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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中卿-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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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拂玉君无奈一笑,“九万年前你就想我死了,九万年都过去了,你还是想我死,我还真没想到,阿英对我如此长情。”

    “你喜欢她?”叶流白看着床上结界之中熟睡的元妍帝姬,忽然问。

    “是啊。”拂玉君靠回床头,抱着双臂,懒洋洋地笑。

    “那好,”叶流白神色不变,只道,“你对小狸做的一切,我要她用身子一样一样还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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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场比试以金城公主获胜而告一段落,很快,三日之后,第二场比试如期进行,但这次金城却输掉了。

    第二场比试的题目是“雪浓汤”,所谓雪浓汤就是把牛骨和猪骨放在一起煮,刚开始汤头会比较浑浊,但时间越久,汤水便越清澈,味道也越好。

    在时间上,金城公主远远提前于元妍帝姬,她只用了一日,而元妍却守着小炉子不眠不休了三日,最后汤出来了,元妍也挂上了两个浓浓的黑眼圈。

    水榭画楼,午后的阳光暖暖的,透过花树斑斑驳驳地映在荷塘边的栈桥上。

    金城公主坐在栈桥上,赤着脚踢水。

    哗啦啦,呼啦啦。

    她面色不太好看,长发浸在水里也恍然不觉。

    她输了,本想着一鼓作气连赢两局便能顺理成章地嫁给拂玉君,只是没成想她竟然输了,明明是她比较快的,而且汤水的味道也没什么不同。

    金城公主很是想不通。

    “想不通么。”

    她正郁郁,忽然一道男声从头上传来,很温柔的声音,似乎随着暖暖的夏风一起熨帖在心间。

    金城回头,站在她身后的竟然是拂玉君,一身大红衣,轻袍缓带,漂亮的凤眼微眯着,正抱着双臂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金城慌忙站起身来,恭恭敬敬地屈膝施礼,“君上大人,我没有想不通。胜败乃兵家常事,只要比赛还没结束,我就还有机会嫁给您。”

    她还是那么娇小,站起身来也只是到他的肩膀,好像仅用一只手就能把她拦腰抱起来。

    这还是元妍生辰之后,金城头一次见到拂玉君,他逆光而立,长发随意地用一根木簪束起,目光温柔而缱绻,像是天地之间他只看到了你,他的心里也只有你。

    拂玉君微挑长眉,笑道,“你知道你在什么地方输给妍儿了么。”

    他站在离她两步远的距离之外。

    其实,这个位置很有趣,向前一步就能把她拥在怀里,退后一步,便是伸直了手臂也碰不到。

    一步之遥。

    一步之遥……

    自己究竟输在什么地方?其实这也是金城想知道的。

    她转了转眼眸,笑,“可能我还不够聪明吧。”

    “错,”拂玉君摇摇头,“你就是输在了太聪明上。”

    金城一愣,她本能地想反驳,却只是张了张嘴,便垂下了眼眸。

    她穿着一件白色红边的上衣,下系浅蓝色纱裙,肩窝处的红色榴花隔着衣服若隐若现。

    他这是什么意思?说她自作聪明么?

    金城公主不太开心,绕开拂玉君就打算回自己的小楼去。

    只是拂玉君却一抬手勾住了她腰后的飘带,戏谑道:“还真是有些公主脾气,怎么,就这般说不得,如此骄纵敏感,以后还怎么做本座的夫人?”

    飘带和腰带是连在一起的,飘带被拽着,金城公主也不敢继续走,恐怕他手一拉就把她的腰带拽开。

    她也不回头,只是回手拉住飘带向回拽,“对不起,君上大人,我不是有意顶撞您,只是输了这一场,心里不太舒服罢了,还请君上大人见谅。”

    拂玉君看着金城的背影,薄唇一抿,腕子轻轻一转,浅蓝飘带在手掌上缠了一圈儿。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在煮汤的水里加了牛乳吧。”

    “……”金城银牙咬在下唇上,不出声。

    腕子一转,飘带又缠了一圈儿,她就像他手里的风筝,钩子上的小鱼儿,一点一点地被拉回向他手中。

    “牛乳是可以缩短煮汤的时间,味道上也不会有太大的区别,所以你提前了妍儿很多天就做好了雪浓汤。表面上看来,确实是你赢了妍儿,但是不是用心做出来的东西,只要一口,便能分辨得出来。妍儿是脑子不太好用,但比起你总用小聪明算计别人,本座更喜欢她。”

    他一边说,一边缠着飘带,话说完了,金城也被拽回了他身前。

    她无法反驳,心头刺痛,一个字都说不出,只是在袖子里紧紧握拳。

    没错,他说得都没错,她是耍了小聪明,可她只是想快些赢了这场比赛,快些熄灭沙罗香,快些去找娘亲……金城又气又羞愧,就像是脱光了衣服被他看一样,不仅被看,他还拿着扇子对她的身子指指点点,评头论足,哪里瘦了,哪里肉多了……这种感觉真的非常糟。

    金城使劲地眨着眼睛,不让眼泪流出来。

    身后的男人声音越来越冷,“你用你所谓的智慧去赢一个天生的痴儿,公主大人,你难道都不觉得羞耻?”

    他一字一顿,每个字都像是利刃,深深地刺在阿狸心头。

    原来,原来她竟然是这般肮脏有心计的女人么……

    “本座不会允许你在本座的眼皮底下算计我的人。”

    不知为何,阿狸难过得仿佛死去一般,明明她不是真的喜欢拂玉君,为何,听他如此训斥自己,还是这般难过,像是被爱人嫌弃了一样。

    拂玉君说完,手也没有松开,手掌上缠着阿狸的飘带,一圈一圈的,密密匝匝。

    一时间四下寂静无声,他不说了,低头看自己身前的小姑娘,却只能看到个毛茸茸的头顶。

    折兰躲在树后,远远地瞧着,拂玉君看不见阿狸的表情,折兰却瞧得一清二楚,小姑娘早就咬着嘴唇哭得稀里哗啦了。

    他心想,君上这语气是不是太重了些。

    “怎么不说话了,”拂玉君一皱眉,“本座说得有错么?你心里有怨?耍小聪明的难道不是你?算计妍儿的难道不是你?”

    “金城不敢,”指甲戳进手掌,疼痛让阿狸忍住哭,费力地稳住语气,慢慢道,“这次是我做事欠考虑,求胜心切,没有公平竞争。”

    “罢了,”拂玉君手指一划,割断了飘带,淡淡道,“最后一场比试希望你不要自以为是,自作聪明。现在,你去关雎宫同妍儿道个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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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带被割断,阿狸的身子也就不再被拂玉君控制,她低着头走过栈桥,栈桥的尽头是一个三岔口,她走上了左边的一条路。

    还没走几步,左肩便被扣住,凉凉的温度透过纱衣直抵肩头,只听拂玉君道:“关雎宫不是那个方向。”

    “我知道。”阿狸低声说。

    对于她直截了当的回答,拂玉君倒是有些惊讶,小姑娘在反抗他?

    他松手,抱臂,漫言细语道:“你若不去道歉,我就当你是自动退出比试。”

    阿狸忽然回头,眼睛瞪得大大的,仰着头望他,有些着急的模样,“君上大人,比赛之前没有这个规则的。”

    眼泪虽然已经被胡乱地抹掉,但小姑娘的眼睛还是小兔子一样红红的,看得拂玉君心里也是一动,可心惊归心惊,他面上依然看不出情绪波动,只道:“规则是约束他人的,特权是留给自己的。这就是王的道理,在小葵山,我就是王。”

    “君上大人,你说我自作聪明,爱耍小伎俩,没错,我都承认。但是我也没有伤害到元妍帝姬,凭什么要我道歉。”

    阿狸也是有脾气的,方才拂玉君说的一大串刻薄的话,她都忍着接受,但她不要去道歉。元妍生辰那日,是她的错,她道歉,可雪浓汤的事,她觉得自己没有错,她才不要道歉。

    拂玉君玩味一笑,他的小姑娘开始炸毛了,“你的意思是说,你不想去?”

    “我不去。”毫不犹豫。

    “你再说一次。”他看着她笑。

    虽然这笑容有点毛骨悚然,阿狸还是坚持道:“你让我再说一千次,我也是不去。她是个傻子,她就有特权了?让你处处维护,一丁点伤害都防患于未然?上次晚宴,我是失手伤了她,但我也道歉了,可道歉的结果呢?还不是不被原谅?如今这件事,就算我去了,也是一样。”

    拂玉君眸光一暗,声严厉色,“妍儿不是傻子,你收回方才句话。”

    阿狸觉得自己的情绪已经开始不受控制了,声音和调子都开始不自主地提高,“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我没错,我不收回。你的妍儿,她就是个傻……”

    啪。

    拂玉君虽然只用了三分力,这一巴掌却把阿狸打得连退了好几步,好在身后有一棵石榴树,要不她非得跌倒在地才是。

    脑子嗡嗡嗡的一片空白,嘴角也渗出了血丝。

    娇嫩白皙的小脸上很快就浮上了十分清晰的手掌印儿。

    这一掌倒是让阿狸清醒了,她这是在做什么……怎么同拂玉君耍起小脾气来了,她根本就没有这个资格,只有被疼爱的人才有资格骄纵,她这是怎么了……

    一巴掌打出去,拂玉君马上就后悔了。

    他在她身上的心结,三百年了,依然打不开。

    “阿……”他伸手去拉她,嘴上想说的是“阿狸,对不起”可看到阿狸双眼中惊愕的愤怒的熊熊火苗时,这句话说出口却变成了“你永远都学不会的就是听话。回去自己想想清楚。三日之内不去关雎宫道歉,我就当你自动退赛。”

    躲在树林里的折兰吓得连忙捂住嘴,他就怕自己叫出来,这场面怎么愈来愈失控。

    啪嗒。

    阿狸吐出一口血来,那小摊鲜血中还裹着一只小牙。

    阿狸的两颗小虎牙居然被打掉了一只。

    君上大人手太重了……

    “君上大人,我知道了。”她说话有些含含糊糊的,似乎还有些漏风,但是已经没有了方才的嚣张气焰,温柔乖顺,小心翼翼,看在拂玉君眼里却是十分别扭的模样。

    拂玉君也不再说什么,看了她一眼,拂袖而去。

    拂玉君给了阿狸三天的时间去道歉,但阿狸当天晚上就跑到关雎宫,十分虔诚地向元妍赔了礼。

    元妍因为煮汤不眠不休了三日,人多少有些恹恹的,她的记忆只有七天,所以金城公主在她的脑海里是个很模糊的形象。

    阿狸向她道歉,她就坐在拂玉君怀里,胡乱地应了一声,然后又缩回男人的怀抱中睡着了。

    高大的男人,明珠似的少女,阿狸也觉得二人十分相配,至少看着拂玉君对元妍处处维护的份上,他对元妍的确情深。

    从她进门,到她出去,拂玉君只淡淡地瞧了她一眼,说了两句话,“哦,”“退下吧”。

    当日晚上,阿狸抱着被子睡觉,忽然觉得脸上凉凉的,她猛地睁开眼,月光下,有人正坐在床边,手中还拿着小小的药瓶,“是你……”阿狸手支着床板,这就要坐起来,却被那人按回床上,同时大掌轻轻覆在她的眼前,“阿狸,别动,脸上刚刚抹过药水。”

    “我没事,你走。”她差点就看到他了,却还是被他抢先一步遮住了眼睛。

    “对不起,我没好好保护你,让你受伤了。”温和的声音,满是自责。

    “你不用和说对不起,你又不是我什么人,”阿狸说着,伸手去扒男人遮在她眼前的手,却忽然惊叫,“放开我!”

    那人竟然翻身上了床,从身后小心翼翼地环住她,一支手臂让她枕着,一手则落在她的小腹上,狡黠地道:“就是不放,你能奈我何。”

    “下流!”阿狸蹬着脚踹他,却反被男人把两只小脚夹在腿中。

    “阿狸,”他如若珍宝一样把小姑娘禁锢在怀中,“我是很想要你,但不是现在,阿狸乖乖别动,我帮你揉揉肚子好么。”

    阿狸气急败坏,却又挣脱不开,这几天是她的小日子,白日里踢水又着了凉,肚子是有些疼,只是他如何知道?这个登徒子,究竟要做什么,“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三番五次羞辱我,还屡屡纠缠。”

    “你这个健忘的小负心汉,”他一手探进小姑娘的衣襟,温和的掌心在她嫩滑的小腹上缓缓揉起来,“我叫傅汝玉。曾经是你的夫君,不过后来死了,现在是只不得托生的孤魂野鬼。”

    “傅汝玉?傅,汝,玉……”阿狸头疼欲裂,这个名字,她觉得很熟悉,却一时想不起,只是抚着额头,喃喃道,“傅汝玉,傅汝玉……”

    “想看我的脸么?”身后的男人忽然道。

    阿狸点点头,他环着她在他怀里翻了个身。

    这个男人……剑眉薄唇,细长凤眼,眸子黑得很,仿佛是把世上所有的黑暗都吸进去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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