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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舒宛放下随身带着的一大票东西坐下来之后,一双眼睛便在二人身上转来转去,直看得闵若兮晕生双郏,看得秦风尴尬不已连连咳嗽,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这才对嘛!”舒宛一脸的医者面前无秘密的表情:“生孩子这种事情,身体的调理固然十分重要,但两情相悦才是最主要的。这段时间,陛下要多辛苦一下,我觉得啊皇后现在正是受孕的好时机。”
听到这话,闵若兮的脸更红,秦风打着哈哈连连点头,一脸暧昧地看着闵若兮。
“陛下先请出去吧,我要给娘娘调理身体了。”舒宛站了起来,开始整便她带进来的零碎,秦风赶紧站了起来,“辛苦辛苦。”然后一溜烟儿地走了出去。
眼前这位女子醉心于医学研究,于人情世故并不十分懂,天知道她下一句嘴里会冒出来些什么,两个女人在一起说一说或者并不碍事,要是自己也在场,不免尴尬。闵若兮的性子又是那种内敛的,到时候必然含羞带愤地全出到自己身上,还是远远避开为佳。
在外面百无聊赖地等了大约半个时辰,舒宛才提溜着东西走了出来。瑛姑也不知道带着小文小武去了哪里,看起来是可心地给分别已久的自己和闵若兮留下足够的时间和空间了。
“舒院长,请坐。”舒宛是大明医学院的副院长,秦风便以官职相称。“兮儿的身体还好吧?”
“好,好得不得了。就是因为太好了,所以要调理调事。”舒宛不客气地坐了下来,接过秦风递过来的茶盏,喝了一口道。
“啥?”秦风一口茶险些喷出来,这是什么道理。
“皇后娘娘的武道修为太高了。”舒宛摇头道:“武功高了,对打架来说自然是好事,但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生儿育女就有些麻烦了。气血太旺啊!”
舒宛说到这里,秦风算是明白了,什么气血太旺啊,无非就是说闵若兮体内的雄性激素因为武力值太高而爆表了呗,所谓的调理身体,就是要让闵若兮的雌性激素占上风,如此而已。
“那我是不是也需要调理一下?”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问舒宛道。
舒宛一脸嫌弃外行人的表情:“陛下,你是男人,气血自然是越旺越好嘛!”
秦风彻底无语。好半晌才缓过气来:“舒院长,徐来还好吗?是不是还是像以前一样经常不着家?”
一说起徐来,舒宛的脸顿时塌了下来。
“陛下,我正想问问您呢。在上京城的时候,您到底对他说了什么,回到越京城之后就一直失魂落魄的,先是好长一段时间盯着煮水的茶壶痴痴呆呆地看个不停,然后就将自己关在工具房里,有时候一连好几天都不出来,偶尔出来一次,也是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我怕他有什么毛病,想给他诊治一番,他居然要揍我。”舒宛一脸的愤怒,“您说说,那个烧水的茶壶究竟有什么好看的,整天咕嘟咕嘟地冒着白气将盖子顶得啪啪作响,他偏偏还就将火烧得旺旺的专门盯着它看,似乎能看出花儿一样来。”
秦风一听,顿时就明白了。当初自己在上京城清醒过来之后,曾将徐来找去谈了很长时间,说了很多东西,现在看起来,徐来对这个玩意儿是最感兴趣了。
“舒院长,你说得不错,那玩意儿啊,还真能看出花儿来。”秦风笑咪咪地道。
瓦特蒸汽机啊!
要是徐来关在屋里能将这玩意儿琢磨出来,那对于大明,或者说对于这整个世界来说,都将是一场翻天覆地的革命,工业化时代将会到来。
想象着如今的轨道车,不再是由驼马来拉动,而是由蒸汽机为主的车头,冒着黑烟在无垠的原野之上奔驰,想想大海之上,铁甲战舰带着巨大的轰鸣之声乘风破浪,想想工厂里,机器的巨大轰鸣之声带着动生产力的巨大革命。
哈哈哈,秦风不由乐得笑出了声。
“陛下,陛下!”舒宛看着自得其乐的秦风,不由得一脸的莫名其妙。“我告辞了。”
“好好好,明天,明天我去看看徐来。”秦风笑道。
“陛下是该去教训教训他。”舒宛眉开眼笑地道:“师兄也说明天要去揍他一顿呢!不过我有些担心师兄打不过他。”
“嗯,我去帮忙,我去帮忙。”秦风哈哈大笑,舒宛这样的女子,受了委屈,居然也会跑回娘家去喊人啊,不过就舒畅那点子武功,在徐来面前,貌似只有挨揍的份儿吧。自己稍晚一点过去,也好有热闹可看。
想着想着,便又得意地笑了起来。
这一段时间一直被国事所困挠,数不清的难题需要他一个一个的来解决,有一个放松一下的机会,倒也是很难得。
而且,他真得十分关心徐来的研究有了一点什么成果没有。这位可是机关大家,在秦风看来,徐来已经将机关消息运用到了极致,手下又有一大帮能工巧匠,要是连他也没有办法,自己也就只能慢慢地等了。
有时候科学发明,差的就是那么一点点思路和一点点运气,在秦风看来,徐来已经具备了所有的条件,差的,就是那么一点点思路而已,自己替他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就看他有没有那个运气将其变成现实了。成,是他的运气,也是大明的运气,不成,也没什么,慢慢等待吧,种子种到了地里,终有发芽的那一天。听说齐国人现在已经在冶钢练铁方面有了极大的进步,发明创造寸出不穷,曹云的改革已经初见成效了,哈哈,等你们雄心勃勃地认为自己能跟我大明较量一番的时候,看到了这些钢铁怪物喷吐着黑烟的时候,又是一副什么表情呢?
捧着茶杯,喝了几口,又嘿嘿地笑了起来。
闵若兮从屋内走了出来,看着一脸傻笑地秦风,好奇地问道:“舒宛跟你说什么了,这么可乐?”
“她在家里受委屈了,徐来醉心研窟,不理她,还乱发脾气,舒宛准略去找舒畅给她出头,听说是要揍徐来一顿。”秦风笑吟吟地答道。“我正在脑补舒畅与徐来打架,舒宛在一边拍手鼓劲的场景。不知他是盼望师兄胜呢,还是盼望丈夫赢?”
闵若兮瞪大了眼睛,“这有什么可笑的,舒畅也好,徐来也好,都是国家重臣,当真打起来,还要不要体统了,或者打伤任意一个,都是大明的大损失。”
“放心啦,他们会有分寸的,徐来家也是深宅大院的,关起门来打,外人谁能看得见,明天我准备去看热闹,你去不去?咱们两人悄悄地潜入他家,躲在暗处,在他们打得头破血流的时候再出面去打架,你觉得好不好?”
“不去。”闵若兮没好气地道。“臣子打架呕气,君主在一边看笑话,成何体统?”
“舒畅不仅是我的臣子,还是我的兄弟,哈哈哈,能看到兄弟出糗,那是人生一大乐事啊!那家伙,每次看到我出糗的时候那副幸灾乐祸得德性,想想就生气啊!”秦风似乎看到舒畅一脸鼻青脸肿被徐来揍得满地找牙的模样,又是哈哈大笑起来。
“懒得理你!”闵若兮没好气地道。“小文小武两个去哪里了?真是的,你不在家的时候,他们一个个乖乖地,你一回来,就皮得没影子了,自觉找到了靠山了是吧?慈父多败儿。”
“我记得好像是慈母多败儿!”
“在我们家,就得调过来,你觉得你算是一个严父吗?”闵若兮气哼哼地道:“大姑,大姑!”
秦风慢条斯理地道:“叫吧叫吧,这个时候你叫破喉咙都没有人理你。瑛姑带着小文小武早就离开了。”
“什么意思?”闵若兮问道。
秦风站了起来:“能有什么意思?无非就是把时间和空间留给我们啊!舒宛刚刚说了,要让我辛苦一点,我也就勉为其难,多多辛苦一番了。”
上去一把抓了闵若兮便扛在肩上向内屋走去。
“中午才刚刚要过了,现在又毛手毛脚,你怎么欲求不满啊?”闵若兮扎手扎脚地挣扎着。
“这是欲求不满吗,这是为了子嗣后代而辛苦耕耘。”秦风大笑着将闵若兮丢在了床上。
1679:交友不慎()
因为徐来根本就没有回家,所以舒畅直接去天工署找他了,得到这个消息的秦风兴致勃勃地带着乐公公往天工署方向行去,准备去看一场大大的热闹。
舒宛与舒畅虽然都姓舒,但两人倒并不是血亲,只不过两个人都是孤儿,都被舒畅的师父收养了而已。舒畅对这个师妹一向是极爱护的,哪怕经常被这个师妹欺负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秦风与舒畅相交快二十年了,从他平日里的有关他师妹的一些简单的交谈之中,便可以看出舒畅对其的宠溺,现在舒宛被徐来欺负了,这哪能忍啊?在秦风看来,舒畅不去找回这个场子,简直没有天理。
不过舒畅没有带上几个打手,倒让秦风很是奇怪,徐来的武道修为可比舒畅这个半吊子强多了,单打独斗,舒畅只有被吊打的份儿。不过想想舒畅那些千奇百怪的手段,以有心算无心,徐来这个在秦风看来的典型的理工男,显然不是对手。
乐公公怀里揣着一块监察院的特制的腰牌,凭着这块腰牌,能拦住他们步伐的地方就没有几个了。因为负责保护天工署的安保力量尽数来自鹰巢,乐公公怀里的这种腰牌,整个鹰巢也没有几块,也是没一个鹰巢人员都认识的。见到此牌,所有鹰巢人员便必须无条件地服从持牌者的命令。
天工署在外面看起来似乎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衙门,但内里的防御力量可谓是令人发指。鹰巢在这里的布置可谓是滴水不漏,用鹰巢指挥使田康的话来说,即便是一只没有经过允许的蚊子也不能容他随意地飞进天工署。
而如此严密的安保布署,自然是因为天工署对于大明的重要性。现在大明几乎所有的前沿科技,已经运用的或者还在研究中的,都在这个衙门之中能找到。任何东西出什么意外,都可能引发一场大地震。
这里,秦风自然来过不止一回,带着乐公公,两人熟门熟路地很快便到了徐来平时处理公处的公房之外,此时此刻,应当正是徐来处理公务的时间。作为天工署的执掌者,他当然不可能将所有的时间都投入到研究当中去,还需要大量的时间来应付日常的事务性工作。
别看天工署在大明普通老百姓之中并不是一个如何知名的机构,但他却实实在在地是一个吞金兽,每年消耗的资金都是一个天文数字,无数的先进技术,甚至一个极小的发明,说到底,都是用大量的金钱堆积出来的。
朝廷自然是给徐来配备了一个专门处理这些事务性工作的副手的,但很多事情,仍然需要这位主官亲自过目用印。
当秦风出现在公房外的时候,正好碰上那么副手官员抱着一叠文件从内里出来,一抬眼看见秦风与乐公公两人,顿时眼也瞪大了,嘴也张圆了,乐公公一个箭步上前,一把便将那家伙即将出口的一声呼喊给捂了出去。
“闭嘴,干你的活儿去。”乐公公低声而又严利的警告道。
直到那个官员连连点头,乐公公这才松开了捂住其嘴巴的手。这名官员抱着文件,向秦风深深地鞠了一躬,转身便落荒而走。
秦风已是轻手轻脚地凑到了窗前,将耳朵贴上了窗户。
嗯?屋里居然没有传来激烈的争吵之声?我听到了什么?竟然听到了喝酒碰杯的声音!秦风的眼睛立刻绿了,好家伙,这哪里是来找事的,分明是来媾和的嘛!
“来,干了这一杯!”舒畅的声音响了起来,滋儿的一声,一杯酒下喉的声音。“我说徐来啊,你也算是看着宛儿长大的嘛,她的脾气你还不知道,服软不服硬,你说几句好话不就得了,居然想动手?你对她软和了半辈子了,现在一下子瞪起眼睛,她受得了?”
“心里烦!”又是滋儿的一声,“陛下交付的任务进展缓慢,眼看着到了嘴边的东西却吃不下去,这多难受,偏生她在这个时候来烦我。算了,现在也算有了一点小小的成就,回去后我就给她去赔礼道歉,你说去金满楼打一整套头面,能不能让她转怒为喜?”
“我看可以!”传来了倒酒的声音。
“你们两口子倒是琴瑟各鸣,王月瑶温宛贤淑,不像舒宛,脾气火暴,一言不合便怒目相向。”徐来的声音再度传来,“这段时间吵架,我都不敢在家里呆,生怕一不小心便被舒宛弄得上吐下泻,欲仙欲死,以前吃这样的亏多了,现在简直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唉!”舒畅长叹一口气:“成婚之前,倒真是温宛大方,我可是花了大力气,不要脸不要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