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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人。”
乌正廷转过身来,看着孔连顺:“请吧孔老板,我想我们会需要很多的时间来好好地谈一谈了。”
孔连顺颓然地点了点头。被两名卫兵挟着,几乎是脚不点地的向着外面的一辆马车行去,在上马车的那一瞬间,他回过头来,看向樊小妹,而此时,樊小妹也亦然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眼神之中透露出来的不解,震惊,愤怒,伤心夹杂在一起。
“小妹,跟你大哥说一声,我孔连顺对不起他啦!”孔连顺突然喊了起来。
樊小妹无力地垂下了头,呜呜的哭泣了起来。
越京城,田康仰头看了一眼田真府第那金壁辉煌的大门和匾牌,稍微停顿了一下脚步,便又大步走上前去。片刻之后,大门打开,田府家主田真亲自迎出了门外。
“田大人,今日怎么到我这里来了?”田真笑吟吟地道。
其实真算起来,最早的时候,田康算是田氏的家奴,一直受命潜伏于越京城。但因为中间的一些事情,田康与田氏决裂,从而过起了隐姓埋名的生活,直到田康遇上了秦风。时过境迁,十余年的时间过去了,田康现在却已经成了田真的顶头上司了。
田康自己都是感慨万千,更何况田真本人了。
两人除了公事,私底下基本上没有往来,更别提登门拜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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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4:这是内事()
田真心中很是有些忐忑,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田康今天突然登门,肯定不是为了与他叙旧情。田真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如果说能力的话,他自忖绝不会逊色于田康,之所以在最后与田康的竞争之中败下阵来,实则上还是受了他是沙阳系一员的拖累。大明立国之后,便开始有步骤地开始剥离沙阳系对于大明朝廷的影响力。
但沙阳系却不能对秦风的策略说些什么,因为秦风当初对他们的承诺其实已经兑现的了,沙阳五大家,现在的的确确已经是天下的五大家了,财富的聚集速度之快,让人瞠目结舌。
拥有了巨大的财力,自然就不可能再让他们再政治之上再拥有巨大的发言权。田氏遍布天下的酒楼,现在已经基本沦为了国安部的外围组织,只是承担了收集情报的任务而已。
踏进府门,田真看着田康:”是去客厅说话还是去书房说话?”
去客厅说话,那田康自然就是来作客的,纯属于礼节性的拜访,但如果是去书房谈,但就是正儿八经的公事。不过如果是公事的话,田康竟然到了他的家中来,这就又透露出一些不同寻常的意外。
田真自然不会天真地以为田康是想与他修复以前的关系,事实上,现在国安部的两位大员这样的关系才是最让朝廷放心的,不管是田真还是田康,负责黑暗世界的领头羊,都会有一些属于自己的秘密势力,可以说,这些秘密势力,即便是皇帝也不一定都清楚地了解。而国安部那巨大的破坏力,是任何一个当政者都会为之警惕的。两个巨头之间那综错复杂的历史关系,注定了他们会互相提访,互相防备,却又要彼此合作。
“去书房吧!”田康没有丝毫犹豫地道。
田真脚步微微一怔,脸上露出了一丝讶色,但瞬间即便恢复正常,点了点头,领先田康半步在前面带路。
书房之中,分主客做好,田康没有任何的寒暄,直截了当地道:”桃园乌正廷报来了一桩大案子,哪里破获了一起齐国谍探案子。”
田真眼皮都没有抬,笑道:”大明只怕天天都在破获齐国的谍探案子,大人怎么对这一桩如此郑重?”
“你应当晓得齐王殿下去了昌渚马王集吧?”田康突然道。
田真这一次才抬起头来,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还是点了点头:”是的,我知道。”
“可是我是一直都不知晓,直到乌正廷将这间案子掀开了,大惊失色的他连夜派人送信给我,我才知道的。。”田康慢慢地道:”敢问田大人,你是从哪里知道这个消息的?”
田真脸上露出了恼怒之色,”田某负责国安部国内事务,难道就不该知道吗?”
“这件事情,你的确是不该知道,因为陛下是绕过了整个国安部,将齐王殿下秘密送到昌渚马王集的,走的是军方路线。”田康一字一顿地道:”田大人,我今天上门,你该知道这件事就小不了。你是从田泯哪里知道的吧?”
田真脸色再次微变,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田康接着道:”田氏准备收编的好运来酒楼并不是普通的一家酒楼,他的老板孔连顺是齐国的谍探,而且以前是由秦厉直接指挥的大谍子。”
田真腾地一下了站了起来,脸色也变了。他颤声道:”齐王殿下在昌渚的行踪已经暴露了?”
“是的。”田康道:”田泯在好运来酒楼的时候,恰好碰到了齐王殿下去这家酒楼吃饭,他认出了齐王殿下这并算不得什么大事,但问题是,他将这一件事告诉了孔连顺。”
“齐王殿下安然无恙?”田真颤声道。
“当然无恙。”田康淡然道:”孔连顺本来已经进入到了我们的监控当中,在截获的孔连顺送往齐国的情报之中,我们发现了齐王殿下的行踪已经为齐人所知晓,更重要的是,齐国人准备利用齐王殿下去历练的机会抓获齐王殿下。吴岭大将军封锁了所有的消息,与乌正廷一齐制定了一个周密的计划,准备将他们在常宁的两位宗师文耀武和兰永传永远地留在了那片大山之中。”
“这件事情,陛下已经知道了吗?”田真跟着站了起来。
“接下来我马上准备见宫去见陛下。”田康道。
“明白了。”田真拱手一揖,”田某盛感大情,回头田某马上会入宫请罪。”
“盛情谈不上。”田康摇了摇头:”这是我们国安内部的事情,我只是希望在内部做一个秘密的处理,免得让人所耻笑。”
田真点了点头。”田大人从楚地赶回来,就是为了这一件事?”
“昌渚出了这样大的漏子,我怎么敢不赶回来?事实上,我是先去了一趟武陵,见了吴大将军,确认了他的计划不会危及到齐王殿下的安危,这才放心地赶了回来,想必这个时间,那边已经发动了吧,希望接下来我们会听到好消息。”
送走了田康,田真回到书房,一个人枯坐了很久,这才站了起来,唤来贴身护卫,”去将田泯找来见我。”
数个时辰之后,田真见到了大明帝国的皇帝秦风,葡伏在地,一言不发。
“是为了田泯之事?”秦风敲了敲桌子,让田真站起来说话。
“陛下,田氏有罪,幸得齐王殿下无恙,否则田氏万死莫难赎其罪。”田真重重地叩了一个响头,”田真治家不严,请皇上治罪。”
“漏子什么时候都是会出的。”秦风不以为意地道。”那田泯怎么样了?”
田真沉默了片刻,低声道:”田泯知道了这件事情后,惭愧不已,伏刀自裁了。”
秦风皱起了眉头:”无心之失,罪不至死。”
“回陛下,这件事情如果放在其它人身上,也勉强可以算得上罪不至死,但是田氏不同,田氏从事的是情报工作,田泯身为田氏酒楼的负责人,却疏忽大意,泄露齐王殿下行踪,不死,不仅对不起朝廷,也对不起田氏先祖。”田真道。
“罢了罢了,既然已经如此了,那就这样吧。我已经告诉了田康,回头让乌正廷在报告之中将这一件事抹去。田氏酒楼,遍布天下,是国安部非常重要的耳朵和眼睛,可唯其如此,也就显得太杂乱了一些,接下来,好好地整顿一番。田泯这些年来位置愈走愈高,商人的色彩愈来愈浓厚,作为一名情报人员的素质,是越来越差了,这才有了这样的失误,回头,你要好好地整顿一下了。”秦风道。
“谨遵圣命!”田真点头道。
“去吧,田泯既然死了,就好好地安葬他吧,该给他的荣耀还是给他,毕竟为大明服务了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盖棺定论,他还是功大于过的。”秦风道。
“多谢陛下,陛下宽仁大德,田氏铭感五内。”田真长出了一口的敢。田泯是田氏的重要人物,也是大明商人中的风云人物,现在死了,如果没有皇帝的这句话,田氏是断然不敢给他大张旗鼓地办丧事的,可这样一位人物,莫名其妙死了,又悄无声息的葬了,是个人都会猜到里面有蹊跷,纸里终究包不住火,即便隐藏得再深,也禁不住有心之人的打探。这件事情要是暴露出去,对于田氏的打击,就不可谓不大了。
田真感激涕零的出宫而去。
“陛下,田康专门去了田真哪里通报这件事情,他是不是想修复与田真之间的关系?”乐公公一边整理着秦风大案之上有些凌乱的书卷,一边低声询问道。
秦风摇了摇头:”你不知道田康与田氏一族之间的恩怨,知道紫萝的脸是怎么一回事吗?”
“这件事与田氏有关系?”乐公公惊讶地问道。
“正是,田康与田氏翻脸,正是因为紫萝,他们在私人关系之上不可能和好。田康之把将田泯之事通报给田康,不过是照顾着国安部的脸面罢了。田真毕竟是国安部的二号人物,如果家里出了这样的事情,打的不仅是田氏的脸,也是国安部的脸。田康身为国安部的头号人物,自然不会让国安部因为这件事让人指指点点。”说到这里,秦风突然笑了起来:”怎么,你难不成还认为田康应当借着这一件事找田真报报仇,算算帐,趁机踩上一脚?”
“老奴以前只知道他们不知,倒不知还有这样的深仇大恨,老奴是一个阉人,倒还真是这么想的。”乐公公笑嘻嘻地道。
“如果田康真这样做的话,那他在国安部的老大之位可就坐不稳了。”秦风哧笑道:”就算是我,也会对他有看法的。一个部门的老大,如果不能将整个部门的利益放在第一位,而是将个人恩怨放在了头里,那他就不配领导这个部门了,便是他的属下也会不服的。乌正廷,谢秋这些国安悍将,也会对此有不同意见的。”
“还是陛下想得深!”乐公公连连点头。”老奴到底是见识浅。这件事看来已经尽在掌握之中了,用不了多久,陛下就会接到武陵战区的喜报了。齐王殿下这一次的武陵之行,终是立下了大功。”
秦风大笑:”他立下了什么功?当诱饵?吴阎王敢这么写,看我不唾他一脸唾沫星子。”
“老奴斗胆,想与陛下打个赌。”乐公公信心满满。
“那就赌一次。”
1775:得失的计较()
覃野猪坐镇的飞虎口要塞,原本他是唯一的老大,不过这一段时间,他可就憋曲了,因为相对于这一段时间呆在这里的人来说,他这个小小的牙将,就是一个小萝卜头了。其实甭说是他了,便是他的顶头上司抚远营的统兵将领王筠,在这里,现在也根本不算个啥。
齐王殿下就在飞虎口,现在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因为甘大将军的苍狼营现在就在离飞虎口不远的地方驻扎。前任首辅权云虽然已经离开了权力的核心位置,但人家可是辅国公,齐王殿下的老师。而整个武陵战区的大将军吴岭这尊神,现在也居住在飞虎口要塞之内。
在这些人面前,覃野猪当然只剩下了被吆喝的份儿了。
从顶头上司抚远营将军王筠哪里,覃野狗也总算是知道了这些人聚集在飞虎口的大致的原因,也了解到了他的战友樊大胡子这一趟的任务,居然算得上是一趟必死之旅。不过对于覃野猪而言,也只是伤好了几天罢了。当兵就是这样,本来就是将脑袋掉在裤腰袋上晃荡的行当,有时候明知是个死,也要硬着头皮上。
如果樊大胡子这一次当真回不来了,自己能做的也就是以后多替他杀几个齐国兵,帮他报仇罢了。
此刻的他,正与王筠两人并肩站在校场之上,看着齐王殿下指挥着一队吴岭的亲兵正与来苍狼营的一队士兵对抗,苍狼营的士卒由营将马上有亲自指挥,两队在飞虎口要塞的校场之上你来我往,对抗得甚是激烈。
这两支人马都是有名的悍勇,不管是单兵作战,还是集体意识,整体能力比起抚远营的士卒来说都是高明不少。
覃野猪这些天来,只要他们这里开炼,他就会准时出现在一边观摩,也是存了一个偷师学艺的心思,要是在另外的地方,他可就拉不下脸面去偷窥了。别人也不见得欢迎,但在飞虎口嘛,这里可是自己的家,尽可以光明正大地来瞧了。
没有比这更好的学习机会了。因为为了让齐王殿下对两军对垒之时的军阵变化更为熟炼,马上有刻意地在迎合着齐王殿下的指挥水平,有意识地在对垒的时候制造着各种各样的麻烦让齐王殿下来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