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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仁微微一笑也不答话,将目光转向孙守经兄弟,说道:“请两位孙将军帮我做个见证,晚点帮着喊个开始,我和曹指挥今日以武会友,即定胜负也决生死!”说罢,将打空三眼铳丢到一旁,双手握刀瞪着曹锡远问道:“孙子,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少他娘的废话,谁死还不一定那!”说着上前摆好架势,两眼遍布血丝的看着子仁。
孙守经见这架势一场争斗在所难免,抱着看热闹的心态,见两面准备妥当大喊了一声:“开始!”,说着便闪到了一边。
这‘开’字刚刚喊出,曹锡远便挥刀砍向子仁面门。子仁没有丝毫犹豫,挥舞着佩刀迎了上去。
一声刺耳的金属撞击声响起,两人的兵刃上都出擦出一道耀眼的火光。曹锡远先前吃了大亏,怒火中烧之下杀意大起,一口大刀带着凌凌风声如云狂舞,一副只攻不守架势。
几招过后子仁发现这曹锡远身手不弱,如今腿脚有伤行动不便,拖延下去对自己不利,有意卖了个破绽,露出了下盘。
曹锡远盛怒之下顾不得多想,全当子仁是气力不济挥刀横砍了过来,想着齐根斩断这臭小子的双腿。
就见子仁不闪不避,双腿弯曲让对手的大刀正中自己的腰腹。
“不好!”曹锡远本以为这一击十拿九稳,可是见刀锋无法入体,知道子仁有宝甲护身,急忙起身后退。
子仁岂能让他如愿,顺势使出一计扫荡腿。曹锡远先前大腿挨了唐要顺一脚,底盘不稳当场摔倒在地。
得手之后,子仁飞起一脚踹向对手两腿间的要害。
“啊!”惨叫声响起,听得在一旁看热闹的孙家兄弟和金冠,纷纷捂住了身下。再看曹锡远这时紧捂裆部,身子弓得像只被煮熟的大虾,口吐白沫昏厥了过去。
子仁起身后,拍了拍裤子上沾染的尘土,看着曹锡远没好气的说道:“孙子别装死,这三声爷爷不要你叫了。”说话的同时,瞥了曹锡远的家丁一眼,讲道:“都愣着干什么?还不把我孙子抬回去。”
在众人的嘲笑中,家丁们抬起已经不省人事曹锡远,一行人灰溜溜的离开了平虏堡。
子仁正准备去探望伤员,就看见东面,有五朵狼烟缓缓升起。
(下一章明晚十一点前更新。)(未完待续。)
第二十七章 是守、是援()
见有了敌情,众人立刻赶奔东城查看,观察了片刻后子仁语带不解的问道:“诸位此次狼烟若隐若现,而且未闻炮声,看来蒙古鞑子兵锋离此甚远,不知是哪处屯堡遭敌围攻?”
孙守经摸着下巴说道:“从狼烟燃起的位置来看,应当是东面的蒲河所下属的墩台。”
子仁追问道:“不知此处有多少兵马驻防?可有坚城可守?”
沈阳卫土生土长的冯文升开言道:“蒲河所乃是沈阳左千户所城,因地处要害设有备御公署,加派备御一人镇守。正统二年建城,城墙周长三里零一百八十步,开有南北二门。修有深一丈,阔二丈的护城河,城高一丈七,算的上是一座坚城。”说到这时,冯文升思索了片刻,随后说道:“守军方面,蒲河所治下共有边台、墩台二十二座,瞭守官兵百余名。加上蒲河所城内的七百多人马,兵马共计在八百人上下。”
子仁听完沉默了片刻,说道:“此处守兵中缺额多少?守城将领是否敢战。”
辽东镇各堡军户逃遁严重,各堡守将怯敌畏战早以是路人皆知,但子仁问的如此直白,冯文升一时愣在了那里。
这时金冠接过了话茬:“蒲河所备御是曹锡远的亲弟弟曹锡选驻守,这兄弟二人视财如命对治下百般盘剥,堡内的军户逃遁过半,余下的也大多疲不能战,估计也就他手下的五十来名家丁拿得出手。”
“混账东西!”子仁咒骂了一声后,想着曹家虽然可恨,可是蒲河所的军民们可都是大明的百姓,看向孙守礼、孙守经兄弟,问道:“此战有孙三哥挂帅,正好孙二哥也在此,两位都是沙场猛将,不知有何打算。”
子仁不说,孙守经都快忘了自己是主将。摸了摸胡子说道:“鞑子退的太过突然,为防其中有诈,还是先派出哨骑摸清鞑子的动向,到时再决定是守、是援。不知大伙意下如何?”
谋定而后动,孙守经所言同子仁不谋而合。众人商议后由孙家兄弟,挑选二十名熟悉周边地势的夜不收,前去打探敌情。蒙古鞑子人多势众,平地接战获胜把握不大。另派出哨骑给沈阳的孙守廉报信,让他催促郝杰尽快来援。
这时蒲河所备御曹锡选,却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孙守廉前几日便以传讯众将坚壁清野,可是这姓曹的看出鞑子攻击目标乃是平虏堡一带,对此不以为然。加上蒲河所周边不下三成的军屯都被他收入囊中,未防误了农时拒不执行将令,各处边台、墩台的人马都没有及时撤回。
结果蒙古大军突然到来,仅一个时辰就有多处墩台被攻破,军民死伤惨重。曹锡选见大事不妙,急忙下令各处尚未被围的守军撤入蒲河所。谁知各墩台守军刚刚退入城内。蒙古鞑子便以杀到,将蒲河所围得是严严实实。看着城外人头攒动的蒙古大军,曹锡选顿时陷入了惊慌。
好在蒲河所千户‘韩原善’及时站了出来,将堡内军兵和军余组织起来,共计有青壮八百余人,分发兵刃甲胄。同曹锡选各领一半人马,分别驻守在南北两门。并将蒲河所内‘军器局’,所藏的铳炮全部搬上城头,准备凭城死守等待援兵。
城内军民深知城破后必是一场灭顶之灾,有了主心骨后立马开始紧张的备战。曹锡选这会也缓过神来。心知大明杀起失地的将领来毫不手软,只得硬着头皮带领家丁上城,并派出心腹杀出重围向兄长求援。
脑毛大、长昂、白洪大这几日在平虏堡下吃尽了苦头,一路之上攻城破堡收获颇丰。部属的士气恢复了不少。见明人出城求援,白洪大杀性大起,举起狼牙棒高声说道:“诸位看我如何杀尽这群明狗!”
这时就见脑毛大微微一笑,不动声色的说道:“安达诛杀明狗时千万留下几个活口,放他们去搬救兵。这周边地势平坦,便于发挥我草原勇士的骑射之长。明人不怕死尽管让他们来吧。”说道这时,脑毛大转过身来,看着身旁说道:“宫图你派出的哨骑可有回报?”
“回兄长的话。”宫图为了让长昂、白洪大听得清楚,有意将声音提高了几分,说道:“平虏堡的明人还没有动静,但只要他们胆敢出城救援,定让他们有来无回!”
“哈哈哈……”
说罢,脑毛大兄弟二人放声大笑了起来,长昂、白洪大会意纷纷一同起声附和,多日来屡攻不克的阴霾,瞬间烟消云散。
此时平虏堡内,夜不收出城之后,子仁想着无论是守是援,整军备战终归没错。下令全军清点火器、火药、箭矢,同时打磨兵刃,修补甲胄,随时准备应战。
一番清点过后,发现营内火药、弹丸还余有七成左右,支撑几日应当不成问题。到时守城用的万人敌消耗了不少,加上赠予了金冠、孙守经、冯文升每人五十枚,仅剩不到百枚。
子仁未防不测,让冯文升调拨了一些陶罐过来,指挥军匠们往其中装入火药、铁蒺藜后封口,半个多时辰便赶制了百余枚出来。这陶制万人敌虽然安全性和威力不如铁制,不过这便于制造的特点充分体现了出来。
马大眼用臂盾保住性命一事,让子仁颇受启发。命铁为能带领被救工匠,临时打造了一批直径一寸的臂盾。分发给除藤牌手之外的兵丁,用皮绳绑扎在左臂上,希望可以减少一些伤亡。
为了出援做好准备,平地同蒙古鞑子交锋,独轮战车派得上大用,雷铁蛋的战车旗仅有八辆大为不足。子仁命丁守铁将随军运粮用的独轮车,前方钉上两面虎牌,改造出了二十多辆。临战时直接打开‘虎口’,点燃虎口内暗藏的火箭即可杀敌。
准备妥当后已经临近申时,见派出巡视的夜不收迟迟没有回来。
正在孙守经焦急不以,正要再派出一队人马前去巡哨,这时先前派出的人马终于回来了。二十名夜不收仅回来了十三人,而且人人带伤。此外还有两人看着面生,询问过后才知道是曹锡选派来求援的家丁,被夜不收顺路搭救了回来。
只见这二人满身鲜血,身上还挂着鞑子的箭矢,下马之后齐齐跪倒在地,哭喊道:“几位将军,求求你们发发慈悲,救救蒲河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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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男儿志()
孙守经、孙守礼、金冠等人闻听顿时沉默不语,此战众人的首要职责是固守平虏堡,不让鞑子渡过蒲河。此时援兵音信全无,就凭城内的这点兵马,冒然出兵稍不留神还有全军覆没之危。
这时子仁站了出来,问道:“蒙古鞑子有多少人马,你二人估计蒲河所能坚守多久?”
两名家丁这一路被鞑子追的甚是狼狈,一行七人折去了大半,哪有功夫去数敌方人有多少人马,一人说鞑子在万人左右,一人却说鞑子在五万以上。至于这蒲河所能守几日,两人的答复确是十分统一,不到两日。
孙守经几人一听眉头顿时皱了起来,唯有子仁嘴角微扬的说道:“来人,去把曹锡远叫来,亲弟弟被困他这当哥哥的可不能光在床上躺着。”说罢,叫过几名出城打探的夜不收询问敌情。
能充当夜不收的兵丁,都是辽东镇边军当中的精锐,因要不时深入草原打探蒙古鞑子敌情,其武艺和机警自然毋庸置疑。可是此番巡哨居然折去了许多,让子仁不免有些怀疑。
据夜不收队官孙耀宗所说,他们这一路上不时遇到小股蒙古哨骑,不过鞑子同他们打了个照面便走,并不出面拦阻。直到他们接近蒲河所地界,接应到了前来求援的家丁后,才遭到数百骑蒙古骑兵的四面围攻。不过鞑子丝毫未尽去全力,否则大有可能一个都回不来。
几人中年龄最长的孙守礼突然开言道:“鞑子这是早有防备。故意放哨骑回来给咱们报信,依我看鞑子围城是假。诱我们出城围点打援是真。”
子仁想了一想,将目光转向冯文升问道:“不知蒲河所周边地势如何?离此距离多远?”
冯文升急忙答道:“蒲河所立于沈阳城北四十余里,修筑于蒲河北岸一处高地之上。平虏堡去往此地有两条道路,其一直接沿蒲河北岸,路程在四十里左右。其二是绕道蒲河南岸,不过路程要远上l两成。”
丁守铁见子仁听到可从蒲河南岸绕行时。眼中有光芒闪烁。小声劝道:“将军此战凶险,还望您三思。”
子仁如要发兵救援,势必要同蒙古鞑子于平地交战,王命硬、周大岐、雷镇威、王守官几位把总,脸上也浮现出一丝担忧。
子仁看出了部下心中的顾虑,凌然的说道:“诸位我等堂堂汉家儿郎,只是畏缩在城内据守,不敢同蒙古鞑子正面交锋,朝廷养我等何用!我到要让这群鞑奴看看。辽东镇到底有没有敢战之兵!”说话的同时,子仁目光扫向沈阳卫诸将。
“好样的!”孙守经被子仁激得战意大起,拍着胸脯说道:“这两天守城可够憋屈的,跟教子拼命算我一个!”
孙守礼知道弟弟的脾气。这时就算出言劝阻也是无济于事,闷声不响的站在了一边。
同子仁相识时间最长的金冠,语带不解的问道:“丁兄,你刚同曹家结下梁子,加上又是客兵出战,这蒲河堡就算失守也怪不到你头上,又何必着急去救。”
“曹家私仇也。杀奴乃吾等男儿之志!孰轻孰重?”子仁反问道。
既然主意己定,堡内众将派出哨骑给沈阳传讯的同时,开始紧急的准备起来。子仁和孙守经各选五百人马,共计发兵千人。余下人马交由孙守礼率领驻守平虏堡,子仁将临时赶制出的万人敌尽数留下,鞑子要是趁机来犯也够他们喝一壶的。
新兵未经过战火的考验,担心他们未战先溃,子仁将周大岐、王守官两司中的老兵,抽调出来每司整编成了三旗人马,每旗配独轮战车四辆,两司合计步卒三百二十余人。
加上王命硬骑兵司尚存的五十余骑,和雷镇威的火器司全体,人数只多不少。众人立刻依命行事,整个平虏堡瞬间忙碌了起来。不多时,一队队战兵便集合完毕,随时准备出发。
为了加快行军速度,子仁此战除医官外不带非战斗人员。全体出战兵丁携带煎饼两斤,加上随身的肉丸,可供将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