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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洪一行加快马速冲过去,高声道:“你们是谁?!”
“谁!”对方大叫着纷纷拿起长槊,“阿洪?”
“你们怎么回来了?!”阿洪见来的果然是敬家的将军,有几个还说过话。
“阿洪?你怎么在这里?”对面一个大胡子骑士道。
阿洪道:“这话我得问你们?!”
大胡子骑士与后头的人互看一眼,道:“我,我,我们是逃回来的!”
阿洪和他后头的几个骑士都大吃惊。
大胡子道:“我,我们遇见羯匪大军,敌人可真是多,我们本来是要后退的,可是李少主偏说羯匪都是纸糊的,于是一个人冲了过去,全将军和马大侠担心他带着我们护在他左右,可是敌人太多,我们根本打不过,众人都被杀散了,也不知道还有谁。
阿洪给惊呆了,没注意到大胡子两眼乱转,不断接近他,猛地挥刀捅进阿洪的心口。
阿洪惨叫一声跌落下马。
“你干什么!”阿洪后头的骑士纷纷抽刀大叫。
大胡子的刀上往下流着血,身后的骑士都按着刀把。
大胡子道:“实话跟你们说,我们确实遇见羯匪,不过李少主仗义,让我们逃回来,可是家主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我们,说不定就拿我们祭旗,你们现在有两条路,一条是跟着我们,第二条就是从我们这里杀出去,是回青石城,还是投李少主随你们便!”
大胡子身后骑士都抽了邮小截刀,反射着一闪一闪的光。
“我,我们不想送死!”阿洪带来的骑士道。
“嗯,几位现在是我们的兄弟!”大胡子大笑道。
“他怎么办?”阿洪带来的骑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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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蛋猛地将二蛋位趴下,然后小心地抬起头看向前方,松了口气,道:“你他M差点害死老子!”
“阿……”阿瓜刚发出声来,二蛋便全身压到他上头,使劲捂住他的嘴,低声道:“你他m不想活了!等他们走了,咱们再去看!明白吗?不然救不了阿洪!”阿瓜点点头。
二蛋出口气,道:“老子真服了你了,你怎么能活这么大的!”二蛋说着,小心地抬起头,向前观察,只见骑兵们都下了马,有几个去挖坑,有几个抬起阿洪的尸首扔进坑里,然后众人上马跑开了。
二蛋小声道:“行了,他们走了。”
阿瓜小声道:“咱们现在过去?”
二蛋想了想摇摇头,道:“不行,万一他们没走远,不就发现咱了?!”
“那阿洪啥办!”阿瓜道。
“那就看他的命!”二蛋叹道。
阿瓜横起二目,躬着腰跑了过去。二蛋急去拉他,可是二蛋怎么拉得住,只能小心地跟在后头。
两个人走到埋阿洪的地方,阿瓜徒手挖土。
二蛋叹道:“没用的,那一刀捅下去,可是真奔着心脏!还能有话人?!”
二蛋拉过战马,叹口气从马上的包里拿出个锹,想去培点土也算是进到心了。
突然阿瓜叫起来,“活,活着!”
二蛋跑过去,只见阿瓜捧着阿洪的脑袋,阿洪使劲瞪着眼,嘴里咕嘟咕嘟地往外吐血。
二蛋冲上去铲开阿洪身上的土,和阿瓜一起将阿洪抱出来,二蛋道:“这小子真命大!”
阿瓜道:“咱,咱们带他去看大夫!”
二蛋看了看远处摇头道:“不行,青石城附近一定被他们盯上了,一旦让他们发现阿洪还活着,肯定不会放过咱们!”
阿瓜急道:“哪也不能就这么看着!”
二蛋猛拍脑袋,道:“我想起来了,附近不是有座道观!”
阿瓜道:“啥道观?万一要是让他们占了呢?”
二蛋道:“你就跟我走吧,道观是家主供奉的,那帮人躲还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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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蝶夫人站在门外小声道,此时的她已经恢复往日的端庄和风韵。
屋里头一点声也没有。
蝶夫人向后头用了个眼色,丫环们都退了出去,守在院的门口。
蝶夫人推开门走进去,竟见紫袅怀里抱着敬晔,两个人缠在一声。
紫袅微睁着眼,咯咯地笑起来。
蝶夫人仰着头道:“哼!滋味怎么样!?”
紫袅推开猪一样睡着的敬晔,赤条条站起来。
蝶夫人别过身,嘴角带着笑道:“看样子你享受的不行,要不我跟老爷说说把你收了做个小妾,男儿身的小妾,也不知道老爷会不会收?”
紫袅踉跄着向蝶夫人走。
蝶夫人退后一步,冷笑道:“你难道想再来一糟吗?敬家的男人可不少!”
紫袅咯咯笑个不停。
蝶夫人道:“你,你笑什么!”
“他笑还是不笑跟你有什么关系!”一个男声从屏风后传来。
“徐公子!”蝶夫人惊呼道。
“哼!你还有脸叫我!”徐海临从屏风后走出来,看也不看蝶夫人,走过去抱住紫袅,紫袅楚楚动人的泪着流,徐海临低下头轻啄他脸上的泪水。
紫袅红着脸推了他一下,朝蝶夫人笑道:“我还得多放谢夫人撮合奴家和徐公子的姻缘!”
蝶夫人面无血色,捂住心口,道:“你,你和他,他,因缘?!”
紫袅向蝶夫人飘了个媚眼,笑道:“要不是你用那东西,徐公子怎么会在奴家面前露了本性,啊!”
紫袅轻呼一声。
蝶夫人闻声去看,竟见徐海临一手抓着紫袅的要害一手放在他后头缓缓移动。
蝶夫人咬着下唇道:“徐海临!你什么时候在我的房里,我怎么不知道!”
徐海临吻着紫袅的脸,笑道:“我也是后来的,小美人真是个耗人的妖精,就敬晔那样怎么够胃口,正好我来了,也真是这么好的货先便宜了敬晔那个老东西。”
徐海临猛地将紫袅转过去,揉着他的满月嘿嘿笑起来。紫袅娇柔地靠在徐海临肩上,转过头盯着蝶夫人,眼里冒出剑光。
蝶夫人眼里转着泪道:“我怎么说也是个女人,难道就比不上这个不男不女的家伙!”
徐海临咯咯笑道:“是男是女对我来说有区别吗?”
紫袅望向蝶夫人目光里不知包含了多少的怨恨,只是声音听起来丝毫没有半点气息,轻声道:“只要能让少主快活,是男是女很重要吗,男的说不定更让少主兴奋不是吗,咯咯,咯咯!”
紫袅扭着腰笑个不停。
徐海临两眼红起来,“出去!”
蝶夫人看着徐海临。
徐海临转头看向蝶夫人,像头饿狼一样盯着她,道:“我说的话你没听到吗?出去!”
蝶夫人机械地道:“出去?”
徐海临猛地抱起紫袅,将他按在榻上,一脚踢开昏迷的敬晔。
蝶夫人咬着牙转身出门,伴随着紫袅不停的咯咯笑声。
蝶夫人再一次站在门外,门关着,里头的声音却关不住,守在院门的丫环都红起了脸。
蝶夫人望着天上的云,泪从她的脸颊滑落,笑道:“姐姐,你说的没错,这些士族公子都是畜生,这个士族的世界就该让他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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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颍水河畔齐王大营。
“站住!”从平地里跳起几十名擎着长枪的士兵,又有十几骑从远处飞奔而来。
全虎打马上前,叫道:“老子里琅琊王驾前飞羽郎中全虎,带我去见齐王殿下!”
一名将官装束的骑士高声道:“有何为证?”
全虎傻了。
李闵上前道:“我是敬家主派来见敬二爷求救兵的,请你们通知敬二爷!”
将官道:“什么敬二爷敬三爷这里是齐王大营,快快离开,不然军法从事!”
“嘿!你个王B崽子,敢对老子这么说话,快去回报,不然老子弄死你!”全虎哇哇大叫。
将官大怒,挥刀吼道:“拿下!”
“杀!”众军大喊冲上来,几十把长枪刺向李闵向个人的坐骑。
不用李闵下令,白龙马已经避到一旁,不停后退。
桓琴惊呼一声,“李闵!”挥槊拨开刺向李闵的长枪,接着打落几名齐军骑士。
全虎大叫着挥槊前冲,那员将官面无血色,边转马逃跑边哆哆嗦嗦大叫道:“反了,反了,你们顶住,我去调兵平乱!”
全虎舞槊冲锋接边打落数骑,其余齐王军四散逃开。
“全虎!停!”马尚封大吼。
全虎听了马尚封的话,转回马,看着地上几十个“哎呦,哎呦”叫个不停的齐王军,呸了一口道:“还他m的官军,连羯匪都不如!”
马尚封道:“你也是官将,大爷别说二爷,还是说说这事该怎么办吧,咱们可是来求救兵的!”
桓琴红着脸低下头,道:“都,都我不好!”
李闵上前,拉过她的手道:“跟你没关系,都是他们不讲理,咱们不是已经说过了吗!”
马尚封道:“嘿!这帮人都做惯了大爷!只要你没他有权有势他就当你不是回事儿随便欺负!”
全虎道:“等老子见了齐王非好好告上他们一状不可!”
马尚封笑道:“你就是琅琊王驾前的一条狗,你见过有拿狗当人的吗?!”
“你说谁是狗!”全虎挺槊大叫道。
“二位,二位,咱们还是先想想怎么见敬二爷再说吧,对了敬二爷叫个什么,嗐,方才要是直接说敬二爷的名字说不定就没这事了,都怪我!”李闵道。
“快看!”桓琴拉着李闵的手,抬头大叫道。
李闵闻声一声,见从远处的齐王营中涌出数不清的军兵,李闵登时心提了起来,磕巴道:“跑,跑,咱们快跑!”
全虎的脸色也变了,不等众人,转马便跑。
马尚封跟在众人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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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桃管家背着手在前走,猛见到军兵呼噜呼噜地跑。
“是桃管家啊,今天怎么有功夫出来散步?”一个将官笑着迎上来道。
桃管家道:“这两天骨头缝疼,二少爷议事的功夫,我趁着出来走一走。怎么回事?徐泓出兵了?”
将官笑道:“河边潮气大,正好我那儿有件狼皮,隔潮气最好,一会儿末将叫人给您过去。”
桃管家拱手笑道:“这怎么好意思!”
将官笑道:“一点心意,你收下就是给末将最大的面子!”
桃官家笑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将官道:“方才有个巡将回来说有人来找什么敬二爷敬三爷,还打伤了咱们不数人——”将官看向桃管家。
桃管家急道:“他们说他们是谁了吗?”
将官道:“这个倒是不知道,他也没说清楚。”
桃管家拉着他道:“快带我去看。”
将官道:“他已经带人出营了!”
桃管家心提了起来,撒开将官往回跑,又转回来,拉着将官道:“等不及了,等不及了,你带我去看,快!”
“是!”将官回答道。
将官打来辆马车,飞也似冲出大营引得众人惊奇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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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他姥姥,老子受不了了!”全虎大叫道。
马尚封叫道:“受不了也得忍!杀了人咱们谁也跑不了!”
桓琴左支右绌,坐下马已经挨了十几个伤,血水流出来。
李闵舞着槊打落排长枪又来排长枪,刚找落名骑士又冲过来名骑士,突见把明晃晃的长枪刺向桓琴,桓琴手慢一步,长枪直奔着她的肚子捅过去。
李闵狂叫一声,挥槊砸向那个军士的脑袋,“啪”地一下军士的脑袋被打了个粉碎,瞬时间,白的,黄的,红的,飞溅四散!
所有的人都不动了,两方打了半天却没有打死一个人,可是一上来就如此惨烈,难怪齐王军都不知所措。
“桓琴!”李闵大叫道。
桓琴含着泪道:“我没事!”
李闵听了她的声音,舞槊再战,一连掀反十几个齐王军士。
“老子也不管了,龟儿子们!老子弄死你们!”全虎大叫道,他的叫声已经不是人的叫声,人跟本喊不出他那样的声音,像是虎,像狼,没人能说出来究竟像什么。
全虎打法刚猛,齐王军挨着就飞,打上就断,转眼间,胳膊大腿落了一地!
“老子也不管了!”马尚封咬着牙,大黑左冲右突,赶着齐王军如同赶着一群绵羊。
四骑,四槊竟打得几千人的大军溃散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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