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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地道通往外界的出口是一个圆口,由竹篱笆挡住,时值黎明,可惜黎明是外面光亮,地道所属的屋内却是乌漆抹黑,没有一丝光亮透过竹篱笆照下来,只有地道中的黯淡火把光以为照明之用,可惜那火把到了地道口附近就没了。马超刚要拆开竹篱笆上去,突然余光瞄见了眼前泥土上的痕迹仿佛是有字,出于马超他超乎常人的好奇心,立即取出火折子点燃,借着火光却看,上面赫然写着几个大字,【你将死于此处】
“呵呵,我就不信谁能弄死小爷,这谁啊,这么无聊在这里写字?”马超低声不屑地冷笑道,突然看见一行大字下面刻着一行小字,【小儿莫笑,往上看】马超不由自主地抬头一看,登时吓得一激灵,只见竹篱笆已然不在。
取而代之的是十几个人提着弓弩包围着出口,一个将校模样的冀州武将挥手冷笑,语速极快的说道,“果不出沮公所料,但有火光即是敌袭,兄弟们,放箭!”
很明显,沮授的安排与孙膑设计坑死庞涓的把戏一般无二,沮授就连率奇兵来袭邯郸的人选都知道,从情报来说,吕布先锋军中,只有马超武力超绝而且敢于单骑挡万军,这种事,只有他马超能干出来。。。
第二百九十八章 孟起救我!()
对于马超的行为,沮授只有一个评价那就是:《脑袋不是灌水了那就是空的》
当然,沮授对马超武力的评价那是相当之高,一个心底的评价就是:此人非高览张郃不能敌。此次设计也全抱着,哪怕杀不了你马超,也要恶心恶心你…恩,就是这个意思。在马超进地道的同时,沮授就已经派民夫去搬运粮仓,同时亲自去其余三座城门调遣城中兵马,可以说沮授被高览这个神队友坑得有点惨。
其实,如果不是高览犯二的质疑沮授,也许赢的就是沮授。可惜他占卜的卦,难道是因为沮授打败过一次吕布军,功劳捞到手过期作废了?闲话休提,马超抬头看时,弩箭已如飞蝗般骤然而下,马超反手将錾金虎头枪舞动起来,犹如大风车般旋转在手中,尽管马超反应及时,仍有三四根弩箭成了落网之鱼!
这些弩箭远比弓箭要有力的多,透过马超的防御圈射在马超身上,犹如镶嵌在骨头之中疼得要命,马超吃痛的咆哮一声,紫金靴用力一踏地面,将宣松的泥土踏出两道深深的脚印!掌中攥着錾金虎头枪窜了上去,人未落地,錾金虎头枪已如秋风扫落叶般将出口处的十几个冀州弩手挥到,马超含怒出手的力气有多大?这群人倒下之后是别想站起来了,最幸运也是个半身不遂植物人!马超怒瞪星眸,浑身燃起炽热的紫气,将整间昏暗无光的房间一下子照个通亮,那杆錾金虎头枪就像死神之吻,吻谁谁死。
哪怕屋中有四十多名冀州弩手,依旧被马超像宰鸡般屠杀个精光,这时副将领着一百人的敢死队纷纷手提短刃的爬了上来,马超伸手拦住蠢蠢欲动要踏出门口的副将,马超脸色罕见的凝重,捡起冀州兵尸体旁的弩箭,剑眉一竖,正色道,“想不到冀州兵竟会配备这种杀伤力大的武器,此物非同小可,你们留在屋内,我来解决。”
“将军说得对,我等静待将军神威。”副将肃容说了句,突然眨了眨眼道,“怎么突然感觉哪里不对…”
哪里不对?当然是马超的反应不对!这么正常不犯傻的马超,简直是超乎了这群人的认知啊,事实上马超由于是混血再加上武力潜能太大,马腾一直看不惯他,故而马超一贯都是装傻充愣,至于为什么到了吕布军还是一副彪子形象,可能他本性就是这样吧…当然,马超中沮授之计可不是装的,而是他智商还没那么高…
马超瞪了眼副将,低声吩咐道,“你还有空在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赶紧把弩机捡起来,一会儿出去拿来用!”
说罢马超迅速打开门拎起一个尸体扔了出去,扔完立马将门关上,只听密集的弩箭犹如雨点般敲打门的声音,还有弩箭射在尸体上的噗噗声,弩机穿透力是比弓箭强,但也有一个致命的缺陷,那就是换箭慢,马超听得弩箭声消失,打开门倒提錾金虎头枪一个箭步就冲了出去,在无数双茫然的目光中,马超狰狞着俊脸嗖得飚出!
那速度丝毫不逊色于弩箭,眨眼间马超就杀入了人群。家大业大的沮授好手笔,光是一间小小的庭院就堆满了千余弩手,马超混入一众弩手中,一时间弩箭也不敢发射。事实上这群弩手唯一的机会,那就是趁马超不备将马超射成马蜂窝,这也算是沮授的一个失策吧,其实也不算失策,只能说是马超藏得太深。在沮授的印象中,那么彪的马超在第一次中袭后要么死了,要么勃然大怒冲出房屋,谁能想到马超竟然吃一堑长一智了!
马超在第一次中伏后脑子转过味来,如果再这么装傻,那今天就真要死在了这里,于是马超以尸体吸引了第一波攻击,接下来,就演绎了一场论近战面对弩手的屠杀,马超为了扩大杀伤力掏出了他压箱底的本事,那就是枪剑合璧…暂且这么形容吧,马超的剑术那可不是盖的,自小勤苦练剑的他在剑术方面不逊于史阿太多,马超左手提着佩剑,右手持着錾金虎头枪,枪剑左右开弓,马超的周围在刹那间形成了一场真正的腥风血雨。
一百敢死队听门外惨叫声迭起,拾掇好装备后也紧随马超其后而出,刚一出门就朝冀州兵们射出一轮弩箭,然后扔下弩机提着短刃和马超汇合,在马超的带领下,一百人竟然打的一千人鬼哭狼嚎,其中马超的功劳不可谓不小,但见马超宝剑如飞虹之光,金枪如乱舞狂蟒,浑身浴血宛如杀神般,寻常冀州兵还未交手,只是看见马超那狰狞的紫脸就吓得尿裤裆了,马超瞬息进入觉醒状态,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冒出犹如实质的紫色雾气!
“小爷就是西凉锦马超,谁敢与我一战!!”双瞳犹如紫电盘旋般,马超整个人都散发出一股悍将气场,威风八面的用金枪挑起一个冀州兵纵声咆哮,声震四野,传荡在小半座邯郸城上空挥之不去。
这一柱香的功夫,死在马超枪剑下的亡魂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其中又以将官居多,剩下的冀州兵在面对马超的时候腿都打颤,不知是哪个冀州兵带头逃跑,庭院中的伏兵一哄而散,马超麾下百余敢死队就没马超那能耐了,除去之前说话的副将,满打满算还活着七人,场面何其惨烈?吓得王家人连个屁都没敢放,默默地躲在屋里。
就在马超领着七人刚出王府,阎行骑着他那乌黑锃亮的宝马狂奔而来,不仅浑身带伤,眼神黯淡,后面还追着几百名冀州步卒,见马超后仿佛回光返照,突然精神了过来,大呼道,“孟起救我!”
“有我马超在,我看谁敢伤他!兄弟们,随我冲杀!”马超当时就急了,将錾金虎头枪和配剑插在地上,双脚挑起地面横七竖八躺着的长枪,将五六根长枪掂起后抄在手中,双手犹如残影般掷出长枪,将临近阎行的几个步卒钉在地面上,做完这一切马超倒提錾金虎头枪,领着残军七人朝冀州兵再度发起冲击!
第二百九十九章 肚子都是坏水()
一马超仍处于觉醒状态,区区冀州步卒又如何是他的敌手?杀了十几人后冀州步卒见阎行有了如此生猛的援军只能齐齐发了一声喊后选择撤退。此时阎行也终于挺不住,身子一软就从马背上瘫倒下来,马超连忙接住,问道,“阎行,你咋混成这样了?难道邯郸城还有猛将?”
“咳咳,别提了,都是眼泪”阎行一脸怨念,将发生的一切迅速道出。“沮授派张郃高览来围杀我,我找机会重伤了高览后沮授和张郃就跑了,我拼命逃脱包围圈后,本想来王宅帮助你,结果我正巧路过邯郸粮仓,寻思替你烧了粮仓,没想到沮授那孙子留在那里的一千步卒!哎,差点没把我弄死。”
“呵呵,妈卖批,我就不该救你。”马超将阎行扔到地上,疼得阎行捂着胳膊嗷嗷痛呼。
“你干啥啊?我好心为你办事你还这么对我!”阎行满脸残念的看向马超。
“骗谁呢?你当我没看过地图的?王家大宅在城西,粮仓在城北,你可真会路过!”马超满脑门黑线,咬牙道。
且不说阎行有多尴尬,却说沮授,沮授一张清秀的脸庞黑如锅底,领着一彪轻骑从城北门而出,身后是正装素裹的冀州兵,足有两万余之众,后军一万五千人马保护着一大队运送着粮草辎重的民夫车队,高览赫然躺在后军的马车上,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沮授刚出邯郸城没多久,张郃也领着残军紧随而来,这是沮授派人去喊的。
不光是张郃,就连城中兵马都是他沮授亲自去喊的,否则这群家伙全都跟邯郸城一起丢了,那他沮授就真没得玩了!丢了一城不重要,他沮授还保存着主力,更何况有胜有负,这群老爷们才会有勇气、也会正视吕布军。
面对黑沉着脸的沮授,张郃蠕动着嘴唇,一脸惭愧,不知该说些什么,也许没有沮授特意派人传军令,可能满脑热血的张郃真的会战死在邯郸城内,张郃拔剑架在脖子上道,“沮公,是某。是某的错某自刎以谢沮公。”
“你错在哪里?”沮授也反应过来,他必须要好好教导张郃一番,如今的张郃,丝毫看不出能独扛大梁的一面,
张郃一脸茫然的样子,沮授痛心疾首的拍了拍大腿,叹声道,“这是倾一州之力的战争,你以为胜负只在于一城一地?输了一座城你就要死要活,这样如何让我放心对你委以重任?记住,你是大将,目光要放远点。”
“哎,这次战败,我难辞其咎。”沮授咬着嘴唇叹了口气,语气慷锵地说道,“这次是吃了情报的亏,吃一堑长一智,我特意准备了众多探子在城中,待探清虚实后。下一次,谁胜谁负尚未可知呢。这样,你令手下副将带人马去襄国、中丘、柏人三城驻扎,赵郡是曾经春秋战国时大国,这三城城墙高厚可堪防守,你令守军高挂免战牌,让高览去险关驻扎扼守要地,只有一条,禁制所有武官出战,违令者皆斩!”
正值此时,邯郸城大门呼啦啦打开,李儒一身漆黑的文士袍,头戴崭新的进贤冠,犹如病美人般倒在一辆吊帘马车上,左曹彰右吕玲绮,就这么洒然地出了城,车内使者掀开帷幔,李儒懒洋洋地用右臂拄着下颚,冰冷的看着沮授,左手扬起漆黑竹简道,“汝,就是沮授?”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吾,沮授沮公与。”沮授默不作声地将手背在后方,朝张郃使了个手势,径自骑马来到李儒对面,不卑不亢的拱手回道,“来者可报姓名,也好让某知晓,某败在谁人之手。”
“败军之将,亦配问名号?”李儒嘴角勾勒出极度轻蔑的冷笑,缓慢站起身子,昂起头颅俯视沮授,注视良久猛一拂袖冷笑道,“冀州无人,书生竟敢为将,自取灭亡尔,枉吾有通天之智,竟与竖子交手,胜亦无喜,若非兵马不足,若有一偏军于险地伏击,今日你安得逃命?”
“某好意问汝,汝何必恶言相向?一时之胜竟使鼠辈丧志,当真竖子尔。”沮授毫不示弱的反唇相讥道,“骄傲自大,他日必遭大败,更何况汝为施计谋,徒害汝军数万辅兵,怕是有功也要抵消吧。”
“小彰子,他们在说什么呢?”吕玲绮骑在赤兔马上听得一头雾水,眨了眨眼睛问道。
“嘘,安静看着就行,一会儿有危险骑赤兔马跑,由我来保护军师。”曹彰压低声音回道。
至于李儒要吕玲绮和曹彰相伴,主要是手下兵马不足,何况曹彰吕玲绮联手又能抵张郃,这才一同带出来,至于李儒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和沮授对话,原因很简单。
拖时间呀,邯郸城新定,徐晃兵马不足以留守,尽管沮授手下这群冀州兵士气快成负数了,但李儒也怕沮授领军趁机攻城,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更何况,李儒也想见识一下冀州名士的风采,顺便气气他。
“小心,准备防御弓箭。”李儒细不可闻的声音隔着帷幔传了出来,吕玲绮和曹彰二人闻言顿时如临大敌。
沮授的身后,张郃紧急调遣了几十个弓弩手悄悄地凑了上来,躲在骑兵背后放冷箭,如果没有李儒的提醒,这羽箭来得又这么急,一定会打得曹彰两员小童将措手不及,饶是如此,曹彰和吕玲绮抵御弓箭也是十分吃力。
一波羽箭射完后,张郃见冷箭难以奏效,臭不要脸的大呼道,“弓弩手!给我朝马车射!”
“稍微抵抗一下,然后你们两个当我死了速回城中,我自有办法脱身。”李儒又低声细语的提醒了吕玲绮和曹彰一句,说罢再无声息,但见飞蝗般的弩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