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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狞笑着挥槊,视李闵如无物的样子。
李闵两膊一较力,两槊一搭,李闵却没有硬扛,而是如蛇一般,在对方槊上打了个转借着马速直站到对方近前,槊如蛇芯奔着对方的脖子就去。
说时迟那时快,白龙马的速度本来就快,李闵的槊更快,别人连眼都还没眨呢,李闵的槊已经刺到对方便脖子里了,刺的快收的也快,快到别人连他刺出的那一槊都很难看清楚,李闵脑子里什么都没想,就像李小龙说的那样,他就像是水,那条槊就是水,水击石穿,一道血剑喷出,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李闵催动白龙马跃过死尸奔着正发愣的慕容隆而去。
“拦——拦住他!”慕容隆大叫一声带马就往后跑。
一鲜卑骑兵转马跟上去,有两骑挺槊横在李闵前头。
刚结果一人,李闵心道:鲜卑骑兵也不过如此,便没把这两人放在心上。
长槊左晃右打,血水飞溅,斗大个人头飞起来,槊没停,闪电一样在另一骑的肚子上就来了一个,整个人被挑落下马,白龙马没停,奔着慕容骑兵就过去。
“杀啊!”全虎大叫着跟上来。
城两边汇拢来的东都骑兵们分做两部,一部继续驱赶齐王杂兵,一部围向李闵。
李闵主顾着追慕容隆一行,旁边来人他不管,挺槊大叫道:“慕容隆留下命来!”
白龙马果然是宝马,眼见着鲜卑骑兵越来越近,李闵摆槊横挑,将几个落在后头的慕容骑士挑落,风呼呼地从李闵耳边吹过,战场上的声音早就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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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他!”东都城楼上,一个穿和那个披头散发的人一样道袍的胖子哆哆嗦嗦道。
“怎么又是这小子!孙奇,你他M抖什么!那小子又冲不上来!去他M的,你们都听好了,只要那小子进了射程就给老子射,射死他!”说话的是个瘦子,他穿着一身铠甲,却没有半点英武之气。
若是李闵在这里一点会认出他们,一个是孙奇,一个是张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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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王大营望楼之上,邺王指着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境的李闵道:“那将是何人?王兄,可是你营中的将军?”
齐王面色不好,敬炅笑道:“让王爷见笑了,他是我军先锋将军,李横野之后,李闵,李小将军,一路来屡立奇功,待进入东都,王爷便要亲自保举他继承祖上荣光。”
邺王略有些遗憾,道:“如此大将军正当如此。”
敬炅退到一边。
齐王笑了笑,没说话。
不但是他们看见了,孙荡也看见了,他骑着马站到营里的小土包上,虽然看不大清楚远处的情形,可是他对那匹马的印象实在太深了,孙荡心道:是他,一定是他,没想到在这里竟然看见他了。
(本章完)
第166章 乱()
第一百六十五章乱
李闵正追着慕容隆,突然箭雨如注,李闵急忙后退,慕容隆带着人进了城,吊桥高起,遮住了城门。
全虎赶上来,骂道:“他M的便宜那小子了!”
李闵带转马头道:“大黑的仇还有的报,不急在此时上,全将军可还有余力,再杀一通!”
全虎一瞪眼道:“你趴下了老子还能跑两圈!驾!”
全虎打马冲了出去,往着东都骑兵人多的地方就跑过去了,他兜着都去,东都是骑兵退也没处退就只能碾压着齐王杂兵求生路。
李闵抬头看了眼站在望楼上的齐王,虽然看不清楚他现在的表情,可猜也能猜了来齐王现在八成心情不好,可事他心情好不好跟李闵有什么关系?李闵带他斜刺里冲击别一边去了,东都骑兵大骇,也不再追齐王杂兵,纷纷逃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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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头上的战鼓停了,城内的一处大宅里,一个老人在下棋。
“少主!”站在院门边上的两个侍女低头屈膝道。
杨安竟直走进去,朝老人长揖道:“见过伯父。”
老人夹着黑子道:“又去华林园了?”
杨安道:“齐王和邺王在外头,华林园已经封园了,谁也进不去。”
老人放下黑子,夹起白子,看着棋局,道:“诸葛——”
杨安道:“诸葛岭。”
老人放下白子,笑道:“对,是诸葛岭,年纪大了,记东西就记不牢靠。你觉着他如何?”
杨安道:“只见过几面,说不大好。”
老人道:“不怕,你就说说,来坐。”
杨安道声诺坐在一旁,道:“学问道有一些,主要是实务上,清淡上就差很多。”
老人笑道:“不是很多,应该是半点也不会吧。”
杨安笑着点点头。
老人道:“蜀中诸葛家的门风如此,不像琅琊诸葛。再说清淡要是能治国的话,大宋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方才鼓停了,八成是仗打的差不多了,怎么样了?”
杨安道:“听说齐王吃了个大亏。”
老人放下一子。
杨安道:“不过有一事倒是稀奇,慕容隆本来正面出兵吸引齐王军注意,用两路奇兵压缩齐王军阵,让他们不战自乱,本来好好的,说不定能反冲齐王的大营,谁想到齐王军中杀出一将,很是英勇,将慕容骑兵样得没有半点还手之力,最后只能放齐王军回营了。”
老人没说话。
杨安道:“伯叔,说起来奇怪,齐王能打到东都来,应该是个知兵的,就算他不知兵,手下人也应该知兵,怎么在城下摆出个这么个阵,不是等着让人破吗?”
老人注视着棋盘道:“他这不是在打仗,是做给东都世家们看的,看着吧,今晚就会有人来咱们家。”
杨安额上渗出汗。
老人看了他一眼,道:“不管他们谁做皇帝,没有咱们的支持他就算坐下去也要下来。至于谁坐上去,跟咱们没什么关系,这些事不要去管,弘家杨家他们动不起。”
杨安点点头。
“报老爷,姜府的人送来拜贴。”穿着青衣下人走过来道,手里拿着块薄木片。
老人看了没看,道:“放下吧。”
“诺!”下人退了出去。
老人道:“姜家来人到是挺快。”
杨安脑子飞转,看了眼正在专注下棋的伯父,欲言又止,可话憋在肚子里实在难受,正想说出来。
老人道:“你说什么,我不想听,你也不要说给别人,对你不好,姜家来人,那你就去接待一下。”
杨安手有点软,这可是世家的正式沟通,他自己这种小辈是从来没有机会涉及的,今天是怎么了?
老人道:“家里的事他们总是要接手的,晚接不如早接,有我在这里你们怕什么,放手去做就是了。”
杨安道:“伯父,您看他们——”
老人笑道:“还能有什么事?那位陛下看来是静极思动了!”
陛下?有两位陛下,伯父说的是哪个?
老人伸了个懒腰,道:“下了这么长时间,有些累了。”
杨安想问,可是伯父已经这么说,他不好再问,于是起身和揖道:“侄儿告辞。”
老人点点头道:“回去吧,好好准备准备,别丢了弘家杨氏的脸面,还有一点,无论他们说什么,都不要给明确的答复,记住,你是杨氏的人,杨氏不反对,对他们来说就是帮助。明白吗?”
对这一点杨安还是明白的,打前朝的前朝弘农杨氏就受仕林崇敬,家族人物,门生故吏数不胜数,真要是不高兴了,就是皇帝也要好好来哄。
杨安道声诺退了出去。
“少主!”下人低声道。
杨安道:“什么事?”
下人道:“方才傅家送来名刺,说请少主去乐大家处小会。”
都什么时候了,两位王爷的军队就在城外,这时候还要寻欢作乐,怪不得,蜀国第一个亡的,尽管心里看不起他们,可是朋友之间,总不能把话说的太清楚,于是道:“你回一下两位傅公子,就说——”
话到嘴边杨安就收回去了,不能把自己的事告诉他们,于是道:“就说家主看我这些天只顾游玩怕荒了学业,所以不让我出去,要我闭门读几天书,等这事过去后,再摆酒陪罪。”
“诺!”下人退出去,把杨安的话完完整整地跟来送名刺的人说了,送名刺的人道了谢,快步回了傅家,将原话说了一遍。
“杨安能被禁足?”傅六安道。
杨安被禁足了,那怎么去见乐大家?
诸葛岭求助地看向傅泓雪。
傅泓雪一手拿着笔,一手拿着竹简,道:“看来咱们是真见不到乐大家了,没有像杨家这样的名门撑场面,乐大家是不会出来的,现在双王围城,乱兵不知道何时会杀进来,乐大家就更加谨慎了。”
诸葛岭面瓜挠心,一日见不到乐大家,一日便失魂落魄,做什么都都不起兴趣,这几日连皇宫都去的少了。
傅六安看了眼门外,低声道:“大哥,你这么说,是不是对时局已有判断?”
傅泓雪道:“你不是早就有想法了,何必问我?”
诸葛岭不想和他们讨论什么,准备去乐大家的门外转一转,说不定能看上两眼,以解相思之苦。
傅六安却把他拉住,道:“正在论时局,你怎么就走,是不是没把我们当朋友?”
诸葛岭忙道:“怎么会,我只是,只是——”
这话可不好说出口,就算是好朋友,听了也是要笑话的。
傅泓雪道:“他还能做什么去,不就是到乐大家的门外转悠,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傅六安鄙视道:“好男儿志在四方,要是乐大家知道你这个样子,八成也看不上你。”
一提乐大家诸葛岭便来了精神。
傅六安一个劲的摇头。
一阵马蹄乱响,三个人忙站起来,傅泓雪问道:“外间何事?”
老家人走过来,低声道:“说是突骑督的慕容将军,反了败仗。”
突骑叔慕容隆?诸葛岭一听他打了败仗心里很是痛快,一起起那天他看向乐大家色迷迷的眼神就是一肚子气,你不是功夫很好吗?你不是弓马纯熟吗?怎么一出战就败了?
诸葛岭问道:“可听说是何人打败的慕容隆?”
老家人道:“具体的不大清楚,好像是个叫什么李闵的。”
“李闵?这个名字很熟习!”傅六安道。
啪!
傅泓雪击掌道:“想起来了,那天花影姑娘说的不就是他?!”
诸葛岭这时也想起来了,道:“那个古来征战几人回?”
傅六安道:“是醉卧杀场君莫笑,嘿嘿,没想到他竟然就在场外,有机会真要请他喝酒,乐大家最欣赏文武全材,想必到时一定会出场,诸葛兄,你就不会像此时一样辗转反侧了!”
诸葛岭对李闵瞬时产生敌意,比对慕容隆还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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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伤成这个样子!”噬魂含泪道。
李闵光着膀子,身上的几处伤大多已经结了痂,噬魂一边流着泪一边给李闵处理伤口,先是用清水擦干净,然后撒上药粉,一股苦味顺着李闵的鼻子蹿入,这感受真比箭伤还痛。
全虎笑道:“这小子就是欠练,你们看看我老全,杀了个几进几出,身上半点伤口也没有,不像这小子,肉嫩的跟女人一样。”
马尚封吃着酒,眯着眼看向全虎。
全虎道:“你怎么这,不服?”
马尚封笑道:“我没什么服的,大黑仇用不着你,我自己会报,不过话说回来,今天李闵的功夫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全虎,我敢说再过一个月,你在李闵手下走不过三合。”
全虎脸抽了抽,没说话,哼了一声道:“你们都欺负老实人,不跟你们在一块!都不是好人!”
“李将军可在?”一个尖尖的声音众帐篷外传来。
“又是李闵!”全虎哼了一声挑开帐篷帘走了出去。
马三福在帐外道:“你们是何人,怎么进入我军营地的?!”
那人笑道:“将军息怒,杂家是奉了王爷的令,给李将军送点东西,犒劳将军的!”
“嘿嘿,什么东西,给我看看?”传来阿瓜的声音。
“您是李将军?”那人道。
“一边去,你来凑什么闹!”马三福道。
噬魂走到帐外,把那人让进来。
李闵见那人头带纱帽,身穿绸缎,一副宦官打份,心道:齐王什么时候这么好心?
宦官笑道:“杂家奉了邺王爷的令,给将军送来一些酒肉,还有点金银珠宝之类,请李将军收下。”
李闵朝宦官身后看了一眼,只见几个小宦官跟在他后头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