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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侍卫道:“府里的规矩是都督定下的!”
“你!”侍女气得两颊通红。
桓冲心道:琴儿的日子还样子不大好。
侍女道:“长了狗眼的家伙,除了庞夫人就看不见别人了吗?桓夫人可是一直跟着都督出征的!”
“怎么回事!”声音十分好听,桓冲寻声看去,是个雍容华贵的女人在众多侍女的簇拥下站在不远的地方,身边跟着一个小姑娘,正好奇地看过来。
侍女连忙道:“诸葛夫人,桓夫人哥哥来了,她们却不让进!”
原来是她!桓冲听过一些关于她的传闻。今日一见,果然是貌若天仙,难怪李闵敢把她藏到自己府里去。
桓冲礼道:“在下桓冲,见过夫人。”
诸葛道:“久仰。既然是来看琴儿的,你们就放行吧。”
女侍卫道:“夫人,奴婢们职责在身,请见谅。”
诸葛叹了口气,道:“我也没办法。李闵这个人把规矩看的很严,要不这样,桓先生可行去前厅。也不急在一时。桓先生见谅。”
送走了诸葛,侍女带着桓冲退了出来。
桓冲忍不住问道:“桓琴在府里过得还好?李都督不在时,府里是何人主事?”
侍女气鼓鼓道:“还能是谁。不过就是个丫环上位的,现在倒牛气上了。我家夫人是不愿意争,倒让小人气盛!这回好了,敬夫人回来了,看她们还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桓冲道:“李都督可在府中吗?”
“都督带着敬夫人去打猎了。”
两个人转到正门,侍女出示了腰牌,这回没人阻挡。到了前厅,侍女自去后头通话。
喝了两口水的功夫桓琴就跑出来了,一身的居家打扮,还略胖了些,与桓冲想像有不大一样。
桓冲笑道:“都是大人了,还这么风风火火的!不怕别人笑话。”
桓琴做了个鬼脸道;“就这样!不要你管!对了,你都来了,为什么不来找我?!倒去了卢四明那里。他比你的妹妹还亲吗?”
桓冲道:“你怎么知道我来了?”
桓琴骄傲的笑道:“陆浑城里发生的事情没有能瞒得过都督府的!怎么样厉害吧!”
桓冲看了眼外头:“李闵待你如何?”
桓琴羞涩道:“哥,你说什么!”
桓冲看她的表情,不像是受了委屈的,也就不好多说什么。
桓琴道:“我已经叫人通知李闵了,他一会儿就回来。”
桓冲道:“你把我叫来,说有急事。”
桓琴凝眉道:“有件事,李闵本来是不想和桓家谈的,不过我觉着还是应该找大哥来说一说。前两天敬家的敬延寿刚来过——”
“夫人,都督回府了。”侍女进来道。
外头顿时乱了起来,脚步声,铁甲声,说话声如潮水般冲了进来。
李闵走在当中,敬玫儿走在边上。
李闵快步走进来,笑道:“琴儿说你这两天就来,连打猎都不去。还真让她说准了。”
敬玫儿施了礼就带着桓琴退了下去。
李闵道:“刚打了两头野猪,一会儿多吃点。”
桓冲道:“刚吃过了。”
两个人坐下。李闵道:“有什么说什么,你一定奇怪,琴儿为什么叫你过来。”
桓冲道:“愿闻其详。”
李闵道:“事情出在几天前,当时我在和敬延寿谈事情。琴儿也在,她觉着桓这参加进来,对你我都有好处。不知桓兄对当下的时局是什么看法?”
桓冲道:“这里没有别人,李都督直说就是。”
李闵道:“我收到消息,北边不大安静。为以防万一,我与敬延寿商量组建一个互助联盟。”
“联盟?万一要不让朝廷知道了——”
“朝廷自顾不暇。”
“总会有一个朝廷。”
“联盟只是临时的,而且不对外公布,只求个互相信任。”
“桓家能帮你什么?”
“颍川正好在中间。有两家保障,对你们了好。这也是琴儿的意思。”
“我要考虑考虑。”
李闵笑道:“不急。留下来吃饭。”
桓冲道:“我要好好想一想。住在卢四明那里。都督有事可以去那里找我。”
李闵送他出门道:“卢四明那里能吃到什么好东西。这样吧,你既然不住在府里,饮食就府里包了。别推辞。你要让我在琴儿面前有个交待。”
“也好,多谢了。”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街上车水马龙,桓冲的马车很快就消息在车流里。
敬桓二人走出来,一左一右站到李闵身边。
李闵环抱住二人。
敬玫儿道:“他答应了吗?”
李闵道:“这种事,他做不了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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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了,桓府里很安静。
老管家挑着灯笼走到桓家家主桓松的屋前,将灯笼交到站在门边的小厮手里,走进屋,双手擎着信。
“家主,冲公子的信,是从陆浑发回来的。”
桓松示意他把信放到桌上。
“请敬大人过来。”
“喏”
敬炅走进来,看了眼桌上的信。
桓松道:“西边的那位小都督托冲儿写信来了,你猜猜上头写的是什么?”
敬炅从到一边,喝了口水道:“应该与延寿说的是一件事。”
桓松道:“杨家的信比他的早一些。”
敬炅道:“李闵是员难得的上将,要是能将他拉入咱们的一边就好了。”
桓松道:“你不是说他野心很大吗?”
“没关系,只要琅琊王爷可以坐稳江山,李闵不过是个跳梁小丑。让李闵在东都与杨家甚至南下的胡人纠缠。”
桓松道:“万一他要荆州怎么办?”
“那是琅琊王该操心的事,再说荆州也没有一个可靠的人,早晚会变成李闵的辖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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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宫主笑道:“谁说离了李闵荆州就不行?这位黄将军文武双全就是个很好的人物,兰儿姑娘你说对不对?”
马睿沉着脸。无论琅琊宫主还是那个叫阿兰的什么圣女都有自己的目的,要是可以,他一天都不想跟这两个人呆在一起,他不知道两个人什么时候会出卖息,这种感觉很不好。
坐在马睿身边的兰儿亲密地靠在马睿身上,笑道:“殿下,你说是这样吗?”
马睿笑道:“黄将军的能力本王是肯定的,可只凭着他一个人,也成不了事,蔡家如今在荆州似乎也不大好用。”
琅琊宫主击了两掌。
从外头走进一人,向三个人行了礼。
琅琊宫主道:“殿下,这位是周涛。余杭周氏人。”
马睿肃然道:“原来是周都督的后人,久仰,久仰!”
琅琊宫主道:“周涛非是一人而来,他还带了两千乡兵。殿下以为足否?”
马睿道:“若有周将军的两千人相助当然是最好——”他话没说完,外头进来一个穿着紧衣的琅琊宫门人,将一封信交到琅琊宫主的手上。
琅琊宫主展开信,两眉紧皱,下意识地看了兰儿一眼。
马睿道:“宫主,可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
琅琊宫主将信收起来,道:“周将军,你远到而来,先去休息吧。老夫行动不便,就由王妃送你出去。失礼。”
阿兰送周涛出去了。
琅琊宫主道:“敬炅去了颍川,见了桓家的家主。”
马睿紧张起来,道:“他们说了什么?”
琅琊宫主道:“殿下以为桓家是平常人家?”
马睿站起来走了两圈道:“他还去见了谁?”
琅琊宫主道:“上面只说去见了桓松。”
“一定要阻止他去见别人。”
琅琊宫主道:“敬炅如今权掌两州,背后还有敬家骑兵为后盾。颍州那些老家伙会很愿意与他们合作。”
马睿道:“难倒就眼睁睁看着三州之地都变cd敬的!”
“他还没那么大的野心。”
“你是说他可能投靠到我的帐下?”马睿兴奋起来。
琅琊宫主道:“殿下,你可别忘了,东都那边还有一位王爷。”
马睿两腿一软。对啊,还有那位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豫章王,谁能想到他是个不鸣则矣一鸣惊人的主!
琅琊宫主道:“你也不用担心,有他这么一个人在也好。北方越乱,咱们越有时间经营江淮之地。”
马睿道:“就怕他们南来。本王借居他国,若是豫章王南来,各家不会支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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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关于李闵的消息迅速传便了东都。
李闵出兵,现在已经到了新城。
马衷按着自己的手让自己表现得不那么兴奋,李闵终于来了。
邺王和豫章王一左一右座在殿下。自从回了东都,这两位王爷就一直住在宫里,不是他们不想回府,索方的军队已经全面接管皇宫。他二人根本出不去。
此时两个从的目光都盯着马衷案上的奏本。
奏本是陆浑州都督李闵和兖青二州采访使敬炅一同上的,上头说了两件事。一是要降邺王的爵位。没了封地,对马颖来说降不降爵位已经没多大意义了。二是要索方退出东都。与奏本同时传来的消息是李闵与敬炅同时出兵,一东一南直向东都而来。还有一个奏本是幽州都督杨浚送来的,内容与前两个没什么不同,只是他的动作更快一些,已经有一支军队到了河阳。眼看着十几万精锐大军围过来。三个人心里不知是喜还是忧。
马衷道:“索方要朕谒庙的提议已经被朕回绝了。”
话章未落几个宦官匆匆跑进来,马睿大怒,正要申斥,一道寒光由外而入直刺宦者后背,宦者惨叫一声扑倒在殿上。余下宦者争道:“陛下!索方反了!”
殿的三个人都站了起来,殿外铁叶乱响,马衷转头便走,豫章王跟了上去。邺王则坐回席上。
豫章王急道:“皇兄快走!”
邺王道:“国势至此,又向那里跑。皇弟,你快走吧,我给你们争取一些时间。大宋打皇室就靠你了,快走!”
豫章王一跺脚,转身往殿后跑。
“慢!”邺王叫道,从怀里拿出个金钮印,交到豫章王手里,道:“我有两千铁殿郎中,可惜不能用。也不知道还剩下多少,这个你拿着,若是他们还在,便可为你所用。甚之!”
“皇兄!”豫章王捧着金钮印泣道。
“快走,你和杨家的关系不一般,他们会救你出去的。他们来了,快走!”马颖猛一推马炽。马炽含泪而别。
马颖吸了口气,不等他坐回去,一群铁甲兵已经冲了进来,为道的正是索黑。他手里提着长刀,两眉倒立,恶狠狠道:“他们呢?”
马颖弹了弹衣襟道:“你说的是何人?”
索方刷地一下将马架到马颖的脖子上,“说!”
冷气顺着马颖的脖子流向他的全身。
索方见马颖不说话,猛踢他一脚。
马颖惨叫一声,捂着肚子倒在地上,“你,你敢打本王!”他脖子上流下血,让马颖更惊慌了。
索方道:“不用担心,就是蹭破了点皮。陛下和豫章王跑到那里去了?”
邺王咬着牙没回答。
索方一边叫人去查,一边收了长刀蹲到邺王身前,从怀里拔出把匕首,拍了拍邺王的脸道:“马颖,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王爷?我劝你痛快点。老子还能安安生生地把你送到关中。殿下看在皇家的面上还会让你好吃好喝过一辈子。可要是你不说——”
索方手里的刀在马颖眼前晃来晃去,每晃一次就如同往他心里锤了一拳。
马颖闭上眼,“他在御花园!”
索方笑道:“这就对了。来人,架上殿下!”
“喏!”士兵哄然应对。
马颖暗叹,曾起何时自己也是这般一呼百诺。
士兵们很快就从御花园中将马衷找了出来。一把把长刀逼向马衷,马衷只得上了停在园外的马车。
索方在车外笑道:“多谢邺王指路!陛下,如今东都宿卫稀少,请陛下幸臣军营。开车!”马车猛地动了起来。
马衷苍白的脸对着邺王。
邺王道:“小的时候你一害怕就躲到御花园里来。”
马衷叹了口气,道:“为什么是朕。”
“豫章王更有希望。”
“朕是大宋之君。”
“大宋是马氏皇族的。”
“是朕的。”马衷声色俱厉道:“你知道朕牺牲了多少才坐到今天的位置上!你知道吗!你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