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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如果刘备是来试探的,刘协就会上当。
剧情的发展一定是这样的。
刘备说:陛下,我是忠臣,是汉室宗亲,董卓是个大坏蛋,我要帮你杀了他。
刘协很高兴的点头道:好啊,我也想杀他,咱们一起干吧。
然后,刘备把事情告诉董卓,董卓一定会来找刘协的麻烦。
董卓指着刘协的鼻子说:你想杀我?对不对啊?别忘了,你在我的手心里,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
然后董卓想尽办法折磨刘协,比如:让刘协三天不准吃饭,还当着他的面再跟伏寿滚一番床单。
假如,刘备不是试探,如果他藏了别的野心的话,刘协只要不把事情告诉董旻,一样也会陷入被动。
刘备会掌握主动,因为,刘协不告密,就等于是信任了刘备,接下来的剧本,他就会被刘备拉着鼻子走。
这两种情况,都不是刘协想要的。
还有一种情况,刘备是真心实意,没有半点私心,那么,刘协这么做,的确有些对不起他,但是,他是真的忠臣,就算被董卓责罚,也不会怨恨刘协的。
忠臣不管皇帝做的对也好,错也好,心里永远不会有丝毫的抱怨,他们信奉的是:君让臣死,臣不死是为不忠!
刘协的这番话,很快就传到了刘备的耳朵里,毕竟,他已经在刘协的身边,安插了军议司的密卫。
“这……真是该死,云长翼德,你二人随我来。”刘备吃惊非小,急忙带着关张去阻截董旻。
董旻一旦把事情告诉董卓,免不了会被董卓给怀疑上,就算董卓不起疑心,董卓身边的李儒,那可是只狡猾的狐狸,什么事,都休想瞒得过他。
董旻出了皇宫,直接赶往董卓的丞相府,他的身边,也没带多少护卫,这里是洛阳,是董卓的地盘,董旻粗心大意,自以为没人敢拿他怎么样。
刚拐过正云大街,旁边胡同里猛的窜出一道黑影。
是个头上蒙着黑色头巾的黑衣人,董旻刚一发愣,头顶上的房基上,有人突然射出一箭,不偏不倚,正中董旻的头盖骨。
场面顿时一乱,董旻中箭落马,身旁的护卫一阵骚动,可是,黑衣人出手如风,纵身杀入人群中,不下片刻,就把人给杀了个精光。
两个黑衣人刚刚离开,负责巡城的刘备就带人赶到了。
没过多久,重新换好衣服的关张也来了。
董卓刚刚睡下,搂着貂蝉,正要把昨日的功课温习一遍,外面突然一阵大乱,紧跟着,刘备一把跑,一边大声的喊着“丞相,大事不好了。”
“是刘备?”一听是刘备的声音,董卓心中的不满顿时压了下去,忙匆匆披上衣袍出了内殿。
“玄德,发生了何事,深更半夜的如此惊慌?”
“丞相,出大事了,董旻将军他……突然遭贼人行刺,丞相……玄德失职啊…”没等把话说完,刘备就俯身跪地的自责的哭喊了起来。
“什么?”董卓闻听之后,犹如五雷轰顶,时间不长,董旻的死尸就被抬进了丞相府,董卓一家老小,顿时一阵大乱,就连董卓上了年纪的老母亲,也是哭的死去活来。
“丞相,刘备他…”
真是乱上加乱,就在董卓心痛如麻的时候,刘备竟然拔剑刺了自己,可把大伙都给吓了一跳。
幸好简雍及时拦住,否则,(否则也没事,因为,本来就是演戏。)
董卓自然不好怪罪刘备,只好好言安慰,事后,刘备主动请缨,亲自调查此事,在一番努力之下,搜到了恶徒行凶的凶器,兵器上都刻着并州军的字样,刘备一口咬定,是吕布的旧部在趁机报复。
刚把吕布赶走,就发生了这种事,董卓不疑有他,对刘备的说辞也就信了,就连李儒也不好多说什么。
好不容易把这件事压下,刘备悬着心虽然暂时放了下来,可是,刘协的做法,却让他感到很不满。
刘备心想“陛下,我可把心都掏给你了,你却险些害死我。”
转念又一想,站在刘协的角度,刘备重新在心中推演了一遍:“难道,陛下也是迫不得已,或许,他也要试我一试??”
如果去质问刘协,就算刘备有理,这也是以下犯上的大不敬之罪。
思来想去,这件事,刘备只好当什么都没发生。
刘协虽然在宫中经过了一番磨砺,但是,跟刘备比,还是显得稚嫩了一些。
第二百零九章,鬼才出山()
“主公,这位便是郭嘉郭奉孝,是彧的故交好友,我二人师出同门,奉孝有意出仕辅佐主公。”曹操刚回东郡不久,虽然跟荀彧之间,也有了一番争执,但是,荀彧还是亲自写信请来了正赋闲在家的鬼才郭嘉。
“嗯?”曹操扭头打量郭嘉,却发现郭嘉正盯着他身边的侍女,看的两眼放光,津津有味。
曹操不仅没有生气,反而笑了,荀彧见郭嘉老毛病又犯了,忙轻声咳嗽了一声,以此提醒郭嘉,郭嘉却仿佛没有听到,频频点头,嘴里轻声嘀咕道“正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哈哈哈…”曹操没想到,这郭嘉竟是如此一个妙人,当着他的面,还是第一次相见,哪个不是噤若寒蝉,大气不敢出,可是,郭嘉却摇头晃脑,频频侧目,当面调戏他身旁的侍女。
郭嘉不修边幅,一袭青衫,头上插了根木簪,腰间还系着一根麻绳,连脚上的鞋子,也沾了不少泥渍,但是,长的却是眉目清秀,目如朗星,鼻梁英挺,身材欣长,形貌堂堂,浪荡中透着一股清朗的书生气。
不过,虽然长的白净,却与常人不同,白里透红,而且,是那种病态的红,曹操不由得有些纳闷,心想:此人莫非天生有疾?为何脸色这么差?
但是,曹操却没有问,只是笑着点点头,“好,既是文若的好友,就留下吧。”
哪知,不听则已,听完曹操这番话,郭嘉腾的一下,起身便走。
“嘶…”曹操猛的一惊,没得荀彧开口,他就起身追了上去。
“奉孝,你为何要走?”
“曹公何必明知故问,天下之大,我郭奉孝,何愁无用武之地,世人都说曹公乃当时英雄,今日一见……”说着,郭嘉微微一笑,薄薄的嘴唇上悄无声息的露出了一丝淡淡的不屑。
“哦?不知,奉孝有何所长??”曹操越发觉得有趣,也为自己刚刚的轻慢心生愧意。
“所长?我能助你横扫中原?曹公信吗?”
“嘶?”此言一出,满座皆惊,夏侯惇等人纷纷站了起来,一个个怒目横眉,曹纯更是当即一声大喝“放肆,我家主公面前,由不得你胡言乱语。”
郭嘉却眯着眼睛,静静的看着曹操,周围这些人,不论说什么,不论是什么态度,他一概毫不理会。
曹操还从未见过这么洒脱自信,这么神采飞扬狂放不羁的一个人。
认真起来的郭嘉,气质卓然,一双黑亮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曹操,竟让曹操有种被人看穿看透的感觉,郭嘉的脸上,洋溢着淡然而洒脱的自信,似乎,他这番话,并非狂言,敢这么说,必然有这么说的底气。
曹操一向很有识人之明,选拔人才,更是不拘一格,不问德行,不重品行,唯才是举!
“你助我横扫中原,好,既如此,我许你尝尽人间绝色!”说着,曹操把手伸到了郭嘉的面前。
郭嘉笑了,笑着点点头,随即伸手握住了曹操的手,这一对一主一臣,亦师亦友的组合,注定,会让整个中原为之颤抖!
能说出狂言,又如此放荡不羁,在曹操看来,郭嘉必定有真才实学,临走的时候,那个侍女,也被曹操一摆手,送给了曹操。
“呵呵,古往今来,英雄豪杰所图者,不外乎是霸业和女色。’
曹操望着郭嘉那清瘦俊朗的背影,眉头舒展,笑的非常的开怀,他轻声自语道“很公平,你助我夺取霸业我让你尝尽人间绝色。”
郭嘉刚到驿馆(暂时还没住处),荀彧随后就赶来了。
“奉孝,你啊,哎,这风流放荡的性子,可一点都没变啊,幸好曹公没有怪你,否则,你可吃罪不起,何况,你既然有意出仕,就不能正正经经的认真一些吗,守着曹公,你盯着一个侍女看什么?”
荀彧哭下不得,看似是在责怪,可是,他心里却并不是真的生气,甚至还有些宠溺,郭嘉在他眼里,就像是他的亲弟弟一样。
“你…”荀彧这边费尽了口舌,可是,郭嘉却充耳不闻,刚一坐下,就把那侍女叫到了个跟前,然后,国家的手就不老实的放在了不该放的地方。
“你啊…就不能收敛一些吗?”荀彧气的直跺脚。
“文若,你知道的。”郭嘉笑呵呵的望着荀彧,突然一阵气喘,脸色越来越红,看起来非常吓人,荀彧下了一跳,赶忙凑到近前,一边扶着郭嘉,一边问道“药呢,在哪呢?”
幸好郭嘉一直把药带在身上。
“哎,这种药应该少吃一些,你这筋骨,能受得了吗?”见郭嘉一下吃了不少,荀彧心疼的眼圈都红了。
郭嘉对曹操说的那一番狂言,曹操身边的人,都嗤之以鼻,打死也不相信,但是,唯独荀彧,深信不疑。
对荀彧来说,曹操的敌人今后将永远都无法安宁,因为,郭嘉来了。只要他健康,只要他认真起来,能当得起他的对手的,天下绝没有几个!
这也是荀彧最担心的,可惜,天妒英才,郭嘉先天不足,生下来就体寒多病,加上小的时候被赶出家门,饥一顿,饱一顿的四处流浪,没有得到及时的诊治,这才落下了病根,成了一生都无法弥补的遗憾。
如果他健健康康的,不是荀彧替他吹嘘,曹操夺取中原,并非一句戏言。
颍川学院,是荀彧家出资修剪的,可以为,是汉末精英才俊的摇篮,地位超然,不次于水镜山庄,就是这么一个卧虎藏龙之地,郭嘉这个经常见不到人影的浪荡学生,却一直独占鳌头,鹤立鸡群,他自认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戏志才给我写过信!”郭嘉刚刚还差点喘不上气来,可是,这才刚好,他的手,就摸进了那侍女的怀里寻觅起来。
“哎…”一提到戏志才,荀彧不由得一阵伤感。
郭嘉却一边伤感,一边把玩,那侍女脸蛋羞红,还从未见过这么色胆包天的人,守着外人,大白天就动手动脚,毫无顾忌。
第二百一十章,诸葛亮的倔脾气()
再将目光转向袁绍,因为当了大将军,袁绍的野心,变得越发膨胀。
他的手掌,不可避免的伸向沃野广袤的冀州大地,小小的渤海郡,已经无法满足袁绍的胃口了,之所以将都城设在邺城,这对袁绍来说,正是一手妙棋。
皇帝在那,自然大将军也应该在那,把帝都放在邺城,袁绍就可理直气壮的逼迫韩馥让出冀州。
一边派人游说,好言安抚,另一边,袁绍偷偷的联合了北平太守公孙瓒,约他共同出出兵,瓜分冀州。
得知公孙瓒频频调兵遣将,韩馥如坐针毡,整日坐立不安,只要一躺下,不是翻来覆去,就是噩梦缠身,韩馥急忙把众文武召集在一起商议。
众人叽叽喳喳,众说纷纭,有的赞成让出冀州,有的再三苦劝,陈述利害,让韩馥不要中了袁绍的诡计。
韩馥的身边,不乏忠耿志士,才能出众的谋士也不在少数,韩馥的长史耿武、别驾闵纯、骑都尉沮授,别驾田丰,都再三劝阻韩馥,就算是打,也绝绝不能把冀州让给袁绍。
邺城是帝都,韩馥是冀州刺史,虽然袁绍是大将军,但是,谁都知道,这仅仅是个虚职,地盘和兵马,就两样最重要,袁绍都不及韩馥。
沮授的说法,一针见血,直指袁绍的要害“冀州沃野千里,能披甲上阵的有百万人,粮食够支撑十年。袁绍以一个外来人和正处穷困的军队,仰我鼻息,好比婴儿在大人的股掌之中,不给他喂奶,立刻就可将其饿死。既然他以大将军自居,干脆把他囚禁在邺城,让他当个无有实权的大将军。”
沮授这一招,不可谓不毒。
真打起来,袁绍完全不占优,一旦抓住袁绍,袁绍就像是董卓手里的那些文武百官一样,只是个空架子摆设罢了。
但是,韩馥终于是拿不定决心,他一直觉得自己是袁家的故史,论德行,论才能,都不及袁绍,理应将冀州拱手相让,再加上袁绍所派的说客荀谌的劝说,韩馥跟袁绍一比,越发自惭形愧,一听说公孙瓒出兵,立马将印绶乖乖的让给了袁绍。
如此一来,袁绍兵不血刃就夺取了冀州,本来,他想将手掌乘势伸向幽州,只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