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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文士天赋是奇门,有的是阴阳,有的是军阵,有的是兵书,这些都是普通谋士天赋,才气的增加能够影响这种普通谋士天赋;还有各种奇怪的、脱胎于普通谋士天赋却胜过地谋士天赋,称为特殊谋士天赋,才气的增长丝毫不能影响这些特殊天赋啦,比如我师弟,你看他那个废物天赋……”
“别把话扯到我身上。”贾诩冷冷地白了李儒一眼。
“文士最重要的是什么?多读书!凡是书籍来者不拒,全部熟读,丰富自身,不要在意狗屁的才气,这都无所谓的,就像友若先生,才气虽不凝练,但才思敏捷,战场上灵活多变,所谋必中。元常先生,处理内政地经验虽少,但我刚刚去了趟长安城,城中被你治理的相当不错,我甚是钦佩。”
“那么正题来了……”李儒消瘦地脸颊上浮现红晕,“卖书,皇宫典藏地春宫图……买吗?”
吕布和贾诩满头黑线,“说了半天,就是为了卖书?”
“买!”荀谌和钟繇满脸羞射。
……。
半晌后,李儒一脸幸福地目送贾诩荀谌钟繇拿着一摞羊皮卷离去,回头一看,吕布恨铁不成钢地盯着自己,李儒老脸一红,咳嗽几声,道,“温候贵人多忘事,儒的妻子被温候扣押,儒想用金赎回重新置办个家宅…”
说来也是,李儒的妻小被吕布暗地扣下,并未连同董氏将领一起斩首,不过吕布听这句话怎么总觉得有点奇怪,重新置办家宅?李儒可是鸠杀汉少帝的大罪人啊!李儒出仕吕布账下的事传出去之后……等等,好像吕布的名声在汉帝眼里早就形同叛逆了……
第一百四十七章 世家!世家!()
“别跟我拐弯抹角!”吕布咬牙切齿,不耐烦地说道。“怎么?在暗地里待够了?想活在阳光底下?”
“恩恩,温候,哦不,主公,请听我一言!”李儒小鸡啄米般点头过后,连忙正色道,“儒之所以如此,是想彻底投靠主公,为主公效命!是这样,主公暴打汉帝的事我也听说过了,从此你我皆为一丘之貉,你不容我也没人能容我,而且依我看,主公有成大事之相,儒想在主公手下发光发热,主公割据并州,主公就是并州的土皇帝呀,只消在并州为儒置一门庭,儒答应主公必定深居简出,到时候儒就可以重见天日了!作为代价,儒愿置家与吕府附近,欢迎主公监视,儒也必定为主公效犬马之劳!”
“说人话。”吕布冷冷地瞥了眼李儒。
李儒讪讪一笑,立马改口道,“我不想缩头缩尾的活着,最重要的是,我还没向老师证明我比甲鱼强呢!”
“恩,这个理由我接受了。”吕布满意地点点头,跟文人说话就是累,一点都不痛快,“我也不是个蛮不讲理的人,给你个机会,说说怎么防御天灾,治理司并两州。”
“主公莫急,先说说司并两州情况吧。”李儒欣然点头,转身背对着吕布,侃侃而谈,“先说并州,刘贤在并州执掌内政,外拢流民,在内扶持商贾,大刀阔斧整顿并州,商农全面发展,如今并州已是一片欣欣向荣,繁花似锦。只因并幽二州世家稀少,并州又经主公那次铲除大量世家,根基大损,故而刘贤才得以成功。若像司冀徐那般世家把持官场,刘贤就力不从心了,对付世家,需要刚柔并济,而钟繇治司州,笼络世家。状似统御司州,实则不然,久必生变,到时司州七郡一百零五县,皆不属将军矣。”
吕布闻言头痛不已,李儒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围绕着世家,果不其然,欲整内政,先搞世家…但是世家哪有那么好搞?“说简单点!”
“咳咳,儒想说的是,并州世家稀少,加上主公在并州声望昌隆,此可为主公立足之地。至于司州,儒是想告诉主公,莫要被眼前虚像所骗,司州七郡,真正属于主公者,唯有三辅弘农,余者,皆属世家。”李儒对于司州的烂摊子也是有些茫然。“但是世家…可不是好易与之辈啊。”
却说这司州,可以说是最难治理的地方,鱼龙混杂,各方势力都掺和其中,有汉帝一派、袁家一派、关东军阀一派、弘农杨家、蔡家、荀家、董家、尤其是河北,简直就是世家林立!诸如卫家之辈,不计其数!
内政强如李儒,一时间也是头疼不已,对于世家,拉拢也不是,打压也不是,柔则蹬鼻子上脸,刚则剧烈反扑。
吕布也是绞尽脑汁的在想,世家啊世家,总不能全杀了吧?倒是会引起更猛烈的反扑可就得不偿失了。纵观整个东汉末年,曹魏,西蜀,东吴,都被世家拉后腿,西蜀刘备诸葛亮依赖世家,曹魏打压世家,东吴是最惨的,被世家差点牵着鼻子走!就单说赤壁之战,张家顾家步家陆家,数不胜数地世家暗举降旗……
官渡之战曹操手下世家中人疯狂向袁绍书信投诚,这等事例还少了?世家就是一群见风使舵,奴隶百姓割据土地的毒瘤!必须除!
可是怎么除?这是个很棘手地问题。吕布一时犯了难,要说打架,他毫不畏惧,但一提到这种勾心斗角的事,他脑袋就疼,打压还是怀柔,一时间吕布举棋不定,脸色忽阴忽晴,内心一阵挣扎。
对了!问李儒呀!董卓进京后都是李儒来打理这一切大小事务的,吕布将目光放在李儒身上,出声道,“董卓进京时,你怎么对付那些世家的?”
“谁反抗杀谁,一个不留,夷灭九族。”李儒阴阴一笑如实答道,见吕布颇为心动,连忙出声道,“主公你可别冲动啊,咳咳,我杀的是一个城的世家,你这要是动手,河内河南河东弘农四郡都得死啊,到时天下之士为之却步,得不偿失啊!主公如今已是风口浪尖,千万不要再生事端,到时各路诸侯举众而来,就……”
“我有方天画戟赤兔马,我怕谁来?”吕布不屑地撇了撇嘴。
“将军可会分身术?”李儒瞥了吕布一眼,疾声道,“将军可知十八路诸侯进犯时如何?告诉你,当时十八路诸侯各路进犯司州,兵马分路,共有二十多条战线!徐荣郭汜李傕只能保障三条战线,其余的呢?一旦一条战线崩溃,满盘皆输!将军固有鬼神之勇,战线多条,将军想要疲于奔命,一一应下?”
“咳咳,你跑题了,赶紧继续说如何处理司州内政!世家先放到一边,先防备天灾。”吕布闻言颇为尴尬,摆摆手示意李儒往下说。
“此事易耳,可大兴水利,建坝防旱,广招医者防瘟疫,开掘荒地,开导水田,劝以耕牧,降低赋税,到时郡中乐业,一可不惧天灾,二可安民利民以涨将军声望,三可吸引乱民,壮大司州。”李儒笑容说不出的自信。
吕布闻言大喜,抚掌大笑,“李儒之言甚得吾心,哈哈哈,好!就按你说的做!”
“将军且慢,儒还有补充。”李儒敛容正色,缓声道,“将军欲行吾言,儒有一句话,不得不讲,主公可下严令此惠民之事须一一记录在账,只有不是私奴之辈才可享用,咳咳,世家若贪利,必解散私奴已占土地,主公到时可拿出账簿,这些私奴,皆为良民,嘿嘿,如此一来,世家必然根基大损!”
“还有一事须禀明将军,胡骑营生性顽劣,喜好掠夺,主公当慎用。”
李儒的话令吕布茅塞顿开,顿时脑袋里充满了无数主意,当即吕布大笑道,“哈哈,胡骑营之事我自有安排,先说说惠民之事!”
“传我令与钟繇,即刻起召令司州境内,凡是良善之民,皆可由钟繇安排开采荒地,耕牛农具种子皆有官府提供!种植水田,三年内免除赋税!三年后十赋其二!不得有误!另外,卓令钟繇传讯世家,可用粮草换取官职,最高可换从事,除却郡守别架,县令等官职皆可换!”
第一百四十八章 栋梁之才刘子墨()
“如此世家岂不是权力更重?主公如此不妥吧。”李儒皱眉道。
确实,世家本就有意把握地方统治权,各路诸侯都是尽力避免此事,可吕布却反其道而行之,难怪李儒不解,但吕布有吕布的打算,尽管自己的蝴蝶效应改变了历史,但汉帝终究不会在洛阳坐安稳,迟早必生乱,洛阳生乱那些世家镇守的城池首当其冲,到时,嘿嘿嘿……
“咳咳,放心,司州必会生变,到时让这群世家去替我们挡人不就行了?先不说那个,说说如何试行屯田制!我打算把屯田分为两种,分军屯和民屯,军士三分守城,七分屯种。又有二八、四六、一九、中半等例。皆以田土肥瘠、地方冲缓为差。什么是民屯呢,就是招募百姓到城池郊外屯田,一边防守,一边种地。”吕布说完斜眼瞧了瞧李儒,只见李儒皱眉思量。“还有,令徐荣执掌飞熊军镇守长安,此长安,绝不容有失。”
“李儒,你有什么补充的?”
良久李儒抚掌大笑,“主公此言甚妙,可行之。”
“至于胡骑营,可与汉人女子通婚,结婚生子,彻底归入汉人,若敢犯事,与汉人同罪。”吕布补充了一番。
“将军之言与我不谋而合。”李儒拍掌大笑,敛容道,“司州刚属将军,人心不复,请将军以大局为重,留在司州,震慑宵小!”
“恩,有道理,那我做完这些事后,启程去把家小接到长安,顺便见见并州乡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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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后,并州晋阳城。
锣鼓喧天,百姓夹道相迎,焚香十里以接吕布,早在三个月前就有消息曰吕布即将归来,并州百姓纷纷云集晋阳,大多数者,只为一睹尊容,毕竟驱逐乌桓地,是张辽和陈宫。但在张辽陈宫的授意下将功劳全都推在吕布身上,一时间,本就在并州百姓心中奉为飞将的吕布,地位再次攀升一层楼!
两侧道路留出宽敞的大路以供吕布部众来到,丁原张辽陈宫李傕郭汜等吕布军大将满面笑容地分列左右,居中屹立着一个身材高瘦,身披斑斓彩色官袍地文士,头顶进贤冠,飒然而立。
当然,这是在后面人眼中的文士,左右两列地张辽陈宫地眼里,此人拘束羞赧,手足无措,神情慌乱地低声谓众人道,“小生这样…不太好吧?”
“先生为并州这两三年,兢兢业业伏案夜睡,劳苦功高,有何不可为我等之首?”陈宫板着脸冷喝道,“自信点,你再也不是当年那个默默无闻的商贾子弟,你是并州别架,刘贤刘子墨!三年之内使并州焕然一新,百姓吃得饱穿得暖,安居乐业!当今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刘贤才疏学浅,当不起如此赞美。”
“子墨,当得起。”丁原板着脸训斥道,“如今你好歹也是并州父母官,切莫丢脸,还不收起你那儿女姿态?”
“军师和丁公说得对,先生为并州所做的一切,文远甚是敬佩。”张辽看着眼圈漆黑,骨瘦如柴地刘贤也是心中惊栗,任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到,到底是何等繁累的政务将此人折磨至此等地步!莫说是张辽,便是李傕郭汜二人听闻刘贤经历也是肃然起敬。
“只求不愧对主公所嘱……”刘贤锊了一把没空修理的杂乱胡须,腼腆地笑了笑。“承蒙各位看得起,那就由小生来迎主公归来。”
这时,一个小将飞马而至,大声喊道,“吕布将军回来了!吕布将军回来了!”
很快,高顺领着八百陷阵营脚步整齐地出现在所有人视野之中,在高顺前面,有两辆马车,马车前,吕布骑着赤兔马悠闲而来,离得老远,吕布就看见一个面黄肌瘦、瘦骨嶙峋地官袍男子站在道中央定定的看着自己,吕布顿感奇怪,赤兔马眨眼及至那人面前,环顾四周。
但见丁原张辽陈宫李傕郭汜等人均在,独独少了刘贤,吕布向丁原作揖,丁原手都没抬,笑容不现,陈宫不动声色地捅了捅丁原,丁原立即不冷不热地哼了一声。
吕布见状暗暗皱眉,陈公台这家伙又搞什么名堂,吕布干笑着打了个哈哈,道,“公台呀,咱们都是自己人,没必要出城迎接这么隆重吧?哈哈,走吧走吧,都回去了,告诉百姓都散了。”
“顺便问一句,这人谁呀?”吕布扬起马鞭指着那个官袍男子好奇的问道,“这官服好眼熟哦,什么官呀?”
陈宫和丁原见状恨铁不成钢地咬牙,跺了跺脚。
“小……小生刘贤,拜见主公。”吕布言未毕,刘贤推金山倒玉柱般跪地在吕布面前,哽咽道,“小生自代领并州起,已有三年未见主公,小生…小生对主公甚是想念!闻主公死战洛阳更是揪心不已,今见主公安好,小生的心,就安稳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