任何变化。此次他挂帅出征,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杀人抢女人,否则他胸中的怨气只会越来越重。
“齐王殿下,前面不远处就是孟津。末将建议今日可以在孟津歇息一晚!”
长得面目俊秀,带着一身书生气息的李世绩策马上前,拱手说道。
李元吉瞥了李世绩一眼,内心蓦地涌上一股厌恶感。自从和李世绩会师之后,李元吉便越看他越不顺眼。
李元吉贪婪好色,是个夜夜离不开女人的荒淫王爷。此番领军出征他原本是带着几个侍妾一同出发的。但是在黄河岸边和李世绩会师之后,李世绩据理力争,认为身为一军主帅,应当以身作则,而不是贪图享乐,强硬要求李元吉将几名侍妾送回河内。
李世绩的这个要求得到了齐王府长史宇文歆的鼎力支持,李元吉害怕宇文歆再一次上奏父皇,无奈之下只能答应了李世绩的要求。
之后的日子里,没了女人相伴的李元吉夜夜辗转反侧,不能入眠,对李世绩的怨恨一日比一日深。此刻看到李世绩上前,自顾自地把头扭到一边,不搭理李世绩。
李世绩看到李元吉不理睬自己,心下暗怒,但是毕竟李元吉是齐王之尊,皇帝陛下的亲生儿子。李世绩只能强压下怒火,又拱了拱手说道:“齐王殿下,孟津据此不远,末将建议今日可以在县城内歇息一晚。如果齐王殿下没有意见的话,末将这就传令下去了!”
李元吉仍旧一副眼观鼻子鼻观口,没有理睬李世绩。
李世绩无奈地摇了摇头,拨转战马向前军奔去。
这个时候,李元吉在长安新收的幕僚李林甫策马上前,低声说道:“殿下不必如此垂头丧气,等一会进了县城,殿下还怕今夜无人侍寝吗?”
李元吉闻言眼前一亮,呵呵笑道:“林甫不愧是本王一手提拔的心腹,深知本王之心啊!”
李林甫装出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朗声说道:“林甫虽然是殿下远亲,但是不知何时却得罪了刘文静、陈叔达等高官。若不是殿下将林甫调到齐王府,微臣这个时候恐怕还在长安城里受尽白眼。殿下对微臣有再造之恩,微臣自然要竭尽全力辅佐殿下!”
李元吉哈哈大笑道:“林甫你放心,只要是对本王忠心的,本王绝不会亏待。”
说着突然间又用阴狠的眼神望着李世绩离去的背影,喃喃说道:“得罪过本王的,本王也不会让他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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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万唐军很快就杀到了孟津城下,孟津是个小城,守军不过千人,看到城下如蚁群般密密麻麻的唐军精锐,县令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