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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览,韩公庇护冀州,如今群雄环伺,外有刘备公孙瓒吕布虎视眈眈,内有袁绍图谋不轨,韩公的压力已经很大,你我身为臣子,在这危难之时不为韩公效犬马之劳也就罢了,怎可罢官做个不忠不义之人?”
第二百七十四章 沮公与临危受命,吕布军废柴先锋()
顺着手腕看去,这人是个八尺高的男子,身披蔚蓝文士袍,腰悬麻绳,头戴进贤冠,面容儒雅俊朗,整个人犹如羊脂白玉打造,肌肤上看不出一丝杂质,一双明眸透着独特的魅力,令人信服的魅力。
“若知沮公在此,高某安敢出此诳语。”他一说话,高览肃然起敬,惭愧地低下了头,“对不起韩公,是我错了”
“哎,全因韩某无能,使得沮公车马劳顿来此,韩某先对先前对沮公的无礼道个歉。”韩馥沮丧的垂着头道,“哎,陛下委我重任,我自衬没那个本事,这冀州,谁想拿去谁就拿去吧”
没错,此人就是沮授,少有大志,擅于谋略,由于荀彧年少时不爱出风头,导致沮授曾在颍川书院与田丰徐州二张并称颍川四大学霸,春秋战国书籍,无论是兵法还是书籍,都倒背如流,融会贯通。
“韩公何必惺惺作态?韩公若是有拱手相让冀州之心,何至于使人在深山老林寻沮某至此?”俗话说得好,狐朋狗友不是,是人以类聚物以群分,沮授一出口那就是得罪人的话,这沮授哪都好,最大的毛病也是情商低,不过相比于田丰,沮授唯一一点的好处就是不死谏,只是脾气说话喜欢直来直去罢了。
田丰那就更有趣了,田丰喜欢钻牛角尖,一条死路走到尾典型的撞了南墙也不回头,只是学识胜沮授半筹而已。
“沮某与韩公相识一场,怎忍心看他人夺韩公基业?韩公放心,吕布虽强,沮某愿为韩公拒之。”沮授见韩馥呐呐无语半晌说不出话,皱眉望向城外旗帜整齐的吕布军向沮授承诺道。
“有沮公相助,韩某这心算是放在肚子里了!哈哈哈,沮公,我这就命你为邯郸太守!愿与全城军政相托,请沮公为韩某守护好这冀州最重要的屏障!”韩馥抚掌大笑,眉间哪里还有先前的担忧,不过笑也只笑了一会儿,想起冀州强敌环伺,再次愁眉不展,念在沮授在冀州如日中天的名声,韩馥放心的将早已准备好的虎符文书交于沮授,招呼了几个亲信文武马不停蹄的离开,他还得去公孙瓒进犯的边境城池坐镇呢。
“愿为韩公效死命。”沮授一本正经的躬身行礼,望着韩馥远去,突然想起什么,扬声道,“韩公!万万不可引多人离去,数十骑即可,兵多敌众必追之,与公不利!另外,韩公需着普通士兵装束,这样才不引起敌人注意!”
“哎知道啦!”韩馥人已远去,只留下空荡荡的声音,转眼间,沮授就从刚刚罢官离去的白身摇身一变,变成了手握一方重兵的太守,但沮授内心却没有丝毫喜意,因为他面对的,将是他一生最强的敌人,吕布!
天下第一诸侯,那绝对不是吹出来的,而是大汉群雄公认的,单看城外那耀武扬威的数千骑兵,崭新发亮的战甲兵戈,神骏非凡的西凉战马,管中窥豹可见一番。可这不代表沮授会害怕,恰恰相反,沮授的内心如一潭湖水般平静,哪怕是吕布这种重量型大石块砸进去也难以砸出个水花,相比于垂头丧气的韩馥,沮授镇定的表情更能带给了城头众人一种名叫安全感的感觉。
“去把城中粮食,花名册拿来,去把弓弩箭搬到城头,以备不时之需,张郃高览,我以邯郸太守之名,命你二人暂居校尉一职,分领城中兵马。”沮授一脸正色的挥手下令,颇有一代统帅的派头,可见沮授此人并非是纸上谈兵之辈,尤其是沮授在冀州那可是名副其实的名士,他一声令下,就连之前的李厉都毫无意见。
“多谢沮公赏识,高某定为沮公效犬马之劳!城在人在城破人亡!”高览也是个豪爽大汉,一得到认可立即拍着胸脯保证,旁边的张郃也是一脸幸福,被人信任的感觉,真他吗爽。
“恩,你二人快去准备城防吧,敌军大部队到达后随时会攻城,我们要做好准备。”沮授正色道。
时至下午,李厉领着一群人将一摞摞的竹简抬来,沮授此时正坐在城垛上一边观察城下情况,一边吃着干粮喝着水,见李厉领人到来,沮授回头看了眼,挥手道,“拿来吧,就在此处观看。”
“啊?”李厉一脸诧异道,“沮公你看城下人也没动,只是安营扎寨,你干看着也看不出什么来啊,不如专心看?”
“你懂什么!”沮授眉毛一扬,怒斥道,“为将者,安营扎寨乃是独门手法,其中门道多了,可从安营中看出其统军大将本事,我军所利者,不过居高临下,敌军于不远处安寨简直是蠢货行为,我必须要好好看,看看他是真蠢还是装蠢!如果是真蠢,吞其先锋打消其锐气!你以为我在看热闹?区区书籍,粗略一看即可岂能与士气相比?还不快呈上来!”
“沮公怎可羞辱末将!哼!”李厉闻言顿时脸色一变,当众被打脸的感觉换谁谁都不爽,李厉勃然大怒拂袖而去。
见李厉愤然离去,沮授也没有去叫,只是向懵逼的随从们招了招手,随从们立即捧着竹简来到沮授面前捧着翻动,沮授一手把住干粮和水壶,目光不离城下,用余光去扫竹简上的内容。一心三用,人才,不愧学霸
“沮公,李将军怎么这么生气?刚才发生什么了?”刚和新手下简单的会个面的张郃回到城头,皱眉问向沮授,显然,张郃知道,临阵将不和那可是军家大忌啊,更何况沮授也是饱读兵书的人,怎么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
“哼,那种本事小脾气大的人气气他是最好的!”和张郃相比,高览的脾气显得更加暴躁,加上和李厉有私仇,对于沮授气跑李厉的事高览表示,再来一次!
“那是小事。”沮授满不在乎地回了一句,连头都不回,皱眉望向远处,指着城下回头跟两人说出了自己的忧虑,“吕布我素有耳闻,从丁原征乌桓起,大小也有百战,这么低级的错误绝不至于,观察了这么久,我得出了几个结论,张郃高览你们看,城下这支兵马只有一万马步兵,必是先锋部队,吕布好歹也是侯爵高官,怎可能会做先锋那种事?更何况近闻吕布收揽了众多文臣武将,其中谋主陈宫战功赫赫绝非等闲之辈,这种低级营寨绝不可能是出自吕布之手,所以,来的不仅不是吕布,反而”
第二百七十五章 先锋官,吕玲绮!()
第二百七十六章 马超秒败曹彰()
“大小姐,您可千万别冲动。”张绣连忙拽住吕玲绮,哭丧着脸说道,“你和赤兔都是师父的命根子,你俩要是折在邯郸城,估计我脑袋都得被师父揪下来当球踢,看在我陪您玩这么多年的份上,别坑我行吗,老实在营中待着,等师父来了你想在战场上怎么作就怎么作成么?”
“怕什么,我连我爹的方天画戟都偷来了!我爹喝酒时常说我有赤兔马画戟天下任我纵横,今天老娘方天画戟和小赤赤都有,区区一个邯郸城岂能拦我?”吕玲绮嘿嘿贼笑,旁边随行力士抬来方天画戟,吕玲绮拿着掌中轻松舞动。那人与戟的当差简直是辣眼,吕玲绮那小体型连画戟的四分之一都不够,违和感实在太严重了。
胡乱耍了一会儿,吕玲绮将方天画戟甩了回去,皱着小眉头道,“这方天画戟好不顺手,不行,改天让我爹给我打造个兵刃,好歹我也当上先锋官了,总不能连武器都没有吧。”
“你连你爹的武器都偷来了?!”张绣看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指着吕玲绮的手指都颤颤巍巍,气得张绣仰天长叹,“哎,师父真是家门不幸啊”
“你这是跟谁俩呢?”吕玲绮紧咬小虎牙,瞪了张绣一眼,顿时张绣就怂了,讪笑着连声否认。
就在两人说话间,马超捂着被白布缠绕的脑袋从旁边一间帐篷一摇三摆地走了出来,出来后简单的环顾四周,一眼就看到了张绣,顿时眼睛就红了,回想起他昏厥前的一幕幕,气得马超咬碎钢牙,手指不离张绣,大步走了过来,边走边大骂道,“他妈的!小爷拼死拼活把他们都干趴下了,你倒好,捡了个现成的是不?还要不要你那大饼脸了?抢老子先锋官!小爷今天不弄死你,小爷就跟你姓张!”
“咳咳,文明点,主公千金在这儿呢。”人群之中,身披崭新漆黑战甲的徐晃皱眉拉住了马超。
“啊?”马超闻言一愣,再仔细看了一圈,赫然看到了吕玲绮坐在雄壮的赤兔马低头看着他,顿时打了个寒颤,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惊讶道,“我的天啊!小魔头也来了?这不得把布哥急死啊?”
“恩,主公急得,咳咳咳咳咳,都快疯了,长安城门都被主公砸了。”马超一怔寻声望去,身子笼罩在黑袍之中的李儒正捂着嘴低声道,“不光是我,阎行也来了,主公吩咐我们急行军赶上你们,保护好少主不过我既然来了,没有作为不是我的性格,且少待,最迟今夜,此寨必遭袭击,兵法有云,骄其心,可取之。今夜可设伏兵四道,分东西南北,四面围攻其军必败,可趁势取邯郸也。”
“虽然你说的很道理不过你丫谁啊?”马超丝毫没给李儒面子,事实上马超也根本不知道李儒是谁
“他是曾经董卓账下谋主,董卓势大此人功不可没,孟起不可无礼。”李儒旁边的阎行正色将李儒介绍了一番,眨了眨眼道,“好了,你知道就行了,今晚你领兵马等待军功到手就行,去吧,假装没看到我们。”
“别说了,都看见了。”李儒痛苦的捂了捂额头,只见所有人的视线都随着马超移动到李儒阎行徐晃身上,虽然都不认识李儒,但阎行和徐晃可是在军中由于吕布的高度赏识,再加上河东那一战的风采,可谓如日中天啊。
“都没看到我们明白么?!”阎行狞笑着环顾四周,那狰狞的笑容差点没把这群同僚吓尿了,纷纷小鸡啄米点头。
“啊?哦。”马超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一脸懵懂的表情,放过李儒等人,走到吕玲绮和张绣身边,愣愣的问了二人一句,“刚才说到哪来着?”
“你说到要跟张绣一个姓。”曹彰一本正经的提醒了一句。
“哦,对!”马超恍然大悟的拍了拍脑袋,旁边的众将闻言哄然大笑,听到笑声马超突然反应过来,一张俊脸由白转红,又由红转黑,黑得跟煤炭成精一样,眉间青筋暴跳,钢牙咬碎抬手一招,錾金虎头枪破空而至,马超伸手抓住枪杆就要出手弄死曹彰!
像马超这种能召唤武器的人出手让人猝不及防,只见一道金光闪过,马超的枪尖就已经笔直刺向曹彰。幸亏曹彰有随身携带兵器的习惯,锵地一声!亮银戟和錾金枪只是交触刹那,亮银戟就被金枪嗑飞,亮银戟打着旋倒插在不远处土地上,这还是曹彰经过了吕布的魔鬼训练,否则曹彰连马超的出手动作都看不见!饶是如此,也只是微微一阻罢了,那金枪却只是枪头稍稍一偏,径直架在曹彰的咽喉前。
“好大的力气!曹某自愧不如,先前是曹某之错,但凭你报复。”曹彰咬着嘴唇,摊开满是一脸不甘的看着马超。
“喂喂喂,说归说闹归闹,怎么还真下手了?”吕玲绮嘟着嘴唇教训道,“放手!快放手!不然叫我爹打你!”
马超沉默不语,清冷的眸子直勾勾盯着曹彰,看了半晌后嘴角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仍没有放手的意味。
“行了,他要是真想动手,曹彰就死了。”张绣说了句公道话,朝马超拱手,取出先锋官印道,“小孩子不懂事,马兄何必跟他一般见识?马兄若是想要,这先锋之位你想要,给你便是。”
“不必了,你虽然是凑巧成了先锋官,不过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这先锋官给你就是。”马超虎着脸收回錾金虎头枪,冷哼一声捂着包白布的脑袋往他帐篷走去。
就在此时,营外传来一声震天动地的呐喊,“冀州大将高览在此!尔等还不束手就擒?全军听令,给我杀!!”
嘭——!身材高大全身披甲的高览用掌中宝刀劈开一层薄薄的栅栏,骑着高头大马,后面是如潮水般的冀州将士,人未至,如飞蝗般的羽箭骤然而至!情况可以说是突如其来,惊险万分!
“妈蛋的,张绣这混蛋没布置防线?”马超见状气得差点没脑溢血,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张绣,马超眼珠子滴溜溜乱转,轻喝道,“也罢!正是马某建功立业之际,小爷亲卫何在?”
“不行,你不能出战,如今正是示敌以弱之时。”乱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