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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未罢,李儒趁着吕余发飙之际,纵马来到吕余身边,两马交错,李儒和吕余距离不过咫尺间,但见李儒嘴里念念有词,眉眼间陡然爆发出一簇簇黑紫色才气,才气在空中交汇,形成一个复杂的韬略刻印,但见这刻印,仿佛背后有无数文字飘浮,一个三角形的刻印也出现在眉心大放异光!
李儒张开嘴,每一个字都激起了吕余内心深处隐藏的怒火,他就像个教唆犯,就像个恶魔引诱人堕落。“奉先,他既待你不仁,你又何必待他以仁?”
这,就是李儒的谋士天赋!
“丁原!老匹夫!本大爷要杀了你!”吕余陡然升起一阵无名火,恨不得将丁原撕成碎片!念头及此,吕余二话不说就纵马直奔丁原府宅,没有人看到,一尊凶戾恐怖的虚幻人影正在吕余背后冉冉升起,正一点点地凝结成实质。
当然,也不能说没人看到,有人便看到了,正是匆匆赶来的张辽!
张辽一见远方黑气密布,仿佛有一头凶戾的巨兽蛰伏,这气息有些熟悉,使他忍不住大叫道,“不好!是主公愤怒时才会的气势!发生了什么,主公竟如此愤怒!曹性,你带着兄弟们继续前行,我先走一步!”
说罢张辽死命地催动战马,朝着气势的方向匆匆赶去。
第九十八章 天霸无双刻()
吕余一张脸都涨得通红,双腿猛夹宝马马腹,宝马吃痛之下嗷嗷大叫,撒欢地往前跑,吕余的眼珠子愈加猩红,渐渐地,竟然变得浑浊起来!
眨眼间,吕余就已经来到丁原府邸面前,丁原府如今已是凄凉无比,连个看大门的侍卫都没有,吕余推开门迈着大步走进去。
不知为何,丁原府显得极其破乱不堪,院子里一片狼藉,零散的几个下人正在打扫庭院,吕余进门便出声问道,“荀方何在?”
下人们一见吕余顿时气得涨红了脸,但碍于吕余地实力敢怒不敢言,其中一个下人站出来指着吕余大叫道,“……你……!妄丁公如此待你,你去引兵众来害丁公!”
如果是在平时,吕余也许会担忧丁原的情况,但如今吕余怒火填胸,再加上被李儒地精神天赋影响整个人昏头涨脑,见一个下人朝着自己指指点点,顿时心下杀意大起。
“什么事都能赖到本大爷身上?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倒是你,区区一个下人,敢对本大爷指手画脚?”吕余面沉如水,掌中画戟横着一划拉,在那下人胸前登时开个大血口。
吕余一出手,那下人连喊叫都做不到便归了西,剩下的下人吓得四散而跑,边跑嘴里边高呼,“吕布来杀人啦!!”
吕余也懒得再出手,怒意横生的他将画戟一顿,一道宛若实质的冲击波在地板分波逐浪的四处肆虐,致使那些奔跑的下人被这冲击波撞飞,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
饶人的噪音不见,吕余满意地哼了一声,旋踵继续迈步向前。
“可是奉先来了?”熟悉的声音自后院传来,荀方一身文士袍本是飒飒潇洒,奈何破了几个洞,发髻散乱,头冠消失不见,腰间还罕见的挂着一口宝剑,浑身可谓是狼狈不堪。
“荀先生。”吕余一见荀方带剑而来,心中更是不快,“先生莫非也以为是我派人来对付你?此来是要斩我?”
“我荀某还有几分脑子,怎会怀疑你?那袭击之人口音都不是并州人士,我如何能信?倒是令堂最近烦事缠身,因汉室之事性情大变,心里失了计较,你二人之事我也听说了,奉先呐,父子哪有隔夜仇?说开了,也就解开了。”荀方苦口婆心,试图缓解丁原吕余两人的矛盾。
吕余闻言顿时冷静下来,眼中的混沌也渐渐好转,“哼,他自己糊涂,凭甚我去解释!”
“那你和我同去见丁使君,由我去替你解释,你看如何?”荀方单手虚引,旋踵带路前往后院。
吕余冷哼一声,将画戟留在原地,径直跟随荀方后面,亦步亦趋。很快,两人就来到了后院,还进后院,吕余顿时眉毛就皱了起来,冷声道,“荀方!这些人,可是你的伏兵?”
“啊?哪里来的伏兵?”荀方到底是个文人,哪里像吕余一般观察敏锐,吕余一进院,便感受到一股浓重的杀气,放眼望去,后院两侧种植着茂密的树木,而杀气,就是从这里冒出的!定睛一看,还有一些衣角遗漏在外,闪烁着寒芒的刀刃有些也遗漏在外。
“荀方!你安的是什么心!难道丁原那老王八蛋要除了本大爷?”吕余纵声怒吼,抬手一招,九重天画戟骤然而至,吕余攥着戟杆更是杀意大涨,那眼神似乎要活剥了荀方。
“这…”荀方愁眉紧皱,突然,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树木那处方向,“怪不得之前袭击的人不知道跑哪去了,原来在这里埋伏呢!奉先你要信我啊!这群人还穿着你并州军的战甲呢!”
这时,树丛中的一伙人也纷纷跳了出来,约有五十人之众,这一跳不要紧,把荀方的小心脏吓得差点跳出体外。
“荀先生竟然真的把吕布引到了这里,做得太好了!丁使君一定会重重赏你的!”领头的一个摽榜大汉大笑不止。
“哈哈哈哈,好啊,好啊,丁建阳,你做得很好!那就看看,谁先杀谁吧!!”吕余望着一众穿着丁府家丁服的持刀大汉疯狂的大笑,掌中攥着的方天画戟握得很紧。
“奉先你听我解释,他们都是…”荀方还欲辩解,吕余骤然仰天一声咆哮,他这一跺脚,狂暴的鎏金色爆气顿时将荀方掀个跟斗,周遭的众多持刀大汉如何能匹敌吕余的爆气?
顿时被掀了个人仰马翻!
吕余身影如风,骤然杀进人群之中,掌中的方天画戟一如死神的镰刀,轻松的收割着生命。无一合之敌?纯属放屁!区区五十人,对于吕余来说不过眨眼之间就统统杀掉。
站在遍地的尸体上,吕余眼中猩红无比,连眼白都看不到,他纵声大喊道,“丁建阳!!给本大爷滚出来!”
“奉先,这是个误会啊!”荀方也是慌了,连滚带爬的来到吕余面前抱着大腿大叫道,“你冷静点!不要再出手了!令堂一死,你必定名声狼藉,为天下人唾弃啊!”
“唾弃便唾弃!他不仁我不义!”吕余怒目而视,喝问道,“荀方!我问你,他平日里在诸侯酒宴上可是评价我‘匹夫竖子,怎堪大事?脑生肌肉,怎成大器?处事以武,与畜生何异’?荀方我敬你是个读书人,摸摸你的良心,他可曾如此说过我?”
“你怎会知道此话?”荀方大惊,旋踵连忙扯着吕余的裤腿大叫,“你义父那是谦让!他希望你文武兼备,成就大才!”
“放你妈的屁!老子带他以义父,他却待我以畜生?!平日对我诸多关照,定是为了我的武力!也罢,这义父,不要也罢!!”
吕余怒不可遏,浑身蓄劲,陡然爆开一道足以将整个后院笼罩的赤红爆气,荀方再次惨叫着被弹飞,眼睁睁地看着吕余整个人弹跳而起,一跃数丈来到了丁府的上空,吕余的头顶升起了一簇簇黑云,黑云密布遮天,气氛阴森恐怖,吕余浑身电蛇缠绕!
“丁原老匹夫,既然你不出来,就永远也别出来了!!”
吕余背后的恐怖人影瞬间融入吕余鬼神般的雄伟身躯中,刹那间,吕余的双眼射出恐怖的红光。
浑身的气劲爆气统统流窜到画戟之中,觉醒无双乱舞,天霸无双科!!
“滴,宿主使用觉醒无双乱舞,消耗两个羁绊点。
宿主剩余五个羁绊点!”
荣光系统久违的声音在脑海响起,陡然将吕余从李儒的蛊惑状态中惊醒,吕余茫然地看着下方焦急万分的荀方,又看了眼自己的双手,正在不由自主地蓄劲,方天画戟就像一个铁泵在抽取着自己全部的爆气!
而戟刃正对着的方向,赫然就是丁原平时居住的房屋!
吕余心生一种不妙的预感。‘难道我要杀丁原?’
“不!!!”吕余目眦欲裂,嘶吼着挣脱来自画戟的吸力。
他拼尽了全力,也只能收回一点点的爆气,画戟就像个恐怖的黑洞,吸取着,索取着。
不仅收招没有成功,反噬倒是及时而来,一股内在的巨力使他舌头一甜,喷出一大口鲜血,但这些吕余都不理睬!也没有时间理睬!
天霸无双刻,此时已然释放出来!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躯被画戟带动,在半空中挥出一道道奥妙无穷的轨迹,简直就像舞戟一般的美妙招式渐渐使出,吕余没空欣赏,他只能眼珠子死死地盯着下方的房屋,琉璃金瓦的屋顶在自己的画戟下就像庖丁解牛一样被一点点瓦解,崩溅。
轰隆!
画戟势不可挡的插在屋内,周围的一切就像遭受了原子弹轰炸般被炽烈地鎏金色爆气蒸发,瓦解,崩溅!
连续地响声不断响起,轰隆隆地声音就像拆迁队用挖掘机炸弹来拆迁般刺耳,不远处,吕余仿佛能听见荀方的嘶吼,“建阳!!不!!”
不见了,所有的东西都不见了,整座房屋在吕余这恐怖一招之下夷为平地!恐怖的气浪将后院的树木都连根拔起,庆幸地是,张辽及时赶到,使尽浑身解数救了荀方一命。
“斩马击!!”张辽面对这种恐怖的力量也是无力,只能使用无双乱舞,随着自身爆气的宣泄一空,张辽也是虚弱无力,抬起头,看见主公吕布失魂落魄地坐在地上,歪着头双目呆滞,嘴里念叨着,“我杀了丁原,我杀了丁原……”
“主公!”张辽关切地大叫道。
“文远。。。”吕余应声望去,正是张辽,一时间百感交集怒火攻心,“噗!!”
吕余连喷出数口鲜血,倒地昏迷!
第九十九章 陈宫之谋()
“主公!!”张辽连忙跑过去,抱起吕余关切的大叫着。
“就算叫破喉咙,你也救不醒他。”
陈宫的声音从张辽身后地传来,张辽回头看去,只见陈宫的身后赫然站着戏志才,张辽焦急地喊道,“军师!主公把丁公杀了!这…这可如何是好!若是传将出去,主公的名声必定大损!”
“别吵,带主公回营救治,另外派人拿着这份手书到并州营,接管丁公的并州军众。”陈宫冷静异常,见张辽呆立,挥袖说道,“还不快去?”
“是。”张辽无奈只得应诺,张辽和吕余相处时间不长,却忠心耿耿,当然为吕余考虑,于是抱起荀方,后背负着吕余离开。
待张辽走后,戏志才和陈宫并肩而立,戏志才皱眉道,“公台,既然丁公还活着,你又何必让你主公背上弑父的天大罪名?再者你的计谋,我总感觉有些不妥。”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你总不能因我善用正韬就说我不会奇韬吧?到时你家曹公引诸侯为正,我家主公为奇,大势必定!董卓插翅难飞,至于我家主公的名声,到时丁公一出面,那些舆论还不统统消失?”陈宫智珠在握,摆手道,“好了,闲话别说了,你此时再不走,怕是赶不上你家主公了,记得路上照顾好丁公。”
算计人者,也终有被算计的一日。
却说吕余昏迷之际,仿佛看到了吕布坐在宝座上失望地看着自己一语不发,若是吕布破口大骂,倒还好了,被吕布失望的眼神一看,吕余顿时心中不安,愧疚,自责,顿时涌上心头。
“从此以后,世间再无吕余,只有吕布!吕布!你的痛苦,由我吕余来承担!我的错,我自己来弥补!”吕余放声大叫,不,应该是吕布放声大叫。
“啊!!”
随着幻觉中吕布的大叫,吕布也瞬间惊醒,旁边陈宫正一言不发地坐在床榻边静静地看着手里的书简,见吕布醒来,陈宫不温不火地说道,“主公醒了?”
“公台!”吕布一把拽住陈宫的衣袖,认真地说道,“我要学兵法,看书籍,请公台教我。”
“哦?主公,你这是受了刺激,一会儿就好了,读书之事莫要再提,文绉绉地,也不适合你。”陈宫戏谑地瞟了眼吕布,自顾自地站起身,说道,“主公也不必自责,丁公没死。”
“啊?!”一道惊雷宛若晴天霹雳,吕布喜从中来,当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吕布大喜道,“太好了!可是公台救了义父?”
“哼!”陈宫脸一沉,用书简猛击吕布脑袋,陈宫大声指责道,“你那一戟砍下来,连小半个营都被你砍没!我救?我拿头去救!丁公之所以活下来,是因为我和戏志才早就在你来时前一天就请丁公出去游玩,这才躲过一劫!丁公能活着,全是侥幸罢了!再来一次,谁也救不了丁公!”
“都怪我一时气愤。”吕布捂着脑袋讪讪一笑。“我下次一定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