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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狼-第2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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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婧宝却不理他这些闲言碎语,石子一颗接着一颗的砸过来,韦幼青双手左右开弓,不一会儿就接住了一小把。回头再看婧宝,却是岳宁远一颗颗的为她运送石子,婧宝则是眉开眼笑的砸得不亦乐乎。

    韦幼青卖了个破绽,装着被婧宝砸中,“哎呦”一声,捂着脑袋蹲在地上。李婧宝以为自己真的不小心砸中了他,吓得急忙上前来查看。

    “哥哥,哥哥!你没事吧!”

    “他准没事,这个家伙,从小就会装模作样。”

    韦幼青不答话,只顾着抱住头。岳宁远见状,疑惑的走上前。韦幼青偷眼看着岳宁远的脚挨近了自己,突然暴起,抓住了岳宁远的脚,把他掀翻在地。

    李婧宝见韦幼青没事,正松了一口气,却又听见岳宁远“哎呦”一声惨叫,然后双目紧闭,没有了声响。却是韦幼青猛地发力,岳宁远没有防备,后脑正好砸在一块石头上。

    这下子不仅仅是李婧宝吓得连哭都忘记了,连韦幼青也吓傻了眼。他强自镇定的上前,轻声呼喊:“宁远哥哥,宁远哥哥!”

    李婧宝回过神来,见韦幼青都傻眼了,岳宁远又人事不知,心里大恸,扑过去跪倒在岳宁远面前,咬着手帕,抑制不住的哭起来。

    韦幼青心烦意乱的吼道:“哭什么哭!去找个冰袋子,再叫两个人抬个架床来,把宁远哥哥抬回去。”

    “你去!我要在这里看着!”李婧宝使劲儿的摇头,“都怪你!没轻没重!要是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和你没完!”

    韦幼青无奈,正要站起身来,却见岳宁远紧闭着的眼睑下,眼珠子不易察觉的动了动,嘴角不由自主的牵动起来,似在隐藏着笑意。

    韦幼青顿时明白了,他又蹲下身子来,拉过岳宁远的手臂,给他号脉。果然,脉息清晰有力,哪里有摔坏脑袋的迹象?

    韦幼青见李婧宝还在皱着眉头横着自己,灵机一动,一脸怒容的说:“你瞪我做什么?我是你哥!宁远难道比我这哥哥还亲?”

    李婧宝见韦幼青闯了祸还这么凶,岳宁远昏迷不醒他也不管,气的眼泪再次止不住流下来,边哭边骂道:“我不管!你快些把宁远救好!都是你不好!”

    “我肯定是要救他呀,只是他摔了后脑,我也不敢保证他能不能好……还好还好,多亏了你没答应嫁给他,不然,我们连退婚的话都不好说,万一他瘫了,总不能让你年纪轻轻的伺候他……”

    “你瞎说什么?你少咒他!他要是瘫了,我就在这里伺候他!”

    婧宝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见韦幼青坐在地下不动弹,负气自己站起身来去找人来抬岳宁远。

    岳宁远见状,急忙伸手拉住李婧宝,坐起身来连连道歉不止。韦幼青在旁笑得前仰后合,对岳宁远说:“你骗我家婧宝妹妹做什么?是不是为了听她说最后那句话?现在是不是心里乐开了花?”

第四百四十八章 陈先生() 
李婧宝羞红了脸,一脸复杂的神情看着岳宁远,韦幼青正色道:“你们二人在这里说说知心话吧。有什么事别打肚皮官司,只管说出来,方才的事虽然是顽笑,可若是真的,有情人偏要到那一步才互诉衷肠,岂不是要悔死?”

    岳宁远“啪”的一巴掌打在韦幼青的脑袋上,笑着对李婧宝说道:“这个捉狭鬼,经常冷不丁的冒出两句正经话来。”

    李婧宝却没有笑,心事重重的坐在岳宁远身边。韦幼青向岳宁远使了个眼色,站起身来悄悄的溜走了。

    韦幼青离开桃林很远,才回过头来,见那两人依旧在原地坐着,互相不知在说些什么。

    眼看着好事待成,韦幼青心里格外的愉悦,一边盘算着下一步要做什么,一边漫无目的的走着。

    再抬头时,却见自己又走回阿桃的院子来,只是这次没有听到琴声。韦幼青心里奇怪,进了院子,见花亭子里空无一人,那个红色的披风却依然放在原处。

    韦幼青上前捡起披风,总觉得这件披风比以前阿桃披在身上时少了点什么。他皱着眉头把披风展开,心里想着,是了,少了许多光彩。披在阿桃身上时,这件披风仿佛阿桃的眼睛一般,似有流光溢彩,如今,却是一件极普通的旧披风罢了。

    前面游廊上聘聘婷婷的走来一个白衣女子,撑着一把油纸伞,似出水芙蓉一般,又似荷花池里走出的仙子。韦幼青仔细一看,正是岳青青。

    “韦哥哥,您是要找阿桃吗?”

    “正是,她不在吗?”

    “我舅舅来接她,不知有什么要紧事,连行李都没有收拾,就急匆匆的走了。”

    韦幼青觉得心里一下子空落落的,黯然神伤。他喃喃的问道:“青青,阿桃家住在哪里?在哪里能找到她?”

    岳青青面对韦幼青的失魂落魄,一点奇怪的神色都没有露出来,淡淡的答道:“她是洛阳人。”

    “她为什么走的这么匆忙?她家里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为什么一定要找陈之谦的后人?”

    “我不知道。”

    韦幼青点了点头,失魂落魄的转身离去。直到走回房,才发现手里依然拿着阿桃的红披风。

    韦幼青无精打采的把披风搭在衣架子上,觉得屋子里太安静了,安静的想要抓狂。他站起身来,这个院子里除了宽姐屋子里有人,其他屋子都空着。

    韦幼青信步走到宽姐屋子门口,敲了敲门,里面宽姐怨气冲天的冲到门口,咬牙切齿但是不发出声音,冲韦幼青打了半天手势,见他木木呆呆傻了一般,这才小声道:“你小点声!翼哥儿刚刚睡着!”

    韦幼青可怜兮兮的说:“宽姐,陪我说说话行吗?她走了。”

    宽姐见他可怜的样子,吓了一跳,出的门来,把门掩好,问道:“谁走了?”

    韦幼青摇摇头,顺势在宽姐门口的廊檐下坐了下来,趴在木栏杆上,心里沉重的再也不想抬起头来。

    “你该不会是害相思病了吧?”宽姐打量着韦幼青,“只是,这山庄里也没什么漂亮姑娘啊?莫非是岳姑娘?”

    韦幼青啼笑皆非,道:“宽姐,别乱说好不好?我对这种冷美人没兴趣……这么冰冷,抱她肯定还不如抱块玉……”

    宽姐撇撇嘴,嗤之以鼻道:“你就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人家正眼都不瞧你。像你这种无情无义的人,活该做孤老。”

    韦幼青被宽姐这句话气炸了肺,心里的郁堵悲伤全都没有了,他跳起来嚷嚷着:“你说什么?我怎么无情无义了?”

    宽姐一点都没有被韦幼青吓着,她竖起食指放在唇边,“嘘”了一声,小声道:“小声点!别吵醒了我们翼哥儿!你怎的无情无义,还用得着我说吗?你不喜欢宛瑜,要人家做什么?就算是找个伎者,你不是还得给钱吗?”

    韦幼青被她说得愣住,又听宽姐继续道:“你这些劣迹,若是被你心仪的姑娘知道了,肯定会躲着你,你就算找再多的女人,都不是自己想要的,不是孤老又是什么?”

    “你是说,她躲着我?”韦幼青傻傻的看着宽姐,“不是,她是家里有急事才走的……”

    宽姐原是见他痴痴呆呆,怕他着了魔怔,故意拿话激他,谁知如今绕了一圈,还是陷入魔怔里去了,只好继续激惹他道:“那是骗你的吧!人家姑娘总不好说是在躲着你……”

    韦幼青怔怔的看着前方,喃喃的说:“不是的,她真的是家里有事。前些日子,她还到处寻陈太医的后人来着……和宫里有牵扯可不是好事……”

    韦幼青着了魔似的想着,突然拔脚奔出,往那片森林去了。宽姐见他如此,本想跟着他,无奈翼哥儿在房里睡觉,她不敢离开,着急的在原地不停的打转。

    韦幼青来到那片森林,按着那天晚上的路线闯了进去。却惊讶的发现这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树林子,树是十几年前的树,只是略微粗了一些,根本不是那晚来时的根连根茎连茎的景象。

    韦幼青心里惊疑不定,他循着当年前往吴孔阳木屋的路线向前走,很轻松的找到了那个木屋。在路上碰到两个无朋山庄的庄丁,二人见到韦幼青进来森林,虽然惊讶却没有阻止,还非常恭敬的向韦幼青行礼。

    吴孔阳当年的木屋已经翻盖,篱笆扎起的院子里种着各式菜蔬,一个妇人正在喂羊,一个男人坐在院外树荫下的竹椅上,眼睛半睁半闭的摇着蒲扇纳凉。

    “陈先生。”

    男子听到韦幼青的招呼,微微睁开眼睛,拿起旁边小几上的茶壶喝了一口,指了指小几旁边的小杌子,示意他坐下,然后慢悠悠的问道:“哪里不舒服啊?”

    韦幼青依言坐在杌子上,见小几上有号脉用的棉垫子,把手递了过去,说道:“陈先生,我心口疼。”

    陈先生把手搭在韦幼青的脉上,仔细的号着,过了一会儿,他疑惑的睁开眼睛,问道:“少年人,这夏日炎炎,你没事吧?”

第四百四十九章 济世堂分号() 
韦幼青因以凡人之躯修行狐族春夏字诀的缘故,脉息与普通人不同。只是这一点普通大夫是诊断不出的。春生夏长,都在生发,故而韦幼青总觉得有一股热流在体内流动,冬季会不怕冷,夏季却总是觉得热。

    韦幼青本来只是想以此来与面前这位陈大夫搭话,顺便试试他的医术如何。不想对方一搭脉,就诊出了自己的症结所在。他的心思一动,不露声色的点点头道:“正是,在下心火旺。先生可有什么良方?”

    陈先生摇摇头道:“寻常方子是没有用的。不过,老朽知道西边极寒之地,有克制心火的办法。”

    韦幼青心里又是“咯噔”一跳,陈先生所说之地,正是三鬼修行的冰崖。三鬼不止一次提到要带他回冰崖修炼,可因着韦幼青事情太多,且他对苦寒的冰崖,心里多少有些反感,故而一直没有成行。他问道:“陈先生去过那里?”

    陈先生又摇了摇头,叹息道:“没有,只是听家父提到过。家父说那里是一个半神半人的洞天仙境,可惜无缘一见。老朽,”他说到这里,遗憾的摇了摇头,“只怕此生也无缘了。”

    “幼青也听人提到过那里,可那里不是一个苦寒之地吗?”

    “呵呵,”陈先生笑了起来,“苦不苦,全在内心,你没有去过,怎知别人口中的苦,不是你的乐呢?”

    韦幼青听到此话,心悦诚服的点头:“先生所言甚是。”

    “幼青!幼青!”“韦哥哥!韦哥哥!”

    这两声呼喊让韦幼青脸上露出笑意,是岳宁远与李婧宝找来了。韦幼青循声望去,只见这二人面露焦急之色,正在四处找寻张望。

    “我在这里!”

    听到韦幼青的声音,二人往这边跑来。岳宁远对陈先生躬身行礼道:“陈先生!”

    陈先生坐直身子,躬了躬身算作回答。岳宁远又对韦幼青笑道:“你怎的跑到这里来了?宽姐急得不得了,她说你魔怔了。”

    韦幼青笑着站起身来,说道:“宽姐总是这样了,我这两天心火旺,来找陈先生看看。”

    “心火旺?”岳宁远凝神察看韦幼青,嗫喻的笑刚要发出,就听见陈先生说:“少年人,趁着这几日冰崖能上得去,去看看吧,你的心火不是寻常小事,日子久了,会性情变得暴虐,不是好事。”

    韦幼青深深一揖道:“是,多谢先生。”

    三人往回走,岳宁远边走边疑虑的看着韦幼青,李婧宝不断回头看那位继续躺在竹椅上摇蒲扇的人,也担心的问:“韦哥哥,什么冰崖?你有什么心火?”她又转头问岳宁远,“那位先生是做什么的?他说的准不准?”

    岳宁远摇头道:“准不准我也不好说,不过这位陈先生,可是陈之谦之子,从小跟着父亲学医,因他一直在江湖上行医,遍访医道名家,医术比起其父,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韦幼青点了点头,不好把狐族的事说与二人,只能含糊其辞的说自己身上的确有胎里带来的火毒,要到冰崖苦寒之地才有办法解开。

    “这需要多久?”岳宁远问。

    “不知道,”韦幼青无奈的摇头叹息,自言自语道,“有空闲时我是一定要去了。”这句话一说出来,他醒觉自己“有空闲”时需要做的事太多了。

    韦幼青晃了晃脑袋,把烦心事先摇到身后去。刚才见陈先生医术竟然如此高明,韦幼青心里有了一个好主意。

    “宁远哥,陈先生这么高的医术,却在这密林里住着,只给庄丁们看看病,是不是大材小用?”

    “你想让他做什么?”

    “姑姑在广州有一个医馆,悬壶济世,为王府赢得了许多赞誉。我想在袁州为姑姑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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