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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你不要忘了,你家老爷子也牵扯在内。我逃不掉,他也不会好过。”
阴狠的嘴脸,变得有些狰狞。似乎一切都是有权在握一样,那带在眼睛上的墨镜在取下的那一刻,整个看起来英俊的脸,除了丑陋,已经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
“与我家老爷相比,你太嫩了。他吃过盐,你连百分之一都没有。他知道进退,而你却不知道。你说协议,就算我们真的签了,你就会放我们走?我们可不是傻子。”
与这种人说话,冠怡情只能说是与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在谈论这个糖果给不给的问题。
“大哥,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以后我们之间的那可怜的血缘关系,从这一刻开始,已经完全没有了。若是你死在这里,相信那个父亲大人应该会为你掉两滴眼泪。他的三个儿子,一个离家出走,与他断绝父子关系,一个在牢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死掉,这一个呢,不自量力,自己找死。他这一生唯一的功劳,就是教育了我们这些没有人性的子女,而且对他连一点亲情都没有。把他从那个高高的位置上,踢下来,然后赶到某个贫民窟,当着过街乞丐。“
“妹子,这话你说的倒是我也是其中之一了。我可没有把那个糟老头子赶到那种地方去,是你坐了他的位子,不是我。他被家族驱逐,也是你做的,不是我。所以你不要把我和你混为一谈。”
对于自己父亲的事,唐家大少可没有一点的同情,除了那无尽的厌恶与唾弃,再也没有什么言语可以说。听到“父亲”两个字,他已经想要否定到自己是他儿子的事实。在他的眼里,父亲就是个无能的窝囊废。除了会玩女人什么也做不了。
“你和他相比,除了不会玩女人,哪样没有占?今天做这样的蠢事,你自己都不觉得自己很笨吗?”
“你这个女人,给我住嘴,不要再和我提那个没用的糟老头子。我给你说,除了身体里流着他的血,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唐大少把手里的墨镜直接摔在地上,脸早已愤怒的血管暴涨。父亲对他来说是一种耻辱,他从来没有承认过。
“你们现在在我手上,不要再说那些没有用的废话。我告诉你们,你们不签也得签。别以为我现在不敢动你们,动你们之前,我一定先把你们的女人给杀了,好让你们作对同命鸳鸯。”
伸手从自己的腰际拿出一把□□,走到陆尔雅的旁边,直指她的脑门。
“唐莫瑶,你真的以为我不敢做吗?”
那种愤怒的咆哮声,充斥着整个废弃的厂房。
“你要是动了她,我今天就让你死在这里。你不是要协议吗,拿来我们和你签。”
唐莫瑶不敢拿着陆尔雅的生命开玩笑,她心里就害怕那个男人一个走火,要了她的命。
“jack,你拿着协议让她们签了。”
一个黑衣西装的男子收到命令,拿着一个档案袋走到唐莫瑶和冠怡情面前。取出里面的协议,还有笔,递到两个人面前。
两个看也没看,直接签上了字。
“我们已经签了,你可以放人了吧。”
“哈哈,妹子,你什么这个智商变得如此低了。”
唐大少爷拿起那些资料,看着上面的签字,开心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
“我终于得到唐氏集团了,我计划了二十年,今天它终于属于我了。”
看着那个兴奋的早已忘记身处何地的男人,车云兮的眼神晃动了几下,松开手里的绳子,直接朝那个男人扑去。
第九十六章 危在旦夕()
“云兮,云兮……”
看着就这样冲出去的车云兮,陆尔雅满脸的惊恐之色。她不知道那个女人会这样冲出去,愣神之后,对着车云兮大喊。
“尔雅,你快去莫瑶那里,快点去。”
车云兮扑过去抓着唐大少手里的手枪,她知道凭自己的力气根本打不过这个男人,她只是想争取时间,让陆尔雅安全的回到唐莫瑶身边。
听到车云兮那有些气喘的声音,陆尔雅的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她知道车云兮为她好,所以快速的跑了过去。
“你这个臭女人,居然敢袭击我。”
唐大少恼怒的大骂,一边和车云兮搏斗一边骂人。手里的手枪被车云兮抢去,可车云兮被自己压制着,也没有办法开枪。
“莫瑶,莫瑶,你快去救救云兮,快去啊。”
陆尔雅抓着唐莫瑶的手大声哭喊着,而在一旁的冠怡情不知道发生什么,她只知道车云兮有危险了。
从刚刚开始,整个废弃的厂房已经成了两拨人的对峙。
车云兮的派的人和唐莫瑶她们在一块,唐大少的在另一边。
双方都是举枪对视,每个人的眼睛都没有一丝的松懈。
“莫瑶,云兮怎么了?她到底怎么了?”
冠怡情眉头紧锁,慌张的去抓唐莫瑶。声音几乎要哭出来,她害怕,害怕车云兮出事,害怕她再也不会缠着自己,再也吃不到那个说着难吃又不甚难吃的饭菜。害怕身边再也没有那个人的温暖,还有属于她的香味。
“你们不用担心,我会保护好云兮的,你们……”
还没有等到把话说完,就听见“砰”的一声枪响,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过去,疑惑,惊恐,还有恐慌。
“云兮,云兮……”
陆尔雅发疯一般的跑了过去,此时又有一批人,进来直接制服了唐大少的人。
抱着倒在地上的车云兮,陆尔雅不知道该如何的去做,一切来得太快,太突然。
“云兮,你会没事的,我们去医院,这就去医院。”
想要用尽所有的力气抱起这个瘦弱的女人,只是自己本身就娇小,根本抱不起来。
唐大少看着眼前胸口鲜血汩汩淌的女人,手上拿枪的动作定格在那里,眼睛里除了惊恐的眼神,再也没有其他。
他自己自己杀人了,杀的还是车家的三小姐。原本只想利用这件事得到唐氏集团,现在一枪不仅不会得到,而且自己的命也会没有了。
“铛”的一声,枪掉在了地上,唐大少无力的跪下,脸色苍白,就像个等在判决的的罪犯。
所有的一切发生的让人太过意外,冠怡情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车云兮中枪了,她的女人中枪了。
“小兮兮,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大声的哭喊,带着歇底斯里的悲鸣。想要朝枪声的来源地跑去,只是这眼睛看不见,只有胡乱的奔跑。像个发疯的女人。
“怡情,你想冷静点,我带你过去。”
看着那个发疯的女人,唐莫瑶跑过去抓住她。她知道,车云兮如果真的出事了,那个女人真的会疯,疯的很彻底。
“我要找到我的小兮兮,她是不是出事了,是不是出事了?”
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冠怡情紧紧的抓住唐莫瑶的胳膊,这劲头似能抓住淤血来。
“我带你去见她,现在就去。”
扶着软弱无力的冠怡情走到车云兮的面前,现在大夫正在帮她止血,要等到真的医务团队来才行。
“怡情,怡情……”
看着那个面色苍白的女人,车云兮心里痛的无以复加。这次自己如果有事,这个女人该怎么办?怎么办?
“小兮兮,小兮兮,你没事对不对,你会好的,你不是要娶我吗?我现在就答应你,现在就答应你。”
跪在地上,抱着怀里的呼吸渐弱的车云兮,冠怡情感觉这个世界连那可怜的唯一的光亮都没有了,就连呼吸似乎都会让人停止。
“我没事,只是受了点小伤,会没事的。你不要哭好不好,你哭起来好丑,真的很丑。”
用尽最后的力气扯出一抹笑容,想给这个痛哭流涕的女人一点安慰。只是这声音,真的太小了,小的连那呼吸声都能完全把它掩盖。
“小兮兮,你怎么会没事,流了这么多血,你是个骗子,骗子。你不要有事好不好,我求求你,你要是出事了,我怎么办,我怎么办,你是我的命啊,我的命啊。”
冠怡情这才意识到,这个女人如果真的消失了,自己的世界这一生都不会有光明。除了黑色一片,就连那可怜的灰色都不会出现。
“怡……怡情,如……果我真的走……走了,你一定好好的……好好的活着……”
想要说更多的话,只是那只想要替冠怡情擦拭眼泪的右手,无力的垂了下来,再也没有了声音。
“小兮兮……小兮兮……你怎么了,说话啊”
用力的摇晃,大声的哭喊,可是连那可怜的回应都没有。
“大夫,她到底怎么样了?你快点说?”
陆尔雅抓住一位大夫衣领,大声的哭喊。她害怕,害怕再也见不到这个自己爱了十五年的女人,十五年终于可以与她成为真正的朋友,可是此刻也许会天人永隔。
“车小姐,失血过多晕过去了。救援队一到,马上进行手术。”
说着进来一队医务人员,看着穿者打扮,似乎身份都不简单。
人进来之后,把车云兮抬到救护车上。唐大少的人被唐莫瑶的人带走了,而他却被凤氏家族的人直接领走。
一刻钟所有的人都赶到了医院,车家人在接到消息的那一刻就直奔医院,来的时候车云兮已经在手术中。
“怡情啊,我们兮兮怎么样了?”
车妈妈有些无措的看着坐在地上哭的一塌糊涂的女人,自己的女儿又进了那扇门,十年前去过一次,那一次自己哭的不知道是不是还有眼泪。
这一次又是进了那扇门,该如何去做?想要哭,可是看着在地上的那个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女人,终是忍住了。
“阿姨,兮兮流了好多的血,流了好多的血。”
看到车妈妈过来,冠怡情直接扑进她怀里,失声痛哭起来。也许哭的太久,连嗓子都哑了。
“会没事了,我们家兮兮的命很硬,阎王爷不敢收的。”
想要安慰怀里的痛苦的女人,车妈妈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做。她比任何人都要担心车云兮,那是自己的女儿,自己十月怀胎生下的女儿,还没有好好的爱她,她怎么能走呢。
手术室外很快都被人挤满,每个人脸上都是担心之色。眼睛都直直的盯着手术室的亮灯。
手术持续了五个多小时之后,灯终于灭了。
在手术室大门开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冲了过去。
“大夫,我女儿怎么样了?”
车妈妈第一个冲了过去,紧紧的抓住大夫的手。手还在哆嗦。
“车夫人,小姐的手术很成功。因为失血过多,小姐的身体太虚弱了,需要度过三天的危险期才行。”
大夫耐心的解释,她也希望病人好,可是里面的病人身体太糟糕了。
“危险期,不是手术成功了,怎么还会有危险期?”
冠怡情怎么能听得这种话,车云兮还没有度过危险,她怎么能忍受。
“小姐,车小姐她的身体太差了。就算三天危险期过了,如果半个月内醒不过来,她有可能变成植物人。”
大夫也很无奈,救死扶伤,那是大夫的职责,况且是车家的小姐,谁都能得罪,唯有车家不行。
“什么植物人?小兮兮才不会成植物人,你说谎,你是个骗子。”
冠怡情抓住大夫的白大褂就开始撕扯,像足了电视里演的那种无理取闹的泼妇。
“怡情,你冷静点,你冷静点。”
姬玄玉抱住早已发疯的冠怡情,想让她快些冷静下来。
车妈妈听到那些话,人直接晕了过去。车俊兮抱着人去了病房。现在手术室外的长廊一片的混乱,哭声,劝慰声,还有那来回匆忙的脚步声。
车云兮被推进了重症监护室。三天的隔离,对于车家人和冠怡情来说是最难度过的。
冠怡情坐在病房外,她就想这样守着里面的那个女人。害怕自己离她太远,她醒来找不到自己。
这是第一次感到恐惧,眼睛失明的那一刻自己害怕,却没有恐惧过,这次自己的世界完全倒塌了。
曾经以为自己只要看着她就好,失明了对她来说只是负担。而现在她就在里面,仅有一墙之隔,却是如此的遥不可及。
自己到底有多傻,谁是谁的负担?自己为了那可怜的自尊心,放弃了自己最爱的女人。是不是老天爷在惩罚自己,想要把她也从自己身边收走。
倚着凉到血液里的墙壁,现在想哭,早已哭干的眼泪,它连施舍都不肯给自己。
“怡情啊,不要坐在这里,你会受凉的。”
冠以沫望着憔悴的冠怡情,心里更是疼惜。
“姑姑,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