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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赤儿不解道:“先生,大家都在这里咱们去哪儿,再说这兵荒马乱的,不安全!”
房先生道:“再不安全,也比这里安全!”
房赤儿抓着脑袋道:“先生,这里有这么多禁军怎么会有危险?”
房先生看了眼众人道:“冢中枯骨,不足与共,走吧!”
房赤儿道:“哎,听先生的,先生,咱们是回家吗?”
房先生想了想道:“算了,回去还要看大嫂的脸色,咱们入京!”
车子一动,两个人晃了个,房赤儿道:“先生,你以前不是就京城是是非之地,能不去就不去吗?”
房先生笑道:“那是以前,如今魏王那个老家伙稀里糊涂地将天下这潭水搅浑了,那里正是英雄用武之地,咱们去,正好看看天下英雄!”
房赤儿打马道:“先生,要不咱们再找两个护卫吧,我一个人可不一定保得住你。”
房先生笑道:“你真当我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再说东都里一时半会还乱不起来,就算到时遇不见天下英雄,长长见识也好,若是苗头不好咱们再走不迟,赤儿,快点,要是被败兵赶上来,可就不好了。”
房赤儿道:“先生又说这种奇怪的话!这里那里来的败兵?”
房先生靠在车箱上,笑道:“你一会儿就能看见了,对了,不要走白马津!那是应该已经被张建他们占住了,向西,茅津应该没什么人。”
房赤儿嘟囔道:“一天都没吃东西了还要跑那么远!”
房先生道:“你说什么!”
房赤儿打个激灵道:“没,没说什么,我,我是说马儿吃东西,不然可跑不了这么远!”
房先生道:“放心吧,再往前走几十里就有个庄子,咱们可以在那里歇脚!”
房赤儿道:“这兵荒马乱的,还能有人?”
房先生道:“你放心好了,那里是裴氏的地方,没人敢动的,我进车里休息一下,到了你叫我!”
房赤儿道了声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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邺王茫茫如丧家之犬,打马拼命向前,四周是数不清的败兵,他们只顾着往前跑,去那里根本就不在他们的意识里,只有跑,跑,越快越好!
“哈哈哈!痛快!痛快!”孟超挥着大槊道。
“将军,姜大帅来了!”
孟超打马过去,姜巨迎上来,道:“可擒住邺王家了!”
孟超道:“那孙子比兔子跑的都快,一眇眼人就不见了,他手下还有个少年好不利害!就是年青点,半点经验也没有,没老子三拳两脚打跑,要说这回还是姜大帅利害,一下子就把那两个孙子的兵夺了,这才是打仗,姜大帅以后怎么打?”
姜巨道:“穷寇莫追,我军虽胜一阵,可是已经疲惫,我意很退到河内里,河内有兵有粮可是支持大军,二来就近监视邺王使他不能过河进侵东都,孟将军以为如何?”
姜巨说罢,观察要着孟超的一举一动。
孟超大大咧咧道:“姜大帅怎么说我就怎么办!”
姜巨长出口气道:“既然孟将军也同意,好,传令大军停止追击,安营!”
孟超看着姜巨的背影,嘴角一挑,然后大声道:“不追了,不追了,都回来!”
卫士凑到姜巨马旁,小声道:“将军,房先生不见了!”
姜巨拧忧眉道:“可是死在军中了?”
卫士道:“属下已经问了,有人说看见房先生在将军走后便走了,朝西面走的。将军要不要追?”
姜巨叹道:“人各有志,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看在这么多年的份上就放了他吧。你退下吧,让兄弟们好好歇歇。邺王连败几阵,怕是不会再来了。”
卫士道:“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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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闵你去哪儿?!”噬魂追过去。
李闵晃晃悠悠像是没有脑子一样,见了人就发笑,吓得众人都向两边躲。
噬魂见不是办法,便在李闵身上点了两个,李闵登时软倒在地,噬魂拦住辆车,扔了块银饼上去,将李闵扶上去,马车载着二人回了家。
噬魂扶着李闵走下车,老金正蹲在门边上,忙过来帮着扶住李闵,两个人扶着走进正屋。
正屋里的空气都结了冰似的,门一开,两双妙目齐齐看过去。
当她们见李闵自己都走不了路,要人扶着才能进来,慌忙过去替过噬魂老金二人,老金缩着脖子退出去,顺便带上门,松了口气。
“少将军回来了?”了尘拿着佛珠从侧房走出来。
老金忙做了个嘘声的手势,拉着了尘走回侧房里,另一边的门口里探出莲叶娘的脑袋,立马又被拉了回去。
“他这是喝了多少酒!”桓琴道。
“也,也没喝多少酒!”噬魂支支呜呜道。
“什么味!”敬玫儿道。
桓琴凑到李闵嘴边提鼻子一闻,吓得立刻就退到一边,李闵大头朝下,连带着敬玫儿一起摔在地上,李闵压着敬玫儿,手不自主地动了起来,敬玫儿两颊绯红,急道:“李闵!你快起来!”
桓琴道:“没用的,闵哥是种毒药!噬魂姑娘,你是不是对他用药了!”
敬玫儿面一白,顾不得李闵在她身上上下其手,急道:“姐姐,你快救他啊!”
噬魂像个犯了错的小丫环,拧着手道:“谁让他欺负人,我,我就是给他点教训而已!”
桓琴没好气道:“教训!解药!”
噬魂道:“我,我也没有解药。”
桓琴道:“你怎么会没解药?!”
噬魂道:“我,我是上次从李家拿的,怎么会有解药,要有也是李家有!”
“啊!你,你们快把他拉开!”敬玫儿上衣被撕开半截,雪肌半露,花香四溢。
噬魂奇怪道:“不对啊!我明明封了他的穴道!”
桓琴脸色一变,拉着噬魂便往外走,道:“让他们疯去,咱们走!”
噬魂一愣道:“走?”
桓琴红着脸道:“不走,你还想看着不成?”
噬魂的脸更红了,转身便走,不想被李闵从后抱住,噬魂浑身一软倒在地上,挣扎两下可都没什么用,李闵抬手便撕噬魂的衣服,“嘡啷”声,一个铜斗掉出来,敬玫儿不敢靠前,爬着往外走,桓琴冲上去,去拉噬魂,不想也被按倒,三个挣扎起来,敬玫儿咬着唇加入战团去拉李闵,李闵不知何处来的力气,一战三却占了上风,噬魂看着屋里的两个姑娘,心底暗怒,使尽最后一点力气推开李闵,不想将案上的蜡烛打翻,正巧落到那个铜斗里,只见青烟一缕飘飘而上,桓琴暗道不好,转身变走,可是脚腕正被李闵握着,连踢两下都没踢开,突然一阵头晕目炫软倒在地上。
李闵跪在地上,看着三个缠在一起的半掩美人大笑一声压下去,一时间春风满屋,浪声叠起。
两侧的屋门被紧闭着,白龙马正低头吃着草,听见李闵的叫声,晃晃大脑袋凑到屋边,侧耳听了听。
“白龙马,你做什么?”全虎抱着个酒壶从外头走过来,听到屋里头的声音,回头朝马尚封道:“怎么样?一对三,给钱!”
马尚封道:“没钱!”
全虎道:“你想赖账?!可说好了,李闵要是能摆平她们,酒钱你出!”
马尚封道:“那等这小子摆平再说。”
马尚封走上前,牵起白龙马道:“好马儿,你马叔也给你着个漂亮的母马,你马叔可不像你主人一点都不着调,只想着自己!”
白龙马晃着脑袋跟着马尚封走回槽边卧好,又朝正屋竖起耳朵!
全虎笑道:“嘿,还真是马如其人,李闵这小子好女人,白龙马也不是匹好马!你马尚封好酒,大……”
全虎面色一变,拉着马尚封道:“走,喝酒去!”
马尚封推开他的手道:“你去喝吧!我想出去走走!”
全虎道:“这可是好酒!”
“马大侠!你不认识路,我带你去吧!”阿花从侧屋里走出来,两颊绯红,偷偷朝正屋看了眼。
马尚封点点头,转身便往外走,阿花心喜地跟了上去。
“阿花!阿花!”阿花爹从厨房里跑出来,手里还拿着把菜刀。
全虎喝道:“你要做什么!”
阿花爹忙将刀背到后边道:“阿花,阿花你回来!”
可是阿花头也不回跟着马尚封走了。
全虎笑着走过去,像揽鸡仔一样揽住正要追出去去的阿花爹道:“走,走,看看今天吃什么!”
大院里只剩下连绵的喘息声和竖起耳朵的白龙马。
日头转西,直到地平线后,马尚封带着阿花走回来。
“阿花!”隔壁的二哥手里提着尾鱼,迎上来,道:“阿花,你,你回来了!”
阿花笑得真像花一样,道:“二哥好,打鱼去了?”
二哥看了眼马尚封道:“是,是,刚去塘里打了几尾鱼,想着你,你家来了客人就送一尾。”
阿花跳过去接过鱼,道了声谢,二哥脸红起来。
阿花跳回去朝比她高两头还多的马尚封道:“马大侠,你想怎么吃?炖鱼好不好,阿花最会做炖鱼了!”
马尚封点点头,转回院里,阿花匆匆和二哥道了别,跟了过去,只留下二哥一个人孤独的身影,这时一个女人的身影从后头闪出来,道:“当,当家的,饭好了,回去吃吧!”
二哥又朝阿花家望了眼,转身回去,女人忙跟上去。
马尚封走进院里,声音还没停,一皱眉,正瞧见全虎坐在厨房门边上,怀里着酒坛。
马尚封道:“都多长时间了,你也不知道说两句!”
全虎嘿嘿笑道:“这种事怎么说?”
马尚封道:“像他这样还怎么上马打仗!”
全虎笑道:“老子要是有三个她们那样的美人相伴,你以为老子还打仗!脑子坏了!”
马尚封道:“大黑不能白死,他们也不能白死,李闵这小子不能这样!”
马尚封说罢走向正屋。
“死丫头!”阿花爹缩在厨房里头叫道。
阿花打个颤,全虎笑道:“阿花姑娘这是要做鱼吗?我老全可是最好吃鱼了!”
阿花道:“不,不是,是,是……”
阿花看了眼马尚封,马尚封正在敲门,可是门里根本没有回应。
全虎道:“好了,好了,你快做吧,你爹做的饭可真难吃,比不了你!”
屋里头的声音终于安静了。
院里的所有人无不松了口气,连白龙马都松了口气。
绿萼从侧房里端着盆水走出来,倒了,向马尚封施了个礼,道:“见过马大侠!”
马尚封招手让她过去,道:“你来的正好,快进去叫李闵那小子出来,我有话对他说!”
绿萼红着脸道:“大,大侠,这,这里面……”
马尚封道:“不用说了,你没听……”
不等马尚封说完,又一声女人的惊呼声从门里头传出来。
马尚封两眉一立,道:“不像话!绿萼你进去,把李闵那小子抓出来!”
绿萼不情不愿地走过去,马尚封侧着头,退开头,将绿萼一把推了进去,门“嗵”地一声关上。
屋子里温度明显比外头要高上不少,三个晶莹的玉人缠在一起,无力地瘫在地上,青丝漫散,红唇张合,玉肌起伏,李闵像头狼蹲在一边,手里拿着个帛帕,绿萼一进来,李闵那双充满血丝的眼瞪了过去,绿萼吓得两退一软,跪倒在地上,道:“绿,绿萼,见过少将军,马马大侠说……”
不等她说完,李闵一个前冲将绿萼扑倒,绿萼惊恐地看着李闵将她的衣服一件一件撕开,接着绿萼痛苦而畅快的大呼一声。
缠缠绵绵的叫声又连了起来。
全虎笑道:“马大侠,你说你这不是送羊入虎口吗?”。他晃了晃酒坛,道:“还有点,留给你的!”
马尚封摇头道:“我以后不喝酒了!”
全虎吃惊地回头看了正在忙的阿花道:“阿花那姑娘给你施了什么法!马大侠竟然不喝酒了!这跟白龙马不吃草一样!稀奇稀奇,真稀奇!”
白龙马抬起脑袋看了看他们,又低下头吃草。
全虎道:“嘿!白龙马!不能吃了,再吃你就成猪了!”
白龙马抬起头,嘴里嚼着草料,走过来。
全虎笑道:“知道错了!”
不想白龙马突然一喷将嚼碎的草料都喷到全虎身上,连酒坛里都是。
全虎大怒,扔了酒坛道:“你主人正忙着,看谁来救你!”
白龙马走回槽边,不屑地看了全虎一眼接着低头吃草。
全虎撸起袖子冲上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