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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狼-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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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 真凶是谁() 
一个漂亮的手镯出现在从桌子底下爬出来的韦幼青眼前,韦幼青惊呼一声,拿起这个紫色的,刻着神秘的花纹的手镯,闻到一股似麝非麝的幽幽暗香,韦幼青不觉拿到鼻子旁边大口嗅起来,只觉神清气爽,仿佛淤积于心的一口烦恶,全都吐了出来。

    吴孔阳坐在韦幼青对面,静静的微笑着看着韦幼青。“是不是好多了?”

    韦幼青一惊,这才明白自己心口的这份烦恶,是中了浓雾之毒。怪不得爹爹会让自己来找吴孔阳……

    韦幼青不说话,抱着那个镯子。镯子上的香味似有若无,却连绵不断的传来。吴孔阳似看透了他的心思,宽容的笑道:“幼青,你是个有福气的孩子,时先生是个良善之人。吴先生……”他沉吟片刻,笑了笑,“死者为大,我不说了。”

    “吴先生怎么了?”韦幼青却追问起来,小小孩童藏不住心思,不满的话接着问出来,“为何要杀了吴先生?庄主让他们走了。”

    “他们不能走。”吴孔阳道,“不然,师父不会放任我杀他。华亦儒说我不能杀养活我的人,他说的没有错,若说这个世上有人对我真正好过,只有师父。”

    吴孔阳眯起眼睛,目光仿佛穿过了时空,看向那遥远的从前,他幽幽的说:“在那远古,还有一人,是我永远忘不了的朋友。他为了救我坠入这滚滚凡尘,我在这凡间不停的历劫,却始终与他无法相逢。”

    他的目光收回,迷离的看着眼前的韦幼青,韦幼青一愣,下意识的看向正在边吃点心边逗阿笨的苏姣娇,咧嘴笑起来。

    吴孔阳撇嘴一笑,嗤之以鼻道:“你这个小狐狸,别想美事了,你何德何能?我要找的人可不是你,是青狸。他是得道的仙人,你算什么?”

    韦幼青撇撇嘴,道:“那正好。”

    吴孔阳见他初时怕青狸是自己,事后又不服气的样子,“扑哧”一笑,把他手里的手镯接过来,戴在韦幼青的手脖上,笑道:“这是凝香镯,戴上可以百毒不侵。我对华亦儒说的是实话,浓雾之毒,无解。只有这凝香镯独一份,怎么可能给他?他们没有解药,回了楚国,也不会有好下场。还不如现在这样自刎而死,至少落个英雄的名号,得以厚葬。”

    韦幼青这才明白吴孔阳的用心,心里不安起来,他嗫嚅的问:“孔阳哥哥,你自己也在这浓雾里,你把手镯给了我,那你怎么办?”

    吴孔阳怜爱的拍拍韦幼青的小手,道:“我来这凡尘,是为了找到青狸。可这一世也没有青狸啊!我要走了,要手镯无用啊,咱们下一世见。”

    吴孔阳说到这里,看着目瞪口呆的韦幼青,轻松的笑了笑,道:“咱们说好了,二十年后,你要帮我找青狸啊。”

    韦幼青的眼睛里已满是泪水,他从桌子的一侧绕过来,扑入吴孔阳的怀里,抓住吴孔阳的手,为自己刚才还在心里骂他而羞愧,他刚想说话,吴孔阳把食指放在嘴唇上,悄悄指了指地上“嘻嘻”笑着逗弄阿笨的苏姣娇,小声说:“等你长大了就明白了,所谓生死,无非是换了一具皮囊而已。”

    地上的苏姣娇总算察觉了二人的异样,她站起身来,嘴里的点心吃到一半,却忘了咀嚼,蓝黑色的大眼睛睁得大大的,恐惧狐疑的看着吴孔阳。

    吴孔阳笑着拍了拍苏姣娇的脑袋,对韦幼青说:“你看,这多可爱的姑娘啊,她有她心里的苦。还有阿笨,你不用怕它,你不知道它心里是多么希望你喜欢它啊。他们虽不像你这般聪明伶俐,可也是和你一样的生灵啊。”

    无朋山庄后寨密林里,夜色撩人。林中如有女子呜咽,如泣如诉。木子衿与那个连名字都没有来得及起的孩子的合葬墓前,肃立着岳无朋、时文儿和胡灵均。

    胡灵均双眼赤红,国破以后,家破人亡,木家只有自己与妹妹活了下来。如今,妹妹也死了。

    “争来争去为什么呀!”胡灵均在妹妹墓前跪了下来,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岳门木氏夫人”这几个字。心疼欲裂。他的眼泪自行落下,又自行干涸。三人都跪了下来。时文儿的嘴唇在微微抖动,可他心里那个声音却在说,“你没有做错。”

    一夜呜咽声不绝。月亮风轻云净的在云中穿来穿去,星星一脸无辜的眨着眼睛。

    “岳庄主,时大哥,”胡灵均嘶哑的嗓音打破了平静,“你们走吧,小妹何德何能,哪里有让二位在此跪她的道理?”

    岳无朋看了一眼沉默的时文儿,深深叹息一声,道:“子衿对我的情意,我终究是辜负了。跪她一跪,有什么道理不道理的?”说着,心中酸楚,留下泪来。

    胡灵均却“呵呵”苦笑起来,任由着脸上的泪珠滚下,道:“岳庄主,阿意,是我亲眼看着陷进机关的!你也知道,子衿不是阿意能杀得了的,对不对?你知道是谁杀了子衿和孩子,对不对?为什么不让吴正道把话说完?毒龙晚年的弟子是谁?是谁,让你这么包庇他?连自己的儿子都不顾了?”

    时文儿的嘴唇又颤抖了一下,反而平静了下来,他默不作声,等着岳无朋开口。

    岳无朋看了一眼时文儿,平静的答:“木先生,你说的这些,我无法回答你。我不知道你亲眼看到阿意死。我也不想包庇谁,毒龙的弟子……”他沉默了一会儿,道,“我想不出除了阿意,还有谁到过后寨。”

    岳无朋看着木子衿的墓,沉默良久,道:“木先生,这里面埋着的,是我的女人和孩子。男人大丈夫,女人孩子在自己家后院被人杀了,我也想知道,这件事是谁干的。我这无朋山庄,谁也不许撒野。等我查出真凶,定会手刃此獠,献祭于她们母子墓前。”

    岳无朋说完,又转头看了一眼时文儿,时文儿目光如水,平静无波。

    过了几日,岳无朋的大弟子吴孔阳自行离开无朋山庄,不知所踪。岳无朋虽心里惋惜,却知吴孔阳不是凡人,也就没去理会。(。)

第一百八十八章 朋友之托() 
韦幼青却知道,吴孔阳再也不会回来,他又坠入了下一次轮回,按照俗世的说法,就是“死了”。

    清晨,吴孔阳的木屋外,一男一女两个小孩子一前一后站在院子里,沉默的看着眼前一片春意盎然。地上绿草如茵,各种小花点缀期间。树枝上发出新芽,嫩的仿佛能掐出水来。浓雾没有了,小鸟在林中欢唱,初春温暖的阳光透过林荫照射大地,小土狗阿笨在绿草地上撒着欢。

    烟波浩渺的太湖,如今已是初春,湖面上荡漾着淡淡的春意,偶尔起浮着从上游来的残冰碎块,时不时的会有鱼儿跃出水面。湖岸上,小草密密匝匝,在阳光下争绿斗艳;一棵棵柳树排成行,柔软的枝条垂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

    胡灵均带着木子衿的女儿岳青青离开无朋山庄。他用了一整个冬天的时间,想查清楚是谁害死了木子衿。可查来查去,除了阿意,其他去过后寨的人,是没有办法杀了木子衿的。

    他甚至于把所有进入无朋山庄的外人都查了一个遍,其中当然少不了时文儿。若说撇开嫌疑不谈,单单论本事,时文儿应该是不多的有本事杀死木子衿的人。

    可当他拐弯迂回的问韦幼青,木子衿死了的那个晚上,时文儿在做什么时,韦幼青很心不在焉的,没有任何机心的回答:“肯定在睡觉啊!爹爹每天晚上都在家睡觉。”

    胡灵均相信自己的眼睛与敏锐的直觉,这个孩子没有说谎。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韦幼青在回答胡灵均这个问题时,正没精打采的想着另外一个问题,根本就没有想过胡灵均这看似不经意的一句话究竟有什么意义。

    吴孔阳临走时,等于是把苏姣娇和黑狗阿笨托付给了他的。阿笨还好说,它只是一只普通的小土狗,苏姣娇把它带走了。可苏姣娇却不一样。

    时文儿之所以一直没有离开无朋山庄,是想在这里等绎心。之所以想在这里等绎心,是因为绎心来信说苏椰子的病好的差不多了。

    苏椰子的病好了,苏萨摩的死期就到了。

    韦幼青看着不远处和阿笨开心的玩耍的苏姣娇。这片树林子里的春意盎然不再是吴孔阳的法术,而是这片树林子的本来模样。

    韦幼青摸着手上的手镯,手镯上散发着让人心情愉悦的神秘香气。这一切都在提醒着韦幼青,那个把生的希望留给自己,默默离开的吴孔阳,是真实存在的,不是韦幼青的一个梦。

    韦幼青默默的走到苏姣娇面前,道:“姣娇,你爹爹死了。”

    苏姣娇像是被雷击了一下,却又觉得是意料之中的事。她站起身来,一双水汪汪的蓝眼睛看着韦幼青,细声细气的说:“你们整天都说他死了,可我没见过他的尸体,就不会信他死了。”

    韦幼青皱着小眉头的看着苏姣娇,心说这姑娘怎么这么固执呢?他不耐烦的道:“死了哪里会把尸体留着给你看?埋了!”

    苏姣娇紧咬着嘴唇,眼泪在蓝色的眼睛里打着转,带着哭腔问:“那总得有墓地吧?”

    她这句问话让韦幼青心里一动,一个主意在他脑海里出现了。他咧咧嘴,装着无奈的样子说:“好啊!既然你非得看你爹的墓,等咱们回了广州,我带你去看。不过我先告诉你,那晚的事你见了,你爹到我家时就死了,是穆赛杀的,你别把仇记到我们身上。”

    苏姣娇咬咬嘴唇没有说话,她见韦幼青亮晶晶的眼睛瞪着自己,随口答应着。

    韦幼青却把苏姣娇的承诺当了真,他心里如释重负,跑回船,把自己的主意说给时文儿听。

    “爹爹,咱们给苏萨摩弄个墓地让苏姣娇看看,让她别整天找她爹了行吗?”

    时文儿看着不停的转着手镯的韦幼青,心疼的拍拍他的脑袋,道:“这等乱世,人心隔肚皮,你这么善良,性子又这么张扬爱出头,会吃亏的。”

    绎心的船队终于到了太湖。时文儿告辞岳无朋,与绎心再次相会于好再来酒楼。

    远远的,还是原来的那个位置,只是纱帘飘渺中,却多了一位如白玉兰一般的女子,静静的跪坐在旁边的矮几旁。栗色长发从额尖分开,在脑后松松的盘成发髻。用一把温润的玉梳来固定。她如梦幻一般的栗色眼眸,正透过窗棂,看向茫茫太湖,眼眸里的目光,也不再是呆滞而迷离的,而是充满了希望和一点点对未知生活的迷茫。

    依旧是原来的老板娘媚态嫣然,用一双葱管儿似的手挑起纱帘,摇曳多姿的冲着时文儿大抛媚眼。

    苏椰子见到时文儿走进来,从座位上站起,收起宽大的衣袍,微微福身算是行礼。

    老板娘见时文儿的目光被眼前这美女吸引过去,暗自撇撇嘴,好奇的打量着苏椰子,知趣的退了出去。

    绎心也暗自撇了撇嘴,对苏椰子说:“夫人,这个照面也打了,礼也行过了,您请回船吧,我与先生有话要说。”

    苏椰子道:“是。”她看了一眼时文儿,时文儿微笑着问道:“夫人的身子大好了?阿水知道了定然会很高兴的。”

    苏椰子听了这话,脸上的光彩霎时间暗淡了不少。韦幼青本就心烦苏椰子太多事,仇人杀了也就杀了,为什么一定要亲手杀?弄得现在这么多麻烦事。如今见她犹豫着不走,皱着眉头道:“绎心叔说的话不算么?怎么还不走?不要影响我们说话!”

    苏椰子有些尴尬的看着眼前的小大人,张了张嘴,没有说什么,默默的走了出去。

    绎心斜睨了一眼时文儿,冲韦幼青笑了笑,突然发难,右手轻挥,桌子上的筷子直插韦幼青额头。韦幼青在他笑的时候就知道他会使坏,一直紧张提防,见他筷子飞来,自己又不会躲,急中生智一步窜到时文儿身后。

    绎心哈哈大笑起来,笑道:“大哥,以小弟看,论懂事,幼青比你强,如今这机变也不输你什么。”

    韦幼青惭愧不已,冲绎心挤挤眼睛笑道:“绎心叔这是又要教侄儿功夫了,是吗?”(。)

第一百八十九章 道不同() 
时文儿见他们二人交谈甚欢,自己径自走到座位前坐下,见韦幼青要向绎心学习“如何掷筷子”,正色道:“绎心,你要好好教教幼青,好让他有防身的法门才是。”

    时文儿说着,往窗外不远处太湖上停靠的大船怒了努嘴,无奈的看了韦幼青一眼,道:“那个苏姣娇,无处安置啊。如今又得了吴孔阳的保护伞,偏偏这孩子又是个重情的。”

    绎心不以为然的睨了一眼时文儿,嗤之以鼻道:“不要拿幼青说嘴,大哥自己不是也做了回一言九鼎的君子么?为了个女人,费这么大的周折。如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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