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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玉猛地变脸;沉声道:“我笑就是有喜事吗?”
霍峻十分冤枉;立马又改口道:“难道是有什么大事发生;要主公回去?”
“你自己看吧!”唐玉将信交给了霍峻。
“是喜事啊!袁绍将义女甄姬嫁给主公;就可说是有意联合咱们。袁绍虽然有官渡惨败;但他在河北一地根深蒂固;用不了两三年就可恢复元气。有这样一个强援在外;主公更可不必忧心曹操。”
唐玉道:“袁绍不会放过曹操;曹操也不会让袁绍好过。我就是什么都不做;袁绍一样会助我牵制曹操的精力。莫名其妙的搞个义女出来;是画蛇添足;给我找麻烦。江东那边我不好交代啊!”
明白了。霍峻反应过来;道:“主公结亲不久;接连纳妾却是让江东有些难堪。可这毕竟是主公的家务事;江东不满又能如何;难道会以此等事为借口;攻打咱们不成?”
“这倒是不会;不过···”唐玉欲言又止。
“不过?”霍峻心说;说话别说一半啊;到底不过什么。
唐玉摇了摇头;道:“算了。反正此事还没定下;等我回了许昌再说吧!’
第十六章 偶遇黄承彦()
来者不拒;唐玉不想当一个随便的人。
曹操送个女人他得要;袁绍送个女人他也得接着;简直岂有此理。此外;曹操算是安抚的话;袁绍明显是不安好心。送个义女过来;八成是做给曹操看的。
官渡一战败的太惨了;袁绍希望有个人能一直吸引曹操的主意;好让河北得以有喘息之机。唐玉原本是最完美的;他也确实这么做了;领兵进许昌;占了曹操的老窝。但曹莹嫁给唐玉一事;好似一根毒刺一样;扎在袁绍心里不能释怀。怕曹操用美色;迷惑甚至是降服唐玉;赶紧将私下挑选的媳妇包装成义女送来。若是比美色;袁绍自信甄姬不输给任何人;更何况她的家人都在河北;必须对自己唯命是从。
为此袁绍与妻子刘夫人甚至大吵了一架;刘氏认为不该将自己的儿媳送给他人;实在是一件丢脸的事。
袁绍何其无奈;倒是没和刘氏多解释什么;一人经常独自喝闷酒解愁。勾践卧薪尝胆;若没美人西施迷惑吴王夫差;也逃不了一个死字。
送美人甄姬给唐玉;乃是郭图的献策。以前的袁绍肯定杀了郭图;眼下形势比人强;牺牲一个儿媳得以蛊惑唐玉在前牵制曹操;值得。
事实就是奇怪;明明有同样的敌人;彼此却都想着让对方先出手攻击。唐玉是;袁绍亦如是。
南阳新野县;唐玉到此后走不动了。不是人走不动了;是不知道该往哪走;诸葛亮的茅庐在什么地方;他不知道。霍峻可是没少受罪;不但路上要充当探路的先锋;到了新野还得到处找人。光是知道一个名字;不是这么好找的。多亏皇天不负有心人;霍峻一直找不到诸葛亮的住处;却是碰上一熟人;黄承彦。
霍峻死活不肯放过黄承彦;道:“老先生莫要骗我;您与荆州名士多有交往。我家主公说诸葛亮乃荆州不世之才;比之襄阳庞统亦不逊色。我知您与庞统交好;哪有不识诸葛亮的道理。我已多日找寻于山林之中;始终没有音讯;先生素日乃德善好施之人;焉有见死不救的道理。”
“老夫今日还被你赖上了不成;说不认识就不认识;莫要在与我纠缠。”黄承彦深知诸葛亮的脾气;随便将他的住址给予他人;肯定惹得诸葛亮恼怒。而自己又和唐玉没半点的交情;实在没理由助他。
霍峻见状;道:“老先生要走可以;但你好歹随我去见一见我家主公。我说不服你;没准我家主公可以说服你;带他去见诸葛亮。”
黄承彦甩袖道:“昔日你不是狡诈之人;乃忠厚仁义的君子。今日你是怎么了;不但强人所难;还要将罪责推倒老夫的身上。若是见了你家主公唐玉;我若不说诸葛亮的住处;岂不是惹得他大为不快。而你却可从中抽身;是也不是?”
霍峻小心思被看破;脸都不红;道:“是倒是。可我绝没加害老先生的意思;我家主公乃宽厚仁义之主;绝不会为难老先生。天寒地冻的;我不过是是想请老先生帮我抽身。非是我嫌差事辛苦;不愿为之;乃是无从着力;无法为之。”
惊奇;惊奇!黄承彦道:“你当真是霍峻吗?”
“老先生何出此言;我与您也是老相识了。”
黄承彦长叹一声;没有再多说什么;道:“既如此;我随你去一趟新野便是。此番出来只怪老夫没有算好日子;碰上你了。”
霍峻道:“老先生何出此言;我又不是什么瘟神、煞星。:
“快些走吧;被你一耽搁;怕是误了我会友的日子。”
霍峻反应很快;暗自忖度一番;道:“唉;老先生要是如此不情愿;我也实在不愿勉强。那就这样吧;山高水长;咱们来日再会。”
说罢;霍峻骑马飞驰而去;独留黄承彦一人。
不多时;霍峻勒住缰绳;吩咐左右道:“跟着黄承彦老先生;我想他必是去找诸葛亮。小心一点;千万别让他发现了;免得误了主公求贤的大事。”
左右几人听罢;连忙又往回追;霍峻一人回到新野。
唐玉见霍峻一身的风寒之气;多少也有些不舍;便说道:“找不到就算了;等春暖花开时再来一趟。”
霍峻忙道:“主公;今日我偶遇黄承彦先生;他一定知道诸葛亮的住处。”
唐玉问道:“他可告诉你了?”
霍峻就将遇到黄承彦的经过告诉了唐玉;说是很快就能有消息。
“做得好;很好。”唐玉笑道。
一旁病病殃殃的李严却是沉声道:“跟踪尾随可不是君子之道;只怕会惹得黄承彦先生十分不悦。”
霍峻一听;目光也暗淡下去许多;光想着找诸葛亮了;倒是忽略了一些事。
唐玉道:“成大事不拘小节;为了找到诸葛亮也顾不了许多了。到时;大不了我亲自向黄承彦先生赔罪便是;他还能怎么着我不成?”
这黄承彦倒是没想到霍峻会派人尾随他;以前他认识的霍俊乃一君子。可惜;有个两三年没见;君子已经沦落了。
黄承彦来到诸葛亮家;徐庶、司马徽、庞德公、庞统都已久候多时。
徐庶殷切问道:“先生素来守时;可是路上遇到什么麻烦了?”
黄承彦长叹一声;道:“不是我有麻烦;有麻烦的是孔明啊!”
诸葛亮笑道:“不知是何事;我何时惹上麻烦了。”
黄承彦见诸葛亮还能笑;便也是笑着说道:“曹操新封的荆州牧;已经到了新野;你可知他是为何而来的。”
诸葛亮叹道:“唐玉乃一方诸侯;怎知我诸葛亮隐于这山野之中?”
庞统急忙喝道:“赶紧走;莫要被唐玉找到了。我也不隐瞒孔明兄了;我来此就是想找你与我共佐皇叔刘玄德。”
诸葛亮无奈的看向黄承彦;道:“看来凭我的机智;也难挣脱。”
庞统听出诸葛亮的不悦;忙道:“唐玉实乃与曹操一般无二;天下唯有皇叔刘玄德是一心匡扶汉室之人。更何况皇叔乃汉室宗亲;我等焉有不保之礼?”
第十七章 为什么要信你()
诸葛亮没想到庞统转变如此之大;倒也是好奇刘备到底有什么通天彻地的本领;将素来眼高于顶的庞统弄成这般模样。不过诸葛亮自是不会随庞统而去;好端端哪有说搬家;就搬家的道理。再说了;唐玉不是山林的土匪;来了又能如何?
庞统见诸葛亮一语不发;转而对徐庶道:“元直;你难道没什么话想说吗?”
众人将目光要看向徐庶;只见他眉头深锁;目光一直盯着院落之外。
“什么人在外鬼鬼祟祟;出来!”徐庶少时乃游侠;一身剑术高明的很;他这一拔剑绝不是闹着玩的。
庞统赶忙抓起一扁担;对诸葛亮道:“山林闹土匪啊?”
诸葛亮笑道:“你又何必明知故问;来人定是唐玉麾下。”
黄承彦急了;道:“不可能;我绝没透漏半个字给霍峻。”
“唉;何须老先生告诉他;霍峻派人随你前来就是了。”诸葛亮叹道。
司马徽与庞德公二人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这二人绝对是看破红尘的典范。什么唐玉、刘表、曹操、孙策;只要不妨碍他们喝酒谈天;管他作甚。
黄承彦皱眉道:“不会吧;霍峻不是这样的人。我与他也非是一二日的交情;深知其乃一品行敦厚的君子。”
诸葛亮指了指庞统;道:“今日之前;我也当士元乃一清雅之士;没成想数月不见;他就成了刘备的说客。连扁担都举起来了;真不知是为何。”
庞统长叹一声;道:“我与那唐玉有仇;被他抓住;怕是活不成了。你们可能不知;不久前唐玉派刘巴入襄阳劝说刘表莫动干戈。这刘巴也不知怎么到了我家门前;我一开门便见一人冲我哈哈大笑;明显是耻笑于我。一生气;我便对他们说;一定趁唐玉立足未稳之时;说服刘表进兵。你们说;唐玉如何能放的过我。”
司马徽闻言喝不下去了;沉声道:“士元不该呀!你既然得罪了唐玉;就不该再来南阳。这不是羊入虎口;自寻死路吗?”
庞统一把抓起诸葛亮的手;眼泪都要掉下来了;道:“我这不都是为了孔明吗;否则如何会只身犯险。”
俆直不开心了;道:“你是只身犯险吗;我不是人啊?”
庞统这个急呀;道:“这么催人泪下的时候;你不破坏气氛行不行?”然后;他又接着对诸葛亮道:“孔明;有你我二人辅佐皇叔;天下不出十年可定。难道你真的不顾念天下苍生;想看着这乱世继续下去?”
诸葛亮最烦被情义绑架了;好似天下苍生都是因他蒙难一般;沉声答道:“士元;你这话未免太抬举我了;也太小看天下英雄了。曹操帐下郭嘉、荀彧、程昱等人;他们哪一个比之你我有所不如?自从诸侯会盟共灭董卓之后;曹操可曾一统天下?袁绍帐下;何曾不是谋臣如云;猛将如雨;一样有官渡惨败。合你我二人之力;十年定天下;你何处来的勇气啊?”
徐庶见二人要起冲突;忙道:“不是说话的时候;还有人在外边呢!”
诸葛亮道:“怕些什么;当着庞德公、水镜先生与黄承彦老先生的面;唐玉绝不会做任何过分之事。”
庞统将扁担仍在一旁;重新坐下;道:“真当我怕了唐玉不成。”
这么多人之中;黄承彦最是心事最重的;他来此可不单是好友相聚;所为乃自家女儿的终生大事。被庞统与唐玉二人一搅合;恐是彻底没戏了。
次日;不用徐庶再喊;院子外的人已经露出了真身。
司马徽见了;不禁感慨道:“甲胄鲜亮;刀光耀眼;这怕不是一般士卒小校。料想那唐玉;就在附近了。”
黄承彦凑到司马徽跟前;道:“水镜先生切莫忘了我之所托啊!小女终生的幸福;就仰赖先生你了。”
司马徽笑道:“不是还有庞德公吗;光是我一人怕难以成事啊!”
倒不是司马徽不想成人之美;不过乡间流传黄承彦之女黄月英;生的是黄发、黑脸;乃实打实的丑女。再看诸葛亮;怎么也称得上是一俊朗的公子。开口为黄承彦提亲;司马徽还真就有些拉不下脸面;万一被诸葛亮当面回绝;面子上也着实不太好看。
黄承彦看出司马徽是推脱之词;赶忙说道:“水镜先生何必谦虚;凭您的口才;怕是孔明也难以抵挡。”
“呵;你是帮我当成什么了。我是给你提亲;还是给你来当说客?”司马徽心中苦涩;面上却也不好驳了黄承彦的面子;不过再三强调自己只能尽力而为。
众人抱团而坐于院中;没等司马徽开口;庞统又旧事重提。
“孔明;不知想了一夜;结果如何?”
诸葛亮羽扇轻摇;道:“我都不曾见过玄德公其人;实在恕难从命。”
庞统道:“南阳郡有唐玉麾下大将魏延率军镇守;皇叔如何能前来;这太危险了。不如你与我同回襄阳;我想皇叔不会让你失望的。你我多年好友;难道你还信不过我的眼光吗?”
“为什么要相信你的眼光?”院外不远;突然传来一人的声音。
声音来的突然;却无一人奇怪。
唐玉自外缓缓走近院中;一时颇为尴尬;连一个让座接话的都没。这么大一荆州牧;干站在一边。
诸葛亮身为主人;还是在一片沉默中站了出来;拱手施礼道:“在下诸葛亮;不知州牧前来;未能远迎;还望恕罪。“
“是我打扰你这清静之地;是我多有冒犯才是。”唐玉一边说着;一边就坐了下来。他一边是徐庶;一边是黄承彦。
诸葛亮一看;唐玉果真脸皮够厚;主人都没让座;他到是自觉。
庞统见唐玉落座;质问道:“我庞士元的眼光;为何信不得?还请都督指教一番;也好让我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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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比我强在哪()
唐玉惊讶道:“你是庞士元;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