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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来,迅速围成一圈,将吕余包围。曹操一出大殿,一见黑熊精锐那杀意遮天的气势顿时蔫了,吓得连忙爬上赤兔马。
吕余左手拎着董卓,右手抓着方天画戟,冷傲地往前一站,冰冷地望着眼前的黑熊精锐。
很快,史阿身后的黑熊精锐分波逐浪,五六个医者神情匆匆地从中间跑出来,迅速来到董卓身边为其包扎把脉,好一顿忙乎,吕余和曹操也只能安静地等,
半柱香的功夫过去后,医者为董卓熬好了药并喂其服用,董卓的脸色渐渐红润,堪堪醒来,一醒来看着身前的医者和吕余曹操,顿时什么都明白了,当即大叫道,“王越!李儒呢?叫李儒来!”
“在…在途中,应该快到了。”由于没有保护好董卓,惭愧的王越不再多言,低头不语。
“你!!”董卓用完好的右手指着吕余的鼻子就要怒骂。
吕余默默地将画戟移向了董卓的脖颈处,冷眼以对,吓得董卓连忙噤声。
“儒来晚了,请主公责罚。”李儒三步并作两步走,迅速出现在董卓面前,李儒一见吕余和曹操并身而立,也就明白个大概,嘴一抿,眼神深处杀意大盛,“吕布,我主公对你向来是不薄,何故如此对主公?”
“本大爷和你们本来就不是同一类人。”吕余再自然不过地站在了和李儒的对立面,他这一举动,意味着真正的和董卓划分了界限,绝无复合的可能。
“好!好!好哇!想不到你竟是这等忘恩负义之人!”董卓指着吕余气得嗷嗷大叫。
吕余面容一冷,画戟横移,指着董卓的手指冷声道,“再指我一下,你这只手就别要了。”
董卓立刻噤声,他可不想失去这仅剩的一只手,惜命的他讪讪一笑收起手指。
对面的李儒扬声说道,“吕布!你和曹操可以走,把主公留下!我保你们出城门!”
“曹某不信着你。”曹操在赤兔马上冷笑,“你也别想玩什么花样,这句话我曹操就放在这里!要么董贼陪我们出洛阳,出了洛阳我将董贼归还,要么一拍两散,这董贼的人头就算是曹某送你的告别礼!你要是敢耍一点花招,董贼立马人头落地!”
“凭的如此猖狂!”饶是李儒这种智谋之士,面对这等情况也是束手无策,他眼珠子骨碌碌地乱转,试图找出一线生机,或者是借急智翻盘,可惜,吕余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但见画戟寒光乍起,唰的一下,将董卓胸前的金丝软甲挑飞,吓得董卓是面如土灰,抖如筛糠!
“本大爷没有那么多耐心,再不回答,下一次本大爷的画戟就要了你主子的命!”吕余怒目而视。
“好好好!我答应你!快!都让路!通知我部所属,为这二人放行!”李儒做事倒是干净利落,一番下令,数十名黑熊精锐纵马携令四散而去,李儒也带了百余名黑熊精锐骑马跟随曹操吕余。
吕余拎着董卓的衣领便翻身上马,呼啦啦纵马而去,身后李儒一行人紧随其后,吕余赤兔马快,这群人如何追得上?李儒缀在后面,眼珠子一骨碌,连忙悄悄唤了身边黑熊精锐暗自行事。
行的是何事?这谁也不知。
常言道马作的卢飞快,赤兔不弱于的卢,那一路简直是风驰电掣,董卓被拎在半空尚且稳稳当当,吕余的臂膀也丝毫不见颤抖。
很快,就来到了北城门口,吕余知道,到了两人分别之时,吕余提着董卓翻身下马,对着赤兔硕大的头颅亲昵贴在一起,嘴里念道,“赤兔,早去早回。”
一人一马相识不久,却有一种血脉相通的感觉,对于赤兔的离去,吕余也是无可奈何,毕竟别看董卓如今在自己手里低声下气,一旦放了董卓,那如影随形的报复一定会接踵而来!自己倒是身负万军不当之勇,自然不惧,可曹操不同,就算他现在已经拥有双夏侯双曹的豪华阵容,但他兵不满千,如何能敌?只能逃窜,只有把这赤兔借了他,他才有一线生机。
历史上曹操刺董,随后只有吕布领一队轻骑追袭,全因那时董卓只是有惊无险,可如今不同!曹操不但刺董成功,还险些杀了董卓!断手之仇董卓怎肯善罢甘休?
“…赤兔马在你到达目的地后会自己回来的,所以别想着贪污。”心中有千言万语的叮咛,到了吕余嘴边却变了味道。
“嘁,小气鬼。”曹操嗤之以鼻,旋踵哈哈大笑,指着董卓道,“董贼!休要小觑我曹孟德!下次见面,就是你要逃了!”
“放屁!鼠辈,若无奉先,你早已死在我府上!”董卓虽然拎在空中晃得七荤八素,可嘴上也不肯吃亏,立马怒目而视,口出讥讽。“没有奉先在,王越早就斩了你了!”
“董胖子你错了,就算没有本大爷,他也会安然出来。”吕余将董卓放了下来,微笑道,“他可是曹孟德啊。”
“孟德!”吕余视董卓于无物,向曹操拱手。
“奉先!”
“后会有期!!”
第九十七章 蛊惑()
目送曹操离去,吕余回想起往昔的点点滴滴,没想到昔日的废宅,如今竟真正融入了这个世界,手段狠辣出手果断,有急智,面对强敌丝毫不惧,如今已颇具枭雄气质。
“这赤兔马当真是好马。”董卓出乎吕余意料地没有勃然大怒,反而看着象征赤兔马的那道赤影诡异地平静,董卓直视吕余,眼神真诚,语气真挚。“某家对赤兔马甚好,视若珍宝,可它却对某家不屑一顾,千里迢迢来寻你,当时某家还很气愤,也很好奇,凭什么?凭什么你能得赤兔马倾心以侍?”
“直到那天,你威风凛凛的出现,横扫某家黑熊精锐时,某家明白了,只有你配得上,如此凶戾傲慢的马,你的高傲与生俱来,因为你拥有凌驾一切的武力!你是真正的武将,是你让我相信,当武力达到巅峰,颠覆者天下也未尝不可!你很像小时的某家,所以某家欣赏你,忍让你,甚至就算是到了现在!某家也依旧给你个机会!”
董卓伸出仅剩的大手,真挚地望着吕余,“追随某家!”
“我早就说过了,我们不是一类人。”吕余孤零零地背对着董卓离开,来到城门口,张辽正在城门口原地待命,守门的校尉被一众狼骑营士卒押在一旁,用粗布堵住口,呜呜地大叫。
“主公。”张辽一见吕余来了,连忙的跑过来拱手行礼。“禀主公,曹操已安稳离开,接下来如何行事,请主公示下!”
吕余忽然想起当时答应贾诩的话,于是皱眉说道,“传令,狼骑所属,日后不需再负责洛阳城治安,你和陈宫回营待命,我去看看丁原。”
“主公为何要撤回洛阳城治安?这,这万万不可!请主公三思!”张辽急的汗出如浆。
吕余摆摆手,神情低落,“照我说的去做吧,亏欠百姓的,日后我自会还…”
“这…”张辽还欲辩解,旁边的曹性咳嗽一声,说道,“吾等乃主公之将,按主公说的做就是了。”
吕余刚走出城门,狼骑营的一个士卒便牵马而来,那是一匹神骏的西凉宝马,虽比不上赤兔,但用来代步总归是不错的选择,吕余也没有拒绝,跨上西凉宝马,缓缓朝着丁原的住宅行去。
吕余鲜少有这么安静的时候,他默默地垂首往前走,一副生人莫近的冰冷无形散发。
待吕余走后,张辽也垂头丧气地吩咐士兵通知所有狼骑所属回营,做完这一切,张辽依旧一副唉声叹气的模样,旁边的曹性宽慰着拍了拍张辽的肩膀说道,“主公这么做必有隐情,吾等跟随主公,当肝脑涂地,文远怎可如此作态?相信主公,他不是那种弃百姓不顾的人。”
这边先不提,但说董卓那边,董卓逃得大难,整个人都显得比往昔稳重了不少,不出多时,李儒带领着一众黑熊精锐匆匆赶到,一见董卓安然站定,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连忙滚下马,一众人扑倒在董卓面前跪倒,李儒执手大喊,“主公受难至此,臣死罪!请主公降罪!”
“请主公降罪!”一众黑熊精锐诚惶诚恐的伏地大喊。
董卓扶起李儒,董卓意兴索然的挥挥手,声音低沉,道,“不怪尔等,都起身吧。文忧,去贴告示,沉曹操之罪以昭天下,抓捕曹操者,无论死活,赏千金,封万户侯。”
“喏,主公,臣有要事相告。”李儒应诺,迅速走到董卓身边,一众黑熊精锐都识趣的后退数步,李儒附耳说道,“主公,先前臣曾说过,吕布其人如是不能拉拢,那便将其逼到咱们这一方,如今臣已派死士去间丁原,言及利害,臣再去用臣的谋士天赋来控吕布,大事成矣!到时主公必能拥获吕布这员猛将!”
“这…”董卓顿时犯了难,拿眼去瞧李儒,眼神中不无担忧,“文忧啊,要不此事算了吧,你这谋士天赋三年只能用一次,先前已对刘协那小子用了,如今再前行使用,恐怕会…”
“为主公霸业,儒,纵死何妨!”李儒坚定的眼神使董卓不再阻拦,挥挥手示意其自由发挥。
吕余走的不远,李儒即刻起了上等战马,这战马名为雪里踏,在西凉军战马之中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平时都是董卓的座驾,如今他也顾不得这么多,纵身上马,马鞭拼命的抽打着马臀。
董卓连忙派了黑熊精锐紧随其后,生恐有失,又不敢多派,生怕吕布误会,索性派了只四五个。
噼里啪啦~~!
密集的马蹄声响起,李儒一行人出发,转瞬出了城门,刚出城门没多远,就看见了张辽领着麾下狼骑营赶路,李儒上前拱手道,“文远将军,在下有事要与吕将军相议,不知吕将军何在?”
张辽沉默不语,寒星般的眼眸死死的盯着李儒,试图要从脸上寻出什么,张辽未说话,倒是旁边随行的魏续张嘴就说。
“哦,我家将军去寻丁原大人了。”
魏续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肚子里哪有那些花花肠子,见李儒带的人不多,料定没有恶意便说了出来。
“多谢将军相告。”李儒温和一笑,旋踵挥手领着手下看定了丁原宅的方向,急急奔去。
“有古怪。”待李儒走后,张辽愁眉紧皱,叫过身边的士兵说道,“你去通知陈宫戏志才两位先生此间发生之事,他二人自有定计,众军听令,紧随李儒前行!”
李儒马快,身后的几名黑熊精锐也是不要命的用马刺刺马臀,眨眼间就已不见踪影,张辽只得率领狼骑营紧随其后。
说来凑巧,还真让李儒撞见了正孤独一人的吕余!李儒一见吕余,立即扬声大叫:“奉先留步!”
吕余听闻声音有些熟悉,也就勒马停止前行,掉转马头迎着李儒,吕余不知道,他这一回头,是真的险些铸下大错!这一句奉先留步,其威力不下于那句著名的道友留步!
“是你?”吕余皱皱眉,对于李儒的到来十分不解,“你来找本大爷干什么?”
“奉先啊,你我虽说分属两个阵营,但我替你感到不值啊。”李儒纵马向前,喝止了黑熊精锐随行的举动,单骑向前迎着吕余而去,展现出了他的诚意。
“哦,来替董卓做说客的吧?你们烦不烦?都说了,我们不是一类人,本大爷绝不会跟随董胖子的,让他死了这条心吧。”吕余神情阴郁的冷哼道。
“非也,非是做说客,实则是为奉先不值啊!”李儒一见吕余没有动手,也就放下心来,眼神盯着吕余侃侃而谈,“奉先你是何等人物?顶天立地的汉子,更是战场上无一敌手的无双战神吕奉先!何必做他人鹰犬?做便做罢!你看看丁原,他对你的是什么态度想必奉先心里也有数,你吕布吕奉先对他诚心以待,他却屡屡为难你,呵斥你,怀疑你!我这般说辞,你定是以为我是在离间你二人之间的关系,可你知道当年丁原是怎么在朋友之间议论你的吗?”
吕余这时只感觉李儒的声音透含着诡异的魔力,使吕余心中充满无尽疑惑,忍不住出声道,“他是怎么议论我的?”
“当日诸多刺史皆在场,丁刺史言及奉先之时,用一句话便形容了你,‘匹夫竖子,怎堪大事?脑生肌肉,怎成大器?处事以武,与畜生何异?’此事你大可询问他人,据我所知,荀家老先生荀方也在现场,你可去问,若有半句假话,你尽管来找我!”李儒信誓旦旦的模样使吕余信了半分。
加之先前与丁原的不愉快,心中的怒火好似燎原般升起,吕余怒不可遏的大吼道,“丁原!!老王八蛋!”
这还未罢,李儒趁着吕余发飙之际,纵马来到吕余身边,两马交错,李儒和吕余距离不过咫尺间,但见李儒嘴里念念有词,眉眼间陡然爆发出一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