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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宜盗骄洌
房先生尴尬地正要说话,李闵却道:“房先生,你可不要小看了这位柳姑娘,凭着她的本事咱们几个加起来都不是她的对手,再说她若真是个善良人物就会走大门,总不会被护卫门捉了!”
无心跟在后头进了屋,先朝房先生念了声佛号,然后道:“回都督,这个女子是从后院的院墙往翻入,多亏了诸葛夫人警觉——”
“哼!还诸葛夫人,那个老女人还真是谁的床都——”
“啪!”李闵猛将桌子一拍,上头的杯碗都给震了起来,柳花影跟着一颤。
李闵两眉倒竖,怒道:“柳花影,别把你以前那套对付男人的办法在要都督面前卖弄!这里是陆浑州都督府,千百万大军的中枢之地,你个小女子,凭什么就敢擅自闯入,今天你要是不拿出点说法来,别怪我军法无情!来人拿下,推出去砍了!将人头放在木笼里挑到墙头示众!”
“诺!”那两条汉从高喝一声,将刀一压,缚住柳花影的双手,拧了个花。
柳花影被喝得脸色煞白,裙摆发颤,急道:“我有信!有人给你送的信!”
将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说砍就砍了,房先生连忙道:“都督,这位姑娘说是替人送信,不如先看了信再斩不迟。”
李闵也没真想砍她,只是柳花影三翻五次不拿自己当回事,这回竟然自己翻到后院去了,再加上她口无遮拦,李闵心里有气,便要吓一吓她,于是道:“既然房先生这么说,就先寄下你的性命,信在那里?”
柳花影脸上回了些血色,道:“在我怀中,放开我自己拿。”两个护卫看向李闵。
李闵心道:这个娘们十分乖觉,方才吓住她,必定记恨在心,放她自由万一发起狠来该如何是好?于是站起来走过去,就她怀里掏起来,柳花影大惊,不断叫骂,却牢牢被人按住。
李闵掏了个遍,除了绵绵软软的一片,什么也不掏到。
“信在哪里?”
柳花影瞪着李闵像是要把他吃了一样。
“咯咯咯!”
李闵寻声去看,只见诸葛蓉扶在门边正在发笑。李闵连忙退了两步道:“还是你机警,不然就让她钻了空子,这个女人不简单,明明说是来送信却不走正门,反而翻后院的围墙,如今信也搜不到,一定是别有所途,本来应该交给卫司查问,可是她善能蛊惑人心,就交给你好了。”
李闵说罢示意护卫押着柳花影跟诸葛蓉走。
诸葛蓉看了眼房先生,房先生一见到诸葛蓉就傻了。
李闵没注意到,只见诸葛蓉转到柳花影身边上下打量她,柳花影则放着凶光如同一口就要把李闵诸葛蓉这对狗男女吃掉一样。李闵心里七上八下,别是方才掏信的时候她就站在门边吧?
诸葛蓉掐住柳花影的下巴道:“柳姑娘,没想到能在这里见面,不过不大愉快,还是把信交出来的好!”
柳花影呸了诸葛蓉一口,骂道:“人尽可夫的贱女人!你和李闵都不得好死!”
李闵心道:她一个娼院里迎来送往的,不过是碰了几下,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好像杀了她全家一一样?!
见到她竟然吐了口痰在诸葛蓉身上,李闵按不气心火,冲上去就要打。
诸葛蓉却拦住李闵,随手拿个手帕擦了擦道:“这算什么,没关系。交给我吧。”说着扔了手帕,顺着柳花影的领子摸下去,房杜二人连忙避过脸去,李闵也转过脸不去看。
“应该就是这个信,拿去看吧!”诸葛蓉道。
李闵转回头,见柳花影的衣领松松垮垮,里头粉嫩的细肉隐隐若现,诸葛蓉打了下李闵,嗔道:“看!看什么看!后院的姐姐妹妹还不够吗!”
李闵收回目光,接过信,嗅到上前淡淡的乳香,不自觉地又抬眼去看,诸葛蓉已经将柳花影的领子紧在一起,半点都看不见了,说实话,李闵心里还是有一点小小的失望,诸葛蓉附在李闵耳边轻声道:“要看晚上奴家让你看个够,这个小姑娘是长了牙的,你不怕可以去试试!”口吹轻风,招呼一声带着人就走了。
望着诸葛蓉消失的方向,房先生道:“她,她——”
杜先生连忙道:“房先生别误会,只不过是个落难的女子而已!”
从房先生的表情就能看出,他根本不相信杜先生的话,而李闵却从他的目光中看出一丝炙热。李闵心道:这老头怎么回事,不会是也看上诸葛蓉了吧,话说这娘们真是美的很,李闵对她也有些感情,真要是让他做个绝缨宴的事情,还真下不去手。
房先生收敛目光,没说话。
李闵当然也不会主动提诸葛蓉的事,随手打开信,这一看不得了,冷汗刷地都冒了出来。
杜奕道:“都督,都督?”
他叫了好几声,李闵才反应过来,抖了抖,将信交给杜奕,杜奕拿过信一看,脸色也白的吓人,抬起头,道:“房,房先生——”
李闵道:“交给房先生看看。”
杜奕没说话,直接将信放在房先生的面前。
李闵低着头,信反反复复看了三遍,里头的话大致都能记下来,不是齐王写的,更不是皇帝马衷写的,竟然是常山王马乂,一个说什么他都不会想到的人,到目前两个人只见过一次就是在皇宫里,遇见那个似曾想识女人和渭阳公主的那次,常山王为什么要给他寄信,而且还是这么重要的信,他怎么就能肯定我不会泄露出去,这可是要命的事啊!
房先生看过一遍又看一遍连着看了整整五遍才将信放在桌子上,叹道:“果然如此!”
茶壶嘴里扑突突地冒着白雾却没一个人的心思在在上头。
杜奕道:“房兄何出此言?”
房先生看了杜奕一眼,道:“这位常山王有位兄长——”
“楚王!”李闵突然道。
杜房二人明显没反应过来。
李闵正想着胡春田在马车上说的,听见房先生的话便脱口而出道,见两个人都看向自己,李闵觉着在自己的谋士面前,没必要瞒着这件事,便把那次胡春田在马车上的事情说了一遍。
房先生点头道:“原来如此,常山王是个心细的人,我说他怎么会冒然就给都督写这封信。”
杜奕皱眉道:“怕是这位常山王殿下当时也没想到都督会有今日的做为,所以这么长时候才寄来封信,只是他怎么会借柳花影的手来送信?”
李闵道:“有件事恐怕你们不知道,柳花影乐大家跟琅琊宫有合作。”李闵不知道这件事有没有关系,总之先说出来大家参考,说不定能理出个头绪。
杜奕倒没什么,一直跟着李闵,房先生倒吸口凉气,道:“琅琊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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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我就是琅琊宫的人!”
朱以昉吃惊的看着眼前的这位,脸如红粉唇若涂脂,两眼媚态横生,玉冠束发鬓角分明,锦绣长袍碧带生辉,腰悬一把错金字嵌珍珠的宝剑,足下一双黑靴。阳刚之中透这几分媚态,若说是男的眉目之间总含几分风情,若说是女的,脖子上若隐若现的喉节却作不了假。
这人见朱以昉见来,未语先笑,拱手道:“琅琊宫门人见过朱大人!”声音轻缓,先如女声,后若男声。
朱以昉掂量着手里的错金铜牌,道:“凭着这么一块破牌子就敢冒充琅琊宫人!你好大的胆子!来人带着去,严刑拷打!”
“咯咯咯!”来人如女人般用手背掩着口笑了几声,把朱以昉笑得毫毛直立,心道:你M,那里蹿出个妖精!
“朱大人真会说笑,谁人不知,陆浑的朱刺史就是个能动会说话的牌位,好大一座城中出了这个门,能有半个人听你的?!就是在这府中真心听你话的又有几个!”
他这几句话可真刺到了朱以昉的心里头,登时气得他面如猪肝,手脚发颤。
“好了,好了,有话好好说,真没见过你这么说话的!老爷别同他一般见识,他不过就是个送信的人!”小奴扭着腰走进屋厌恶的看了来人一眼,扶着朱以昉坐到一旁,有小奴在朱以昉的心情好了一点,道:“你要传什么信?”
打从小奴走进入,来人的目光就盯着她的腰,往走,往下走,一寸寸,如同眼里伸出两只湿漉漉的舌头在小奴身上缠来缠去。
朱以昉见了大怒,猛一拍桌子,叫道:“来人,来人,把他给本官拿下!”
小奴倒竖双眉,这回没说半句。
过了能有两份钟,院子里头连个脚步声也没有。
来人咯咯笑起来,不屑地看着朱以昉道:“你个没用的东西!”说着走过去一把抱住小奴,别看他长的十分秀气,力气却出奇地大,两膊如铁钳一样将小奴抱住任凭她如何挣报扎都没半点用处。来人不停的笑,拿嘴在小奴身上乱拱。
“大胆!大胆!快来人!”朱以昉冲过去,拉住来人的胳膊,来人一晃,朱以昉便飞了出去,摊在地站不起来,看着来人的两只手在小奴身上乱摸真叫个心如油烹却半点法也没有,登时老泪纵横,将府里上上下下,连带着朝廷里的各位大人骂了个遍,可是能有什么办法,眼看着小奴被按在榻上,“刺啦”一声衣服被撕开大半,雪白的肉露了一片,朱以昉两眼血红也不知那里来的力气,从地上跃起,抓起只凳子便打。
突然一只手按在朱以昉的肩膀,不等朱以昉反应过来,一道人身从背后冲了出去,将趴在小奴身上的那个人拎开,真如拎只小鸡崽一样,那人大怒转脸就骂,可当看清是谁的时候,便两腿抖若筛糠,解了一半的裤子落下来,两条玉似的腿在凉风里飘来摆去,冲出来的那人一手拎着他的领子,一手在他的P股上拍了两个,笑道:“你这个东西要是再不老实,小心老子把你弄了!”然后转头看向朱以昉道:“朱刺史,得罪了!”
朱以昉两腿发软,可还是勉强走过去,用衣服将小奴抱了,小奴却反手一个巴掌搧在朱以昉的脸上,然后抱着前襟跑哭着跑出屋去。
朱以昉看着小奴的身影心里不好受,又是自责又是愤怒,转回身,见来人面白如玉,二目如星,剑眉直插鬓角唇薄如线端得英气逼人,只是他的嘴角总不自然地挑着,使人总觉着他的英气里透着三份邪气,金镶玉的束发冠,玉带紧扎,一柄长刀斜挎在后,锦袍上绣山水,丁字步站着,虽不是世家出身,定是高门之属。
朱以昉道:“你们两个是一伙的!?何必如此羞辱老夫!须知本官虽没什么本事,却也是江左朱门之后!”
来人笑道:“在下徐海临,自小长在琅琊,现为琅琊宫使。见过朱大人。紫袅!还不来见过朱大人陪罪!”
那人慌忙提了裤子跪到在地砰砰砰磕了三个头,道:“求朱大人怒罪!”
朱以昉见他就恶心,别过头去。
徐海临笑着猛踢紫袅一脚,紫袅尖叫着飞出屋门,摔在地上,白花花的P股正对着朱以昉,徐海临抽出刀来走过去,踩住紫袅的腰,紫袅惊恐地大叫“饶命!饶命!”徐海临用刀拍了拍紫袅粉嫩的皮肤,看向朱以昉。
朱以昉心道:我看你能做出什么来!
徐海临笑道:“这个贱人得罪了朱大人,那就让小人拿他的命来做见面礼!”说着两手握刀,高高一举,猛下落,紫袅尖叫一声拼了命的挣扎却被徐海临死死踩住,徐海临将刀一转向上一挑,紫袅的裆口竟被活生生挑开了,深色的血哗地一喷出来,他的两腿登时如血染积雪一般,徐海临抽刀在刀跃出数步,笑呵呵看着紫袅翻滚哀嚎。
他的一套做法让朱以昉心惊胆战,要说他以前也监斩过,人头落地,血溅三尺不是没见过,可杀人是杀人,与徐海临的做法就是两回事,在朱以昉看来这个徐海临就是以人的痛苦为乐,那个紫袅叫的越痛苦,徐海临脸上的笑容越浓,这样的人怎么会是琅琊宫的使者!
院子里染了一地的血,紫袅就在血泊中间,脸朝地面,上身蜷缩着,两条被血泥裹住的腿摊在地上不时抽动一下。
徐海临长出口气,淡淡道:“总算死了。”接着笑嘻嘻道:“朱大人解气了吗?”
朱以昉不想再看到这么血腥的场景,转身走回屋里,关上门,背对着屋门坐了。
徐海临从怀里拿出块手帕,擦了擦刀,然后将手帕扔到紫袅的身上,再也不看一眼,跟着朱以昉进屋,随手关上门,将腥臭气拦在了外头,坐到他的斜对面。
朱以昉闭着眼睛听。
徐海临道:“看样子朱大人已经不生气了,那么就谈一谈咱们的事情。”
朱以昉还是没说话。
徐海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